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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腿也渐渐越贴越紧,就像要融入对方的身体一般,忘我地缠绕在一起
陆政东能清晰感觉到林冬荷丰满光滑,柔软和极富弹力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就像一只大树獭挂在他身上。
陆政东能感觉到,林冬荷实在是很生涩,亲吻也是完全下意识的,没有一点技巧可言,抚摸也是,之知道死死的抱着他在他身上乱动着,这实在是不像一个已婚多年的少妇
不过这样的感觉在他脑海中也只是一闪而过,林冬荷身子发软,他才有机会把手伸到林冬荷胸前。
陆政东的手按在了林冬荷胸前的高耸之上,饱满,滑腻,弹力十足,就算隔着几层衣物,陆政东还是能感觉到那高耸的山峰之妙,手颤了一颤,竟然如同触了电似的不自觉弹开,却又接着抓了上去,那种美妙滋味难以描述。
这种滋味虽然很美妙,但是总归是隔靴搔痒,得陇望蜀是人的本性,陆政东的手还是解开了林冬荷胸前的纽扣,伸进了林冬荷的衣服里,林冬荷估计刚才正在睡觉,听见动静就起了床,里面没带胸罩,一下就握住了一只丰满——比他想象的还圆还大。
陆政东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丰满的全部,那种滑如凝脂般的饱满感觉,美妙异常。
在他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陆政东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丰满中,柔腻的肌肤从他指缝里绽出。
尖尖的蓓蕾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陆政东曲指捏,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林冬荷被陆政东温热的手掌直接握住的刹那,心里更是一阵恍然,瞬间感觉自己那里翘立坚挺,硬硬地顶在陆政东的掌中,似乎在迎接男人的揉弄,全身象电流击打般传过阵阵的酥麻,并直达双腿间,那种犹如万蚂爬行的滋味让她禁不住把丰润的大腿贴在陆政东身上不停地厮磨扭动。
女人这种欲拒还迎的扭动,更加激起了陆政东蓬勃的欲望,动作也就更激烈起来,就想脱去林冬荷的衣衫
林冬荷觉得自己已经软成了一滩泥,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不住地喘息,想尽力的不发出呻吟声,林冬荷既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羞人无比,但是却怎么也难忍住,还是发出了一声声的娇吟,声音虽然细细的,却带着无比的媚惑。
林冬荷正娇羞着,感觉到陆政东的一只大手已经顺着胸前向下伸到她腰间的皮带上的时候,林冬荷知道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了,心里感觉是那么甜蜜幸福,却又有些忐忑,一种难以言表的心境缠绕着她,禁不住鼻子发酸,眼睛有些发涩,两滴眼泪从微合的双眼中滚落而下
第44章袒露心扉
陆政东正准备解除林冬荷的装备,突然感到一滴滚烫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脖子上,微微一抬头就发现是林冬荷的泪水,原本被灼烧得快发昏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无论他要干什么,林冬荷都绝不会拒绝,让他予取予求,这里面或许有好感,或许有报恩的成分,总之,林冬荷不会拒绝他,但是林冬荷内心深处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只有林冬荷自己才完全清楚,林冬荷现在是不幸,但是她肯定也有自己的梦想,有了他的帮助,也许有一天她就会挣脱她婆家的桎梏,凭她的品性容貌不难找一个好男人,林冬荷肯定也希望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而他显然不是林冬荷合适的对象。
虽然他之前年少时虽然也曾把林冬荷作为意淫对象,但是那只是青春懵懂的憧憬,更多的是出于一种青春期的冲动他也对林冬荷抱有相当大的好感,但是有好感是一回事,怎么真正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他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曾怀德这个大仇人还横亘在他面前,外公一家的命运还在等着他去改变,他必须努力拼杀出一条血路,他和林冬荷会有未来吗?他能给林冬荷一个承诺吗?
不能,至少是现在不能,因为他都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事。
林冬荷和他一家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他还想着能帮助林冬荷改变这悲惨的人生,既然不能给林冬荷任何的承诺,他这么做哪算什么?岂不是让林冬荷才出虎口,又进狼窝?那他和害得林冬荷悲惨人生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珍惜对自己好的人,珍惜自己喜欢的人,只有这些人才会真正的珍惜自己,这道理是陆政东饱经苦难之后悟出来的,想到这里,陆政东原本被撩拨得快要爆炸的心逐渐恢复了一些理智,有些念念不舍,但是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放开了衣衫凌乱的林冬荷。
林冬荷衣衫凌乱半边胸膛都在外面,一只挺拔的丰满在衣衫间傲然而耸,由于刚才受到他的大力揉捏,如今丰满之上还留着红红的痕迹,那雪白的雪山之巅,一蓓蕾傲然翘立,经过刚才他的刺激,格外红润坚挺,似在招唤男人的轻怜蜜爱
林冬荷从陆政东的动作话语,敏感地猜到了陆政东不会再继续下去的心思,心里不由想到陆政东肯定是觉得她不知廉耻的女人,才在这最后关头停了下来,想到这里整个心如坠冰窟一般,她已经和婆家闹翻离开猪鬃厂是迟早的事情,以后恐怕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里,双手蒙着脸,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手掌滑落下来,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
看到林冬荷钗歪裙乱,伤心欲绝的样子,陆政东更有些惭愧,忙把眼光从林冬荷身上移开,艰难生涩地道:“冬荷姐,对不起,我喝多了”
喝多了,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但是有这样的借口,今后冰释前嫌的时候也方便得多,陆政东说完,以为林冬荷会夺门而去,只是林冬荷却站在那里没动,开始还只是默默的流泪,一听他的话,却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林冬荷这样的反应完全出乎陆政东的意外,也让陆政东也有点发懵。
陆政东站在那里愣了一下,才又道着歉,希望林冬荷不要哭了,也期盼着林冬荷早点出去,等以后不尴尬了再想办法来化解。只是林冬荷依然哭得花容失色,既没有怪罪于她的意思,可也没有走的意思,这让陆政东心里更有些愧疚,也有点不知所措,怪不得连尼采那样的大思想家也说出女人最致命的武器就是她们的眼泪,显然也是深有体会。
好一会,一直嘤嘤哭着的林冬荷终于开了口,抽泣着低声说道:“我知道我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可我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女人”
陆政东见林冬荷终于考口说话,忙道:
“你想哪里去了,你要是坏女人,那天下就没有好女人了。”
陆政东这不是敷衍林冬荷,他是见多了形形色色的女人,若是别人有她这样的容貌,肯定不会甘心和一个傻子呆一辈子,借着婆家的关系作为一个跳板跳出农门,然后马上就想办法离开婆家了。林冬荷能够在婆家人那么刻薄的对待下,还坚守这么久,也许在很多人看来是傻,但是能有这份坚持,也叫人钦佩。
“你不要哄我,如果你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那那你为什么不要不要了我?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林冬荷几乎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才说出了这话,即便是这样,话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声音低得也就是陆政东刚刚能听见。
陆政东一听林冬荷这话与其说是林冬荷在解释,还不如说是林冬荷在向他表白,怪不得林冬荷的表现如此怪异,原来根本不是他想的那般,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是好不容易才悬崖勒马,可是他这悬崖勒马却是反而极大的伤害了林冬荷的自尊。
陆政东见她还是黯然的样子,知道林冬荷在他面前其实是极度自卑的,对于他的态度很敏感,于是轻轻用指肚揩去她眼角的泪水,这个动作既显得亲密,又不算是太逾越,这样林冬荷心里肯定也好受得多,一边揩着一边说道:“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其实我也喜欢你,不单单是喜欢你的容貌,更喜欢你那颗温柔善良的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一个善良乐观美丽的大姐,正是因为喜欢,就更不能伤害你”
林冬荷能感觉出陆政东擦得很细心,脸上带着爱怜的神情那是无法装出来的,陆政东其实心里也是喜欢她的,心里这才踏实不少,幽幽地低声说道:“你也知道我过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其实我也绝望过,可一想到家里那样子,再绝望又如何?后来也是遇到云阿姨,你和云阿姨是对我最好,丝毫没有看不起我,真心帮我,真心为了我好,让我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林冬荷一说起这事,又是泪眼迷离,这不由也勾起了陆政东的回忆。人,最大的痛苦不是死去,而是生不如死,那样的滋味他曾经饱尝过。一想到这个,陆政东的身体虽然还亢奋着心却完全平静了下来。
林冬荷依然微微的诉说着:
“现在你又帮着弟弟解决了工作,家里我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我已经和婆家提出来,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那个家,我也不一定还在猪鬃厂上班了”
陆政东一听,想了一下问道:
“你想停薪留职,猪鬃厂效益也不怎么好了,停薪留职倒也是一条不错的路,那你准备干什么去?”
林冬荷不是自己想停薪留职,而是她实在太清楚她婆婆一家的嘴脸了,如果他离开那个家,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把她的工作弄掉,但是她已经麻烦陆政东太多了,这事她不想再给陆政东添麻烦了,于是摇摇头道:“我还没想好不过,以后见面就难了”
林冬荷一边说着,怯怯的握住他的手,试探着把他的手放在她的面庞上,能把自己的女儿身交给陆政东,自己也不算白活一回,也许错过这一次,这辈子就再也没机会了,所以这个时候也特别勇敢:“我真的不是坏女人,我我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的你说的,要为自己活着我想为自己活一回,这辈子也有个念想”
说着又结结巴巴的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你前程远大,我不会影响你的,死都不会”
说完她有些紧张,有些胆怯,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决然的看着陆政东
第45章袒露心扉(二)
陆政东从林冬荷的话和神情中读到了很多东西,林冬荷对他是从感激到崇拜再到产生爱,也知道林冬荷所讲的不会给他添麻烦的意思是什么。
林冬荷并不计较什么名分之类的东西,只是想为爱而爱一回,做一回,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奢望。
陆政东不是圣人,对于美人垂青肯定心里肯定也是欣喜不已,也不想拱手推出去,但是林冬荷越是如此,他就觉得越是应该珍惜,就越是不能伤害到她。何况,若不是林冬荷在他生病的时候回到乡里,结果母亲没来,若不是这样,也许这一世也不能改变母亲去世的命运,就这一点,他就应该好好对她。
林冬荷鼓足勇气说完之后,就垂下了头,见陆政东一直没说话,心里很是忐忑,想抬头看看陆政东的表情,却又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正惶惶不安之时,突然感到一直大手搭在她身上,然后手轻轻把她拥入那温暖而宽广的怀中:“冬荷姐,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要开始新的生活,那很快就会迎来新生,你会发现在你面前是一片完全和你以前不同的天地,给你自己留一些时间,好好的想一想,你也不过只比我大两岁,真正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要因为草率的决定而给自己留下真正的遗憾;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你好好再想想再做决定好不好?”
陆政东一只手搭在了她柔软的肩头,手指上传来的滑腻感觉是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