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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街道上已经没有了人,静谧的暗夜一点一点浸润着这个世界,唯有这盏灯能抵御黑暗的侵袭。
而在另外一边,陆政东还在和云江彤谈着话。
一抹凉意在身上泛起,林秋荷这才感觉到自己似乎穿得有些少了。在云雾和陆政东母亲一起生活得日子很平淡,很温馨,她很享受,而现在的她也不是之前在长滩猪鬃场的她了。
生活是怎么开始变化的,林秋荷想不起来了。她觉得这都像是活在一场懵懵懂懂的梦中,即便不是行尸走肉,也是一台只知道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机器,唯一的寄托也许就是家人。
就在她对这个世界的一切产生一种茫然无措的迷惘时,那个男人突然走进了自己的心扉,而且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暴烈姿态闯进了她的生活。
她是一个相信宿命论的女人,就像自己为了家人的生活不得不嫁给那个干部家庭的傻子,这都觉得是命,哪怕是抗争过,但她觉得都是一种下意识习惯性的抗争,从未想到过会改变什么。
第一个的意外开始于陆政东出现的时候。
意外也是缘,也是命,人不能认命,但是要敢于享受生命。
自己变了,从身体到内心都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蜕变,自己变得讲究打扮了,无论是从内衣的选择还是化妆品的使用,亦或是外衣衣裤的搭配,自己的虚荣心就像是密闭多年的瓶盖打开,已经接触外部空气,便以惊人的迅速变化。
这个走进生命中的男人似乎一下子就把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彻底抹去了。
想着雄健厚重的胸膛,粗壮有力的胳膊,刚毅奋发的表情,惑人动情的气息,就像烙铁一般狠狠的烙在了自己的心版上,更让林秋荷为之迷醉的是那个男人温和有力的言语和周到细致的心思,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这样一个几乎完美的男人面前具备抵抗力。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脸颊有些发烧的林秋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是的,老太太将她认为干女儿,但是每次陆政东来,其实云江彤都是默许他俩睡在一起的,说是干女儿,实际上她自己却是把自己当成儿媳,当成陆政东的女人,在她看来,政东京城的那位什么都好,就是不跟着政东去政东工作的地方,这一点,老太太有看法,她也一样,在这一点上,她做得更好,至少是她陪着政东的母亲。
虽然她也知道陆政东的正牌女人在京城,但是这不能成为她这样想的障碍。
但这些或许就要成为过去时了,老太太婉转的在她面前提了几次,说得极为婉转。
她和老太太相识这么久,又一起生活这么久,老太太心善,知道她的心思,怕伤着她。
其实老太太是多虑了,这一点她其实看得很开,政东天生就是干大事的人,现在更是做到省委书记那样大的官了,老太太对于政东的前途是最上心了,任何可能影响政东前程的事情老太太都容不下,她和政东这样的关系始终是老太太的一块心病,对她自己而言,她和老太太一样,绝不希望因为自己影响到政东的前程。
所以这一天的到来,她有心里准备,也看得开,当然失落也是难免有的。
略略有些暗的白炽灯散发出淡淡的光晕。将林秋荷笼罩在光影下,恍惚间就像是听到了某种声音。
她有些自我解嘲的笑了笑,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直觉是灵锐的,就像冥冥中能够捕捉到什么一样,看来今天自己的直觉失败了。
她站起身来,有些自哀自怜的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一袭v字领的紧身羊绒裙,颈项上随意搭着一条丝巾,看到的人都会惊叹说自己如果去当模特无疑是最佳的衣服架子,无论什么衣物搁在自己身上都能展现出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别样风情。
而且那些人都还以为她只有二十多岁,这不是别人为了奉承她才说的,她自己也很清楚,也许是没有生养的缘故,身材一直都没什么变化,至于容貌肌肤,或许是跟着老太太,心态很平和的缘故,没有用化妆品,一样是很水嫩很有弹性
林秋荷胡思乱想了一会,便准备睡了,尚未举步,似乎听到门轻轻的响了一下,林秋荷几乎要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因为接下来便再无声音。
叹了一口气,林秋荷心里那股淡淡的失落弥漫在心间,转身准备关灯,却听得门处传来一声细不可闻的敲击声。
心里陡然一喜,进而变成一惊,林秋荷站住身形不动,只是竖起耳朵倾听。
又是一声轻轻的敲击。
林秋荷按捺住内心的彷徨娇羞,混杂着莫名的兴奋快活,小心的穿过床,来到门前,轻轻问了一声:“谁?”
“我。”低沉有力的声音像洪水一般瞬间就将林秋荷心中堤坝漫卷而溃,也将老太太的叮嘱抛在脑后
第232章暖脚大丫头
林冬荷只来得及打开门,便被一个箭步走进来的男人搂在怀中狠狠的挤压在门上,粗重的呼吸热气喷涌在她的颈间,借助着房中有些幽暗的光线,她只能看到紧紧将自己抱住的这个男人有些发红的面孔和晶亮的眸子。
粗壮有力的撬开了林冬荷的檀口,林冬荷只觉得自己脑袋轰然炸响,陷入了一片嗡嗡嗡嗡的混沌之中。
巨大的冲击让林冬荷只知道死死的搂住男人的虎项,滚烫的泪珠从美眸中滚出,沿着脸颊变成两条涓涓细流。
他近乎狂野的吮吸让怀中女人化为一团软泥彻底瘫软,咿咿唔唔如同呓语般的喘息呻吟不断冲击着他的高潮底线。
林冬荷很快就被彻底燃起了内心的情火,迎合着男人的侵略进攻,当男人双手下探寻找到羊绒裙的下摆往上掀起时,她甚至毫不犹豫的伸直双臂配合着对方将长裙脱下,这在以前似乎是不可想象的。
映入陆政东眼帘中的纯黑的胸罩和羊脂玉般肌体,构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几乎不敢去掀开那遮掩着最让人心动的半球,一直到林冬荷鼻息中发出那一声召唤般的娇腻呻吟,他才如奉纶音般的揭开那最动人的一幕。
“去床上。”听凭着对方在自己身上肆虐着,林冬荷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伸直手竭力把门悄然的关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陆政东狠狠的捧起,手掌在对方臀瓣上按了按,林冬荷娇羞无限却又听话的将一双黑色长筒丝袜包裹下的诱惑双腿柔婉无比的盘在了陆政东腰上。
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缎面锦被,浅白色素雅的床单,似乎在象征着这个女人的世界从未有外人闯入。
缓缓的将女人的放在床上,陆政东这才发现身下这个上身全裸的女人已经羞得难以自抑,双手只能下意识紧紧掩在胸前,却不知道她那两团硕大无匹的粉腻根本不是靠胳膊能够遮掩的,反而将白腻的乳肉挤压得更加惑人心神。
更让陆政东为之心荡神摇的却是黑色长筒丝袜和那条粉色真丝的面料所做的内裤。
这条斜平角内裤做工极细致,只遮住了半个小腹的前面一片刺绣着奇异的花纹,精妙的工艺织成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彩蝶,而那些花纹则成了蝴蝶的美丽饰纹,一条细细的带子灵巧的在腰的两侧打了个活结,而黑色的长筒丝袜和,形成剧烈的视觉反差,如此的装束让平素端庄的女人突然变得妖艳起来。
显然,林冬荷虽然觉得他不会进她的房间,但还是期待他进她的房间,所以才会精心的装扮了自己
从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白玉观音般的面庞渐渐红润起来,美眸间水雾般的朦胧让变得更加妩媚妖娆,似乎是感受到了身畔这个男人有些烦躁的心绪,林冬荷并没有阻止男人有些放肆的行径,任由他有些粗鲁的把纯黑色的胸罩罩杯往上一推,林冬荷只能羞涩的将身体紧紧贴在陆政东身上,半闭着眼眸喘息着,筒裤已经滑落在地,黑色蕾丝小裤让这具胴体显得更加丰腴诱人。
林冬荷顺从屈腿弯腰褪下小裤,然后微微摇动着腰肢调整着位置。
“噢,”女人的婉转娇吟无疑是男人最好的慰藉药,林冬荷也同样如此,她已经在这个男人散发的阳光下变得更加灿烂美丽,这就足够了,哪怕就是今后没有这样,就这样守候也是一种幸福。
罗帐轻摇,牙床半暖,陆政东沉迷在了无尽的欢愉之中,他已经不想考虑太多,人生从来就不单纯,也并非只有手中的理想才是人生全部,有时候你付出一些也许是你觉得不经意的东西,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世界。
缓缓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的林冬荷,一只手搂住男人的颈项,将身体紧贴在陆政东腰际,陆政东这才有暇打量经过重新布置的房间。
林冬荷这屋里的床也是一张老式大床,陆政东对古代家具没有多少考究,但是也知道这张床应该有些历史了,厚重黝黑的木质就像历史沉淀的年轮,有些模糊和破损的花纹丝毫没有减损它的气势,反而增添了几分古朴大气。
精巧的插肩榫结构,最难得的床的另一面竟然还保留着窗棂式双排队列式雕花屏风,让人很有一种宫闱深禁的感觉,两个半环形的拱式开门用合欢帐一合,陆政东觉得比起皇家御用的龙床也不逊多少了。
陆政东靠在床头上,全身上下都是神清气爽,仿佛扔开了一切包袱可以轻装上阵。身畔的女人紧紧斜靠着自己的身体,油黑乌亮的长发略显凌乱的垂下来遮住了半面粉靥和优美的玉颈,细心的给他做着清洁工作。
一条让人目光一旦沾上就不忍离开的粉臂和香肩露在锦被外,凭空让空气中多了几分旖旎气息。
陆政东忍不住探手触及那如凝脂玉雪般的肌肤,他有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隋立媛的肌肤在光线下竟然呈现出一种特殊的半透明状,肤若凝脂这句话简直就是最好的诠释,白润的胳膊甚至可以隐隐看得到血管和臂骨一般。
似乎是被陆政东的动作所影响。身畔的女人睡眼朦胧的动了一动,锦被被拉开更大,连带着从肩到胸那一片都袒露开来,呈现出一片耀眼至极的雪白,而当中一团嫣红似乎迎风而立。陆政东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喉咙里发出的唾液滚动声,这纯粹是无意识的吞咽动作。他无法控制。
像是被陆为民那一声吞咽唾液声所惊吓到了,林冬荷,陡然间睁开眼来看到陆政东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腹这一片,下意识的惊叫一声,赶紧掩住,有些娇嗔般的红着脸瞪了陆政东一眼。
“摸也摸了,揉也揉了,难道说还怕我看一眼?”
陆政东很喜欢欢好之后的这种调节气氛的小玩笑,这能让两人之间的感情和距离都迅速拉近融洽起来,特别是陆政东知道母亲是和林冬荷谈过有些事情,虽然林冬荷大度,可心里恐怕也有些不是滋味。
陆政东很喜欢欢好之后的这种调节气氛的小玩笑,这能让两人之间的感情和距离都迅速拉近融洽起来,陆政东知道母亲是和林冬荷谈过有些事情的。
刚刚和母亲的谈话中,母亲一再的叮嘱,不要沉迷于一些身外之物,甚至有些事情曾经有过就足够了,该过去的就让它彻底过去,言外之意很明显,让自己不要和林冬荷再有什么沾染,免得将来会对自己有不利的影响。
这些事情,陆政东前前后后也认真思考过,彷徨过,犹豫过,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陆政东也终于做出了决定,那就是顺其自然。
陆政东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没有担待的人,说得再难听的一点,二世为人如果都还在某些方面想不开看不开,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那也未免太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