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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事也不能一硬到底,董明珠那样子,不管真假,出于人道的方面也得赶紧将来送医院,不然出了事情怎么都不好说。而且把董明珠送进医院,这些人才会散去。——通达集团还有人在市里,闹得沸沸扬扬的,让其知道了也对引资工作产生不利影响,而且董明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到医院就会真相大白,所以得先把人送进医院。
不过,陆政东并没有同意直接给钱,农民是淳朴的,但是那只是相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有一部分人很难和淳朴挂上钩,这样的人无理都要闹三分,开发区的土地还不是向这些人征用的,他们这样非法占用,都理直气壮,如果管委会先把钱出了,这些人就会更理直气壮了:你管委会不心虚,为啥要帮着垫钱?接下来的其他要求就会随之而来。
所以陆政东还是采取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虽然这个办法其实也是承认了管委会出钱,只是出钱的角度不同,性质就不一样,到时候解决这事的时候,那也好说得多。
管委会的另一个副主任姜文明也明白了陆政东的意思,于是也就说道:“兰东斌,赶紧把人送医院,真出了问题,你带着两个娃娃,估计你也就是一辈子的光棍了,你就不说,你两个娃娃那就苦了”
兰东斌一听也有些七上八下的,还真怕为了几个钱结果董明珠有个三长两短,于是说道:“我也有个条件,就是你们要拆我家那水池得赔我的钱,那水池拆了,我家里养的那些东西就会被渴死”
姜文明笑着道:
“救人要紧,你们先将人送到医院,我们让施工单位往其他方向先搞,那个水池我们暂时不动,等大家协商好了再办”
兰东斌原来在社会上混过几年,接触过一些政府的人,知道政府的人这样的口头保证,撒泡尿就变了,于是说道:“你们要给我写一个保证书”
陆政东一听心里也真是哭笑不得,真要按照原则办,管委会拆掉兰东斌的水池,根本就不需要多说什么。但是政府毕竟不是法院,更多的还是要考虑社会效益这一块,考虑兰东斌家的实际情况,兰东斌家为修那个水池估计花了不小的本钱,要是强拆了兰东斌家的水池,兰东斌确实是受到很大的损失,这样的损失对兰东斌这样本来就算是比较贫困的家庭来讲,肯定是觉得肉痛不已。
双方就这事又谈了好一会,最后兰东斌才勉强同意,把人给送去了医院,陆政东又把他们推举出来的代表接到会议室,给他们介绍了开发区的情况,来看热闹的人才散了。
人散之后陆政东又给在家里的庄友林打了个电话安慰了他一番,处理像兰东斌这样头痛的问题轮到谁都不愿意干这样的苦差事,虽然这一回庄友林在临机处置上也有点问题,但是情有可原,如果不给他撑腰,以后大家的工作就没有积极性。
董明珠的病情第二天就有了一个基本的结论了,主要是因为贫血导致的昏厥,贫血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也花不了几个钱,陆政东也就放心了。只要把兰东斌的思想工作做通,让他们把该拆的拆掉,这件事也就算解决了。
但是过了两天陆政东刚一上班,管委会里负责园区治安的老李就急匆匆的走进他办公室:“陆主任,又出事了,兰东斌家的水池昨晚被毁掉了,兰东斌还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兰家人又要来找麻烦我让人先把他们给拖在那边,你看该怎么办”
陆政东听完老李的介绍,也大体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兰东斌怕管委会趁着晚上把水池给拆掉了,这几天晚上都守在水池那里,陆政东听完之后不由一愣,然后脸色一沉:“这事是谁干的,庄友林呢,把他叫来”
陆政东还以为是庄友林干的,这么做是最愚蠢的,陆政东见识过很多拆迁的人员为了把钉子户弄走采取这样月黑风高没有多少人的时候采取过激手段,结果很多都是出了大事。陆政东也怕庄友林受了气,想不通,找人报复兰东斌。
庄友林一进门就道:
“陆主任,我真不知道这事,陆主任也给我打了招呼的,这件事已经就要处理好了,这样简直是火上浇油,我也绝不会这么糊涂”
陆政东沉吟了一下问道:
“那是不是那些施工队干的?”
兰东斌的水池挡在那里让施工多少有些不便,所以陆政东才有此问。
庄友林想了一下道:
“应该不会,他们要那么做,总要和我们管委会商量商量的。”
陆政东想了一下,觉得也有道理,想了一下迅速作出了布置:“这事要正大光明、坦坦荡荡的面对。庄友林你不要过去了,达理,你和我走一趟,去现场”
“陆主任,你就别过去了,他们情绪很激动,恐怕会”
陆政东摇摇头:
“事情发生了,只有直面,如果躲着,那些人肯定又会堵到管委会来,去现场,中比在这里来闹好。”
陆政东几人到了地方的时候,公安的已经到了,陆政东看到警察正在维持秩序和勘察现场,就没有下去。
陆政东看了看,兰东斌的水池引水用的水管全部被毁掉了不说,水池边上的石块之类的也已经被几乎全部被掀进池子中,池子边的一些石块上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兰东斌头缠绷带,手里拄着拐杖,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很是狼狈,正在那里控诉着管委会:“在他晚上我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就被几个人摁住了,一个人用臭袜子堵住我的嘴,其他几个人按住我就对我一顿乱打”
一位警察问道:
“你看清了几个人的模样吗?”
兰东斌摇摇头:
“黑乎乎的,看不清,反正几个都是人高马大的,很有力气,我根本就动弹不了,我只听见他们边打还边喊了几句什么叫你横,连政府的人都敢打,活腻了这些的,还有人讲,要是再跟政府纠缠,就要打得我几年都爬不起床”
兰东斌说着,眼神中也有些惧意,警察又问了一下兰东斌的伤情,其实兰东斌看着狼狈,其实也就是皮外伤,施暴者显然还是很有分寸的,打的都是兰东斌臀部啊、大腿之类不致命的地方。
警察了解了一番道:
“你受的是轻伤,养一养就没有事了,你也不要守在这里了”
兰东斌一听一下叫道:
“那不行,我不守在这里,水池肯定就要被推了”
警察一听脸一沉:
“这个地方偏僻的很,你又被人打了怎么办?”
兰东斌一听,心里也犹豫了起来,昨晚他被揍得很惨,半夜三更的把他按住,可把他吓了个半死,他也不敢晚上再守着水池了,不过挨了一顿打,就这么算了他也不干。
看到旁边的陆政东,顿时是又哭又闹:
“管委会的人真不是玩意,那天当面说得好好的,昨晚却那样,你们是政府是干部吗?简直就跟土匪王八蛋没什么区别”
陆政东也觉得这事有些恼火,这件事他已经定下了一个基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淡化处理,但是这么一来,事情不但小不了,而且还越来越扩大了。
陆政东心里也想着,是谁干的?管委会内部看不惯兰东斌这等行径的人找的人干的?还是有人别有用心?或者是兰东斌自编自演的一出苦肉计?
陆政东想来想去,觉得第一种猜测基本是站不住脚的,而兰东斌自演苦肉计,这可能性也不大,毕竟他老婆的事情和水池的事情正在谈,他没必要再这么搞一下,想来想去,虽然不能确定,但心里总感觉第二种可能性最大。
但不管是怎么一个情况,听兰东斌刚才那番说辞,管委会是脱不了干系的,陆政东费了老大的劲才把兰东斌和他的家人给暂时安抚住。
回到办公室,陆政东是越琢磨越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沉思良久,下班之后,陆政东直接就去了林冬荷和林东海姐弟俩那里。
“东海,这几天你帮我做件事情这几天你就跟着这个人,看看他跟什么人有接触,会去什么地方”
陆政东坐下之后对林东海说着,把手里的一张照片递给了林东海。
陆政东感觉到了兰东斌的事情有蹊跷,自然就不会被动的等着,如果真是有人故意想把兰东斌这件事搞大想浑水摸鱼,这其中一定有开发区的人在其中捣鬼,这是想给他制造麻烦。
有这样动机的人不外乎两种,一种是把他给弄走而获益,一种是开发区对他不满的人,他到开发区不久,得罪的人不算多,而且真正敢这么做的人有限,陆政东很快就把怀疑的目光集中在罗豫章和庞伟健身上。
无疑,如果他出问题,罗豫章肯定会受益,但是这样的小儿科想扳倒他却是很难,想来罗豫章不至于这么愚昧,会在没任何把握的情况下,轻举妄动。
除了罗豫章,庞伟健的嫌疑最重,庞伟健对他肯定是相当不满,有这样的动机,并且庞伟健在党校学习,也不容易引人怀疑,有动机有条件。
林东海拿过照片仔细的看了一阵,说道:
“那我去借辆摩托车,不然怕跟不上,再搞个相机,把他接触的人拍下来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
陆政东听到林东海这么说很满意,看来林冬荷也早非昔日阿蒙了,点点头。
庞伟健在党校学习,只有下午下课之后才能出来,只要紧盯住党校就不难了解庞伟健的行踪,这件事难度不是很大,庞伟健应该能胜任。
陆政东想了一下说道:
“恩,你姐新的店还没开始准备,这事办完,你趁着你姐还在的这段时间,去学下开车,拿个驾照。”
陆政东又给林东海细细的交代一番之后,林东海就出门而去。
林东海离开之后,陆政东干脆就洗了个澡,然后坐在客厅里,半躺在沙发上,林冬荷关了店门也上来了,看到他半躺着,轻声问道:“政东,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怎么感觉精神不大好?要不,我给你揉揉”
陆政东听到说话声才睁开眼睛,林冬荷穿着一声雪白的裙子,看着林冬荷行走之间,那雪白的裙摆轻轻飞舞,仿佛阵阵波浪一般。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后颈上,高耸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优美的身体曲线在走动间轻柔的颤动,光泽莹莹的小腿露在白色的裙子外面,更显得光滑柔嫩。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勾勒出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
陆政东也不由感叹,每一次见到林冬荷林冬荷都在发生着变化,愈发的珠圆玉润了,成熟美丽充满着比起那些清纯娇羞的少女更为扣人心魄,脸上带着一种恬静,看着林冬荷,陆政东觉得自己有些烦闷的心情一下就变得了平静不少。
陆政东点点头,这几天他确实感到有些累,不是身子而是心,兰东斌这事让他总感觉很不对劲牵扯了他不少精力,他也真想放松一下。
林冬荷就在陆政东身后,高挑的身子微微弯曲,轻轻的捏着他的太阳穴,原本浑园胞满的丰满此时被他头部挤压得扁扁的,淡雅脂粉香及成熟女人的幽幽体香扑鼻而来
第65章记者上门
陆政东静静的体会着脑后的丰满,什么都不想,只想静静的体会那份丰腻之美。
“政东,是不是工作遇到了什么难题,我看你气色不大好,你也不要太拼命了”
林冬荷一边在他头上按摩着一边问道。
陆政东不太喜欢在林冬荷面前谈工作上的麻烦事情,只是简单地道:“这几天事情多,有点累。”
林冬荷恩了一声就不再问,用心的在他身上按捏着,陆政东舒服得都差点睡了过去,好一阵,林冬荷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