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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主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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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秋睁开眼睛,吐出一口积郁的浊气之后,脸上恢复了一抹笑容,抱拳拱手,说道:“多谢上师!”
  “客气,客气!聂施主天纵奇才,实属罕见。能否饶贫僧说一句不当说的话?”
  “大师傅请直言!”聂秋如今对着大和尚,却也是心存敬畏。
  毕竟小沙弥的实力都这般恐怖了,更何况是这小秃驴的师傅呢。
  “古有天纵奇才,天下行走,有的在天下创出偌大的一片名声,有的传遍四海,成就传奇,受人仰望。也有的走上歧途,最终身死道消。聂施主这般天资,若是后天努力勤奋。来日未尝不可成就一番伟业。大和尚今日多嘴说一句,便是想着能提醒聂施主,将来若是功成名就之时,不忘心存善念慈悲!”
  大和尚这番话看似废话,可是聂秋却能够从这大和尚的眉宇眼神当中,看到的更多的警告和劝慰。
  聂秋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道:“上师此言,聂秋牢记于心,永世不忘!”
  “善哉,善哉!施主大才,将来必定一冲云霄。”大和尚说完,手中再次拨动念珠。随后身体竟然腾起一片淡薄的云雾,过后,大和尚脚下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踏在第四层山路之上,消失在了山路的尽头。
  那身法看的聂秋直瞪眼睛的几乎痴迷,小沙弥站在一边,张着嘴巴,抬着头,瞪着眼睛看着聂秋,再看着自己师父跑了上去,一时半会突然觉得今天过得好神奇玄妙。
  “师傅没责怪我耶!?”小沙弥挠了挠头,再看聂秋,道:“还教给了你一套调理内息的内功呢。”
  聂秋点了点头,转身问小沙弥道:“小秃驴,你的修为究竟多深?你师父又是何等修为?为啥一直不告诉我呢?”
  小沙弥嘿嘿一笑:“想知道,上来了我就告诉你啊!”
  说完这小秃驴撅着屁股便踏上了第四层的山路,一溜烟的跑的没了踪影。
  “小秃驴!你!”聂秋留在原地,看着那数千万级的石阶,顿时没了底气,站在原地哭笑不得。
  朔州城外,兰亭别院。
  曲径通幽的深处,别院内一弯镜湖,一叶孤舟飘在湖面。船夫机械般的摇橹,将那孤舟送往了湖心的一出孤岛凉亭。
  天飘下来了几滴贵如油的春雨,落在镜子一般的湖面,破开一片片的涟漪。
  在船头,段纯阳一袭白衣胜似雪,手中一把跟随多年的这山哒的一声打开,轻轻挥舞。纶巾后的丝带轻轻飘动,段纯阳那一副超然的举动,却是和这兰亭别院的清幽,以及镜水大湖的安详形成了正比。
  船家靠了岸,站在船头的段纯阳看了一眼泥泞的滩涂,皱了一下眉头,却看见他脚尖轻轻一点,兀自平地而起。落地的时候已犹如鹅毛一般,轻飘飘的落在了凉亭之内。
  “嘶嗯云山松针,这茶叶在北国可不多见哟。”段纯阳长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一脸的享受。
  “你若喜欢我便送你几两。”凉亭里面,陈莫西褪去了别部司马的劲装官服,身着蟒袍,凉亭中的一方青瓦壁石上面,红炉烧着炭,湖水煮沸,茶香四溢,味道让人迷醉。
  “若是让别人知道,我段纯阳喝这千金一两的云山雾松,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段纯阳摇晃着折扇,说道。
  “哈哈哈!”别部司马陈莫西朗声笑了起来:“段纯阳你与我做的那些事情,若是传出去,可就不是戳脊梁骨那么简单了。”
  段纯阳没有理会,更不置可否,取出一颗蜡丸,掰开之后,将一颗琥珀色的小药丸,扔进茶碗之中,端起来一饮而尽。等那茶汤吞入喉咙之后,他才一脸享受得道:“千金一口的松针这么喝才是味儿啊。”


 第二十九章 寒门骄子

  陈莫西看着段纯阳将千金的茶汤一饮而尽,目光之中露出来了些许的艳羡目光,随后笑了起来道:“你这么吃靡费丹,不怕将来毁了身体?“
  靡费丸,在这世间并非什么罕见的丹药,更不是只有高等炼药师才能炼出来的金丹。只是一种药丸,吞服之后,能让人心境宽阔,脑海中更是会出现不少幻想。
  取名靡费更是贴合意境,配合茶汤吞服,不能让人延年益寿,却能让人在短时间之内心中无比畅快。在大唐盛京长安,西京洛阳这些繁华城市当中,靡费丹价格不菲,是上流贵族之中极为推崇的一剂丹药。
  只是是药三分毒,靡费丹不能让人延年益寿,只能让人心中快活,但却也有极大的副作用,那便是上瘾
  “我又不是拿来当饭吃的,怕什么?”
  段纯阳不以为然的说道。
  “听说你已见到聂秋了?”陈莫西给段纯阳又倒了一杯茶,眼睛却盯着段纯阳的怀里。他知道,那里藏着不少靡费丹,他一直想吞服一颗,但始终过不了自己心里这道坎,怕成了瘾,戒不掉。
  “见过了。”段纯阳站在亭边,看着明镜一般的清水说道。
  “怎样?”陈莫西追问。
  “此子有风骨,有魄气,不过,书院里面的寒门士子当中,不需要第二个寒门的骄傲。”
  听到段纯阳说这话,陈莫西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满意的微笑。
  他和段纯阳相识多年,自然清楚这位朔州四公子之一的寒门骄子脾气怎样。
  早些年的时候朔州书院里面有不少人将他段纯阳视为眼中钉,可是几年过去,段纯阳如今已经是书院大先生门下的爱徒,而那些人则一个个日薄西山,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风采。
  换句话说,过去一个个不把段纯阳当做一回事的人,如今都成了段纯阳上位的垫脚石。
  这边是他陈莫西喜欢和段纯阳相处的所在,刚愎自用,自视甚高的别部司马陈莫西的严重,整个北郡当中段纯阳属于那种极为聪明的人。
  这种人不多见,所以陈莫西才需要这么一个棋子。而段纯阳也没有辜负陈莫西多年的栽培,如今的北郡当中,谁人不识段纯阳?
  而如今聂秋看样子似乎是得罪了段纯阳,他陈莫西的目的便达到了。
  “你下一步打算如何?”陈莫西问道。
  “你不是想让聂秋堕入尘埃之中,永世不得翻身吗?”段纯阳说完,转过头再看陈莫西,突然问道:“这聂秋究竟怎么得罪了你,竟然一定要看他毁掉,你才甘心?”
  “没有多大仇,告诉你也无妨。聂秋进了朔州书院本损了许多人的利益,公主坪的何家便是其中之一。我与何家算不得至交,但是相比之下,何家在朔州家大业大,根深蒂固。加上还有那朔州城里鼎鼎大名的白北风,白药师想要聂秋死。你说,光是这两股势力想要聂秋万劫不复,我乐善好施,帮帮他们何家无可厚非吧?”
  “我明白了。”段纯阳听到陈莫西说完这一番话,脸上也展露出来了些许的笑容。心中不免感叹,这聂秋生不逢时,得罪了何家不说,还得罪了白北风。
  这白北风何许人也,朔州城里屈指可数的大药师!甚至可以与费长房齐名!他聂秋身后一无靠山,二没什么大修为。当初乡试还将何通何远二人击败,打了何家的脸面,这笔账算清楚,他聂秋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赔不起。
  “你在朔州书院和城里经营多年,我要你做的便是靠近聂秋。将来有一日,聂秋身首异处之时,我不希望书院里面有任何人会去帮他,书院里面也不能有任何其他的声音!我就要让他聂秋在书院里面,被完全的孤立!”
  听到这话,段纯阳噗嗤一笑:“帮他?书院里面的所有寒门士子,他们只认我,认不得他聂秋是谁!至于那些游手好闲,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世家子弟?呵呵,一个个眼高于顶,自认为天下无敌,谁会理会一个小小的寒门士子的死活?”
  “那就好。”陈莫西摸着下巴,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你打算如何?找人杀了他?”段纯阳问道。
  “杀人这事儿我已经许久没有干过了,再者说,他毕竟是书院的人,突然暴毙也不好交代。但书院每年都有试炼,哪年试炼的时候没几个人会伤的?废了他的修为,让他生不如死便可。”陈莫西说完,小眼珠子当中迸射出一团阴毒怨怒,端着茶碗的手掌更是绷紧了青筋暴起。
  陈莫西说完这话,便看向段纯阳,道:“这件事你放心,我交代你的事情只要完成。何家和白上师便少不了你的好处。”
  段纯阳满意的点头笑道:“每年试炼重伤者最多也不过是断胳膊端腿,一身修为尽废的我还真想见见呢。”
  此话说完,段纯阳迷离的眼睛突然睁开。看着那平静的湖面升腾起阵阵单薄的水气,段纯阳兀自的身体范围内卷起一道烈风。劲风四散开来,将湖面吹开阵阵涟漪。
  一旁的陈莫西身为别部司马,是朝廷的武官,自然也有修为!虽然不及段纯阳,但也是淬体七层的高手!
  看到段纯阳吸纳水灵之气的一幕,他也是陡然一惊,不由得叹道:“你什么时候突破的淬体境,难道如今已经是炼气境了?”
  段纯阳笑了笑:“当年你若不是早早的离开书院,从了戎马,破淬体境有何难事啊。”
  日子逐渐转暖,早春的二月头的一大早,习惯于赖床的庞凤雏还未睡醒,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而聂秋却已经早早的醒来,洗漱完毕之后,便一个人来到了书院后山。
  这后山不高,爬上山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上了山之后,聂秋起手打了一遍龙象般若诀,淬炼皮肉筋骨一翻之后。日头也逐渐的升了起来。聂秋站在山顶上面,抬起头来,看着逐渐升高的日头。
  张大嘴了吧,双眼直视烈阳,一呼一吸之间调理着内息。
  呼!呼!呼!
  一口一口喘着粗气,胸膛伴随着呼吸的起伏。阳光洒在身上。烈日当空,聂秋站在艳阳之下,如沐春风一般,张开双臂,任由光辉洒遍全身。
  一呼一吸之间,竟然吞吐的是那来自于天地的东来紫气!
  “这龙象般若诀的内家功法果然精深,这些天修炼起来,竟然将自己身体内的杂质全部排空。气血澎湃,练功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也没有了往日的那般诸多枷锁!”
  吸纳了一遍那东来紫气之后,聂秋睁开双眼,在山顶上面打了一套龙象般若诀和菩提手,两路功法打的行云流水,掌掌生风,浑然天成。
  两套功法打了一遍之后,聂秋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
  “若是按照龙象般若诀的内功修炼,凭借着两套功法不出两三个月,便能进阶粹体四层了吧?”
  牛气眯起眼睛,看相山下,日头已经升高。聂秋吸纳了太阳之气之后,浑身暖洋洋,血脉更是如同流火一般,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下山吃了早饭,便和庞凤雏一道去了黄班的学堂。
  聂秋和庞凤雏刚来学堂,没多久,便看到黄班的学堂内外站了不少的人。远远的便能看到几个士子不只因为何事,吵的面红耳赤。
  “怎么回事?”庞凤雏走到昭华的身前,好奇的问道:“这些地班的士子寻常也见不到他们,怎么今天跑到咱们这儿来了?”
  昭华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看着那些地班而来的士子,说道:“今天一大早,学堂大门刚开,这些士子便跑来。说小沙昨日去地班帮忙,便偷了他们炼药的材料,今日他们上门便是来讨要个说法。”
  “说法?什么说法?无凭无据的怎么就说小沙偷了他们的药材?”庞凤雏听到昭华这么说,当即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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