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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眼前这小个子范琦会是人屠的儿子?你这死胖子别是在编排我们!”昭华看着庞凤雏,掐着他腰眼上的肉,道。
“我编排你什么,这小个子的确是范尧的儿子,最小的儿子。在盛京极为出名。那范尧位极人臣,可谓是权倾天下,只是天晓得怎就生了这么一个不着四六的儿子,整日以青楼为家,那盛京七八处**的堂子他可都是熟客。”胖子说到此处,动情的一脸艳羡的看着那矮个子的范琦。
聂秋上下打量着范琦,这人个头的确比寻常人要矮许多,说是侏儒却也并不为过,他其貌不扬,说起话来嗓子略显粗重沙哑,一双眼睛明亮,只是那平淡无奇,蒜头鼻子,宽厚的嘴唇和略显不整的牙齿,略显粗犷丑陋的脸庞,让这一双明亮深邃的眸子也变得些许黯淡无光。
眼见到了徐晚和术老前来,范琦立刻起身迎了上去,一口嫂嫂叫的格外甜。俗话说得好,好吃是饺子,好玩是嫂子。
这范琦虽然说话行事周正,可这其貌不扬,甚至有些猥琐的脸,让人不免的想着,此时此刻一口一个嫂子叫着国色天香的徐晚,这范琦脑袋瓜里会不会想着某种香艳的画面?
自古以来小叔子勾引嫂子的事情数不胜数,谁人都觉得,生成这一番样貌的范琦,面由心生,八成心里早就猥琐到了骨头缝里面了。
术老明显对于范琦没有多好的态度,略微眯着眼睛,依他的修为实力,这七个范琦的白衣护卫自然不会放在眼里,自然而然也不会将那范琦放在眼里。
能耐越大,脾气往往就越大。术老本就是徐晚的贴身老奴,自然不需要给他本就看不顺眼的范琦有多少好印象。略微点了点头,颐指气使的好似他是主子。
范琦也不恼怒,肥厚的巴掌从怀里掏了有掏,许久之后拿出来了一个小药葫芦,拇指大小,放在了桌子上。
“术老,前些日子在盛京的时候就听说你这些日子常犯过往旧疾,前些日子我和几个朋友游至云梦泽,打赌赢下了这一小瓶的‘西域金狮散’,你且服用试试,若是效果不错,我便让人再去寻。”
聂秋一直没有机会说话,他自己也乐意站在一旁,作壁上观,看着徐晚,术老和那范琦一言一语,自己却也耐心倾听了起来。
这范琦献上药丸,不过是拇指大小的一小瓶。单说那小瓶子,也是精贵的青瓷质地,釉色圆润,绝非是一般的凡品。
术老接过手来,当下打开,一股异香便飘然而出。
“赶巧,今儿个在座的有那费长房上师的关门弟子,这药不如让他品鉴一番?”术老眯起眼睛,这话倒不是想要难为聂秋。而是言语之间,分明对于那范琦,有着些许的怀疑和不信任。
这范琦虽然和聂秋还未深交,但是单凭这献上这一瓶药的举动,以及那言谈举止,却也知道这人是个八面玲珑之人。术老这一番话明显针对自己,他却也是根本不恼怒。
冲着聂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道:“那还劳烦解元郎品鉴一二了。”
聂秋谦虚道:“哪里,二位抬举了。”
说完,便接过了那拇指大小的青釉药瓶,放在鼻前一寸处,细细的闻了起来。
随之而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异香扑面而来。这药炼的极为精妙巧妙,单单是前味就有好几种名贵药材的余香,之后更是百种草药的香味萦绕,经久不散。
单单是聂秋认得的药剂,一如灵芝,冬虫夏草,西红花,麝香等等名贵药材。
“这是一味调理精血的丹药,配制的药材多数都是极为名贵,所以炼制的手法必然会很复杂。市面上难以寻到。”
聂秋简单的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言。而一旁的徐晚却歪着脑袋,受托香腮,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的喝了一小口。粉嫩的红唇瞬间被青色的茶汤晕染的更加晶莹剔透,那张秀色可餐,倾国倾城的脸蛋露出了些许的好奇。
“小叔这么名贵的丹药,怎么得来的?你平日里谨小慎微,从不做犯险之事,身边又有天策七鹰护卫,怎就有对着药草这么感兴趣,更是有机会得到如此名贵的药草?”
天策七鹰?
聂秋挑了一袭眉头,心头一震。
天策府的威名不单单是大唐境内响亮,五大王国之内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方面源自于天策府是皇权掌控之下,唯一能和那修士的江湖上七大宗门周旋的存在。
另外一方面是天策府内高手如云,筑基境的高手就有十几余人,还有那府中天策小楼之上不出世,夜游境的高手!强者如云。
“怪不得,原来这七个人是天策府七鹰。”庞凤雏眯起眼睛,啧了一声,再看那七个白衣卫士,眉宇之间越发的庄重了起来。
“这你也知道?”昭华总觉得庞凤雏是在编排众人,不信道。
“那是自然,虽说我是我们老庞家的私生子,但是我从小就爱读书,大陆之上风土人情,野史正史,整个北地我说第一,无人敢说第二。”庞凤雏说完拍了拍胸脯,骄傲自信的说道。
“天策府共分三大卫士,虎卫负责拱卫盛京长安,豹卫则是追杀,暗杀之能手。至于那鹰卫,虽然实力不及前面二者,但是都是一些天策府吸纳的江湖修士,所谓的被招安的那些人。各个手段千奇百怪,层出不穷,修为嘛虽说参差不齐,但却整体实力更胜一筹。”
庞凤雏眯起眼睛,道:“庞爷我穷极一生的远大理想便是能加入鹰卫,却是没有想到今日得幸,亲眼所见了天策鹰卫,真是不枉此行了。”
胖子一边念叨着啧啧称奇,聂秋则上下打量着那天策鹰卫,想着庞凤雏所说,虎豹卫实力更是骁勇。这天策鹰卫只来了七个人,便让方才那几十个人闻风丧胆,那虎豹卫又该是如何强大地存在?
想到这些,聂秋不由的心头一热,浑身的气血都跟着好似要沸腾了一般。想起来之前正是术老亲口告诉自己,走出这朔州城,外面的世界,那当真是光怪陆离,别样精彩。
想到这句话,他便看向术老。
这药名贵,若是术老身患有隐疾旧疾,那必然是良药,不说药到病除,最起码能够缓解那隐疾旧疾发作,也是极好的事情。
只是却没想到,那术老冷哼了一声:“对啊,无功不受禄,琦公子在盛京什么名声,老夫略有领教,这药老夫就放心收下了。”
术老眯起眼睛一笑,便将那桌子上的药瓶收了起来,只是眉宇之间,看着范琦,仍然有一种极其隐晦的轻蔑。
范琦看在眼里,赔笑道:“范家与徐家共修秦晋之好,本就是一桩好事。范琦和人打赌赢下了这药,便第一时间想到了老爷子您,所以”
“行了,不必说了,老头子我已谢过了!”
术老的态度,似乎有些看不起那范琦。聂秋则更是好奇,这范琦处事圆滑,八面玲珑。又是那传说中的人屠的小儿子,怎就让这术老万般的瞧不上眼?
第七十六章 移花接木
“小叔叔这次来朔州城是为了何事啊?”一旁的徐晚这时候突然插嘴,轻笑着问道。
范琦眯起眼睛,笑着道:“还不是我那闻鸡起舞的大哥嘛。”
术老听闻,眯起眼睛,却有了兴趣,问道:“大公子掌管天策府实权,差你来追查什么人?”
那天策府掌管天下情报,代表着的可是庙堂之高,隐隐的和江湖修士形成了分庭抗礼之势。而那大公子,可是人屠的长子,手握天策府实权,他又有何事?聂秋不免好奇,总觉得这事情,似乎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
“是这样,两年前,大相国寺有一恶僧,偷了经阁的一本经书和一个佛门法宝,消声觅迹。半年前有人在北郡见到了那恶僧的下落,说是重伤寻医,最终不治,死在了朔州城里。”
范琦说完这话,看向聂秋,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小酒,又说道:“我问过朔州知府大人,说是那恶僧的的确确死在了朔州城的公主坪,多方打听之下,便听说解元郎在乡试之前,本就是公主坪仵作手下的差役,便想着劳烦解元郎回忆一下,这半年内可接收到了一具奇怪的尸体?”
此时此刻,听完这些话,坐在一旁的聂秋,外表看上去倒是古井不波,稳如泰山,可实际上内心却已经翻江倒海!
一股子不安的气氛弥漫开来,兀自的让那聂秋浑身上下立刻不寒而栗,如坐针毡。
半年前,某具无名尸体,聂秋不敢往下想。因为他知道,这范琦所说的无名尸体,八成便是那一具尸体内藏有金身舍利子的无名尸!
这范琦为此而来,肯定是为了那金舍利子而来!只是聂秋没有想到,那一个小小的舍利子之中,暗藏乾坤不说,竟然还惹来了盛京长安天策府的卫士前来追查!
之前灵参已经让聂秋饱尝了怀璧其罪的麻烦,而如今,这金舍利子的下落,天下之大怕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这范琦千里迢迢而来,为的便是那舍利子的下落,难道这舍利子之中,仍然暗藏着玄机?
聂秋努力的克制这自己内心的不安,故作老僧入定一般淡定如常,举起酒杯,放在嘴边却并没有喝下去,故作沉思状,半晌之后,缓缓地说道:“半年之前,公主坪的县衙义庄,的确收到过一具古怪的无名尸体。”
话赶话,聂秋一遍说着,脑袋却是飞速的旋转思考,想着怎样将这事情掩盖下去。
俗话说得好,一句谎话的背后需要一百个谎言去完善。聂秋眯着眼睛,想着当日那义庄内,金舍利子进入自己身体之后,引来万千气象,自己更是掌握了天底下莫大的气运。
也就是那金舍利子,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让自己得了道,感悟了天地灵气,掌握了人间异火,同时走上了一条真正的修士之路!
“难怪这范琦找上门来,自己不过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便从淬体一层进阶到了如今淬体六层,若是那金舍利子真是不凡之物,自己肯定难逃关系,这范琦八成也是已经猜到了这些,这才知道了自己!”
这话聂秋埋在心里,仔细想来,却是内心更加不安忐忑了起来。
那小沙弥至始至终在金舍利子的幻境当中,从未向聂秋透露过这舍利子的幻境中的来龙去脉。但是聂秋能有今日的修为,全部因为自己身处那舍利子的神山之中,每日进修,得了舍利子的道,这才有了今日。
这范琦为舍利子而来,难道说这舍利子果真来路不简单?这才让那小沙弥,一直对自己有所隐瞒?
“那尸体你是如何处理的?”范琦突然正了正身,目光炙热的看向聂秋,万般好奇的道。
“那尸体并非是我处理的。”聂秋眯起眼睛,看着一桌子的珍馐美味,吃进嘴里,如同嚼蜡一般索然无味,却也是计上心头,有了办法。
“那是谁处理的?事情的来龙去脉究竟为何?”范琦连连追问,有些急迫。
“当日我在义庄,背那无名尸体,却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大相国寺出逃的恶僧。只是当日一门心思的去想着在乱坟岗里,捡来白北风丢弃的药方。等我再回义庄的时候,却看到那几个熟悉的人。”
说到此处,聂秋故意一停,不再往下说去。
“谁?那几个人你认得他们?”
聂秋点了点头,面露苦色道:“认识必然认识,只是那些人都是我的同乡。一共五个人,全部是何府和那元善堂的家丁和药徒。”
聂秋说完,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