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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程心这里的事情定王府的两口子并不知晓。程念也没有心思记挂着程心如何了,她接到了书信,卫长风竟然回来了,这样程念万分高兴,捏着书信笑得合不拢嘴。
褚文晏看着程念这样,有些吃味地说:“卫长风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你那么兴奋做什么呢?不知道还以为你急着见情夫去呢!”褚文晏说完这话,就被笔筒砸了,好在是木制的笔筒打在身上并不痛,笔筒也碎。
程念放下书卷看着嬉皮笑脸的褚文晏怒声说:“你闭嘴,这样像是什么话?什么叫我去见情夫,有你这么说妻子的么?卫长风是我小叔叔,虽然不是亲的,但是好歹年纪可以做我爹啊!”
“就是嘛,就是嘛!王妃才没有那么重口呢!”褚文晏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连忙讨好圆话。
“滚!褚文晏,你给我滚出去,滚锦鲤池里面,喝饱了水再滚上来。清醒清理好你那个脏乱的大脑!”程念怒了,她真的生气了。褚文晏,你。。。。。。。咬死你得了。
褚文晏知道自己犯了错,肯定这个时候是不能走的,他得讨好,嗯,讨好。。。。。。只是不论他做什么程念都是不理会他,无视他。
程念坐在书桌前看着书信,卫长风出门当游医一走就是两年了。两年前她是缠着小叔叔教习自己医术的小丫头,两年后她是皇家定王妃,身份差距如此之大,只怕是师徒情谊已经消失殆尽。这次他能够来一个书信,邀请她和褚文晏吃顿饭,怕是就是离别的饭吧。可惜可惜,这位良师终究再也不能够教授她知识了。
褚文晏坐在一边,看着程念伤神也不发话,刚刚才给她哄好,可不想这个时候再惹程念生气了。觉得无聊,只能在一边看书剥着黄豆往嘴里放,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程念,嘴角咽下笑意。
卫长风这次来是不会走的!这一点褚文晏很是清楚,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晓,那卫长风是什么人。按理来说,这卫长风还真不能算是叔叔,大哥辈儿还差不多。
只是,若是程念知晓,这番见面是他设计的,会不会死的更惨?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们祝福有着皮囊没有内涵的程心菇凉会被墨王彻底爱上吧!让我们祝福准备算计妻子,可能下场很是凄惨的墨王吧!
☆、阴谋初现
第四十四章
被带出门的程念很是诧异的看着褚文晏,听着下人已经备好了贺礼,她自然也是开心的,毕竟那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卫长风她也的确想念,只是看着嘴角一直挂着笑意的他,总是觉得那么别扭,好像是被算计了一样。
褚文晏闭目坐在马车内养神,细长的睫毛覆盖在下眼睑处,留下一道缝隙在偷偷打量着程念,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神态表情,看着她轻皱的眉,和不解的神情,心中很是开怀,嘴角也挂上了笑容。
“褚文晏,你什么意思啊!一句话不说的就把我带出来,你是想干什么?莫不是要去把我卖掉,迎娶心上人入门?”程念看着闭目养神,从上车便一句话不说的褚文晏,心中窝着火气,掐了他腰窝一下皱眉问道。
褚文晏揉了揉腰,伸手握住程念的手,缓缓睁开眼睛说:“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现在自然不会说,否则一切准备也就付之流水了,不着急!”
若是褚文晏此时嬉皮笑脸程念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可是看着他一脸平静,还在卖关子,程念就生气地说道:“什么惊喜?不是惊吓就谢天谢地了!”
“见卫长风你不是会开心的么?怎么就会成了惊吓?把你的一颗心放到肚子里面去,我保证我绝对没有坏心!”褚文晏看着她这样,不由得叹了口气,揽住自己的媳妇,细声安慰道。
程念倒也不是矫情的人,听着褚文晏如此说倒是也安下了一颗心,听着马车行驶在道路上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由得挑眉笑道:“文晏,你的心思我是猜不透的,可是你口口声声说是要给我一个惊喜,虽说见到卫叔叔也是个惊喜,你就卜吃味吗?”
“念儿。。。。。。这么说吧,你与我也算是一起长大,你的心性我也敢说句了解。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不代表不这么想,虽然你心里念着卫长风,但是我也明白你们比较师徒一场,而且卫长风年纪长你将近二十,我倒是有这个自信,我的王妃审美还算正常。”褚文晏抬眼看着扬眉微笑的程念,也知道她这是试探自己的心思,眼中笑容浓厚了几分,说道最后还揉了揉她的头发。
程念被褚文晏堵了个没有话说,若是再说什么,岂不是要承认自己对卫叔叔有什么?更何况,虽然卫长风容貌俊美可是毕竟是已经三十有九,再是年轻也已经蓄了须,不及才加冠几年的褚文晏,皮肤柔嫩下巴光洁。
“讨厌!卫叔叔早已经有了妻室,儿女也该如我一般大小,莫不是你瞧上了卫叔叔家的女儿,想要讨来做个侧妃、夫人?”程念眨巴着眼睛同褚文晏开起了玩笑。
褚文晏皱了皱眉头,抬手捏住了程念的脸蛋,眼神略带幽暗咬牙切齿道:“念儿莫不是皮痒了?想要为夫伺候伺候,且不论卫长风女儿尚在□□,就算乃是二八佳人也得瞧过方知,你这般打趣为夫,是否得受些教训?”
程念瞥了褚文晏一眼,握住了褚文晏的大手说道:“你是知道我向来吃软不吃硬,殿下您若是想要伺候我一顿责罚,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只是若是这缘由传出,只怕是于殿下您的名声有损!”
褚文晏喔了一声,抓起程念纤细的手指,略用了几分力气,手指上传来的疼痛却让程念皱眉,不由得轻声骂道:“褚文晏你个赖皮!说不过就对女孩子下手,你若是有种就捏碎我手指!”
听了程念这话便知道她生气了,不由得嬉皮笑脸地哄道:“为夫有罪,为夫该死。弄痛了娘子,是为夫的不是!你可否原谅我?”
程念推开褚文晏的大手,狠狠在他的软肋处一拧,纵使褚文晏习武多年,也忍不桩哎呦’一声不停抽气,心中哀怨,可是看着程念脸上挂着解气二字,也只能无奈一笑,谁让他刚才手欠了呢?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马车外对的随从听着马车内窃窃私语,不能听也不敢听定王王妃在说什么,只能把自己当聋子。只是在听到褚文晏抽气声响起的时候不由得望天:‘殿下又惹王妃生气了!’
马车听在了一条静谧的街道,程念被搀扶下来之后,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幽深的巷子,抬起头却看到匾额上两个字‘苏府’!
“苏家?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程念略抬头看着褚文晏问道。
褚文晏笑了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说道:“放心,自然不会把你卖了,来这里自然是见卫叔叔的!”
程念听他一路唤卫长风的名字,如今听他唤一句卫叔叔,眼神中带着不解,不过很快也就消失了,挂起了端庄柔和的笑容,一路跟随者前来迎接他二人的仆人走入了苏府。
苏家是商户,京城内唯一一家苏姓大户便是当今耀王妃的娘家。士农工商,本来商人地位低下,为士族所不齿,可是今上继位之后,注重商业发展,更是为了笼络商业经济,废除了商人不可考科举这条禁令。加上耀王自己也从商,便迎娶了苏家二小姐苏荞,这日子也算是美满许多。
程念喝褚文晏的到来无疑是令苏府上下都是开心的,苏老如今也已经是花甲之年,可是苏府家业甚大却无是没有子嗣,长女多年前虽然招了贤婿可那却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无奈下苏家偌大产业只能由长女继承,也倒是越发繁荣。
看着眼前年轻的定王,苏老行礼过后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笑道:“定王上府必然要事,老夫不才,斗胆一猜您来此便是为了老夫那女婿,殿下,老夫可是对了?”
褚文晏颔首点头,面上带着几分疏离的笑容道:“苏老是个聪明人,本王也不打哈哈,也的确如此,本王来此正是为了见你那贤婿,只是不知晓为何这厅堂内却不见他的踪影?”
苏老听了这话尴尬一笑,随即对着褚文晏俯身请罪道:“还望殿下赎罪!老夫小女身体有些许不适,贤婿此时正在给小女诊治,老夫已经派人唤他过来,只是殿下要多候些时候了!”
褚文晏‘哦’了一声说道:“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苏老您就两个女儿吧?只是不知晓,您所说的小女,是我那二嫂还是还是如今的家主苏小姐?”
苏老心中略有几分紧张,虽说耀王同这定王关系极为亲密,但是这种事还是少一个人知道的为妙,不过看着定王的神色,苏老不由得咋舌,沉了沉脸色说:“自是耀王妃,前几日归宁省亲,却不料病下了。”
“哦,这样啊!二嫂怀有身孕病下着实不好,卫长风虽然年纪已长,却也还是一个男子,只是有不方便之处。王妃,不若你去探望二嫂一番,咱们这知晓了,不拜见也是咱们失了礼数!”褚文晏开口说道。一来是为支开程念,毕竟她心神沉重,太多麻烦事儿褚文晏不愿意让她知晓。二来,也是为了全个礼数探望长嫂,以免落了口实。
程念微微点头,看着面前老人笑道:“还请苏老差人带路!”
苏老皱眉看着眼前温婉大方的女子,定王妃是个聪慧的女子,他早就听闻,且他也不是不清楚自家姑爷同程宰相乃是忘年之交,对于这定王妃评价极高,心中也略又放心,心想:这王妃如此女子,该是不会害了女儿才对。也便痛快由人引着去了后院。
看着程念离开,褚文晏才敛去微笑,严肃道:“苏老,去请了二哥过来吧!”
苏老脸上却不带着惊讶,点头让人唤了褚文晔过来,自己则是带着一众下人将主院把守了起来,决不让任何人靠近。
褚文晔看着眼前的四弟,不由得勾唇微笑道:“四弟果然聪明得很,怎么就能猜出我也在岳父府上?”
“二哥向来和二嫂鹣鲽情深,如胶似漆的,二嫂病下二哥岂有抛下妻子独自回到府中快活的道理?二哥,弟弟说的是也不是?”褚文晏见褚文晔不切入正题,他就更不着急了,反正今日他来又是有另一番目的。
褚文晔略沉了脸色说:“荞儿病下不假,只是不是一般的病症,却是被人动了手脚!”
“查出什么了么?”褚文晏皱起了眉,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二哥的神情有些复杂和阴沉。他二人一向不愿意参与到政事当中,一直做着闲散王爷,二哥更是只娶了二嫂一人,又会有谁下此毒手?
褚文晔‘呵呵’一笑,攥紧拳头说道:“四弟,你我知晓自己的身份,不愿染指那个位置,早早退出了争斗,可是却还是有人嫌弃咱们碍眼,要挑拨咱们的关系呢!你可知,荞儿病下正是吃了四弟妹送去的盐渍梅才病倒,这明摆着是让我们兄弟反目,好让他人有可乘之机!”
褚文晏听了这话,心中怒火满满,若是真是苏荞意外倒也勾不起他的怒火,只是有些人却把手伸到了程念的身上,这让他不能接受,他脸色越发黑沉冷笑道:“如今三哥地位稳固,若是你我二人内讧,必定对他有所牵连,得意的是谁,不用说也是知晓了!”
“幸好荞儿病发的时候,姐夫在了身边,不然。。。。。。。”褚文晔心中一阵阵后怕,若是不是卫长风在,怕是苏荞和孩子此时都已经归了西。
“二哥,咱们的事儿,可是要慢慢行动了,坐以待毙,可不是咱们的行事风格!”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