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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说得是,神宗就是瞅到这一点,才费尽心机将宗主感化,让其魔性全无,到现在连您也不认了。”
“是啊!神宗好厉害呀!他在撕我的心呀!他这是想毁了魔宗呀!我不甘心,我一定要让宗主恢复本性,一统三界。”
“是啊!小姐,只怪宗主当年受伤在先,体力不支,才会被神宗他们降服,要不然,他们可没有那么幸运。”
小姐暗暗唏嘘数声,只希望今朝能够摆脱束缚,还魔宗之身。
跟着香姑走出正厅,一直奔向西厅,这香姑只是摆动袖子走路,一句话儿也不说,张宇航懵了,紧走几步问道:“香姑,放了我好吗?我还有事,这可是大事呀!我是来京参加科举的,请你放了我好吗?香姑。”
张宇航的话说得很小,香姑虽则听见并未言语,张宇航有点难为情了,不再说话,只是跟在后面,到了西厅,香姑开了门,唤张宇航进来,香姑的表情依然如从前一般死沉,因为香姑明白,自己多说一句话也许就会像那个阿四一般被赶出张府,既然说话有错,那不说话就不会出错了。
帮撑着将床铺上的东西收拾了一番,然后香姑又从外面端了一盆水,开始擦拭桌椅。
“香姑,为何不回答我呀!看你就是个好人,为何不说话呀!”
香姑还是依旧干着自己的活计,张宇航转身坐到了床铺之上,这时突听门外有响声。
“香姑,好好伺侯季公子,知道不?不可有任何闪失,明白吗?”
香姑这下可不能在憋了,赶紧站起身子答应了一声。
“去吧!好好照顾季公子。”说完管家离开了。
张宇航没好气的坐到床铺之上,真是无聊透顶,现在竟然连自由都受到限制,这可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张宇航大哭起来,这还不如在老家自在呢!年年科考,虽然不第,可没受这些个冤枉气呀!现在倒好,啥事都干不成,连科考都不能参加,路上竟是这些个烂事儿缠身,这些哪是大丈夫的事情呀!
“季公子,不要伤心。”张宇航正在思忖问题,突然冷不防听到有人问话,心下一惊,再一看,是香姑。
“季公子,刚才你都看到了,我们这下人可难活呀!话说得不中主人的味就会挨批,阿四就是一个例子,所以没有答公子的话,公子是一读书之人,不为功名利禄所驱,着实让小女子钦佩,只是小姐家里金银财宝应有尽有,公子可以成婚之后捐个功名亦可,未必就要去参加科考,小姐路子广博,一定会帮公子的。”
香姑说得十分恰切,这女子想来并非一般人也,张宇航心中暗自叹服。
“香姑,你此言差矣,殊不知我等读书之人岂是贪图小利之辈,捐,想我张宇航读书三十几载,怎么可以靠这种无耻之法来求取功名呢!你小觑我了。”说罢,张宇航将头一摇。
“季公子,是小女子错了,难得季公子你有如此大的志向,但愿小姐能放你出去,参加科考,考个功名,为国出力。”
“多谢香姑。”张宇航双手作揖。
香姑还礼,收拾完停当,香姑到外面守侯,因为香姑明白,自己的任务就是帮着小姐看好张宇航,只要张宇航万无一失,那一切就都好说了。
香姑正在门外把守,突然看见远处有人招手,这不是管家吗?香姑赶紧跑了过去,管家递给香姑一碗汤汁。
“香姑,这汤汁乃是小姐亲自下厨煮就而成,你且让他服下。”
香姑领命。
“管家,这次他会变了先前的志向吗?”
“小姐,看来我们先前的咒语是下错了,虽然让他回复了容颜,可是精神依旧呀!只希望这还神之汤能有所效用,怪只怪护法当时与他较劲,他这人倒真较起真来。”
“管家,要不,唤回汤头吧!原先的他放荡不羁,现在倒还安份一些。”
“没事,小姐,咒语三十五年自动解除,算时辰也该是今天了,那还神之汤喝了也就喝了吧!小姐想必在里面另加了一些个药引。”
“嗯!我将黑菩提的种子下了一粒,只希望能让他的魔性爆发出来。”
“小姐为了他真是煞费心机呀!”管家低头说道。
“想我称他丈夫他不允,现在又让他与我成亲,他也不允,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呀!”
“神宗真是太歹毒了,他害的我魔界成了这个样子,我们一定要铲平神宗他们,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嗯!管家,你说得没错,只要有宗主在,我就一定会想办法,让他恢复魔性,重振魔界。”
香姑端了汤水送至张宇航跟前,张宇航正在小睡,突然张宇航倍感浑身发热,似有万箭穿心一般,香姑大惊,赶紧放下汤水,随即出门喊管家。
“不好了,季公子他昏过去了。”香姑满眼含泪。
“没事,香姑,让季公子喝下汤水即可。”
香姑明白了,原来管家事先已经知晓,香姑赶紧跑回里厅,将汤水灌到张宇航嘴里。
不到片刻功夫,张宇航真的醒了,自己怎么躺在这里呀!明明是与一老者较劲,呵呵,现在倒躺在这个破地方了。
“季公子,你可吓坏我了,季公子,你可好啊!”香姑虽则穿着粗俗,可是她那一双矫媚之眼把个张宇航也惹哭了。
是啊!好好的坐办公室看报纸,为何要去喝什么酒,还要去什么崖,现在倒好,跟着这些个人儿不停的晃荡,殊不知江湖险恶呀!迷蒙之前好像有女人要与自己完婚,呵呵,不知是真是假,先科考完结了再说。
“公子,您真是青年才俊呀!刚才在小姐面前执意科考,我真是佩服。”
“什么刚才不刚才呀!你说的我好像在做梦一般,你叫香姑是不是?”
“公子真会开玩笑,我叫香姑,我说的事你也清楚,那就是不是做梦了,只是公子似乎清醒了一些。”
“姑娘你长得可真美,真的。”张宇航笑了一下。
“公子胡说了不是,最美之人莫过于我家小姐。”
哦!张宇航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一位小姐,真的美若天仙,张宇航翻身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香姑收拾自己刚才捣乱的床铺。
张宇航也是没了主意,而今之世道,要是真凭自己学的那一点语文知识来应付科考的确很难,可是自己刚才已经跟小姐们较了劲,这可如何是好,既然有此殊遇,为何不抢先夺过来,这毕竟也是修神呀!只要能自由自在,干什么都行啊!
张宇航虽然有些儿后悔,可是那股子的创劲还是有的,来此一回的确不易,虽然逃避了主任的总结材料,可总算有了故事可以讲给他呀!以后可就不是他给自己讲故事了,而是张宇航给主任讲魔神两宗的故事。
夜显得很深沉,西厅之外不时有很多仆役把守,他们一刻也不敢停歇,自从张宇航来到这所宅子之后,他们的生活就被打乱了许多,很多人一天一夜的巡逻,累都快累垮了。
夜色沉得厉害,香姑帮撑着张宇航躺下之后,一个人到西厅侧房休息,侧房正与张宇航所住的房子相挨,这样的安排主要是便于香姑照顾张宇航,回到侧房,香姑收拾了一下自己衣服,然后洗把脸,又到镜子跟前去照自己。
“姑娘你长得可真美,真的。”张宇航的这句话又浮现在她的跟前,自己真的很美呀!
云鬓花颜金步摇,玉唇油指赛新荔。
忽觉微风吹皱处,一抹流水任尔环。
香姑一想到此,脸上竟如发烧一般,那镜中的美人着实就是自己呀!这种难以阻止的春动之感让香姑落下泪来。
这泪若泉涌一般不时滴下,这流不尽的苦水宛若游丝一般,细细抽来,想来最近发生在自己身边的这些个事情,真是让人能以承受,家门不幸,全族竟然被灭,只留自己一人幸存于世,而今族门之宝旁落,自己又无有任何破解之法。这可如何是好,必须为家族其它人等报仇。想到这里,香姑痛咽心中之泪。
“嗵”突然香姑听到门外有声响,赶紧吹熄了灯火,静静观察,只见窗外游动来一个黑影,这条黑影跑动速度极快,一眨眼功夫又跳上了房梁,香姑隔着门缝向外瞅去,月下数位家仆早已仆地,看来有人要行刺季公子。
这可如何是好,香姑二话没说,轻开小门,贴身向右行进,果然那人跳窗而入,一柄匕首直向张宇航插去。
“什么人?”香姑一边大喊,一边将手一扬,那匕首应声落地。
“多管闲事!”只听来嘴里迸出四字,然后又双拳砸向张宇航,张宇航害怕极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斗过眼前这个蒙面客,只是蜷在床角大喊“救命!”
香姑一个箭步跃上前,双掌一推,将个蒙面客推出数米之外,蒙面客见无机可乘,便四散逃去。
“季公子,你没事吧!”香姑大喊道。
“香姑,我没事,我没事,多谢你呀!”张宇航一把将香姑拉至跟前,生怕再有歹人出现。
“季公子,没事的。”香姑双手抚摸着眼前这位男子。
“嗯!谢谢你呀!我要是也能学些功夫,那也就不用怕这些个歹人了。”
“季公子,我先点灯,你不用怕,等下我教你一些防身之招。”香姑安慰道。
香姑轻轻推开张宇航,取了火石,点了灯,房子内一下子通明了。香姑与张宇航走出屋外,香姑将灯举过头顶。
“啊!怎么这么多人?”张宇航大喊道。
“他们全部被蒙面客给杀了,真是草包,还不如我这草莽女子呢!”
香姑将灯举至仆人跟前,细细打量。
“香姑,你来提灯,你看看他们死于何种暗器。”
“嗯!那就劳驾季公子你了。”季公子提了灯,香姑细心的勘察。
“看来,是牵动官府了,你看看,”香姑从仆人脖颈之上拔出暗器,那暗器似陀螺一般,中间似乎还有一字,香姑生怕看得不真切,又将暗器移至灯前,中间果有一字,此字刻得真切,乃是一隶书“金”字。
“金,这会是谁家的暗器呀!难道是江湖上的金掌门。”张宇航猜测道。
“呵呵,什么金掌门,又胡说了,季公子,江湖上可没有这一家呀!我再看看其它的人所中的暗器。”
香姑迅速将其它仆人所中的暗器看了个遍,果不其然,那全是刻有隶书“金”字的陀螺暗器。
“季公子,看来是大内高手所为,此金字形暗器乃名飞天星,形似陀螺,只有暗器王金相爷一家使用这种独门暗器,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小姐是得罪大内高手了,我们得迅速离开此地。”
说时迟那时快,未等张宇航反应过来,那香姑早已拉着张宇航向后院奔去。跳出后门,香姑将张宇航藏在后门外的大树之上。
本来打算一起离开,突然香姑觉得忘了一件东西,赶紧让张宇航藏好,一个人朝里面奔去。
“香姑,小心,香姑,小心。”
真是惊心动魄呀!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如此惊险的打斗场面,现在倒好,竟然也上演到自己身上来了,香姑真是机警,看来她可不是什么一般人,也算得上是老江湖了,张宇航一边傻笑,一边细看张宅内的动静。
也不知小姐他们怎么样了?
香姑不会是去通知他们吧!要是不救她们出来,那可真是白忙活了,毕竟那小姐对自己并无恶意,只是一厢情愿要嫁给自己,呵呵,办公室里没有找到合适的女子,在这里找一个也可以呀!
那香姑的确身手不凡,三纵两跳便到了正厅,她要去做什么?
原来她是去寻宝,因为刚才西厅之斗离正厅并不远,香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小姐与管家全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