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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既然恢复了,稍后带你去一个地方。”司南点头说道。
“看阿蛮?”安颜抬眼看着他。
“恩。”司南看着她轻笑了一下:“这么历害,我做什么、想什么你都知道!”
“倒不是!我看这里的人都对你尊敬得很,那阿蛮虽对我嫉妒吃醋,也不是不知分寸会做出这样愚蠢事情的人!所以,他们的出手,必然是针对你的,我只不过是个引子而已。又正好可以让阿蛮用来泄愤,算是一举两得!这女人,你自然是不会放过的!”安颜边吃边说道。
“聪明!”司南笑着点了点头,接过她吃完的碗,边往楼下走边说道:“我在这岛上有个金库,就是文天看着的那里,酋长已经不满足交易赚来的钱了,况且,这次的交易完后,几年内不会再有新的交易,所以他想在这次交易钱,把那金库弄到手。”
“所以一定要你死,对吧!”安颜说话间,轻挑起了眉头,小脸上写着恼怒。
“对,若我不死,即便他们拿到那笔财富。也段不敢花!所以,其实我也没有太秘密的去保存,只是有个人看着而已!”司南看着安颜,冷峻而骄傲的说道:“我的命,便是最好的钥匙!”
“那你可得好好儿爱护这把钥匙了!”安颜笑着说道。
“问题是这把钥匙现在是成套的,所以,我还得爱护好你!”司南说着,将安颜揽在胸前,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也所以,即便不是这个原因,他们逼你至绝境,也必须死!”说到这里,司南刚才还温柔的眼神,立刻变得狠厉起来。
“有你在,我舍不得死的。”安颜将头轻轻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
“那就好!”司南低头看着她,缓缓收回狠厉的眼神,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着。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立,良久,才抬起头来,给了对方一个默契的笑容,这才并肩外走去。
——
今天的天气依然很热,虽然天空湛蓝得让人惊叹,却是一丝风也没有、一片云也没有,太阳就那样赤裸裸的挂在天空,没有一丝的遮拦,如火球般的肆意放射着它所有的能量,让这些被它炙烤着的人们,不得不对它怀着敬畏而憎恶的心情。
好在一出门有有车,安颜在车上倒感觉不到热力的逼人,只是下车或上车那一会儿的交界,便如从火炉到冰窖的交替,让人难受得很。
车子延着海边的小路一路颠簸,很快就开到一排石头砌的房子前——周围同样是这个海岛特色的各种高大的绿色植物,或伸展、或蔓延,将这一片暗色的房屋包裹得一片清凉的绿意,显得幽暗而神秘!
这灰色的石头堆砌而成的房子,不若安颜刚下飞机时看到的海边颇具现代化的建筑,也不若逛集市时,那具有典型印非风格的民俗建筑!
它们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
说它有些年头,是因为它长得像古董——像古埃及金字塔那样的石头和堆砌方法,让人看上第一眼,便不自觉的产生一系列关于法老故事的联想。
“这屋子有些年头了吧?是祖宗留下来的?”安颜侧过脸向司南问道。
“自有这个岛开始,就有这些屋子,谁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年代留下来的,当然,也没有考古学家过来。”司南点了点头。
“我学画的时候,去过埃及,金字塔的石头和石头之间排列的方法都极为相似!真是有意思,可惜我不是考古学家。”
安颜走近去,用手仔细的摸着那似乎是历尽千年的石头,一种透心凉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是凉的!”安颜回头看着司南。
“恩,进去吧!”司南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拉着安颜的手,穿过两条开着不知名的小花儿的小路,来到最右边的那间石头房子里面。
——
屋子里的人,老的古板肃穆、年轻的冷厉阴沉、整个气氛显得凝重而紧张。
当司南与安颜一起跨进屋子时,大家都站了起来,包括中间那个长胡子、长得如想象中埃及法老一样的老人,也站了起来——虽然眸子里一片淡漠!
而另一个坐在他旁边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土著的民族服装,黝黑的脸上一片阴沉,在看着司南时,眼里还带着几分憎恶,而目光在转向安颜时,却转为一片惊艳。
而没见过安颜的阿峰,在阿四的确认下,已经知道了这个一身简单黑衣裤仍掩不住一声气势的女子,就是这个富可敌国、狠如阎王一样的男子,为之流泪、为之疯狂的女人!
他的眸光在安颜的脸上打了几个转,而安颜只是丛容的随着司南走了进来,面对屋子里各异的心思、不同的表情、阴沉压抑的空气,面无一丝惧色——脸上甚至还有着和司南一样睥视天下的傲气与丛容。
“南哥!”
“南哥,嫂子!”
“司南,你来了!”
每个人都以不同的方式打着招呼,司南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便走过去在那老者站起来的位置上直接的坐了下来,还亲自拉过旁边的凳子让安颜坐下,完全无视那老者一脸的尴尬,还有那穿着民族服装男子眼里隐约闪过的杀气。
“都坐!”司南淡淡的说着,看见所有人都落了坐——这长胡子的老人,也自选择了司南另一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阿南,阿蛮的事,可容我劝个和?”那长胡子老人带着尴尬的笑看着司南——他是这个岛上年龄最大的人,也被岛民们称作长老,在这样科学与外界信息极为匮乏的地方,这样的老者,便如一本百科全书一样,被岛上所有的人尊敬并膜拜着。
而现在,他却连自己的岛民也保护不了,还要低声下气的向这个外人请求——仅管这个外人,也是这个岛上所有人尊敬的英雄!
“不容!”司南连假装的客套与回旋的余地也不留,直接冷硬的拒绝了长老。
那个一直坐在仅次于主位的中年男子恼怒的说道:“司南,你别不识抬举,长老亲自来和你说情是给你面子!阿蛮是我们的岛民,还容不得你一个外人来处置!”
“她是哪里人和我没关系,她动了我的女人,代价就是死。”司南冷冷的说道。
“如果我不允许呢?”那男子狠厉的说道。
“我到要看看,你是如何的不允许!”司南轻瞥了他一眼,朝着阿峰点了点头!
阿峰一声响亮的口哨,便看见有兄弟将阿蛮、另两个参与追杀安颜的男子五花大绑的带了上来。
“颜颜,你想要他们怎么死?”司南侧头问身边的安颜。
“那得问问他们想怎么死吧?对于将要死的人,我一向尊重得很。”安颜笑着说道。
“好!”司南点了点头,手尖翻动,三根钢针准确的订在三个人的额心,淡淡的说道:“给你们每人30秒的时间,想好自己想怎么死,过了30秒还想不出来,我就再加一根针,后面每十秒加一根,直到你们想出来为止!”
“司南,这个规矩,似乎脸大的占便宜呢!”安颜轻笑了起来。
那长老见司南一意孤行,而他身边的女子似乎更有煽风点火之势,不禁摇了摇头,不得不压下司南的态度给他带来的难堪,又苦口婆心的说道:“司南,容老朽说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这位小姐现在也好好的没事,不如由老朽做个主,把这事给结了,云岭酋长从此不再过问你们交易的任何事情,如何?”
“不可以!”司南毫不客气的回绝了长胡子长老的看似让步的提议——这种让步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必要!
在这里,他司南要做的事,谁又能阻得了!
想过问他们的交易,也看他的命留不留得到那个时候了!
司南脸色一片冷峻,眸子从这几个人脸上扫过,一片冷绝的杀意——让他们感觉到,自己便是那被生死判在生死薄上勾了名的人,再无活命的机会!
“司南,你别忘了,这是在鲁离岛,不是你们大陆!还轮不到你在这里为所欲为!”酋长云岭霍然站起来,双手响亮的拍了两下,整个小屋外,便出现了几十个长得如拳王那般精壮而魁梧的男子——而且,个个都手持冲锋枪!似乎只要云岭一声令下,这屋里的人便马上会被射成马峰窝。
“真让人见识了酋长的实力了!”旁边的阿峰轻松的耸了耸肩,一声响亮的口哨,这屋子里便出现了几十个裸着上身的持枪男人!而在屋外,也同样出现了近百人这样光裸着上身的持枪男人——对于酋长安排的人,形成了内外夹击之势!
“30秒过去了,我就不客气了!”安颜轻笑一声,手腕翻动,阿蛮与那两个男从的眉间都精准的扎上了一根钢针——明晃晃的,与司南所扎的那根交相呼应。
阿四是早就见识过安颜在海中那精准的枪法的!这点子功夫对于她来说,也就不足为奇了!
而阿峰和其它的人,却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不动声色、肩不抬手不动,便神出鬼没的发出武器的功夫,不由得对她又多了一层认识——不仅在气势上、样貌上能配得上司南,这在功夫上,也绝不差呢!
而这性子,似乎与司南也是一个模子模出来的——在这样群枪环饲的情况下,不仅面不改色不露怯意,而与司南一样以一种笑看风云的气度,轻松的决定着这别人的生死!
谈笑之间,杀着已现——不愧是司南的女人!
只不知,阿蛮见了,可有几分自愧不如?还敢要死要活的去跟着司南?
“开枪!”见司南与安颜毫无缓和的余地,云岭顾不得力量悬殊,又或是他根本是还有后着,总之是立即下了开战令。
“慢着!”安颜突然从坐位上站了起来。
“我就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这么狠的说杀就杀呢!吓唬吓唬他们就行了!”长胡子长老见安颜站起来,忙顺势说道。
安颜看着酋长淡淡的说道:“阿蛮姑娘曾和我说过,想和我比试一下!当日的赌注是我男人,只是我男人输赢都是我的,无注可赌!”
“今天正合时机,我给个机会给你,咱们就来赌三条命,如何?”安颜说着,将眸光慢慢的转到阿蛮脸上,缓缓走到阿蛮面前,轻笑着说道:“你知道杀手守则吗?”
阿蛮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也不说话。
“杀手守则有一条是这样说的:对于会威胁到你生命安全的人,不问理由,杀!”安颜看着她淡淡的说道:“所以,若是我以前,你连和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必死!”
“今天既然你是主场、我是客场,我就给你一条活路:我和你比试三场,我赢一场,你们死一个人!反之,我输一场,你们便可以活一个人!”
“别告诉我你是否同意,你若不同意,就按司南方才说的——”安颜说着,将夹着三根钢针的右手举到阿蛮的面前轻轻摇晃了一下,继续说道:“直到你们想到死的方式为止!”
安颜说完,便轻轻走回到司南的身边,对司南说道:“司南,如若酋长大人坚持要用这些个枪指着我们的话,那也无防!”
说着左手心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枪——精致的小枪在手心滴溜溜的转了个圈后,猛的握起在所有人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怀况下,已经一枪射穿了酋长的耳环:“我们倒可以看看,是那些人的枪快,还是我的枪快!”
“胡闹什么,快坐下!”司南宠溺的看着她,伸手将她拉在身边坐下。
正待说话,阿蛮冷声道:“我同意比试!”
说完,转身对酋长说道:“云岭,撤下这些人吧,两边都是兄弟,别为了我的私事、为了一个外人而自相残杀!倒让人家看了笑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