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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长这时也是红了脸,自己的孩子什么样当然自己最清楚。
庄母这时也出来打圆场:“好了,就是小孩子闹着玩的,何必当真呢。”
庄嘉禾怒气不减:“我没看出来闹着玩,大人都要上手打庄南了!”
说着去拉庄南的手,才发现庄南的手上都是尖刺和血道子,好几处划破了皮,忙问道:“这是怎么弄得?”
“我在挖花,他从后面用球砸我,我就扑在花上了。”
庄嘉禾心疼的顾不上发怒,抱起庄南就要上医院,对庄母说:“妈,我带庄南去医院,改天再来。”
庄母刚见到儿子没多久自然不愿意他现在就走:“我叫医生过来吧。”
可庄嘉禾抱着庄南已经走到了门外,只匆匆的回了一句:“不用了。”人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作者有话要说:
☆、3
晚上,庄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声声的叹气,
朱涵卿被庄子文吵醒,不解的问:“大半夜不睡觉,叹什么气?”
庄母心绪烦躁,斥责道:“你倒是心大!还不是为了我们儿子!”
“嘉禾怎么了?”庄母这样一说,朱涵卿焦急的坐起打开灯,又想到嘉禾是抱着庄南上医院,问:“是庄南的手严重了?”
庄母听到庄南的名字,气血翻涌只差喷一口血,大声道:“庄南给你们吃了什么迷魂药!一个两个的被勾了魂!”
“庄南就是个孩子,你怎么说话呢。”
“他爸爸就不是东西,知道自己快死了,勾引我们儿子来给他养儿子!”
“阿弥陀佛,你积点口德吧。”
“哼,我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把庄氏给撑起来,什么人没见过?!也就你和嘉禾耳根子软,才受人蒙蔽!”
“唉,南老师我见过,多好的一个人,正经的知识分子,你就可怜可怜庄南那么小没了爸妈。”
“他哪里可怜了!我怎么没看出来?!要不是你当年在嘉禾背后偷偷撑腰,嘉禾会和我硬抗到底嘛!”说着往事庄母又伤心起来,“我们也不会母子分离这么远,谁来可怜我!”
“嘉禾也是我的儿子,他已经……”
朱涵卿还没说完,庄母打断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靠着床头沉思片刻,“看今天嘉禾对庄南那个宠爱劲儿,他一定喜欢小孩子,得赶快让嘉禾结婚生个自己的,就肯把庄南给送走了。”
朱涵卿阻止道:“你别乱出馊主意,嘉禾不会任你摆布,别弄得他不高兴。”
“你知道什么,瞎指挥,睡觉!”
庄母琢磨出了自己的好办法,美美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拿着儿子留给自己的地址带着于金婷找上了门。
此时庄嘉禾正在给庄南的手擦药,听到敲门声,奇怪谁会过来。
打开门,看到门外是母亲,旁边一个陌生的女人(请原谅脸盲患者)。
庄嘉禾马上请进门,庄母看到茶几上堆得凌乱不堪,墙角还有几个行李箱半开不开的,东西冒出了一半,对于金婷感叹道:“看来,家里没有女人是不行。”于金婷红着脸点了点头。
庄嘉禾端了两杯咖啡出来,对母亲说道:“刚回来,比较乱。”
又对着于金婷点了点头,问母亲:“这位小姐是?”
庄母和于金婷同时怔了一下,庄母说道:“这是金婷,昨天刚见过的。”
庄嘉禾八风不动,向于金婷打招呼:“你好。”
庄母一时摸不清儿子这到底是装不记得,还是真不记得,还好于金婷不在意的笑道:“庄大哥好。我们今天是来看南南的。”
庄嘉禾对庄南招了招手:“南南,过来。”
庄南不情不愿的磨过来,正要坐到庄嘉禾身边,却被于金婷拉到了眼前,摸摸头摸摸脸,问道:“南南好些了吗?”
庄南心想,我伤的是手不是脸,看着于金婷不说话。
于金婷有些尴尬,庄母有些生气,庄嘉禾把庄南拉到自己身边,说:“南南昨天吓到了,见谅。”
庄母腹诽,把别人的头砸破,没看出来哪里被吓到,说道:“这次来呀,让金婷认认你的门,以后多走动走动,让金婷和南南也熟悉一下。”
庄南不明白庄母的意思,庄嘉禾却明白,母亲这是在给自己招桃花,无奈的说:“妈,”于金婷在场,又不好多说什么,“知道了。”
庄母和于金婷坐一会就告辞了。
之后于金婷隔三差五的上门,庄南从来没有开口和她说过一句话,庄嘉禾想到庄南面对母亲也是一句话不说,以为他是害怕,这么久了,还是这样,担心庄南有社交障碍,问庄南:“为什么于阿姨来,每次都不说话?”
庄南扭过小身子,继续做自己的事,庄嘉禾耐心的劝导:“你已经是大孩子了,要懂礼貌,知道吗?”庄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于金婷再次上门,庄南勉强的喊了声“阿姨”就不做声了,于金婷看起来倒是高兴了不少。
而庄南这一次在窗户边看到,爸爸把于金婷送下楼后,于金婷突然转身抱住庄嘉禾劲瘦的腰,不知道说些什么,庄嘉禾只抬手拍了拍于金婷的肩膀,看她开车离去,转身上楼。
庄嘉禾回到家发现庄南侧躺在床上,走过去一看,庄南小脸惨白惨白的,忙抱起来问:“南南,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庄南弱弱的小声说:“我也不知道。”
庄嘉禾马上拿出庄南的外套给庄南穿,庄南看爸爸要带自己去医院,说道:“爸爸,我不想去医院。”
庄嘉禾手不停,给庄南套上衣服:“生病了,必须去。”
庄南搂住庄嘉禾的脖子,带着哭腔说道:“爸爸,你抱抱我,我就好了。”
庄嘉禾看庄南可怜的小模样,不忍心逆他的意,把庄南的外套脱下来,抱紧了庄南:“好,爸爸抱着你。”
于金婷之后每次来,庄南总要不舒服几天,庄嘉禾以为庄南是不喜欢于金婷故意闹不舒服,可是看庄南脸色确实不好,身上冰凉冰凉的,又拿不准了。
于金婷是母亲带过来的,她的目的是什么庄嘉禾也十分清楚,之前看母亲的面子,他没有任何表示,可是,想到庄南,还是给于金婷发了好人卡。
庄母第二天找上门,气的把包摔到桌子上:“金婷哪里不好了?怎么说分就分?”
“我们就没有开始过。”庄嘉禾闲闲的回了一句。
看儿子无所谓的态度,庄母气不打一处来:“你早点结婚,我好早点抱孙子。”
“有庄南,不好吗?”庄嘉禾问道。
“不好!”庄子文尖声回道。
庄嘉禾压下声音:“妈,你小声点,庄南在睡觉。”
庄嘉禾这样,更加激起庄子文的怒气:“你别以为你给他改姓庄,我就会承认他!”声音更高的说,“不会,永远不会!”庄母一刻也无法忍受了,“你把他送走,赶快自己生一个。要不然就先生一个再送走也行!”
庄嘉禾脸上也没了笑容:“妈,我说过这样的话不要再提。”没说完,只听庄南房间的门吧嗒一声关上。庄嘉禾心道不好,过去开门,晃了几下,里面反锁住了。庄嘉禾敲了敲门:“南南?南南?”
庄子文看儿子只顾着庄南,感觉天花板都在旋转,气的头晕眼花,坐倒在沙发上缓了缓,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如果必须要养着他,就给我签下保证书,庄氏的一分钱都不会给庄南,他没有庄氏的继承权!”
“好,您让律师把保证书送过来,我会签字的。”庄嘉禾背对着母亲,“可以同时拟一份我放弃继承您财产的协议,这样您就可以十分放心了。”
听到母亲摔门离去的声音,庄嘉禾揉揉额角,叹了口气,拿出备用钥匙,打开庄南的房门。
庄南缩成一团蒙着头窝在被子里。
庄嘉禾走过去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拍了拍庄南:“南南,对不起,是爸爸不好,没有处理好我和我妈的关系,吓到你了?”
没有反应,庄嘉禾扯了扯被子,没扯动,从旁边的缝隙里摸进去,一手湿漉漉的水,立刻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拉开被子,庄南死死的咬着嘴唇,泪水不断的从紧闭的眼角涌出,被子被打湿一大片。
庄嘉禾紧了紧手臂,亲亲庄南的额头:“是爸爸不好,乖,不要哭了。”又抱着晃了晃,“乖,别咬嘴唇,咬破了爸爸会心疼的。”
庄南扭身抱住庄嘉禾的脖子,凑到庄嘉禾耳边哑着嗓子:“爸爸。”
“嗯。”庄嘉禾亲亲庄南的小肩膀。
庄南抽噎了几下:“我,”被口水呛到,咳嗽几声,眼泪汹涌流出:“你和于阿姨生小孩,我会喜欢弟弟妹妹的,”庄南哭得上不来气,说话也断断续续,“把我送走也行,只要你来看看我,我就很满足了。”
庄嘉禾没想到庄南会这样说,跟着红了眼眶,嗓子像被什么堵着,说不出话,只能紧紧的抱着庄南,
感觉自己肩膀的衣服已经湿透,庄嘉禾把庄南放下来面对着自己:“南南,爸爸不会和别人生小孩,更不会把你送走。”
庄南眨着满是泪水的大眼睛:“我不喜欢钱,只喜欢爸爸,”又觉得表达不够清楚,“爸爸是我的大宝贝,谁也换不走。”
庄嘉禾知道庄南没有懂母亲最后的意思,也没有解释,擦擦庄南脸蛋上的泪水,笑道:“好,南南可要说话算话,不然爸爸会伤心的。”
庄南郑重而严肃的点头:“嗯!”
作者有话要说:
☆、4
庄嘉禾给母亲去过电话,每次都是无人接听。回到家,也只见到父亲,就陪着父亲喝喝茶散散步聊聊天。
和父亲商量后,庄嘉禾斟酌几番,把公司投向清洁能源产业,这对庄嘉禾来说是一个挑战,和他所学的数学经济双专业不同,每天面对的是全新的知识,公司刚刚起步,三五天不着家是常事,回去看父亲的次数几乎寥寥。
忙碌中转眼又步入了3月,庄嘉禾接到老师的电话,意思是让家长监督孩子在家好好学习,庄嘉禾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关心庄南的生活,每天都是匆匆的陪着庄南吃一次早饭,两人一个奔向公司,一个奔向学校,夜半回家,庄南已经睡下。庄嘉禾捏了捏眉心,决心以后尽量早些回家。
这时庄嘉禾才发现,几次早归,以为会看到庄南写作业写到手抽筋,可是庄南不是在打游戏就是在看电视,庄嘉禾酝酿了几天,决心该真的教训他。
晚上回来,庄嘉禾攒好怒气,却在看到庄南睡在沙发上时又全部消散。
走近看,庄南的眼睫毛又长又翘,有人说长睫毛的人脾气怪,庄嘉禾想想还真是,捏了捏庄南的脸蛋,庄南睁开眼迷蒙了一会儿,问:“几点了?”闻到对方身上的酒气和混杂的香水味,瞪起眼睛:“又喝酒!”
庄南不再是小时候软糯糯的一团,儿童圆鼓鼓的脸颊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秀气的眉,小巧的鼻子,粉嫩的菱唇,生起气来一双大眼睛满含凌厉,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给人一种在撒娇的感觉。
庄嘉禾挑起嘴角故意逗他:“今天呀,一直有个大美女往你爸爸身上贴,我。。。。。。”庄嘉禾故意停顿,“不过想到家里有个小媳妇在等着,自然坐怀不乱。”
庄南把手边的书摔到茶几上:“你!”脸瞬间红透,摔门进屋。
庄嘉禾端了杯牛奶,进到房间,庄南书翻得哗哗响,眼睛斜了斜庄嘉禾。庄嘉禾看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