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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嘉禾的话犹如五雷轰顶,炸在了庄南耳边,庄南哐当一声把手里的刀扔在了案板上,急得跳脚,“什么!我是男人,我才不坐月子!”
庄嘉禾拉住庄南的手继续劝说,想要他认识到这几天保重身体的重要性,“虽然伤口长好了,但是你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听话,好不好?”
庄南大叫:“不好!”
庄嘉禾耐心的哄着,“好,好,是我不会说话,我又说错了,行不行?”
庄嘉禾好言好语,庄南发不出脾气,吸了吸鼻子,崩溃道:“我不坐月子!呜呜呜……”
庄嘉禾也没想到他随口一句话,把庄南打击成这个样子,安慰道:“那我们不提这个了。”
庄南伏在庄嘉禾肩头,可怜兮兮的说,“我要洗澡,我要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不坐月子!”
“行,都听你的。”庄嘉禾揉着庄南的头发,“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什么都不想吃!”庄南已经被气饱了。
“那我们上楼,不在这里了,宝宝一个人在睡呢。”庄南恍恍惚惚,好像变成了一缕游魂,任由庄嘉禾牵着走。
回到卧室,庄南看到床上呼呼大睡的孩子,又是眼泪汪汪,揪着庄嘉禾的衣领,“我不要坐月子。”
庄嘉禾十分后悔居然冲口而出那样一句话,“宝贝,是我不会说话,你别在意了好不好?”
庄南抽噎两声,“我想要洗澡。”好像用这个就可以证明他不是在坐月子。
“昨天不是说了吗,伤口不能沾水的。”
“我头发难受。”
“好,那我给你洗洗头发,然后擦擦身子,等伤口彻底好全了再洗澡,好不好?”
庄南趴在庄嘉禾怀里,无精打采的点点头。
庄嘉禾把庄南抱到浴室,让庄南伏在他膝盖上给庄南洗了头发,庄嘉禾还是担心水汽沾到庄南的伤口上弄得他不舒服,吹干头发后,马上抱着出来放到床上,
庄南像一根软面条似的挂在庄嘉禾身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嘴里不断念叨着:“我不坐月子。”
庄嘉禾没想到庄南居然能这么执着,“当然不是了,咱们不是洗了头发吗?别人都说没有人坐月子洗头发的,别再想了。”
庄南恢复一丝生机,“真的吗?”
庄嘉禾也不知道,可是他只能笃定的回答:“真的。”
庄南心情似乎平静了一些,可是到了晚上,庄南到了该睡的时间却不睡觉,呆呆地靠坐在床头,庄嘉禾摸摸庄南头上敲起的毛,“发什么呆呢?”
庄南嘴里幽幽飘出一句,“我不坐月子。”
简直如魔音穿耳,庄南今天魔怔了似的嘴里就念叨这一句话了,庄嘉禾没有办法,扳过来庄南的下巴用力堵住红润的嘴唇,一副要把庄南吞吃入腹的架势,庄嘉禾的舌头强势的扫荡着庄南的口腔,庄南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等到庄嘉禾终于放开庄南的时候,庄南只剩软在庄嘉禾怀里不断喘息的份儿。
庄嘉禾捏着庄南的下巴,语气霸道,“不要再说那句话了,把它忘掉,不然我们就做点其他事我帮你忘掉。”
庄嘉禾眼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庄南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庄嘉禾每一次抱他的时候,就是这种如狼似虎的神态,好像为了验证庄嘉禾话中的势在必行,他拉着庄南的手按在了腿间,庄南像被烫到了似的,全身一抖,缩回了手,“你说了不会碰我的。”
庄南也是男人,其实他也想,可是他觉得现在这种身材太难看了,在庄嘉禾面前展示一次,好像庄嘉禾的爱就会减少,所以他内心又抗拒着和庄嘉禾的深入亲密。
庄南眼眸湿润,衣衫散乱,露出了半个肩膀,完全就是任君采拮的模样,如果不是庄南身体抱恙,庄嘉禾立刻就能把他拆吃入腹。
庄嘉禾不能碰庄南,只能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缓解一下身体的饥渴,庄南觉得骨头都快被勒断了,“你弄疼我了。”
庄嘉禾才放松了钳制,点着庄南的鼻头,“乖,现在就睡觉,不然就吃了你。”
庄嘉禾只是嘴上说说,就算庄南不听话,他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可庄南知道按照庄嘉禾以前的风格他是言出必行,马上紧紧的闭上眼睛,全身都在用力要进入梦乡。
还不出五分钟,庄南真的睡在了庄嘉禾怀里,嘴唇微张,手抵在唇角,和他们的小儿子如出一辙,庄嘉禾亲亲庄南的额头,把他放进了被窝。
而很快,庄南也没有时间来悲伤关于坐月子的事儿,到了晚上,每隔两个小时就要起床给宝宝喂一次奶,第一天还能撑下来,可是日日如此,铁人也熬不住,庄南起来的次数没有庄嘉禾多,两天加起来只有一次,一般都是他刚一动,庄嘉禾就醒了,庄嘉禾就会把他按在被子里,自己起床去看宝宝,即便是这样,庄南也会累的睁不开眼睛,更别说庄嘉禾,两人的作息彻底被打乱。
这天上午,庄南神情萎靡,还要打起精神喂孩子,头像断了似的耷拉着,特别想扑到床上再睡一觉,隐约听到有人在叫他,庄南以为是错觉,抬头看到桃花在拱门边露出了半张脸,小声的叫他的名字。
庄南反应好久才说,“你怎么不进来?”
桃花是看到庄嘉禾在另一侧睡得熟,不敢打扰才叫庄南的,庄南这样说,他就蹑手蹑脚走过来。
庄南拍拍床边,桃花坐在庄南身边悄声说:“我在楼下叫你们,没人答应,我就上来看看。”
庄南指一指怀里的宝宝,“嗯,我们快被这小混蛋折腾死了。”
桃花看了看庄南怀里的孩子,“他又长大很多啊,脸比以前更圆了。”
庄南仔细看了看,“是吗?天天看,也看不出来。”
“他是不是快满月了?我都记不清楚了。”
庄南想了想,“没有吧,应该是21天了,”
“那过的还挺快的,”
“对呀,”庄南把睡着的孩子放在腿边,“你来是有事吗?”
“嗯,是想和先生商量一些事情。”
“哦,你急着走吗?我给你叫醒他。”
他们说了这么久的话,庄嘉禾都没有醒,看来是累坏了,桃花也不好一来就把他吵醒,“不用,不用,我等着就行了。是不是照顾孩子很累?”
说起这个,庄南就有吐不完的苦水,“对呀,大半夜的要起来好几次给他冲奶粉,喂奶,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啊?为什么还要自己动手冲啊?”
“那不然呢?”
桃花觉得误会大了,“先生说想要自己照顾孩子的时候,我就去买了自动冲奶机,我放在了客厅的。”
庄南怔怔的,不知道是不是该打一顿桃花,“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你们会看见,在客厅的箱子里,都是给宝宝买的东西。”
庄南想到这几天的苦熬,忍不住嗷嗷叫着,锤上桃花的后背,“你烦人,你都不会张嘴说一句,你知不知道每天给他冲奶粉有多费劲,慢了他就能一直哭,整天被他折腾得受死罪了。”
“好吧,好吧,我该提前说的,”桃花哑然失笑,不停的躲着庄南的手,“还有啊,婴儿床一侧的挡板也可以放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把他放在大床的旁边,就不用起床来抱他了,”
庄南狠狠剜了桃花一眼,“烦人你!”
庄南声音很大,庄嘉禾被惊醒,但没有睁开眼睛,声音带着一点鼻音的问:“什么烦人?”
庄南立刻扑到庄嘉禾身边,“我说桃花呀,他早点说,我们就不用累死累活的每晚都起床了。”
庄嘉禾睁开眼睛看到是桃花,坐起来揉揉眉心,“你来了?”
“嗯。”桃花站了起来。
庄嘉禾下床说:“家里乱,先随便坐吧,我去洗一洗脸。”
庄南问桃花,“你们要说什么呀?”
桃花望着门口,大声说:“有一些资料也要过来拿。”
庄嘉禾从浴室出来,站在拱门边对桃花说:“资料放在书房了,跟我过去吧。”
桃花给庄南打了一声招呼,“小南,那我过去了。”
“嗯,去吧。”庄南点点头,也不在意,他跑下床去把婴儿床拖到床边,转着看了一遍,果然在一侧的护栏上装有合页,庄南懊恼居然没有早点发现,把护栏放下,放在大床边,确实方便很多,把宝宝放进婴儿床,像在做实验似的推来推去。
桃花跟着庄嘉禾进书房,关上门直接说:“南乙鸣放话,如果把庄南还回去,他可以撤下缉捕令。”
庄嘉禾冷笑一声,坐在书桌边缘,“做梦!那他一辈子也不用撤销!”
桃花早猜到庄嘉禾会这样说,“南乙鸣不会无故这样做,钱佳倩举报南乙鸣收受贿赂,包养情妇,不管南乙鸣没有做过这些事,但是有一个老婆和他这样闹,他的仕途恐怕也要到头了。”
庄嘉禾摩挲着下巴,“你的意思是说,趁机反咬一口吗?”
“对。”
庄嘉禾想了想说,“算了,顺其自然吧。”
桃花惊讶,按庄嘉禾以前的性格,不把南乙鸣整的身败名裂不会甘心的,“为什么?”
“南南知道南乙鸣这样说,一定不开心,他心里又该存着事儿了,你先不用告诉他,等以后挑个合适的时间再说。”庄嘉禾眯起眼睛,眼中的光芒冷漠而危险,“至于南乙鸣,他既然是早晚要倒霉的命,我没有必要再去推一把,南南知道了也不会开心;我这一次不和他计较,就当作回报他当初捐献的那颗精子,从此南南和他两不相欠。”
桃花心说,这说的也太损了,“那好吧。我会随时关注的。”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3
桃花和庄嘉禾商量完就直接走了。
庄嘉禾回到卧室就看到庄南在床边把婴儿床一会儿推远一会儿拉近的,玩的开心,床上的宝宝倒是没有被吵醒。
庄南高兴的说:“爸爸,你看,以后可以这样放,我们伸手就可以抱到了。”
庄南这种简单的快乐驱散了庄嘉禾心中的阴霾,坐到庄南身边亲了庄南的脸颊一口,庄南眨眨眼,目不转睛的望着庄嘉禾,好像可以在庄嘉禾深邃的目光中看到整个璀璨的星空,庄南情不自禁的吻上庄嘉禾的薄唇。
两人吻着吻着就火热起来,庄嘉禾的手伸进了庄南的衣服里。
庄南一惊,立刻推开庄嘉禾,拉下被庄嘉禾推到腰际的衣服,“别人会看见的。”
庄嘉禾用手背擦擦庄南嘴角的涎液,“桃花已经走了。”
“哦,”庄南脸色绯红,想要说些什么来掩饰他的窘态,半天才想起来要说的话,“桃花讨厌死了,买了自动冲奶机也没有说,让我们两个人累死累活的。”
“桃花也忙,不是什么都能顾得上。”
“我就是说说嘛,又没有怪他,”庄南用下巴指指睡得香甜的宝宝,“都是这个小混蛋的错。”
桃花走之前问庄嘉禾宝宝叫什么名字,庄嘉禾才意识到他们两个粗心的居然都忘记了,不过庄嘉禾认为名字是跟随一个人一生的符号,需要慎重考虑,所以他要仔细斟酌推敲一番,可是庄南总是左一句小混蛋,右一句小东西的叫,如果庄南叫上瘾,那可就不好办了。
庄嘉禾也想听听庄南的意见,“南南,你说宝宝叫什么名字好?”
庄南对宝宝是嫌弃的不行,觉得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啊?还要给他起名子呀?就叫宝宝好了。”
庄嘉禾梗了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