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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中高起的部分渐渐往后方移动过去,谢呈尹的手也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别……哈……别这样……”谢呈尹大口地喘气,声音中带有明显的颤音,说每个字都带有的一个颤抖的尾音的语调,更是泄露了他口不对心的本质。
纪如松的嘴正忙着干别的事,他随意“嗯”了一声,其实根本没理会谢呈尹的话,这种时候通过那些几乎不经过大脑的语言来判断恋人的状态,还不如直接去问恋人的身体来得真实可靠。
被子的耸动越来越快,谢呈尹捏着被子的手也越攥越紧,抽气和无意识发出的鼻音更是随着纪如松被子里的动作而变得越来越频繁。
“纪……啊啊……我快要……不行……”谢呈尹语无伦次地叫道。
纪如松尽自己的最大限度努力尽量满足他,在谢呈尹一个长长的鼻音之后,他渐渐放慢了速度,最后在谢呈尹完全放松身体后停下,钻出被子抱住对方。
谢呈尹喘了一会儿,在平复了呼吸后,他稍事犹豫了一会儿,也像纪如松那样躲进了被子里。
纪如松的身体也因为刚才的服务而变得很冲动,见对方也愿意,也就没有拦他。
直到谢呈尹再次钻出来,两人才交换了一个味道不怎么样的吻,相拥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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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32节 庆功会 。。。
第二天一早,纪如松自己去上班,同时给还在睡的谢呈尹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他午餐一定要等自己回来。
11点,纪如松准时回家,他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把轮椅,把谢呈尹往上面一抱,就一路开车载着他去了警局附近的餐饮包间,参加破获金饰品纵火系列案的小型庆功会。
一进包间谢呈尹就受到了如同欢迎贵宾似的夹道迎接。
谢呈尹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礼遇,像是把他当成是什么战场凯旋归来的英雄似的对待,难怪英雄片能那么多年都长盛不衰,原来成一回英雄这么爽,见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酒,红白黄都有,谢呈尹被热烈的气氛所感染,豪心顿起。
“虽然我不怎么能喝,但是今天一定要喝醉了回去!”谢呈尹伸出手就要去够一瓶红的。
“不行。”纪如松的声音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样当头浇了下来,把谢呈尹的动作都浇得冻住了一般整个停在了当场。
他只好悻悻然收回手。
纪如松紧接着又对蠢蠢欲动的队员们说:“今天你们随便怎么喝都行,但是谁都不准给小谢灌酒。”
纪如松是队长,在这里就是头儿,他说的话谁都没法当成耳边风听过拉倒,不过想到谢呈尹腿上那得算是代纪如松受的皮外伤,确实不太能喝酒的样子,于是也都没多扫兴,灌不了小谢,灌别人就是了。
“不过为了不扫到大家今天的玩兴,我这儿还准备公布一个劲爆的消息。”大概是为了让现场的气氛变回最初的热烈,也或者是纪如松原本就有着不怀好意的打算,他突然笑着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谢呈尹浑身一哆嗦,他抬头去看纪如松,虽然后者没明指他,在说话的过程中也没有看过他一眼,但是他就是有非常不好的预感!他感到就在这里,纪如松会把自己隐瞒身份的秘密供出去!
如果不是行动不便,谢呈尹会当场拔腿就跑,但他现在坐在轮椅上,这玩意儿推起来连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孩儿的跑步速度都比不上,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现在也在脑中模拟着用轮椅或者拐杖逃跑的方式和线路。
然而纪如松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就在谢呈尹东张西望的时候 ,纪如松干脆直接站到了他轮椅的背后,手扶上了两个推手,面对所有人期待的眼神,,笑盈盈地对大家继续公布道:“关于小谢自从进警局起就隐瞒到我们现在的一个身份秘密。”
太狠了吧!谢呈尹的内心在滴血,他怎么也没想到纪如松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给交待出去,他们才刚在昨天确定了情侣关系,难道纪如松不应该护着自己、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公布或者根本就帮着隐瞒才对吗?
虽然瞒着纪如松瞒着众人、还一瞒就瞒了这么久确实不对,但是也没必要以这样的方式打击报复啊!
队员们听见有所谓的身世之谜,立刻感兴趣地一个个竖起了耳朵。
“我记得我们队里除了我以外,还有不少人喜欢《警探祝漠》这本书、喜欢作者言之的吧?”纪如松对大家说,见众人纷纷赞同地点头,更加兴致高昂地说,“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大家都喜欢的作者言之,竟然隐藏起自己小说作者的身份,偷偷在我们的身边观察、写作,竟然潜伏了长达半年之久?”
所有队员,包括对侦探小说不感兴趣的人,都在听到了这一消息之后猛地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谢呈尹的身上,他们的眼神之复杂、表情之凶残,让他恨不得立刻挖个洞把自己埋上!
“胆敢瞒了我们这些警察,还一瞒就瞒了这么久,是不是该罚!?”纪如松突然提高音量号召道。
“该——!”所有人摩拳擦掌、斗志高昂地齐声回答。
谢呈尹害怕地缩起了脖子。
“是不是要好好地、细细地、狠狠地惩罚小谢,让他明白欺骗警察的严重性!?”
“是——!”
谢呈尹几乎快把脖子缩进衣领里,肩膀微微颤抖着,显得特别楚楚可怜,只盼恋人别再这样扇风点火下去,话题来个峰回路转,放他一马。
“还是那句老话,不许灌酒,其它你们随意吧。”纪如松摆摆手,丢下最后一句狠话。
紧接着,所有队里十几号人,不管是不是言之的粉丝,意识到自己被“严重欺骗感情了”的众人,全部面露凶光地朝谢呈尹靠近过来。
有的用手在庆祝用的蛋糕上挑了一大坨奶油;有的不知从哪儿翻出了一打小姑娘用来绑辫子的橡皮筋;有的掏出可疑的彩色记号笔;有的利索地拿出了单反相机备用……
动作五花八门,但所有人的表情却出奇地一致……
谢呈尹哆哆嗦嗦地回头去看纪如松,试图向这个始作俑者求救加求饶,可是后者笑容可掬地样子令他对这场庆功会能“善了”的期待彻底绝望了。
谢呈尹心酸地闭上了眼睛,认定自己的恋人纪如松其实是个魔鬼。
庆功会结束之后,谢呈尹觉得自己最多只剩下半条命,虽然纪如松在关键时刻还是护着他、没让他多受虐待,但是他的衣服、他的头发、他的形象全被这群借口玩惩罚游戏的男人们毁光了。
庆功会就这样一直从正午闹到了下午四点多,结束后纪如松也不回局里了,推着只稍做整理的谢呈尹直接堂而皇之去医院复诊。
烧伤科的老专家对年轻人的胡闹表现出了绝佳的心理素质,面对谢呈尹几乎一团糟的脑袋还有衣着,医生甚至没有表现出一点儿的惊讶,只是从容地查看伤口。
“处理得不错,恢复看起来也很好,照着这样的方式继续处理照料下去的话,再过不到两个星期就可以收伤口,这时候碰水也不要紧了。”老专家点点头,表示肯定地说,“这段时间还是要注意,千万不要碰到磕到伤处。”
医生的话让谢呈尹的纪如松大感欣慰,看来这样行动不便的日子比他们想像中要短得多了,这也更加坚定了纪如松好好照顾谢呈尹,不能让他随便做剧烈运动的决心。
回去的路上,谢呈尹对纪如松今天出卖他的行为表示了强烈抗议。
“今天被你害死了!他们根本就是借题发挥!你也是在借机报复吧,怪我瞒你那么久的事,居然在这样的场合把我招出去。”谢呈尹说,“就算你不说,我……我也打算将来慢慢告诉你们的……”这些话说得越来越轻,显然是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纪如松趁着停车等红灯的间隙瞥了谢呈尹一眼:“我才不信,如果不是我查出来了,你肯定辈子都不会告诉我的吧?就算证据确凿,你还想赖。”
“我……”谢呈尹语塞,因为纪如松说的完全没错。
“这个礼拜天,跟我去见你的另一个粉丝吧,我和他约好了时间了。”
“谁……?”
“我爸。”
谢呈尹宁愿今天的事再经历一千次,也不要这么快就去见纪如松的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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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33节 见家长(上) 。。。
自那个暧昧的夜晚之后,纪如松和谢呈尹正式开始了他们的同居生活,不过小日子过得甜蜜有余,激情却不足,这些也都是谢呈尹的伤惹的祸。
只要是纪如松不加班的日子,两人无一例外的每天晚上都要经过一番天人之战,可是最多也只不过钻被子的程度而已,最后一步的时机,他们谨遵医嘱。
尽管只有几天时间,可他们都觉得这医嘱实在是一道很磨人的槛。
几天来,纪如松唯一弄不明白的就是谢呈尹的家人。
他自从住到谢呈尹的家以来已经有四天了,虽然小谢和他的父母早就分开住,但纪总觉得儿子受了伤;身为家长总会着急来照顾谢呈尹;他也能在这段时期和二老问个好、混个脸熟之类的,可这期间却一直没有见到他的家人过来看望他,更别说是照顾了,倒是电话一直有打来。
纪如松一直想问,但担心是谢呈尹与家人不合,所以始终都没有开这个口。
然而纪如松的疑惑很快就在星期六的那天晚上得到了解答,就在纪如松早早地钻进被子陪谢呈尹做一些睡前交流时,门外传来门铃声。
“可能是我爸妈来了!”谢呈尹一下兴奋起来,就要下床为二老开门去。
纪如松无论如何都不曾设想到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谢呈尹的双亲,他立刻把人按住,自己迅速穿上衣裤:“你行动不方便,我替你去开门。”说着深呼吸了几次算是让自己和身体都得到一点冷静,接着就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一对中年夫妻提着旅行归来似的大包小包站在门口,他们的眉宇之间与谢呈尹果然有许多相似处,一眼看见就能断定是谢呈尹的父母。
“伯父伯母,你们好,小谢在房间里。”纪如松难得的有些拘谨,不过他还是对谢呈尹的父母礼貌地打招呼。
“你是谁……?”见到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陌生男人出来开门,谢父难免有些警觉,严肃中带有些犹豫地问道。
“爸,妈,他是我同事,在警局当刑警的,叫纪如松。”谢呈尹在里面朗声道,“来照顾我起居的。”
谢呈尹的父母一听纪如松是人民警察,又是来照顾儿子的,刚才对陌生男子的戒备立刻转化为了感激,谢母一边进屋一边连声道谢:“原来是照顾呈尹的,真辛苦你了纪警官,我们这个星期本来出去旅游了,结果呈尹打电话说他受伤了,我们接到电话是打算旅游途中先回来的,他说有人照顾让我们放心,想不到呈尹居然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