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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什麽?这也能换?“你听谁说的?”
草根没有笑,很严肃,“电视上经常有人说换脸换内脏什麽的……”他指了指胸口,“好像是说连这儿也可以做假的,你那小玩意肯定也没问题。”
乌鸦满屋子乱飞,寒恺修头痛。这脑袋瓜子里乱七八糟装的都是些什麽啊,真得找个时间好好清理清理了,只是这清的掉吗?
“老婆,这个小字不能随便乱用。”小玩意儿?哪小了?这个形容词真屈辱!
“现在就是小嘛。”这男人还较上劲了,小气。
拉著他的脸颊,寒恺修狠狠亲了几口,“等到大起来的时候你可别哭。”早晚得好好收拾收拾他,敢小看他的兄弟。
怪不得,古时君主昏庸误国都是坏在床上……
寒恺修公司踏进公司前一直都在深思这个问题,一粘上草根他就挪不开脚,好不容易从那滑腻的温柔乡抽开身,做什麽都觉得索然无趣,那些古人是不是也都是如此?
寒氏这些破事真应该早些甩手,他也好抱著亲亲草根去享清福去。脑海里转的飞快,寒恺修把主意打到坐都不会坐的吉祥三宝身上,到底谁有那个资质坐寒氏第一把交椅呢?
二宝是女孩,最先淘汰。
三宝一离了草根就哭,吃不到奶就嚎,离不了娘的娃……更不行。
那就只剩下大宝了,想著听话乖顺,小小年纪就颇有寒恺修风范的大宝,预谋在寒恺修心底渐渐成形。
家里的大宝还不知道,他已经被那无良的爹亲给计划了(可怜的娃……)。
站在朱红色大门外,寒恺修清了清嗓子,努力将草根撩人的身姿摒弃在脑海之外,回复到寒恺修该有的孤傲。
推开门,宛穆林已经起身向他走来,寒恺修心里有些虚,脸上依然是一贯的冷然,“宛董,实在抱歉,被事情耽搁了,让您等这麽久。”如果知道他的时间都是误在床上了,估计会吐血。
几个小时的等待,对宛穆林这种有身份的人来讲是极大的污辱,可宛穆林已经顾不上诘责,他很激动,眼底还闪著泪花。
“你知道他在哪里?”一张折叠的纸打开来,推到寒恺修面前,“请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目光淡漠的从桌上一扫而过,似风过而无痕,“宛董,我不认识这个人。”画工不俗,粗粗几笔就能看出画中人大致的神韵,唇间一抹温淡的笑是寒恺修熟悉的,明摆著睁眼说瞎话,却淡雅依旧。
宛穆林怀揣著希望而来,是因为有人告诉他,他想找的人只有寒恺修知道,所以他来了,哪怕是从早上等到中午他也甘心的等,只为了心里的那点希冀。然尔,现在寒恺修斩钉截铁一口否决,那种美梦破碎的晕眩击溃了他。
他不死心,“你再好好看看,这只是张手工画,跟本人可能会有些出入,说不定可以从中看出些相似之处。”
发鬓华霜,脸上纵横的纹路显而易见,他老了,不再是霸气闯商界的枭雄,卑微乞求的模样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寒恺修有些不忍,“宛董,你花了多大的代价……”换来这麽个消息,寒恺修没有勇气往下说,这是很显然的。
“这些都不是该你操心的,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儿子他在哪里?”
寒恺修略显惊讶的,“你是想找澄涣吗?我前几天是见过他,他就在……”
“住口!”宛穆林暴喝,“你别再绕弯子了,说吧,你想要什麽?知道你不会是吃素的主,所以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一直放在桌面的文件袋滑到寒恺修面前,“这是宛家仅剩几处房产的合同,手续我已经办得差不多,还差一个印章就全部都是你的了。”
薄薄的文件袋,蕴含著宛穆林多大的决心,寒恺修感觉到手里的重量让他不胜负荷。
“宛董,你上当了,那麽大一个宛氏集团换来这麽一条虚假的信息,这笔买卖你亏了,我这里真没有你想找的人。”
宛穆林没有动,攥著拐杖的手有些紧。
寒恺修接著说道,“儿女成双,有几个人能有宛董这样的福气,各有各的活法,几十年都过来了,如果真如宛董所说的那样,他不会自己来找你?没有来只能说明他的生活过得很好,既然如此你又何苦……”气息一滞,寒恺修转开头,“像宛董这样的家庭未必适合他。”
话外之音……点到为止。
心情随著寒恺修的声音忽起忽落,似乎看到了些许希望的星光,“他现在很好是不是?”
静坐,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明白了,宛穆林缓缓站起身,“如果有机会真想看看他,我的一辈子,亏欠的人很多,除了他妈妈,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几十年了,我竟然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不管怎麽说,我都是一个失败的父亲。”
父亲两个字,好沈重,寒恺修暗暗发誓,他决不会让自己的晚年有这样的遗憾,不会让宛家的悲剧发生在吉祥三宝身上。
宛穆林离开时,寒恺修送他进了电梯,那个文件袋依旧在宛穆林的手里。
“如果你真的想为他做点什麽,最好的方法是什麽都不用做,默默祝福的心意比起打乱他原有的生活来得有意义。”
缓缓下走的电梯里,宛穆林眼角潜藏的泪滑了下来。
现在做什麽都是多余吗?
(10鲜币) (生子) 111 少爷,去看看涣少爷吧
下班的时候,寒恺修没有在办公室过多逗留,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秘书看著他的背影,老板最近很怪,应酬推了个干净不说,经常性上班迟到,下班也是掐著点走……
甩甩头,秘书暗讽,老板的私事哪里由得他来揣摸。
远远的就看到他的宝马旁边立著一个人,走近一看,竟然是管家。
脚在地上不时的跺著,抖著的肩显示他已经等了很长时间,寒恺修站在他身後都能听到吸鼻子的声音。
“你怎麽来了?”手指了指上边,“怎麽不上去?”
澄涣回来後,管家就一直都在照顾澄涣,时不时会见面,距离上次见面也不过几天。
“少爷,我等了你好久。”脸冻的通红,管家微微曲了曲身体,裸露在外的脖子显出他的瘦骨,“我也是正巧路过,知道你快下来了所以没上。”
路过?看一眼他在寒风中哆嗦的模样,寒恺修挑挑眉,打开车门,“上车再说。”前言不搭後语,冷成这样也要等著他肯定是为了澄涣。
果不其然,车子还没驶出车库,管家便说明来意。
“少爷,涣少爷在生病,你去看看他吧,他……他放不下你。”
寒恺修握在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尔後松开。
“涣少爷是因为少爷才会这样子,也只有少爷才能劝得动他。我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只是请少爷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去劝劝他,虽然只是感冒,再这样拖下去,真的会烧出大问题来的。”
没动,寒恺修专注的看著前方,似乎没有受到管家话里的影响。
少爷的冷管家是知道的,他不时用余光探视著寒恺修的反应,这样的漠然让他心中忿怨。涣少爷如果不是醉酒在雪地里等了他一夜,普通的一个感冒又怎麽样会严重到床都下不了。
“我那天看到他不是挺好的吗?”一些小咳嗽而已。
管家敛著眉,看不清表情,“当天晚上才开始高烧,咳嗽也越来越厉害,加上他前段时间受伤的伤口没有愈合好……医生说,感冒可以用药治,可心病……还得心药医。”
车子在十字路口拐了一个弯,寒恺修看了眼手表,“我会叫李医生过去看看,大概一个小时他就会到,真的是很严重就送医院。心是自己的,连自己都救赎不了,别人又能奈何?”这道坎,只有靠他自己才能跨过去。
管家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寒恺修的态度很明了,拒绝很干脆。
车停在路口,管家打开车门,下了一条腿又回过身来,“少爷,涣少爷是个什麽样的人你比谁都清楚,偶尔会任性可他本质并不坏。他从小就喜欢你,对你的心意至今未变,那天你走了後他哭得很伤心,叫你走也只是气话而已,将心比心,冲著他份情少爷也该去看看他。”
大开的车门,有冷风吹进来,寒恺修感觉脖子凉凉的。
“痛苦只是个过程,这一段路是他必然经历的。不是我狠心,既然不可能在一起,给予的希望算什麽?同情怜悯吗?这样只会让他更加放不开。”
宝马驶离的风刮起管家的衣角,从下而上贯穿的寒风冰凉了他的全身。
静静的站著,直到宝马消逝在视野里,管家才缓缓的转身……与路口遥遥对望的别墅里,还躺著高烧不退满心期待的澄涣,他该怎麽开这个口?
当年,他说爱,是真的爱了。
现在,他说不爱,也是真的不爱了。
圣诞节过後,星果跟念予似乎就杠上了。
满屋子追著跑的一人一狗,绕的张妈头都晕了。
“死狗,把小媳妇还给我!”念予气急败坏,怎麽会有这麽讨厌的狗。
星果边跑边摇尾巴,得意的不得了。哼,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星果不发威,你老当我是瘟狗。
三宝是念予的心头宝,星果聪明,次次都能把念予惹急,这不,俩家夥又急上了。
草根洗完澡,在擦头发。刚才二宝尿了,洒了他一身。
“星果,你把三宝藏哪去了?”
草根一句话,比念予嚎嗓有用多了。
蹭蹭草根的裤管,星果屁颠屁颠的跑进草根的房间,众目睽睽下叨著三宝出来,讨好的送到草根面前。
“小媳妇,你被藏哪去了?怎麽也不出点声我好去抱你啊?”
三宝在草根手里还没呆上三秒,就被念予掳了去。似乎很喜欢藏猫猫的游戏,三宝咧著嘴,笑得很开怀,也很无耻(齿)。
出声就不好玩了!
念予把三宝放回草根怀里,转头去找星果算帐。星果也真是神通,稍不留神就把三宝偷走,藏的地方也叫一个绝,不管念予怎麽倒腾就是翻不著。刚开始三宝还会哭,後来反倒享受起那种因他而起的混乱,看到星果就乐,其兴奋程度不亚於闻到草根的奶香味。
“小淘气鬼,呆会爸爸回来收拾你。”儿子的笑脸啊,草根怎麽样看也看不够,香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警告也是宠溺的。
三宝瞅著草根笑,小脑袋朝著他怀里乱拱。
闻到饭香了,色鬼爸爸回来就没有了,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自家儿子什麽秉性草根哪会不明白,草根无奈,三个孩子就只有三宝最贪吃,十足一个大胃王。
寒恺修回到家,看到的景象就是,念予星果在玩你追我赶的游戏,张妈在厨房里端出香气四溢的饭菜,草根在房间里轻晃著身体奶孩子……
心,好安逸。
念予听到开门声,回头甩了一句,“叔叔回来了。”然後又追去星果,他就不信星果那件花衣服扒不下来,敢偷他小媳妇,他就让它没衣服穿。
草根转头,朝他暖暖的笑,“你回来了。”
(12鲜币) (生子)112 草根的爱心便当
临近新年了,大街小巷都洋溢著浓浓的过年气息,红彤彤的灯笼红豔豔的吊钱福字……琳琅满目。
天寒地冻,也没有几个人睡懒觉,早早起来逛商场购买年货准备过年。
丝毫不受鼎沸人流的影响,草根攀在寒恺修身上,两人正好眠。
梦里,回复雄风的寒恺修正在草根身上恣意驰骋,虚实交替的快感让他陷在美梦中不愿醒来。
天这麽冷,草根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除非是宝宝哭闹。迷迷朦朦的感觉到身上游走的咸猪手,草根呓语两声,推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