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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老公公。
徐泽北一笑,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
安娜没有接:“楼下是……”
“就是那个司机。”徐泽北嫌弃把纸巾按到他脸上,胡乱抹了抹,手指触到柔软的唇部,停了一下,加重力气按了下去,安娜【呀】的一声夺下纸巾:“谋杀啊!”
“擦干净,多大了,还像个孩子。”
“有你幼稚吗,欲求不满了是不是!”安娜嘟着嘴翻白眼。
徐泽北登时眸色幽暗,在他身边坐下来:“再说一次,嗯?”
安娜后背微微一冷,不情不愿的低了头:“说错了还不行吗……小气。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真……”
“还说!”徐泽北捏住他可恶的鼻子不松手,“还嘚瑟了是吧,也不想想是谁求饶说疼死了,不行了?”
“那是你连扩张都没做就想进来!当然疼了……哎哟!”安娜捂着被捏的红通通的鼻子,眼泪都快出来了,直哀哀叫疼。
徐泽北顺着他的话,调侃道:“……我又不是弯的,哪知道该怎么做,你觊觎别人又故意设计上位,就该早有献身的觉悟,道具什么的不是应该你自己准备吗!”
安娜听着徐泽北故意挖苦的话,羞愤的涨红了脸,还假装镇定:“我……为什么要献身啊!我又不是应征当暖床的!那个也要先谈恋爱的……你以为谁都是你这样急色的,还没什么关系呢,就脱光了爬上来……”
徐泽北摇摇头叹息:“造了什么孽啊,被逼找个情人,一不会做饭二不会暖床……也就长得还算过得去,还是个异装癖……”
安娜气结,放弃跟老狐狸辩论,不理他了。
喝完了牛奶,安娜理理衣服,站了起来。
徐泽北说:“等会我叫司机载你去百货公司逛,你给我拖住他一整天,务求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安娜正色:“你今天有正事要办?”
徐泽北点点头:“丁几也的新公司可能有大麻烦了。”
安娜一愣:“上次绯闻的事情怎么样了?阿萨还好吧?”
“报纸头条。”徐泽北毫不在意的说,“丁几也的新公司四面楚歌,情况非常不理想。我今天要处理这件事。”
“我明白。放心吧……那个司机交给我了。”安娜露齿一笑,转念一想又问,“为什么不直接开了他?反而要把他弄到这里来?”
徐泽北帮他拿起小包:“反正踢走一个还是会有人被派过来,这个这么爱自作聪明的,不是更好对付吗?”
安娜了然一笑。
两人一起走出房间下楼时,安娜挽紧了徐泽北的手臂,露出甜蜜笑容。阿沁看的浑身一震,司机倒是习以为常似的没有什么反应。
徐泽北站在门口,亲密的环抱着安娜交代注意事项,又关照司机要好好照顾他,当着几个人的面拿出一张无上限的信用卡塞进安娜的包里,才依依不舍的送他们出了门。
看他们上车,驶出别墅的范围,徐泽北敛了神色回转进来。
阿沁随即跟上老板的步伐:“三少一直找你。”
徐泽北点点头:“暂时不回那边。”
“丁先生的公司……”
“查出那个缺口了?”
“的确是程氏。”
“那就开始行动吧……注册申报的文件要注意低调进行。”
“用谁的名义?”
徐泽北思考了一下,沉声说:“徐宜南。”
“可是怎么让三少签字?您不是说不能让他知道吗?”阿沁为难。
徐泽北拿出卫星电话:“这个……就不必担心了,他会自己来签的……”
第四十七章
计划进行中
安娜拉的一手好仇恨,估计这天以后小司机对于漂亮的女人都会怀有无上的恐惧。
他先被安娜以自己的手机信号不好为由借用了手机,电话讲到一半安娜一个手抖就把手机直接从商场二楼甩了下去,光荣的五马分尸了。安娜双手按住嘴巴,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连连说要买个新的赔给他,司机只好无奈的认栽。
接着安娜带着司机去了手工陶艺店,说要亲手做个咖啡杯送给徐少表达心意,笑的甜甜蜜蜜的样子让司机放松了警惕。可是做了几分钟的陶泥之后他就把站在外面的司机叫了进来,说手指甲被蹭花了,要司机帮忙护着在旋转机上的一堆软趴趴的粘土。
然而没想到这一帮就是俩小时,你当然能猜到,最后那个变成烟灰缸的咖啡杯【作品】出自谁之手。
反观安娜倒是逍遥的边看杂志边喝花茶,间或溜一眼【作品】指点一下形状,快做好了又咂咂嘴说不满意,搓圆了重新来。司机一脸艺术家的邋遢造型,嘴里都可以呸出土来。
等到他们出了陶艺馆的门,连午饭都错过了。安娜歉意的看着司机被陶泥弄得脏兮兮的西装,硬要带他去买件新的。司机还没来得及感激,就被吓得不轻,安娜从一楼逛到十楼,连童装部都没放过!
司机走的脚趾都抽筋了,心里叫苦连天又不能撂摊子不干,只好憋屈不停试衣服顺便当人肉提货机,试装到最后,差点就想直接内裤一条走天下了!穿上脱下真是太折腾人了……
这刚牺牲完手指又报销脚趾的节奏……让司机内心戏狂飙:不用赔衣服了,姑奶奶!
可是安娜美眸婉转诚心诚意要帮他找合适的衣服,又不像故意消遣人,莫非女人进了百货公司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终于挨到了下午四点,司机已经完全在神游天外、行尸走肉的状态。安娜兴致不减的还要去打电玩,吓得司机冒冷汗:这个女人精力这么旺盛,老板真的受的住么!
好在安娜忽然接了一个电话,躲到角落里嘀嘀咕咕小声说大声笑,一打就打了足足十五分钟。司机这才松了口气,假装闲逛着走来走去,挨近了一点贴在转角暗暗偷听,半晌被个消息惊得张大了嘴:
安娜和徐少要瞒着家里在美国结婚!
他甫一得到这个消息,就觉得了不得了,想来雇主一定非常着急要知道这件事!
司机马上退后几步苦思脱身之法。
安娜挂掉电话,袅袅婷婷的走回来,看到司机抓耳挠腮的德行,问:“咦?你不舒服吗?脸色怎么都变了……”
“呃……我……我有点肚子疼……”
“要紧吗?是不是午饭吃的太晚,胃疼?”
“是……是吧……”
“都是我不好,弄坏你的手机还忘记吃饭了……”安娜内疚的抿着嘴。
“不要紧不要紧!”
“那……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对了,看完医生我还要买部手机还给你!”
“不用了!”司机连连摆手,“我休息一下就好,不用去医院!我在美国也没什么人可联系,手机就是看看时间而已,不着急不着急!”
“没手机徐少找你怎么办?”
“……我……”
安娜冷笑一声,大概徐少找不找得到你根本就不重要吧,嘴里却说:“那你先打车回去吧,我自己再逛会,顺便帮你买部同款的手机,明天给你?”
司机眼睛一亮:“好好好,谢谢安娜小姐了!”
说罢只差脚底抹油。
安娜见他迅速消失在人流中,哼一声,拿起电话回拨出去:“如你所料,他赶去报信了。”
电话里的声音更加冷淡:“那就让他们忙去,车还在吧,你现在回来。”
“好。”安娜挂掉电话之前,犹豫了一下,问,“晚上吃饭了吗?”
“……还没。让阿沁叫披萨吧。”
“等一下,我现在去唐人街买菜好了,想吃什么?”
电话里的声音分明带着一丝调笑:“你的手艺还能点菜吗?”
“当然……不行。”安娜气馁道,“我只会炒鸡蛋、紫菜汤和水果沙拉。”
徐泽北轻轻的笑声传出听筒,带着令人意外的愉快:“那就吃这三样吧。”
……
……
凌晨三点时有余,徐泽北的车缓缓回到阿萨所在的大宅车库。他刚打开大门,就看到弟弟瑟缩着站在风口,浑身阴森森。
“你想吓死人啊!”徐泽北拍着胸口,一把抓过阿萨的后襟拖到大厅。
“哥,你知道新闻了吧?几也怎么样了?”阿萨恢复人气,连珠炮轰过去,紧张的抓住他的袖子猛扯。
徐泽北无奈被按到沙发坐下,松开两颗纽扣,准备接受审讯:“别扯了,我的衣服都破了。”
阿萨放开他:“快说啊,到底怎么样了?”
徐泽北无奈的看着他:“你得先答应我不能冲动,我才告诉你。”
阿萨不迭的点头。
徐泽北叹了一口气:“丁几也的新公司不行了……估计连他的执照都……”
阿萨讶然。
他这几天被关在家里,终于弄清楚了程安哲打击几也的新公司的苦心。程大少挂出三角绯闻闹得全城记者守株待兔,堵着丁几也,让他有家不能回,有事做不了。
接着买通几个内部人员偷取新投资文案,早一步找到几也计划中的投资工程,抢先注资。
这本来是丁几也的翻身仗,信息绝密,外间根本没法接触。要不是这几天绯闻闹得太大,他本人被围堵的实在顾不上公司,程安哲也未必能掐到时机。
可惜终还是被他做到了。
丁几也失去这一单case,让客户少了很多信任。外间传说连他多年的老客户都考虑转移项目。虽然责任并不全在阿萨,但三角绯闻绝对有他一份。阿萨登时脸色发白。
徐泽北瞅着这个多愁善感的弟弟,微微摇头。这一次事件的升级,恐怕心里最难过的未必是丁几也。外行人不会明白,投资这一行极讲究机会和眼光及胆识,大起大落是常有的事情,往往遇到困难时,一墙倒万人推。
丁几也从风浪里来,思想准备比阿萨多。
“哥,我……”阿萨舔一舔干裂的嘴唇,“我想卖掉些股票……”
“你那点杯水车薪,就算全卖掉还钱也不够人家赔一票的。”
“家里的几个小公司,你是大股东,我要卖也只能卖给你,哥……”
徐泽北哭笑不得,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明知道这样做等于把钱扔进无底洞,还要让哥哥花冤枉钱……
“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明天我会让律师准备资料,你签字我付钱行了吧”
阿萨默默点头,总算放下了一点心。
“啊,对了!哥,我听说你要订婚了?”
徐泽北正打算往房间走,冷不防阿萨忽然提问,顿住了脚步。
“大嫂是谁啊?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过?”
“嗯,最近太忙,改天介绍你们认识。”徐泽北把外套挂在手上,弯腰去脱袜子。
“哥,你是真的喜欢她的吧?”阿萨的脸上带着一丝希翼,“你不会随便找个叔伯他们中意的对象就结婚的吧?”
徐泽北把袜子和外套丢给他,痞相毕露:“拿去洗衣房,那么多废话!有本事你先搞定自己的事,整天爱来爱去,不嫌肉麻吗。”
阿萨嘴一瘪:“我哪有肉麻!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一定要坐那个主事的位置!像我这样自由自在喜欢做什么都行不好吗?你看连彦东哥都退下来了……”
回答他的,却是徐泽北关上门的【嘭】一声。
阿萨咂咂舌,又触逆鳞了。
……
话说律师给阿萨签署了数份文件,并把支票交给他,这是几天前的事情。
可阿萨却觉得过了好久。
这期间,丁几也再也没有联系过任何人。虽然能猜到他的现状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