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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司徒泽特意邀请了墨少和风少共进午餐。
楚以风和裴子墨到餐厅的时候,就看到司徒泽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喝咖啡,看到他们两个,还微笑着招了下手。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自己看到鬼了。
楚以风一边拉开椅子坐下,一边问:“你病了?还是把陈曦上了?”
司徒泽很嫌弃的看了楚以风一眼。楚以风耸耸肩接着说:“不能怪我,你这副表情,我只想到这两种可能了。”
一边的裴子墨说:“你这样,肯定是有什么好事吧,跟陈曦有关?”
司徒泽想了想,点点头。裴子墨更好奇了:“你跟他表白了?还是他跟你表白了?”
司徒泽又想了想,这次没说话,只是又冲两个人微笑了下。
这时服务生过来点餐,司徒泽冲墨少和风少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然后就潇洒利索的站起身走了,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裴子墨苦着脸问风少:“他到底喊我们来干什么?”
楚以风非常郁闷的说:“大概。。。。。只是为了来炫耀吧。。。。。”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文里万能龙套就是这个服务生啊,貌似出现了好多章了。。。。。
☆、14 所谓车祸
司徒泽本来以为陈曦过个几天自己会慢慢想明白了,来找自己谈一谈的,但是他显然低估了陈曦装鸵鸟的功力,陈曦已经躲了他好多天都没见到人,更别提说上话了。就在司徒泽考虑是不是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了,要不来个强迫什么的让他认清事实的时候,一件意外的发生让司徒泽很措手不及。
其实没见司徒泽的这几天,陈曦也不是全都在装鸵鸟,他在准备过几天父母的忌日要去祭拜的事。转眼离陈曦父母过世已经一年了,陈曦回想这一年发生的事,觉得自己有幸能遇到司徒,他很想告诉爸妈,自己过的很好。对于扫墓这些事陈曦都不大明白,就去网上查了查,然后用两天时间把要带的东西准备好了。
忌日的前一天,陈曦在屋里想着要不要去跟司徒打声招呼,或者看司徒能不能陪着自己一起去,在陈曦的潜意识里,他很想让司徒陪着自己去看看父母。就在陈曦纠结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司徒的声音紧接着传了进来:“睡了么?”
陈曦愣了下,这情况还真是似曾相处啊,神棍司徒泽又在这么正好的时候敲了门。陈曦笑了,下床去开门。房门打开的时候,两个人都看着彼此没有说话,几天没有见面,两个人都觉得……………有点想念。司徒对陈曦说:“明天是伯父伯母的忌日,我陪你去。”不是询问的语气,但是陈曦却觉得很开心,对于司徒泽记的他父母忌日而感到窝心,又注视了司徒一会,然后说:“好。”
司徒点了下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回自己卧室了。司徒想让陈曦明天平平静静的去祭拜父母,不想让他被其他事困扰。反正他们的事,他早晚都会让他面对的。
早上的时候,司徒泽跟陈曦定好十点的时候会开车回来接他,自己要先去公司处理点事情,让陈曦在家里等着就好,陈曦点点头
司徒泽到公司很快的结束了一个会议,然后处理几份必须他签字的协议,最近开始,司徒宏已经有意把一些事务全权交给司徒泽处理了,所以现在的司徒泽已经俨然可以独当一面了。办完这些司徒泽看了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几份需要他过目的文件下楼了,这些可以一会在车上看。
司机已经等在那了,司徒泽下到停车场直接坐到副驾驶后面的位置,说了声:“走吧。”
司徒泽的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已经给泽少开了很多年的车了,司徒泽都喊他忠叔。司徒泽没有让忠叔开快一点,因为忠叔知道他们要去接陈曦去扫墓,他知道忠叔有分寸。车子行驶到半路的时候,司徒泽正在认真的看着手里的文件,他先是感觉车子猛地往右转,然后听见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天旋地转,他的胳膊和头重重的撞在右边玻璃上,司徒泽知道车翻了。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之后,司徒泽缓缓的睁开眼睛,他慢慢移动自己的身体,想爬到车外去,稍微一动,右手臂就传来钻心的疼痛,应该是断了,司徒泽在心里想。然后他感觉到有人在拽他右边变形的车门,车门最后被撬开的时候,他看到忠叔都是血的脸。忠叔想把司徒泽拉出来,碰到他右手臂的时候,司徒泽疼出一身冷汗,赶忙说:“等一下,断了。”忠叔楞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就尽量避开他的手臂,把司徒泽半拖半抱的弄出来了,还好车子质量很好,变形的不是很厉害。忠叔很快的对司徒泽说:“对方逆行,突然冲过来,不是急病就是酒驾。”简单的一句,司徒泽就明白事情发生的经过了,以忠叔的经验,他相信当时一定是避无可避了车子才会翻过来。忠叔拿袖子胡乱的擦了擦脸,虽然血流的挺吓人,但是擦完发现额头上的伤口并不是很大,然后忠叔很冷静的给家里打电话,说了地点让人派辆车来接,司徒泽对忠叔说再多派辆车去接陈曦去扫墓,就说自己公司有事走不开,这边的情况,一个字都不许提。忠叔马上打电话办妥。
车很快就来了,司机带着忠叔和司徒泽去医院,跟车过来的两个宏天的主管留在现场等警察过来处理,并告诉司徒泽,医院那边也已经联系好了。不得不说司徒家的人都很训练有素。
到了医院,司徒泽就直接被送进急诊外科去处理断了的手臂,因为还撞了头,所以还要再拍个脑CT。忠叔额头上的伤口很快就处理好了,就坐在外面等司徒泽。
路过办事的楚以风一眼就看到头上缠着纱布的忠叔,吓坏了,他知道那是司徒泽的专属司机。赶快走过去问忠叔,泽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忠叔看清楚问话的人是楚以风的时候马上说明了一下情况。当楚以风听到司徒泽没有什么危险的时候才松了口气,接着又恢复成一脸从容的样子进脑CT室去了。
楚以风隔着玻璃看了眼在仪器上做扫描的司徒泽,然后问边上的医生有什么事没有,医生观察了一会说:“没什么问题,不过保险点还是建议今晚留院观察一晚。”楚以风点点头,然后道了声谢就出去了。
楚以风对从CT室出来的司徒泽说:“因为撞了头,保险点,医生建议今晚留院观察。”
司徒泽微微皱了下眉头,并不想住在医院里,他不想今天去看父母的陈曦晚上一个人在家。但是也没说反对,毕竟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今天也不好回家。司徒泽嗯了一声就跟着楚以风往病房走,走之前还让忠叔也赶快回家休息,一会家里会有其他人来照顾自己。
进到病房,折腾的很累的司徒泽就到病床上躺着了,现在的他才有点后怕,如果当时自己就这么死了呢,还什么都没有对陈曦说的自己,会后悔吧?还是该庆幸,幸好自己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呢,这样陈曦还可以没有负担的过以后的生活。。。。。想到陈曦,司徒泽转头对站在床边低头看他病历卡的楚以风说:“我在医院的事,不要告诉曦,我想让他能安稳的去看看他父母。”
楚以风愣了下抬头看着病床上的司徒泽,听到他的话,莫名的觉得眼前这个场景好像跟一年前做完手术躺在病床上的陈曦,重叠。
司徒泽看着楚以风愣神的表情,丢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风少失笑的摇了摇头,对司徒泽说:“你刚才的话,一年前的陈曦也对我说过。”司徒泽挑了下眉毛,屏息听着楚以风接下来的话,楚以风停了一下说:“陈曦也对我说他在医院的事,不要告诉司徒泽,因为你正在考试。”
作者有话要说: 撒狗血什么的真欢乐。。。。
☆、15 所谓表白
陈曦把要带的东西都检查好了,确定没有遗漏就在客厅里等司徒泽,十点的时候,有人过来对他说接他的车来了,陈曦就道了谢出去了。
站在门口,陈曦有些意外的打量着来接他的车,不是司徒泽的车,也没看到司徒泽或者忠叔。站在车旁的司机看到陈曦出来,很客气的上去跟陈曦打招呼:“曦少爷,我是来接你去扫墓的,你叫我老张就可以。”
陈曦没有动,只是问:“司徒泽呢?”
老张想到忠叔嘱咐他的话,于是回答:“泽少爷公司里有事走不开,所以派我来接曦少爷。”
理由听起来再正当不过,但是陈曦就是直觉的觉得不对,他盯着老张又问了一遍:“司徒泽呢?”
老张有点冒汗,是谁说曦少爷是个安静少话,温文尔雅的性子的?现在这表情,这压迫感,到底哪里温文尔雅了?他想起来忠叔对他说的,泽少爷让他一个字都不许说的,于是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泽少爷公司。。里有事走不开。。。所以派我来。。。”
“老张。”陈曦的轻唤打断了老张的话,老张听到陈曦喊他,就抬起头,然后就像移不开似的看着陈曦的眼睛。
陈曦看着老张,轻轻的问:“司徒泽怎么了?”
老张觉得陈曦的眼睛好像有种魔力,让他觉得那眸子里有担忧,有痛楚,竟让他觉得不忍的不自觉的开口:“车祸。。。。”
陈曦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对老张说:“带我去找他。”
病房里,楚以风嘱咐过司徒泽要注意的事情,就先出去忙了。
司徒泽躺在病床上,有些动容的想着楚以风的话,觉得根本平静不下来,突然很想现在就到曦的身边,既然上天给他机会活着,他就没有理由再让自己错过了。
司徒泽撑起一边身体,起身坐在床边找自己的电话,想找司机来接自己,然后就听到病房的门开了,他以为楚以风又回来了,抬头,就看到陈曦站在门口,司徒泽就这么楞住了。
陈曦看着床边坐着的司徒泽,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司徒泽走过去,觉得自己悬了一路的心,终于落回原处,安稳了。已经为一个人牵肠挂肚到这种地步,再去自欺欺人就太可笑了。爱上个男人又怎么样,哪怕对方不爱自己又怎么样,他陈曦爱了就是爱了,只是因为那是司徒泽,也许他早就已经爱上了却不自知,如果等到来不及的时候再去后悔不是太蠢了么。看着活生生的司徒泽,陈曦忽然很想对他说谢谢,谢谢你还能给我个机会说爱你。。。。。
陈曦走到司徒泽面前站住了,他坦然的看着司徒泽的眼睛,微笑的说:“司徒,我爱上你了。”
司徒泽听到陈曦的话,觉得自己竟有一丝错愕,他不敢动,甚至不敢有表情,他很怕有一点变化梦就醒了,然后发现刚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司徒泽努力让自己镇定,眸色深沉的注视着陈曦,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曦,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反悔,这辈子,就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的嗓子都有些发干,然后就听见自己声音都有些发哑的一字一句的问:“我给你一次机会考虑,你确定么?”
陈曦依旧微笑着,然后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下一秒,司徒泽的唇就吻上了他的唇。
司徒泽的左手按上陈曦的头,用力加深这个吻,不是蜻蜓点水似的吻,也不是浅尝即止,司徒泽有些粗鲁的吸允陈曦的唇瓣,用舌头直接敲开他的嘴,描绘他口腔里的每一处轮廓,他需要为之前压抑太久的情绪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