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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道弄了多少下,高盛见那人哼了一声,後面一紧,吸得人头皮一阵发麻,然後前端开始喷吐白液,无助而娇媚的样子,立即刺激到了高盛,没有犹豫,一咬牙,把人搂入自己怀中,猛一戳,喷泄而出……
不知道是做了几次,彦辉已经清醒,慢慢回过神──很清楚和自己做的人是谁,现实和幻境的巨大落差,根本没办法止住眼泪从眼角不断地滴落……
但没有办法抗拒,只有感受一下下犹如酷刑的折磨,咬了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高盛正用背後姿势,抱了人戳弄个不停,舒服的感觉早就让他忘记了时间。
本来想迷奸得逞就走人,解下自己中的“毒”就行,用药量不是特别大,没想到一弄起来就忘记了时间。
一直弄到自己舒爽地又一次喷出,才算告了个段落,把人翻过身来,想亲下,却发现那人泪流满面……
高盛呆了呆,知道是醒过来了……
没有更多犹豫,还是直接亲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想安慰还是想弥补什麽──安慰这种事从来就没有做过,弥补又能补点什麽东西上去呢?
彦辉只是迟钝著,好像还不能行动一样,随便他亲什麽地方。
从刚才的配合交欢,到现在的不闻不动,高盛有点吃消,就好像是好不容易从木雕阶段进化成了妖精一下又要变成木雕一样,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下又回到了解放前,这样可不行。
吻入一丝丝带了咸味的泪水,这泪就好像是打到了心坎里去了,高盛也不知道怎麽了,觉得不舒服的厉害,越发更深、更细地吻了起来。
18把我当成小舅
高盛从来不说爱,更不会在床上说爱,对人家的示“爱”是爱听不听,耳朵都腻了。
而刚才抱著这个人做,做到深处,说了多少次爱──连自己都数不清了……
猛然间,就发现这话根本其实就不是荒唐之言!而是自己明明白白、实实在在的想法──而现在,他并不介意让对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意!
抱住人,搂住他:“辉,我爱你!”
见彦辉不动,高盛发怵,摇著那人:“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请原谅我……让我好好爱你……”
却突然传来一阵笑声,高盛回头一看,是朱泾。
天已经泛白了,的确是折腾了很久。
朱泾笑著走到两人身边:“很激烈呐!”
也不再说什麽,开门走了出去,丢下一句话:“原来你也有爱啊!恭喜……”
打来热水,帮那人擦拭,把脸上的泪痕一点点抹去,仿佛哭干了一样,像个木偶娃娃,再把身体上的白液痕迹擦拭干净,重新换了盆水,往小洞擦去,一夜的折腾,小洞明显合不拢,吞吐著流出一大堆白色液体。
高盛吞了口水,爱惜地轻柔地擦著,组织著语言:“那个……如果……想要一辈子……我也会──不离不弃!”
那人身体抖了抖,仿佛被刺中了般,恍惚了一下。
高盛有点摸到这人渴望的是什麽,继续诚恳道:“我知道可能不容易,会面对不少困难,但我有信心──请相信我!”
把人清理干净、把朱泾睡过的床单换下、把人抱入新铺的被窝,怕被关门外,从包里搜出钥匙,然後关门,从楼下买了早点。
高少从来没有亲手做过这麽多伺候人的事,但做起来却幸福满满,没有一点不乐意。
回来之後,发现彦辉已经睡著了。
不由亲了亲睡颜,拉了个毯子,在彦辉身边躺下,搂了那人,很快就一起睡了过去。
这一觉很悠长,彦辉似睡非睡。
梦见还是在高中时,让影出现的那个梦,是梦中梦般,很凌乱,影模糊不清的面容却反复地被刻画,一而再再而三地写真般,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生动、越来越鲜明──那能是梦吗?
就看到小舅摸著下面然後对著自己,又狂喜、又压抑地喷射出来,热热的液体都溅到了自己脸上……
影的身影渐渐出现,慢吞吞道:这事……其实我一直都清楚的记得……你怎麽就不知道……?
彦辉惊:是吗?
影努努嘴:是,都看得这麽清楚了,你还有什麽不明白的吗?要不要我说得更明白呢?──从一开始你就知道那晚齐天对你做的事是不是?从那时候起你就想让他一直那样做下去对不对?但“翻花娘”的自怜心理又发作了,看什麽都觉得不安稳,只有找个地洞躲起来认不认?
彦辉:……
影:其实,我们都很清楚,我一直就是齐天的替身── 一个不离不弃的齐天、一个保护著你的齐天、一个随时和你分享快乐痛苦的齐天、一个不会和其他人恋爱的齐天、一个永远只属於你的齐天……
彦辉:影,你变得太犀利了……这几天去哪了?
影:你还想躲?别转移话题!
彦辉:好吵,我很累,饶了我可以吗?
影:你还好意思说,你看你现在,个破娃娃样,天堂到地狱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呢!
彦辉怒:我需要安慰!
影:呃,好吧,说点好听的,那人说能和你一辈子,你就要去和他过?想想也不可能! 难道你想给他表现机会?你在那方面嫩得和个笋尖一样,根本看不清楚是真是假,何况人家经验丰富到非你所能想象!
彦辉:你确定这是好听的话吗?
影:呃,好吧,这次一定好听。那个……你怎麽就不去问问你小舅愿意不愿意专心跟你一辈子?自怨自艾不是我们的风格,就当被狗咬了,下次齐天路过B城一定要问他,自己的爱要自己去追过才行,不要再犹豫不决、翻花个没完了!
彦辉:啊!真的……可以吗?我现在……我感觉……
影:如果真的爱,是不会在乎的,而且在他的概念里,你恐怕和“颖”已经做过千百回了吧!
彦辉:可那个是女人……那个……
影:唉,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可以去试试!你看我都放弃你对我感情专一的要求了,你还想怎麽样?!上次你和我吵架不就为了这个事吗?!
………………………………………
高盛没想到彦辉的恢复力是如此强大。
醒来时,人已经不在身边了,想著该不会想不开……转头一看,那人正坐端正地在桌子旁边吃著早上买的早餐,见醒来,也不意外,只说:“快去洗洗,吃点东西!”
高盛心里喜,这算是接受自己的求爱了吗?
显然高兴的太早,那人根本就不打算谈昨晚的事:“等下我要去实验室,你自便吧!”
高盛冲动地抓起那人的手:“……我……”
还没怎麽说,就被按住了嘴:“请让我自己一个人安静下可以吗?”
没有再多说什麽,提了包里的材料往外走去。
高盛没想到,彦辉的实验室这麽有特色,就算他经历过专门防惊悚训练,还是被那种地底应有的阴森之气给唬住了。
黑就算了,偏偏有几个启辉器不知道是不是好事者故意换上去的,一直工作不稳定,带了电流的吱吱声,时不时晃几下、吱几声,真是够歹势的。
那人已经进去48小时多了,他在外面忐忑不安了30多小时,出於对对方的尊重──虽然这不是高少的风格,一直忍住没有进去,不知道怎麽担心的心情挡都挡不住。
这几天过年,连管门的老头都回了老家,也不知道那人是在几号实验室,只用了点手段把那些钥匙全部拿了过来……
钥匙很重,本身是不锈钢的,但连接钥匙的大环扣却锈得厉害,提在手上晃荡,发出令人牙齿发金属和铁锈的摩擦声,若是换个长头发的人提著,保准第二天就能传出一个最新版鬼故事。
但高盛看上去太干练了,人模人样,根本不给人以想象空间,真是浪费了。
一间间开过去,有些房间透出的浓重味道真让人吃不消,福尔马林味重得要命,只让人感觉如果再呆下去,就会被染上了身!
捂了鼻子,一直开到九号实验室……居然是一男一女在……唉,罪过,现在人的嗜好果然不一般,高盛自己也不是什麽好鸟,道了个歉就稳稳地把门关了回去。
高盛看了看布置,单号在这排,双号在另外一边,每个实验室都差不多大,只在房间结束的那,也就是长方形的宽上,有一个超大实验室,那是传说中专门提供解剖的场所所在。据说每个研究方向不同的学生都能分到相关的一部分进行拨弄──照这样说,彦辉分到的将会是一个脑袋的上部?
谣言止於智者,对医学系而言,任何一个合法的人体材料都是宝贵的,且医学本来就是一个整体,不可能存在分割开来分别研究的情况,就算要分别研究,也应该是组团进行。高盛只是笑,觉得自己胆子是不小,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想这麽些有的没的。
笑容还挂在脸上,突然就有点笑不出来了──找到了!
一看门牌,13号,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笨,门都没开,就知道那人在里面,那种水果味道太浓郁了,稍稍靠近,站在走道上就能闻到,自己居然还那麽傻一个个开过去……
轻轻开了门,看见那人正微笑著靠在一个试验台边低头在刻著什麽,桌上一系列复杂的仪器正在进行加热、冷却等等,有条不紊。
敲了敲门,彦辉回过神,抬头看见他,吃惊:“怎麽进来的?”
挥了挥手上那大串钥匙:“你说呢?”
“喔!来干嘛?”
太生份了,高盛只上前抱住:“想你了!”
彦辉手一抖,木屑、木头掉了一地:“别……”
“辉,我已经苦等了48小时了……还没有答案吗?”
见那人不语,高盛低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几个小木雕。
很好,神形具备,一眼就看出是那天和他一起吃面的人。
“你小舅?”
彦辉不语只是拿过那几个木雕,还有一个高盛不给,只有眼巴道:“是,请还我……”
高盛还是不给,彦辉急了踮脚去抢,高盛就一把把他搂了个结实:“和我过日子吧,别去想那个人了!”
彦辉瞪了眼:“说什麽呢!”
高盛道:“你别装糊涂,你爱你小舅!我知道……”
说起来有点涩,但还是要把话说完:“和我一起,你可以把我当成他……”
彦辉的确是被镇住了,虽然不清楚高盛是怎麽知道,但想想应该是那次被药性迷住,可能说了什麽胡话。
可抛开这些不说,要说汪大鹏知道自己有恋人还要来说爱,那麽高盛……果然是个变态……
突然就觉得头很大,随意了,反正人小力微,抵抗不过人家的手段,到哪都逃不开,到哪都能被找出来。
…………………………………
高盛顺利把人从实验室挖了出来,地下呆久了,面对正午的阳光,还真和吸血鬼一样,有种要被刺地魂飞魄散的感觉。
高盛帮著挡了阳光说:“丸子可以慢慢来,感情可以慢慢理,不要这样折腾自己!”
随手就把彦辉没吃光的几袋方便食品扔进了垃圾桶,拖人上车,拉著到了一家粥店,点了份海鲜鲍鱼粥:“尝尝,挺好!”
吃过粥,又拉到一个露天大温泉馆,高盛说:“就是帮忙洗而已!”
脱光衣服,忍不住就亲了一下,彦辉瞪了眼:“干嘛!”
高盛也不说什麽,只是笑著帮他擦起了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