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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武当派倒是想多派几个少年高手,你行吗?”玄鹤道长一脸讥讽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把平时花在女孩子身上的心思,多花一点在功夫上,也许还能进得了第一轮初选。 ”
李晓和刘易的脸色都腾地红了起来。不同的是,刘易脸上是一脸的尴尬,而李晓则羞恼参半。
“师傅他老人家看的是根本,徐小平天性贪婪,他是根本和枝叶都要得到
”仲良看气氛压抑,原本想岔开话题,一不留神却说出了实话。
当然,得到逆天经和强体操,可比那个武林盟主的虚名管用的多了。武林联盟的好手,实际上都上各派出的,谁会真正听命于所谓的盟主号令?
“师傅,既然我还有半年就要下山了,我想不如现在就下吧,徐暴牙性情顽烈,万一逆天哥需要一下援手,我也可以暗中配和一下”
李晓飞快地瞟我一眼,怯怯地向玄鹤道长说道。
玄鹤道长早就知道她对我的爱慕,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好再说什么了。
刘易急道:“爹,我也想下山,晓妹没有行走江湖的经验,”他顿了一下,看我们都在他看,脸红脖赤地补充道,“也许逆天哥需要更多的援手”
李晓回过头恶恨恨地瞪他一眼。
玄鹤道长勃然大怒,指着刘易就要骂出声来,我忙微笑着牵起他俩的手,对玄鹤道长道:“道长,我可能真的需要有人搭把手呢。”
玄鹤道长无奈地长叹一声,对仲良感慨道:“武圣有子,强我十倍!”
我心中只是冷笑一声:你连吹带捧的,当然希望我带着刘易一起寻宝了。
人心的江湖,更是险恶无比。
仲良笑道:“易弟心地纯良,虽然武功稍欠火侯,灵性可不逊别人,体质更是天赋异秉。前一阵子从海外仙山来的一个得道高僧不是说了吗,我们现在的武当山有一个纯阳之体的弟子,便是刘易,还有一个纯阴之体的弟子,便是李晓。
逆天你真要把李晓带走了,可欠我们武当一个大人情了,”
他的话音未落,李晓便闪电般地飞出一脚。
仲良的武功当然远胜李晓,他身形不动,右臂轻轻一揉一卸,右手反手便捉住了李晓的小脚。
李晓单掌挥出,击向他的面部,仲良身子一侧,李晓乘机收腿时,仲良却促狭地将李晓右脚上的小花鞋脱了下来,露出一只素白袜子包裹的玲珑小脚。
“你这个混蛋,还给我!”
脸色绯红的李晓,鼻音中带着稚嫩的哭腔,羞恼异常地向仲良嚷道。
仲良和刘易都是眼睛直直地盯着李晓的小脚看着。
李晓扭脸本想求助我,看到我的眼神也有些异样,怔了一下,羞涩地捂着脸跑了出去。
一种邪恶的气氛弥漫在混合着李晓淡淡体味的空气中。
“逆天,有个事我想和你说一下。”玄鹤道长语气艰涩地向我说道,“仲良,你出去一下。”
仲良出门时将门小心地掩好。
我晃晃头,想赶走脑中盘旋的某种奇怪感觉。
“十多年前,你母亲把李晓送上山来学艺。我本来想拒绝的,因为武当派从来不收女弟子。但当时我正想把阴阳双修和太极结合起来,创出一门新的武功。
我把这门功夫的情况和你母亲说了,她同意了。”
仅仅是说了?!
“我有意不教刘易本门传统的武功,只是教他固精壮阳的内功,将他打造成纯阳之体。 李晓那边我也更多地传授了一些阴华吸纳的气法。三个月前,我的师弟从海外云游归来,他在双修方法有独到的造诣。我让他看了看他们两个小孩子的体质,非常适合修行我刚刚创立的太极阴阳磨。只是我最近才知道,你和李晓是这样的关系。 唉,天意弄人。”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这门功夫,虽然只是肉体的双修,却会让双方越陷越深,一日不练,心火便难以平息。你有盖世抱负,不要拘于小节,刘易一旦与李晓进行双修,武功必然会有极大精进,而我肯定会感谢你的。”
“这样对李晓太不公平了,她心里只是喜欢我的。”
我看着玄鹤道长,小声但坚定地说道。
我可不想再让刘易染指晓妹的其他部位了!她的肉体和心灵都只能属于我的!
“刘易对李晓情根深种,李晓也并不是很排斥他,二人经常在一起厮磨。你知道吗,我已经将阴阳磨的心法分别传给二人了。”
“李晓知道详情?”
我真的有些吃惊了。
“她是个老实孩子,一直都听师傅的话。她只是提出,别让你知道这件事。”
“那你和仲良为什么故意”
“你太聪明了。他们俩只是小孩子,根本瞒不住你。”
“好吧。道长我就这么聪明?”
他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你当然不会相信是徐小平杀了你师傅。”
玄鹤道长的话好像一个个小肉丸子,从他粗大的喉结里滚了出来。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我屏住呼吸,淡淡地问道。
“我从没有说过是徐小平干的。呵呵。但我相信,你查徐小平,就一定能查出害你师傅的凶手。”
我脑子有些糊涂,和这个老狐狸谈话很困难。
而且,说了半天,他一点真货也没掏,却让我答应了他这个又答应了他那个的。
临下山前,我找到李晓,她正在自己的小屋内打包收拾行李。武当派尽是男弟子,所以她只好一个人独居在一处小花园内。刘易在门外,愁眉苦脸地看着她。
见我来了,他如获强援:“天哥,晓妹不同意我下山。我说我不是纠缠于她,是为了天哥你,她也不答应。”
我看着这个阴魂不散的小男孩,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那你保证,永远距我十步远。 ”李晓冲到他面前,眼睛微红,向他厉声道。
“晓妹,你现在离他有几步远?”我开玩笑道。
“傻哥哥,你还帮着他?!我不下山了。”
李晓紧咬嘴唇,两缕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含泪的双瞳。
“你们是同门师兄妹,平时我见你们都还处得挺好的呀!怎么我一来,你就对人家这么厉害?!”
“我和每一个师兄都处得好,就他以为我对他怎么了,哼,自作多情!”
李晓无比轻蔑地看着莫名委屈的刘易,扬头哼了一声。
“晓妹,别这样对他凶巴巴的。以后我和徐暴牙在明处,你们俩在暗处,可以算得上是夥计了,这样怎么行?把他吓着了。”
我回头看看小嫩苗似的刘易,心中颇有不服:他也算纯阳之体?他真有本事让晓妹对与他的房事甘之若饴?我倒要看看,我俩谁更行。
想到这里,我又偷眼看看李晓趾高气扬的样子。小妮子好像一天一个样的出落得真是水灵,虽然屁股还不是很翘挺,但
当刘易与她进行双修的时候,会不会让她挺得像只小母狗一样呢?阴阳磨,阴阳磨,是不是就是指刘易的阳具磨着晓妹的阴户?
想到这里,我腹中的内息突然狂燥地蠢蠢欲动。我可怜的内力,比方家华还要差上一截,逼得我只能再次献妻了!
“晓妹,你过来。”
我拉着李晓的小手,另一只手拉住了刘易。别看李晓对刘易颐指气使的,但对我却是一只乖乖猫。
“我不希望你以后这样对他,你,将是我张逆天的妻子,而他,不仅是你的师兄,也是我的兄弟,你不要欺负他。”
李晓苦着脸,嘟着小嘴,五只细嫩纤长的手指在我手里,拼命躲着刘易的手指。
“天哥,你要再这样,我真要哭了”
李晓一面颤声说着,芳泪同时淆然而下。
刘易黯然神伤,从我手中抽出了手,向李晓深鞠一躬。
“晓妹,我从此敬你如天人,再不烦你了。我不陪天哥下山了。”说毕,转身即走。
李晓扑到我怀里,似有一肚子的委屈,却也说不出,只是小声哭泣。
“晓妹,这样不好。你伤了他的心了。”我低声嗔怪道。
“你回来吧。”李晓似怨似艾地向着他的背影叫道。刘易这个呆瓜却头也不回,直出了她的小屋。
“晓妹,你真的这么不待见他?”我轻轻地问道。
李晓红了脸,轻轻摇摇头,嗫嚅了一会,小声道:“他老想打我的主意,可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还会这么讨厌他吗?”
李晓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好吧,那你就自作自受吧!”
她报复性地向门外大声唤道:“好了,傻瓜,回来吧。”
话音未落,刘易已经出现在门口,向李晓痴痴地笑着。
李晓转过身,扑到我的怀里,红着脸,眼神迷乱,对我颤声道:“我想和你说件事。”
我点点头,搂住她温软的小身子:“宝贝,说吧。”
“师傅说要让我和他练一门功夫。”
李晓的声音突然恬静如水。
我不说话。
“我不想让你知道这是门什么样的功夫。”
“我不希望你看见我们在练。”
“但我的心,永远都是你的。”
我点点头。
“那,我的亲哥哥,你,先出去吧。”
然后,李晓恶恨恨地看着门口的刘易:“今天就要美死你!”
(十一)
李晓在我记事时,便似乎是一个淡淡的影子,每年总有一两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身过于宽大的道袍和沉甸甸的道冠,虽然一点也不合体,但小丫头的温润和恬美的长相竟令这些装扮显得俏皮可爱,难怪母亲对她锺爱有加。
全身素净异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永远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叫我母亲阿姨,叫我哥哥时,带着一种自然的亲切,抱着母亲,或是拉着我的手在凤引山庄跑来跑去,快乐如山间的小溪。但面对李斯白时,却只是拘馑地唤一声父亲,便低下了头,一如她对玄鹤道长时的遵奉有加。
李斯白没当上逍遥派掌门时,根本便是江湖上的一叶飘萍,无根无土,母亲是他仅有的一二知已,李晓便别无选择地寄养在我家,成为我青梅竹马的小伴,没过两年,又被我母亲送上武当。
十岁的时候,我母亲和李斯白便为我俩定下婚约,并向我们挑明此事。那时的她,已经是一个美人胚子了,眉眼酷似母亲孟芊。我喜欢她,则更多地出于性情的相近。可能是遗传的缘故,李斯白的无拘洒脱到她身上便是落落大方与从容温顺。成为我的未婚妻之后,她对我的态度上好像一点没有什么彆扭,她甚至当着我的母亲,做些本质上完全不同于思无邪的亲密举动,我无比尴尬的脸红令孟芊放声大笑,而她只是调皮地歪着头,毫不掩饰对我的喜欢。
她从十三岁开始给我写信,通过孟芊转我,每一封信的落款都是晓妹。晓妹两个字代表的是纯净如月光的感情牵挂、皎洁如水晶的肉体忠诚。
这样水银泄地般的思念,一直持续到现在,在午后阳光煦暖的花园中的她清净优雅的小姑居处,她生生将我伸进她小衣的手,从她光滑如玉的小腹上推开之时。
我从她的两行清泪,知道这个生性淡泊的女孩已经伤感莫名。
“好妹妹,不过是和你师哥练一门内功,干吗要生离死别的样子?要么我先和你修研一下你们武当派这个神秘的功法,让这位小帅哥先在外面等等?”
我忍住心痛,扮出一幅笑脸,逗着面前的两个小孩子,不,一对即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