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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意思是?”
他的目光依然集中在那个沙漏之上,语气间显得很是平淡,“洛,虽然我相信或许确有人可以凭着一已之力从饥饿的马腹口中活下来,但绝对不会是在这里,更不会是危月国的俘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陛下。”洛点点头,他当然明白,在这两国交战的时刻,公然将敌国俘虏投入到饥饿的马腹笼中并非单纯的只是为了解闷或玩乐,更多的却是为了羞辱对方,可正因为如此,若任由这个没有受过丝毫特殊训练的少女成功地捱过了所许诺的时间,那么他们所做的一切就极有可能适得其反。
真可惜洛暗暗地叹息了一声,以此时正身处斗兽场中的那名少女的意志力,如果不是在这个时候,哪怕她是危月国的人应该也能得到陛下的赏识和任用,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死。
洛微微眯起了那双如蓝宝石一般眼眸,遂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包,轻轻打开后,用指甲将其中暗红色的粉未小心地挑了些放入一个特质的香炉。
随着香炉的烟雾弥漫,空气中飘散出一股说不出的香甜味。
这是从一种罕见的植物中提炼而出的物质,可以极大地刺激到妖魔的凶性。
此时的火瞳正紧紧地注视着正被那个身居主位的男人拿在手中把玩着的沙漏,他曾经清楚地告诉过自己,只要在细沙完全滴落到另一边之时还能够活着的话,便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细沙只余下了不足十分之一,应该用不了多久了吧?火瞳在心中暗暗鼓舞着自己,只要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她就能够离开这里了一定要活下去。
耳边响起破风之声,一股强烈地危险感令火瞳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便向旁翻滚了过去,而在那一瞬间,尖锐的爪子险险地擦过了另一边的肩膀,显然只要她刚刚动作再稍稍慢一些的话,那失去的便极有可能是整只手臂。
火瞳抬起头望去,野兽血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了数道凶光,它的前爪一下又一下地拉扯着岩石表面,喉间更是发出了阵阵的低呜声。
火瞳不敢站起,只是手脚并用的缓缓向后移动着,满是戒备的眼神则紧紧注意着野兽的动作。
可怖的婴儿啼哭声再次响起,野兽那有力的后肢猛得蹬了一下岩石,如离弦的箭一般向她直逼而来。火瞳连忙向旁躲避着,可是与之前的情况不同,它不再因为偏失而暂时采取观望的姿态,反倒像是发狂了似的,以极快的速度调转方向再一次向着火瞳扑去
利爪紧紧地嵌入到她稚嫩的皮肤并带出了鲜红色的液体,火瞳甚至能够轻易地感觉到它温热的呼吸,以及口中所散发出的恶臭那种几乎令人窒息的气味。
颈侧被冰冷的牙齿所抵着,带起阵阵的刺痛,那无尽的恐惧和身体的疲惫终于夺去了火瞳最后一丝的意志,她的头缓缓地垂落到了一旁,并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高台上的男人懒懒地摆弄着手中的沙漏,在那沙漏中,细沙已近乎快要滴落完了。
“留她个全尸吧。”他的话音才刚落,便见在斗兽场内,一只纤细而又染满鲜血的手臂正牢牢地卡在马腹的脖颈处,而更令人震惊的是那手臂上竟然缠绕着熊熊的火焰。
“我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呢,不过一只小猫而已”
第七集 “言”之澜语31 可怕的谋略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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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瞳用舌头轻舔着干涩的嘴唇,唇上可能是沾染到她身上飞溅而出的鲜血,给舌尖带去了一种淡淡的血腥味。她有些伤脑筋地垂下眼来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这才耸耸肩,并以目光迎向了那个距离她只有十来米远的华服男人。只见她的唇角扬起了那抹独特的笑容,伸出手来指向被放在主座之旁的沙漏。“沙已经流完了我应该达成了我们的约定吧。”
“当然。”
“虽然我很想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但”火瞳环顾着四周,“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走不了呢?”
“如果你愿意留下的话,我也不会介意。”
火瞳撇撇嘴,“我想再动不动就被扔到那种地方陪小猫玩。”
“你唯一需要的仅仅就是服,向我发誓你会永远效忠,而我将会许诺你想要的一切。”
“需要我的臣;和效忠,并且可以许诺我想要的一切这么说来,你至少应该是一位王者。”火瞳这不经意的话语令华服男人微微一诧,在他来看,眼前这个作为危月国俘虏的少女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究竟是谁,但事实上现在看来似乎确是如此,否则的话,在一这点上她完全没有任何弄虚作假的必要。于是,他轻轻点了一下头,说道,“的确,我便是容国的国王,你可以称为我若王。”
“若王”火瞳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两个字,随即她苦下脸来心中暗道:果然是来到了一个鬼地方,先是有野猫在又多一个比野猫还要难缠的若王。
“你考的如何?”
火瞳叉起手指。饶有兴致地询问道:“如果我说‘不’会如何?”她地神情并不像是在与人谈论一件与生死有关地事。反倒是如聊天一般地自在。“依照我们地约定。现在我可是自由人。身为王者。你应该不会主动来破坏自己地承诺吧?”
若王注视着眼前这个毫让地与他目光相接地少女感觉上她似乎与一开始有着很大地不同。尤其是她地眼神冷地就好像可以轻易地毁灭一切。虽然自刚刚开始。她地脸上便始终洋溢着一抹微笑。但那笑容却丝毫减轻不了双眸中所带有地冷淡。而在他地记忆中。那个在饥饿地马腹地利爪之下挣扎了许久地少女并没有这种充满了寒意地眼神或者她从一开始就是在伪装。直到生命危在旦夕之时才露出了本来地面目?如果是这样地话么。眼前这个少女实在是非常地不简单。
在思索中王就这样静静地聆听着。直到她说完。这才不答反问道:“如此说来。你应该还记得我们当初是如何约定地?”
火瞳微微眯起眼睛。轻轻说道:“在细沙流完之时。我就能活着离开这里”说到这忽然抬起手来轻轻拍了一下自己地头。这才好像有些无奈地笑道“这么简单地语言陷阱。还真笨。你只说让我活着离开这里却并没有清楚地说明‘这里’地具体所指。那么。我现在既然已经走出了这个古怪地笼子你来说。也算是完成自己地承诺了。是不是这样?”
若王只是笑着。并没有说话。他是在等待着回复。等待眼前这个少女对于自己方才提议地答复。
当然这只是一个过场而已。因为她是不可能离开这里地。
火瞳抿起唇来,状似苦恼地想了想,这才两手一摊道:“这么说来,我是没得选择了,那还有什么好多考虑的”
面对着若王的居高临下般的眼神,火瞳微笑走上前两步,并缓缓地曲下了膝盖,就如同一旁侍立的兵士般,将自己的右膝轻轻地碰触到了地面上,并略略低下身体。
周围的民众和兵士顿时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并夹杂着一种欢呼雀跃,这也一一落入了火瞳的耳中。
对于这一结果,若王显然非常地满意,他带着胜利的笑容走了上去,并象征性地弯下腰将她扶了起来,毕竟在周围大多数人的眼中,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俘虏,而是火之女神蒂雅,他所做的这些是必要的。
火瞳顺势站了起来,并算准着时机,以极快的速度一个回转,将手肘紧紧地卡在若王的脖颈处,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的突然,狠狠地抓住了若王戒备心最弱的那一瞬间。
火瞳展露出甜甜地笑容,“真不好意思,我是骗你的呀,你可得警告那些人别乱动,要不然的话,我一旦被吓着,恐怕对你来说就不好玩了。”她的气力虽然就如寻常的同龄女孩一样,周围任何一个士兵或侍卫都能够轻易地制服她,但是她手肘处正燃烧着的火焰却让任何人都不敢这么做。
那火焰虽然并不旺盛,至少远远比不上之前制服马腹时所使用的,但是只要她发现有任何一个人靠近她,或对她扬起武器的话,那抹火焰便会立刻变得十分汹猛,眨眼间便能在若王的脖颈上留下红红的烫伤印迹。
若王挥手制止了他人的靠近,虽然遭人胁持,但他直到此刻依然十分的镇定,只是淡淡地问道:“你想要如何?”
“给我匹坐骑,让我离开这里,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并肯定没有人再继续追击,我自然会放了你。”
“你觉得我会答应你的条件吗?”
火瞳鄙视地白了他一眼,“那当然罗,你身为王者,命可比我值钱得多,如果我一个不开心,和你同归于尽的话,对你来说可不就太吃亏了?”她说着咯咯笑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可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对控制火焰并不在行果再继续拖延下去,我一个不小心失控的话,说不定你就会变得和那只小猫一样了。”就在说话间,火瞳已然略略提高了火焰的温度,立刻他的脖颈处一片通红。
若王始终沉着的脸,此时已然眉头紧皱乎正在忍受着灼伤的疼痛。
终于,他抬起望向一边声道:“洛
一头孟极。”
火瞳用舌头轻舔着干涩的嘴唇,唇上可能是沾染到她身上飞溅而出的鲜血,给舌尖带去了一种淡淡的血腥味。她有些伤脑筋地垂下眼来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这才耸耸肩以目光迎向了那个距离她只有十来米远的华服男人。只见她的唇角扬起了那抹独特的笑容,伸出手来指向被放在主座之旁的沙漏。“沙已经流完了我应该达成了我们的约定吧。”
“当然。”
“虽然我很想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火瞳环顾着四周,“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走不了呢?”
“如果你愿意留下的话,我也不会介意。”
火瞳撇撇嘴,“我想再动不动就被扔到那种地方陪小猫玩。”
“你唯一需要的仅仅就是服,向我发誓你会永远效忠,而我将会许诺你想要的一切。”
“需要我的臣;和效忠并且可以许诺我想要的一切这么说来,你至少应该是一位王者。”火瞳这不经意的话语令华服男人微微一诧他来看,眼前这个作为危月国俘虏的少女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究竟是谁事实上现在看来似乎确是如此,否则的话一这点上她完全没有任何弄虚作假的必要。于是,他轻轻点了一下头,说道,“的确,我便是容国的国王,你可以称为我若王。”
“若王”火瞳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两个字,随即她苦下脸来心中暗道:果然是来到了一个鬼地方,先是有野猫,现在又多一个比野猫还要难缠的若王。
“你考的如何?”
火瞳叉起手指,饶有兴致地询问道:“如果我说‘不’会如何?”她的神情并不像是在与人谈论一件与生死有关的事,反倒是如聊天一般的自在。“依照我们的约定,现在我可是自由人,身为王者,你应该不会主动来破坏自己的承诺吧?”
若王注视着眼前这个毫避让地与他目光相接的少女,感觉上她似乎与一开始有着很大的不同,尤其是她的眼神,冰冷的就好像可以轻易地毁灭一切。虽然自刚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