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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知道你们为何会出现在容国,这样偷偷越过边境,一旦有个什么意外,主上怪罪下来,我月凛可是难以承担的。”他的声音并不响,可却偏偏透着一种令人胆怯的魄力。
江息忽然间好像明白过来什么,他黑着一张脸,阴沉着声音说道:“原来你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也是你所设计好的吧?”
“你也太抬高自己了,就凭你们还不值得我为此费心设计。”
“好像又有客人我这么个小小的山洞还真是热闹呢。”随着清亮的声音,火瞳迈着悠闲的步子从烟雾缭绕的山洞里走了出来。她一身浅色的衣裙已经染上了黑黑的烟熏色,配合着或深或浅的血渍,乍一眼看去显得有些狼狈,但在那抹独特的笑容映称之下,却又让她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魅惑力。
火瞳微笑自若,她略抬起头,对上的正是一双银色的眼眸,他的眼神犀利,让人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当与火瞳四目相对之时,并没有因为她眼底深处的寒意而有丝毫的退让,反倒是带上了某种审视的意味,并是扬起唇角向她轻点了下头。
“你就是月凛?”火瞳微侧着头,笑嘻嘻地打量起眼前之人。
一袭黑色束身短衫完美地称托出他修长地身形。与银色及腰长发形成了强烈地对比。他有着极为精致地五官。但在由于经常曝露于阳光而显得略深肤色地映称下。绝佳地容貌却并没有给人以丝毫地忸怩之感。配合着沉稳地气质。反倒令人有些望而生畏。
火瞳隐约间竟然有了一丝害怕。就好像正面对着凶猛地野兽喔。不。如果是野兽反倒不会让她如此胆颤。顶多不过费些力气一把火烧光光而已。可是这个人却
对于这突然其来地奇怪感觉。火瞳只觉有些莫名。她定定神。缓步走上前去。高高地踮起脚来抬手搭上他地肩膀。“我忽然觉得你有些危险怎么办才好呢?”
月凛显然早已从天枫那里得知关于火瞳地事情。可既便如此。对于她搭在肩膀上地手以及那充满着危险性地话语。从他地神情中也看不出有丝毫地顾忌。站立在原地。淡然一笑道:“你应该知道你是如何痊愈地吧。”
火瞳不满地撇撇嘴。“你在向我挟恩?”
“对。”月凛也不否认。“这会让你有所顾忌。不是吗?”
“看来天枫那个混帐家伙还真是统统告诉你了?”
月凛笑而不语,尽管只是这么站着,但整个人却散发着一种傲然之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火瞳只觉得他看着很不顺眼,念头轻转间,她的手掌隐隐发烫,顿时一阵白烟在她手掌与他衣衫相接触的地方油然升起。“那么他有没有告诉过你恩不恩的对我来说根本行不通的,反正也只是你自己想救我而已,管我什么事。而且,你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过‘她’,‘她’也完全不知道曾经为你所救之事,所以我根本就不需要因为这个缘故而有所忌讳。嗯或者现在就除掉隐患正是时机吧,省得一个不小心,你就变成了第二个天枫,让我看着心烦。”
“是嘛你会杀我?”似乎是在询问,可是他那双银色的眼眸中却透着一种莫名的自信。
眼见他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火瞳有些不乐意起来,她无聊地收回手,盯着他肩膀上被烧去一块的印记,撇撇嘴说道:“你还真没意思。”
“不想杀我了?”
“你想死的话我不反对,反正你自己也有剑,学里面那个人的样子往脖子上一抹就成。简单方便而且保证有效”火瞳打了个响指,轻笑着怂恿道,“怎么样,要不要试一下。”火瞳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收手,只知道他的眼神有种让她说不上来的惧意,就这么在不知不觉间,她手上的温度竟然就褪了下去。
“这等下再说,在此之前,我还有些事情要解决掉。”说话间,月凛转过身去,目光缓缓地在江息他们三人身上扫过。很明显,在接触到他目光的一瞬间,他们竟不自觉地往后倒退了数步。
火瞳看了一会儿,走到山洞旁,选了块还算比较干的地方,席地一坐,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观望起来。她原本就没有打算过让他们活着离开,只是现在倒想看看月凛会怎么做。
原先见到火瞳与月凛之间那似乎并不怎么友善的对答,他们虽然有些惊愕,但却不约而同的希望这两个人能够把他们给忽视了,这么一来说不定还能够死里逃生,可谁想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那个脸上挂着甜美笑容,却又充满着杀戮感的女孩竟然一反对着他们时的样子,似乎轻而易举地就被月凛给说服了,蹦蹦跳跳地跑到一边看戏,而月凛,更是直接把注意力又放回到了他们的身上。
“现在,你们应该告诉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容国境内?”
江息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向他,拖着被烟熏得有些嘶哑的声音说道:“那么月凛殿下您呢,大战将至,有什么可以让您抛下瑥城来到敌国的?该不会您是与若王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吧?”
江息已暗中下了决定,无论如何哪怕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不能在与月凛的对质中处于弱势,否则的话,才是真正的没有任何生路可言了。既然月凛早已知他是被约王派去监视的,那么也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了,况且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取得一条生路。
第十一章 要去危月吗?
月凛立在原地,寒风拂过,往他黑色衣衫上沾染了片片雪花,他定定地看了江息一会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轻轻挥了挥手,便转身不再理会他们。
息与屏夫人面面相觑,也不知他究竟是何用意,试探性地小退几步,见他似乎并不为之所动,便在快速地交换了一下眼色后,拖起正扶着断手的洛林调头就跑,那副狼狈的姿态就好像正有什么猛兽追赶其后。
眼见人转眼就跑光光了,火瞳倒是不满起来,有些无聊地瞪了他一眼,讪讪道:“你该不会是被他们那些话给吓到了吧?”
月凛看了一眼两人逃跑的方向,随口问道:“什么话?”
“就是刚刚他说你和若王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莫非你是怕他回去后会告状?”火瞳侧着头,奇怪地说道,“嗯也不对啊,如果真是这样,就该趁早杀人灭口才是!对,还是杀人灭口比较好,现在追去还来得及,快去吧,我支持你!”她握起拳来扬了扬,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开心地怂恿着月凛去杀人灭口。
“为何要去在意这些?”月凛对她的话仅仅只是微微一笑,傲然道,“现在的危月除我以外,还有谁能够抵挡住容国的进攻既便真有其事,他们又待奈我何?”
“那你干嘛就这么把他们给放了?”月凛的那番自信与从容令她不禁一愣,待缓过神来后却对他简简单单的就把那两个人给放走感到非常不痛快,如果他不能给出个让她满意的答案的话,估计难免会恼火她。
“他们是不可能活着回到危月的。”
“你设下了埋伏?”
“没有必要,若王是不会放任他们活着离开容国的。”
火瞳垂下眼帘思索着说道:“你是说,若王他早就知道他们混入了容国?甚至可以说是他默许的?”
月凛点点头。“如果连这点都办不到地话。他就不是若王了。”
火瞳撇撇嘴。“看来你对他地评价还是挺高地。”她一向记仇。对于刚来时被若王给扔进斗兽场喂马腹地事情;火瞳依然牢记在心上。乃至于在狠狠地打击了他几次后虽然很爽快。但却仍没有解气。
“这几年来多次交手。多少会了解些。”
“既然如此。你又是怎么来地?”
月凛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漫天地飞雪和地上地积雪。随意往火瞳身边一坐。“我来地路线和他们不一样。再者由着他们去吸引若王地眼线。对我地关注会少得多。”那些人地作用其实还远远不止于此。一方面把他们引来瑥城。可以使得守城地夜枫不需要太大地顾虑。放心用兵毕竟他是被驱逐出危月地。而他们则是约王在瑥城设下为保军权地牵制者;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眼前这个女孩对于这类事情会如何处置。
他们现在所在地这条山脉贯通危月国和容国国境。但地势艰险一般人很难攀越。而月凛却正是直接沿着山脉而来。并依天枫所事先计划好地。沿路寻到了火瞳和天暮。尽管他说得简简单单。可事实上仅仅只是为了摆脱容王和约王布下地眼线确也费了很大地一番工夫。至于江息他们则是使用了伪造地旌券经过边防而来到容国地。但因为只有关于火瞳位置地极为模糊地消息。尽管出发地比月凛要早。但却晚了他近十天才找到这里。
火瞳双手托着下巴,靠在膝盖上,眨眨眼睛打量了他一番外,闲闲道:“你还真有空呢,瑥城丢到一边说来就来到时候被若王给打下,我看你连哭都来不及。”
“瑥城我已经交给枫了你要是担心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回去。”
“谁担心啊?!”火瞳狠狠白了他一眼,虎着脸说道,“你们就算被若王给屠城灭国了都不干我的事情还有,你可别看着‘她’傻傻的就想把‘她’给骗回去,小心我一火起来索性让你也回不去。”她可以不答应,但换作“她”就不一定了,火瞳深知以“她”那种好到极点的个性,只要月凛搬出天枫来,一定会义无反顾的跟他走,所以此时要好好威胁一番才是,否则到时候麻烦的事情总是让她背,这可就太冤了!
对于她投来的冷冷目光,月凛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波动,只是随手捞起地上的积雪,看着雪从手指缝间滑落,连头都没抬地淡淡说道:“如果若王知道你的情况的话,那他也绝对不会采用那么笨的方法。”
月凛的话很明确,如果若王知道她与“她”这截然不同的个性,也会直接从她这边着手而非强制性地带走瞳,虽然瞳更容易说服也近乎没有杀伤力,但一不小心惹恼了火,那什么都完了。而月凛他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就必然不会重蹈若王的覆辙。
火瞳耸耸肩,“这么说来,你是准备从我这里下手罗?”
“对。”
“你还真敢说呢。”火瞳凑近看了他好半天,却是灿烂一笑说道,“天枫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我的脾气不太好?”
“他只说了你个性不好,至于脾气实在是显而易见也用不着他多说。”
“”火瞳眨眨眼睛,嘟起嘴来说道,“我还真是越看你越不顺眼。”
“是嘛”月凛微微一笑,“我倒是觉得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火瞳好像很开心,“真得吗?”
“那你要不要和我回去?”
“拜托,说两句好话就想把我给骗去危月,你还真以为我是傻瓜啊!”火瞳不禁恼起来,瞪着他说道,“还有,我最讨厌被人当花瓶摆在一边供着!”
“花瓶?”月凛挑了挑眉,火瞳言中“花瓶”的意思在他们这里根本就不曾使用过,乍听之下,他先是有些不解,但却很快就明白过来,轻轻一笑道,“以现在的危月可没有容国那般的国力来养一个没用的花瓶。”
火瞳不满地皱起眉来,“这话我怎么听着很不舒服呢。”
“关于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