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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关羽并没有与吕布相抗,而是抬起双臂格挡在了面前。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在关羽身侧的人更是慌急的闪了开,眼睁睁的看着半凌空的吕布将关羽一直朝后推着。
“呔!”关羽猛然开声吐气,双臂朝外用力,露出了两颗冒着红丝的眼珠,那眼神犀利而又血腥,直愣愣的盯着吕布,一刻也没有松神。
这一下硬是将吕布朝空中推动了半分,吕布脸上掠过一丝狞笑,黑气急速的
在他脸上一滑而过,扣着关羽双臂的手突然松开一只,如雷霆万均的一抬一落,众人就只听到“咔”的一声巨响,再看时关羽竟然被吕布打入了土中,只留下胸腔以上。
“你奶奶的,竟然打我二哥!”如莽牛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是张飞,见到关羽落于下风,更象是被吕布这一击打得毫无反手之力,他心中大急,一抖蛇矛,三步并做两步就冲了上来。
“想不到当世第一武将竟堕入邪魔之道”一收剑,左慈看着极力反抗着吕布想将自己埋入土中的关羽,声色不动的说道,“邪魔解封,生灵涂炭。破虏将军虽是豪爽英雄,当不必为了个人名声而放任此人吧!”
孙坚皱了下眉,勉强推开黄盖的搀扶,默然的看了看手中的“擒龙剑”,叹
道:“文台岂是那拘泥的人但看现在,恐怕就算是我们所有人都上的话也不
是他吕布的对手!”
“只怕未必。”沉默片刻,左慈缓缓道,转头看着孙坚,“是文台心中在恐惧!”
孙坚一怔,愕然的提着剑朝左慈看去,耳边传来张飞震天的吼声,他又下意
识的朝正激斗的场中瞧去。
张飞黝黑的脸上冒着阵阵热气,额上的青筋时隐时现,持着蛇矛在吕布身周不停的游走着。束起的发冠七零八碎的歪着,头发也是披散着,半长半短,显然是吕布的作为;上身更是东一块西一块的破洞,当中还流出了微带黑色的血。
相比着张飞的狼狈,吕布则显得轻松悠闲,一只手隐隐罩着张飞不断变换的身形;另一只手仍抓在关羽的双手交加处,关羽双眼似要鼓了出来,不仅全身是汗,就连周围的土地也被浸湿了一大块,对此,吕布看是都没看一眼。
游走了两圈,张飞原本急噪的心思更是不耐,再是一声巨吼,身形猛地一停,拉开弓步,双手持矛,矛尖如蛇朝吕布刺去。
没有第一次张飞跟吕布交手时的场面,这一刺顶多就发出了一声朴实的破空
声,可吕布却敛去了嘴角的那一丝嘲笑,张开的五指一扣,朝里一收,原本朝前冲的张飞却更象是朝吕布飞去了般!
“啊——”张飞凄厉的叫了一声,与此同时他的脸不停的扭曲着,双脚在地上不停的摩擦着,眼见他身前的土越来越多,竟象是关羽一般,半截身子也落入了土中。
吕布竟有如此厉害了?!容不得孙坚再做考虑,他身后的黄盖和甘宁一跃朝吕布奔去,而在台下的一干武将也在各自诸侯的示意下朝吕布冲去。
“哼哼哼!”吕布满脸狰狞,双眼一环四周,冷笑着,“既然你们都来了也省却我一番手脚!”说着,薄唇一抿,再一开时,重重的吐出一个音节“落!”
关羽的脸已经红得涨紫,闷哼一声,没有丝毫阻力的朝地下深入去,一瞬间就只留下了一颗头在外面;而张飞又是发出一声惨叫,持着的蛇矛寸寸断裂,全数朝自己的脸上划去。
“又是你们两个废物!”冷笑着,吕布一转身就看到了首先赶到自己身边的颜良和文丑,“河北名将?就跟你们的主上袁绍一样是个废物罢了!”
脚一踏地,引得一股气圈从下朝上腾起,尘土一阵弥漫,将吕布的身形掩得若隐若现。就算颜良和文丑再怎么小心,可眼前突然出现了这般情形也是一愣,原本对着吕布就心怀恐惧此刻更是引得两人腿脚微微发软。可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身子腾空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两人惊异的对望一眼,就这一下,两人同时觉得胸腔一阵发闷,喉头一阵阵发甜,忍不住张口吸气,却见到一股股血箭从自己口中射了出来,接下来就感到全身如同碎了般,眼前一片漆黑,不醒人事的重重摔在了地上。
“好快的脚!”紧接其后的马超几人下意识的停了脚步,眼神再也不敢疏乎的离开眼前那如同凝成了一段实质的尘土。
“断金箭!”来得较慢的乐进前脚一个蹬踏,跃到半空,手极快的张弓搭箭,一式七支全数对准了那股尘土。就在下落的刹那,他的弓一举,竟半朝着天,五指一松,七支箭居然各自划着不同的轨迹朝那尘土激射而去。
“就是这时候!”所有赶上来的武将心中不约而同的闪出这个念头。几乎同时的,都发出了一声低吼朝那尘土攻去。
“哼哼!”尘土一旋,朝内一缩又猛地朝外一散,将逼上来的数十个武将逼得停了一停,此时吕布才现出身来。他赤裸着上身,上下缠绕了数道黑色的光;双手紧握,泛着一团青白的光;双眼更是黑得发亮,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视着围着自己的人。
倾全力能胜吗?这个念头就象是毒蛇的信挥之不去,关羽张飞、颜良文丑这几个人的实力在吕布一举手一抬足间竟象是玩具一般!
就在这一思忖,乐进的箭已经临近了吕布。吕布嘲讽的一笑,连眼角也不扫,淡然说道:“这样小孩儿的玩意还拿来献丑吗?”
“哈——!”马超见吕布分了神,更是连话也不多说,一抖手上的枪,一个滑步当先冲了上去。其他几人见了,忙收敛心神,各自一摆兵刃,先后不一的攻了去。
吕布伸指连弹七下,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乐进的箭尽数反弹了回去。一收手,马超、韩当、周泰、甘宁的兵器从前招呼上来,而身后的却是夏侯渊、夏侯敦、许褚和太史慈强劲的压力。
吕布不怒反笑,双手一合,青白色的光一下增大了许多,再一分手,一前一后的朝两股人抵去。马超一声闷哼,虎口麻成了一片,连手上的兵刃也几乎握不住。
他深吸一口气,脚步轻微的朝后移了移,权当是分解身上所受的压力,可吕布似乎认准了他,轻巧的避开身后四人的劲道,眼神朝马超身上一瞟,一拳简单直接的打了过去。
许褚见吕布避开了自己,气得哇哇大叫,一矮身,气贯上身如箭般朝吕布身上撞了去。吕布听得身后破空声,半扭着头,余光一扫,哼道:“真是自不量力!”说着,手掌变爪,朝许褚撞来的头顶抓去。
与许褚同一阵营的夏侯兄弟一惊,也顾不得刚被吕布逼开,气还没有回顺,同时呼叫着朝吕布要害攻去。
“想不到你居然还有点本事,这一爪还没让你头破吗?”想不到一爪下去,许褚仍自活得好好的,吕布微微一愣,就这一愣,夏侯渊的青虹剑、夏侯敦的三尖刀已经刺在了他身上。
见夏侯家得了手,其余几人心头大喜,加上正好回顺了气,韩当周泰和甘宁
再次猛扑了上去,而乐进也在此刻应付掉了吕布弹回的箭,又是七支箭分着先后的朝他射去。
兵器刺在吕布身上半寸就再也进不去了,夏侯兄弟一愣神,耳边听到吕布的冷笑,就觉得眼前金光四冒,整个人天旋地转起来。两人同时哇的一声惨叫,张口就吐出发黑的血,如铺天盖地般尽数淋在了许褚的背上。
许褚一声惨叫,似乎这血淋在了身上比头上受吕布一爪还要难受。眨眼间就见许褚的后背飘起丝丝白气,衣裳融去,后背上的铜色肌肤也现出了惨淡的血红。
许褚双手抓着吕布按着自己头顶的手狠地一劈,却不料吕布正在此时松开了手转而对付甘宁等人去了。这一下扑了空,许褚却收不住力道,熬不住后背的巨痛,狂叫一声,整个人似中了招般朝后一弹,撞着了正捏着自己喉咙喘气的夏侯兄弟,三个人立时滚在了一堆,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甘宁等人心中发颤,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慢下来。吕布再次一弹乐进射来的箭,眼中精光一冒,冷冷说了一句:“用箭吗?我看你还有这能力没有!”
那弹回去的箭去势极快,乐进只来得及搭箭那箭就到了眼前,大惊之下他一慌神,三四支箭就噗噗的钉在了他身上,一团团血花在半空爆溅开来,他就如折了翼的鸟般,一垂头掉了下去。
“逆贼猖狂!”黄盖一托乐进,弓身一摆,将剩余的箭一一劈开,抡起一道光华,再一定身时弓弦上已经搭上了十三支黑白交替的箭。
“气旋之箭!”黄盖一字字吐了出来,那箭仿如放了慢镜头般,先是最慢,
尔后一支快过第一支,如此相增,到最后一支时那箭已是肉眼看不见了。
吕布朗声大笑道:“好好好。”说着双手一圈一带,甘宁四人竟不由自主的挡在了他的面前,活生生做了他的挡箭牌。
黄盖脸色一变,就连卑鄙两个字也没时间骂,奋力将弓弦一带,整个人硬生生的将脚面压进了土里。
“以气御箭?”吕布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就这一分神,八只手掌齐齐击在了他的小腹。
“愚蠢!”吕布全身黑气一冒,眼中厉光一闪,沉声吐气,“给我滚!”
甘宁四人再次身不由己的被一股力道猛然撞击内腑,眼前一片发黑,再一定神打量时才发现自己前襟全是鲜血,而人已落到了台前的地上。
“八方极舞”一直默不做声的左慈将小眼睁得老大,双指一并,木剑在一片七彩光中裂得粉碎,全数朝吕布射去。
“看某家可曾怕过?”吕布脸上一阵扭曲,那眼中射出的黑色光芒犹如实质,暴喝道:“入世魔天击!”
这一下声音如九天轰雷,象是要把地都撼动般。受了这一喝,黄盖的身形再也站不稳,手上一软,那原本以气御的箭立刻失去了控制,其中几支朝着只留着一个脑袋在外面的关羽而去。
“哈哈!”吕布一阵狂笑,“还要什么‘灭世’?我一人足以!”笑了一半突然遏止,不提防间那失去控制的箭竟有一支扎中了吕布左臂的肩胛骨,箭入势极深,只有后面的几杆羽毛露在了外面。
这一下也让吕布吐了口血,他也不说话,脚下一蹬,人如巨鹰般朝黄盖飞去,对于左慈射来的数百道光箭置之不理。
黄盖闷哼一声,再次张弓搭箭,毫不停留的朝飞奔而来的吕布射去。吕布一阵狞笑,手指如铁,顺势就将黄盖的箭拨挡开,临得近了就是一爪。
黄盖的脸色微变,急切中一错步,右手一用力,食指在弦上一弹。只听嗤嗤两声,两人交换了一个角度。黄盖的铠甲被吕布的指甲活生生的硬划开了六道口子,那伤口从右肋一直划到左腰,鲜血齐地涌了出来,深可见骨。
“到现在你可是第一个让本尊受伤的人啊!我真是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将你撕成碎片了!”吕布阴然一笑,伸出红茵茵的舌头,舔了舔腮边那道弓弦划出的伤口。
“自古邪不能胜,何也?”只余头没被埋住的关羽突然朗声开口,吕布闻言不禁扭头看去,关羽一脸平静,只是那头顶隐隐现出三道红霞一般的雾气。
好机会!黄盖强忍着痛,心中大叫了一声,就这两拳的距离,食指连扣三下,三道似有形似无形的气箭正中吕布的左肋胸处。
吕布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吼叫,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