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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见秦民有口无心的应和着,火云也不说破,将骆驼的绳索递给秦民,道:“在这里,别以为以我的身份就可以万事无忧”话没说完,她便将头转了过去,牵着马径自朝前走了去。
胡人很多习惯都与关内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啊!秦民四处张望着,虽然听不懂那些胡人说些什么,但从神态来看,与关内人买东西时的样子没有多大的区别。他正瞧得有滋有味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前面的人群突然一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觉得胸口一紧,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
秦民大骇,拼着力扭头朝自己胸前看去,赫然发觉自己已经被人抓着胸口举了起来;再一细看又发现那抓着自己的人居然是那荒原客栈中见过的弃宗弄赞。
“你、你干什么?不认识我了吗?”一开口说话,秦民才发觉自己胸口闷得发疼,说完这一句话就眼前一阵阵发黑。
弃宗弄赞虎着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秦民,直到看见秦民翻起了白眼才闷哼一声,松开了手,任由秦民摔倒下来。
“三夫人了?”弃宗弄赞瓮着声,没有丝毫客气的用脚踢了踢坐在地上,正大口喘气的秦民。
听他这么一问,秦民无奈的笑了笑,站起身道:“我说小兄弟,你为这事就这样对我?亏我还将三姑娘”说着,他反身抬头将手指向了骆驼的驼峰之间。
可这一看之下,他的心神便全部乱了起来,头脑中也是一片空白。那驼峰之间有什么?什么也没有,刚刚还在驼峰之间的三姑娘居然不在了!这一下,他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弃宗弄赞冷哼着,打量了秦民数下,突地大声喝了起来:“蝉儿姐!蝉儿姐!”
随着他的叫声,他的头就被扇了一下,紧接着蝉儿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叫什么?怕我不知道么?”
对于这个性子辣,连弃宗弄赞这么壮实的胡人汉子也怕上三分的店小二蝉儿,秦民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一看到蝉儿又是一身男装的从弃宗弄赞后面闪现出来,秦民便在心底暗自叹了口不长不短的气。
弃宗弄赞苦着脸,一手摸着被扇的头,一手指着秦民道:“蝉儿姐,我是想告诉你这小子我抓到了。”
蝉儿没好心情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不知道么?你一抓到他我就看到了。”说着,她将脸转向秦民,秀眉一皱,“我三姐是你带走的,现在我三姐人了?”
“当时我救了三姑娘后,受一个朋友帮忙,她刚刚人还在骆驼上,可这一转眼的功夫我也不知道她人到哪里去了?”话到嘴边,秦民才发现自己无论如何解释好象都不对劲一般,潜意识里他更不知道怎么了,没有把火云和她师傅“结折宗师”的名头报出来。
“三夫人会让你在下面走自己坐在骆驼上面?”弃宗弄赞瞪大了双眼,一副你说谎的样子。
而听到三姑娘在骆驼上的时候,蝉儿的脸上闪过一丝焦急,随即她的脸色又恢复了正常,压低了声音,却压不住其间含抑的怒气,道:“你跟我来,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他这一说,秦民和弃宗弄赞才发觉因为他们三人,本来就不宽敞的过道就被挤得走不动了,甚至更有甚者都对他们怒目以对,可当眼光看到秦民身侧的骆驼时,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敬畏。
走过两个拐角,蝉儿刚停下弃宗弄赞便迫不及待的道:“蝉儿姐,他说的话你也相信吗?”
“闭嘴!”蝉儿怒视着喝了一句,然后便来回踱起了步子,那脸上的神色却又明显的焦躁不安。
等了片刻,见蝉儿还没有开口的迹象,弃宗弄赞实在是忍不住了,刚把口张开,却又听蝉儿道:“我三姐是自己晕过去的吗?”
“不是。”想了想,秦民说道,可一见到听了他的话脸色一变,秀眉一竖的蝉儿他又急忙解释着:“她好象受了伤,是一个朋友为了让她多休息才让她睡过去的。”
“那人是谁?”蝉儿盯着秦民,“就算是你朋友,我三姐只怕也会没有这么容易同意就让别人弄晕睡过去。”
秦民苦笑了一下。的确,是火云突袭之下才把三姑娘点晕过去的,若是先问了,恐怕他也会想到三姑娘是不会同意的。
“她叫火云,是她救了我和三姑娘。”再次在心里叹了口气,秦民说道。
“是她?”果然,蝉儿微微动容道,“那她人了?”
几乎与蝉儿同时开口,弃宗弄赞惊呼一声,道:“是她?她可是塞外有名的女侠客,只是她将三夫人弄晕过去?”
蝉儿将头扭向弃宗弄赞,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我还不知道吗?”
秦民心中一动,欣然道:“姑娘和火云认识吗?”
蝉儿冷笑两声,望着秦民道:“认识?当然认识,我们很早前就认识了。既然是她的话,那将我三姐弄晕过去就再自然不过了。哼哼,只是这怕是没安什么好心吧!”
一席话说得不仅秦民目瞪口呆,就连弃宗弄赞也是茫然不知所措,惊讶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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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夫人是她劫走的吗?”先是一惊,接着弃宗弄赞便点着头说道。
蝉儿摇了摇头,看了秦民一眼,冷嗤一声,道:“那倒不可能,她将他带到这里来,我三姐又没了威胁,哼哼,宰起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羊自然是不用费什么功夫的。”
“呵呵,呵呵。”弃宗弄赞摸着头,拿眼瞧着秦民,傻笑了起来。
听了这话,秦民心里老大不是滋味,正欲开口辩驳,却又听蝉儿长叹一声,道:“三姐不见了,这下麻烦是大了。”
“蝉儿姐,你是说是说大老板他知道了?”弃宗弄赞脸色一变,一张脸立时苦了下来。
蝉儿此时也没了什么主意,只有瞪了弃宗弄赞一眼权当是发泄心里的焦急,喃喃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就算我想瞒,大姐她们又怎么会瞒着爷?再说瞒下了,若是人找不到你来承担后果么?我,我是承担不起的。”
弃宗弄赞吐了吐舌头,面色如土,偷瞟了蝉儿一眼,摇头道:“蝉儿姐,你就别吓我了!还记得我第一次出错时,我第一次见到二老板,一掌让我半年没下床那还只是哎!这次是三夫人被人劫走了,若是见到了大老板,估计我这条命也就没有了。”
听着他们两个说的话,秦民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隔了一会才道:“人是我弄丢的,我来负责。”
话刚落,蝉儿和弃宗弄赞便象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秦民讶然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自己,才道:“你们不信我能将三姑娘找回来?”
弃宗弄赞没说什么,蝉儿哼了一声,道:“相信!与你同来的那位同伴当时便一个人走掉了,连个信也没有,至于找你的话那就别想听到我们转述了。”
“哦?他还好吧?”听到这话,秦民也只是淡淡的表示了一下。
对于秦民,蝉儿没有多做理会,一边叹着气,她一边又踱起碎步来。弃宗弄赞实在是受不住了,道:“蝉儿姐,你快说一下好吗?至少我们也有可能在大老板赶来时将三夫人找到啊!”
蝉儿停下脚步,望了望弃宗弄赞,眼神已不复刚才的神采,带着无奈的语气道:“我能有什么办法?火云在这里的名气都大得很,哼,尽做些假仁假义的事情来收买人心;再说她师傅‘结折宗师’,那个老不死的贼头尽想着如何与我们作对!我们找她或她师傅都是不可能的。”
听着蝉儿的话一半是说,一半却是在骂人,弃宗弄赞鲜有的对她翻起了白眼,倒是秦民疑道:“听姑娘的口气,你的家族怎么会与火云女侠他们结仇?”
蝉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但还是说道:“怎么?想来做和事老?我劝你想都别想!他们自称为侠,自称为宗师就不能跟他们结仇了吗?”
秦民摇了摇头,道:“我想火云女侠帮塞外的人驱除盗匪应该有不少时日了,她是个女子尚且不顾其他,何况一路上我见很多人对她都是恭敬得很,想来不是虚名吧?徒弟如此,作为师傅护短是有的,大恶但我想是没有的。姑娘为善我也是知道的,想来你们之间是有什么事情误会了。”
蝉儿象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秦民,隔了好一会才失声笑了起来,断断续续道:“你还真做起了和事老?你知道我们有什么仇吗?”说到后来,她的笑容一敛,“这天下还真没有人能解决他和爷的恩怨”
“哼哼,蝉儿姐你真这么认为吗?”话由远及近,几声细碎的步音过后,火云便如一片树叶般,整个人斜挂在了墙角拐弯处。她依然没有换下那一身火红的装束,只是将秀丽的面容露了出来,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的望着下面的三人。
蝉儿没好脸色的看了火云一眼,重重哼了一声,道:“你来干什么?别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你就可以占到什么便宜!”
火云轻声一笑,看了秦民一眼,道:“你说我与你斗起来了那个叫秦民的小子会帮谁?是帮三夫人的姐妹了还是帮我这个救了他一命的恩人?”
她的话一落,秦民便暗暗叫苦,忙道:“两位姑娘,你们都是千娇百媚的人物,动刀动枪的那成了什么样子?”
蝉儿没有理他,盯着火云,撇了撇嘴:“你不会无聊到来找我们聊天吧?找我们打架我倒是愿意相信一些。”
“我们都是女孩子,文雅些好点。”咯咯笑了起来,火云道,“如果你愿意,我师傅倒是很想见见你们,至于三夫人在不在我们那里,自然会有个交代的。”
“见我们?”蝉儿微微一惊,随即冷笑起来,“见我有什么用?说得上话的我可是不占份儿的!”
火云再次微微一笑,也不作势,人轻飘下来,淡然道:“话可是告诉你了,我就在前面走,来不来就是你的事了。”说着,她转身之际对秦民点了点头。
看着火云朝远处走去,弃宗弄赞愣了愣,低声道:“蝉儿姐,我们去不去?”
蝉儿咬了咬牙,跺了跺脚,断然道:“去!她师徒俩还能拿我一个丫鬟做什么?”
穿过几条狭窄的小道,见火云上了一栋灰色的房,蝉儿停了停才跟上去,刚上得一半便听到一个声音笑着道:“她那种好奇心重的女孩子怎么会不来?来了的话,就算半途想走为了面子也会硬着头皮上来的哈哈!”
蝉儿心中一阵气恼,重重咬了下唇皮,清声喝道:“来了又怎么样?我大姐二姐来了你照样要逃跑?也不见得你这个自称的宗师有多厉害!”说着,她一步跨将上去,人从楼梯中跃上了顶,站在了门口,直朝楼顶房内望了去。
“你怎么变,变?”待眼睛适应了屋内暗淡的光线,蝉儿的神色变得又惊又惧。
房内没有什么摆设,当着房门口的中央,一个垂垂老矣的男人闪着一双锐目看着蝉儿;在他左右各站着个女子,居右手的便是秦民早已认识的火云,左手的女子秀丽无方,面容清冷,仅管如此,神色间仍透出一股子娇媚天成的神态。
“两位请坐。”淡淡扫了眼弃宗弄赞和秦民,老人一抬手,他身后的两张椅子便轻忽忽的飞落到两人身前,顿了顿,老人才又望向蝉儿,淡淡一笑,“至于蝉儿姑娘,你就自己随意了。”
出奇的,在这点上蝉儿没有过多的与老人争执,看了看老人身边面容清冷的女子,叹道:“她们都没有变,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记得上次看到你的时候你还不是原来的那个样子”
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