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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
“尔敢!”这一声不仅是褒姒,就连激斗中的素素和那人也顾不得会被彼此暗算,同时飞身朝那人扑去。
就在我急切中拉着江公子朝后倒去时,那道如水的亮光堪堪贴着我俩的肚腹处划了过去。衣襟随着翻起,便象是风吹卷叶,同时两长溜血箭从我俩身上齐射了出来。
褒姒和素素齐声惊呼,神色惶急。那人脸色再是一变,顿足反身朝那刺客追去。
刺客几乎是贴着地翻了个跟头,跪落地后还转头看了我和江公子一眼,那眼神寂如死水,看不出任何感情。
“你干什么?”江公子又急又怒的朝我吼了一句。
“我怎么了?”我有些奇怪的扭头看了他一眼,一低头却看到他的手正使力扳着我帮他捂着伤口的手。
“爷,你怎么了?快让我们看看。”褒姒和素素此时才顾不上那刺客如何了,她俩一起飞身过来,围着我神情焦急的问道。
“不就是一点小伤,看你们两个那样子!”江公子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嘲讽的道。
“大姐不恨死我才怪!”褒姒带着哭音,将我的手扳开,小心的帮我包裹着。
素素一脸哭意,双手直颤,想要帮忙却插不上手。“哪有那么严重?你不说,我不说,你大姐怎么会知道?”我拍了拍素素的脸蛋,又摸摸褒姒的头发,笑道。
“那怎么可能?一到晚上就什么都知道了,再说我也没想过要瞒着大姐。”褒姒噘着嘴,极快的抬眼看了我,又低下头去。
就在这一低头的瞬间,那道亮光直朝我眼中射来。我双眼一眯,心头一紧,知道不好,也顾不得会不会伤着褒姒和素素,用力将她们两人一推:“躲开!”
剑气将褒姒和素素的发丝都吹散起来,两人的神色惊骇欲绝。下意识的,我双手朝前一举,合着之势想要将那刺眼的光亮给遮住,入手却感到一股冰凉,一道森寒的气息就在我眉间打着转。
恐怕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形。那人必杀的一剑并没有洞穿我的脑颅,反而被我的双手给夹住了。虽然我不能也没有修习的内功,但我练了这么多年的力道却不容小视。
那刺客惊慌之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有将剑从我掌中抽出来。惊醒过来的褒姒和素素同时娇声怒喝,朝那刺客扑了过去,刺客也在见事不可为的时候,立刻松开手,刚一返身却见到先前那人追至离自己不远。
此时,他的眼中也闪现一丝慌乱,能逃的路线几乎都被锁死,硬受了褒姒和素素的拳脚,那刺客身子朝后一倒,居然借着这力道,如蛇般在地上滑了起来。
不好!这临至深渊的死亡让我心中砰然跳个不停,看着刺客在地上滑动愈发觉得不对劲起来,无意识的,双手朝下一垂,那夹着的剑就在这一松劲的时候,带着一道寒光飞了出去。
剑落在了刺客身上,顺着力道,居然在他的背上拖出了老远,最后叮的一声顿入了土中。剑非常锋利,随着剑走,刺客的伤口喷出一道笔直的血雾,飞射起半个人高。
刺客闷声发出一声惨叫,几乎全是眼白朝后瞪着我,褒姒和素素同时赶到,一人一脚踩住了那刺客的双腿,任由他在地上挣扎起来。可谁也没想到,刺客居然在这时暴喝一声,硬生生运功断开了腿,上半身带着血腥朝我冲了来。
“我要杀了你!”刺客双眼一片血红,狰狞的眼眸死死的看着我这个破坏了他刺杀计划的人,看那神情若是不将我杀死是绝对不甘心。
我的手触到腰间,一股冰冷的感觉从手上传到了全身,没有任何想法,我握紧将它朝刺客伸去,希望能够抵挡。
入手一片温热,那刺客在头顶接触到我的手的时候便象是豆腐般,整个上半身刷的分了开,连带着喷了我满脸满身的血。
直到我整个人变得冰冷的时候,被这个场面震呆的几人才醒过来。江公子脸色惨白的看了我一眼,枉顾其他的,弯腰大声呕吐起来,而褒姒和素素抓着我的手也丝丝颤抖。
“爷,你没伤着吧?”掏出丝绢,褒姒一边擦着我脸上的血渍一边低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眼神盯着那刺客的尸体,神情仍是恍惚,毕竟这是我从夏以来真正意义上杀的第一个人,亲手杀的,不同于以往,就连为了昭君那次,我好象也没有杀死一个人。
先前的银衫男子此刻赶了过来,他站在江公子身前,一只手正按在他头顶,看那架势,似乎一下就要将江公子的头颅击破。
深吸口气,将满腔的腥气吐了出来,胸口才舒服一些,任由褒姒和素素检视着我身上的伤口,我冷冷看着那人道:“兄台杀了他难道你自己就跑得掉么?”
那人眼中寒光一闪,看了我一眼,缓缓道:“他现在落在我手上,由不得你吧!即便如此,杀了他我便是身死也无所谓。”
江公子任由那人压着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也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只是一双手在夜色下显得格外素白。
“那是,你杀便是,我不会拦着你,只是杀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而已!”再是冷冷一笑,我撇开了头,不再看着他。
“想杀得痛快便让我替他包好伤口。”隔了一会,褒姒正眼也不看他的走了江公子身边,平时温柔的语气带着少有的怒气,“刚刚那刺客没见你有多神勇,倒是对付他就利索得很!”
被褒姒这一刺,那人脸色又青又白,想要发怒却说不出话来,只傻愣着般任由褒姒叫他放手,看她给江公子包扎。就在他一放手,江公子便朝地上一倒,晕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微微好笑,这种看起来冷傲的人真是容易对付得很呐!“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至于你和他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们是不会插手的,你问不问清楚我们也不管。”
那人沉默了一会,叹然道:“就去他住的地方,那里比较安静。”
“你知道他住在哪里?”素素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醒过伸来傻傻的问了一句。我一阵好笑,看这人一来就是要杀江公子的势头,怎么会不知道他住的地方。
“五年前曾去过,应该还是那个地方。”那人看了素素一眼,淡淡说道。他一伸手架开了褒姒,在我们几人惊讶的目光中将江公子抱在了胸前。
本是要去江公子住的地方,却因事出突然而放弃了,不想现在反而还是要去他住的地方。走了一段夜路,只听那人静静的舒了口气,道:“到了,应该就是这里了。”
翻墙进去,看着那人熟悉的穿行、开门、点灯,我心头更是疑惑起来,他对这里好象自己家一样熟悉,他跟江公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一定要杀了他?
坐下仔细一打量我才惊讶的发现,这间房居然是江公子的睡房。房间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除了在临窗的墙壁上挂了一幅画,画上画的是一个男子的背影,淡淡几笔可见画中人的冷萧孤寂。
那人将江公子放躺在床上,也不说话,就沉着脸站在一边一直看着。看到那人的表情,我心里浮起数个想法,最后却被自己想到的东西吓了一跳:难不成这江公子有龙阳之好?
“五年了,这里还是没变一点,你恐怕想不到他这样一个人物居然会住在这种地方。”良久,那人才叹了口气,将眼神移开,缓缓说道。
兴许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吧,虽然没看到江公子对我身边的女人露出什么异样的神情,可也没见他对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我暗然失笑,自己怎么会想到这里来?难道非要是男人见到褒姒素素就露出色授魂与的样子吗?要不就是对男人有想法的男人?
“现在还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摇了摇桌中的茶壶,我问道。这茶壶中的水居然还有点温热,我一愣,仍是笑着看向那人。
“姓什么草莽之人五年前就不记得了,我现在叫我虬髯客”说着,他的神色掠过一丝悲戚,“你就叫我虬髯客吧。”
虬髯客?听到这个名字,我脸色一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可不就是大唐中有名的那个侠客吧?有了他,那个昆仑奴在哪里?
似乎对我的神色毫无所觉,虬髯客看了我一眼,道:“兄台搏杀那刺客,好高明的外家功夫!”
“哪有”我说着,看到他脸上既无欣赏的神色,又无夸赞的语气,心中一愣,随即醒悟过来,“是在下失礼了,虬髯兄可以叫我王三郎。”
似乎对我叫什么,虬髯客其实并不在意,听了之后也只点了点头,眼神就不由自主的朝江公子飘了去。
对于虬髯客说的话,褒姒和素素却是眼中同时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般,也顾不得有外人在,拉住我的手,一脸喜色道:“爷,我们都忘了啊!外家功夫!”
她俩这么一加重语气,我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笑了笑,道:“爷不是一直都有吗?忘记了都是被那内力害的!”自然,以前就是太看中老子留下的那绢纱,所有人几乎都想着上面的内力修习,反倒忘了在知道我不能修习之后,我一直都是在妲己的陪同下练习招数之类的“花架子”。到现在不仅我还是不能修习内功,便是连众女,赵云也有失去内功不能再练的可能,这般之下,能将外力修习到极致也不是行不通的。
对我们的情况虬髯客视而不见,长叹一声之后居然伸出只手,缓缓在江公子面上轻轻抚摩起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切,不仅是我,连褒姒素素两女都是心中一寒,身上一阵哆嗦。
“难道你一直认为当初你那样做是对的吗?”虬髯客收回手,脸上的神色既是痛苦又是喜悦。再看了他一阵才转过身来,道:“某家失态让王公子见笑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虬髯客径自在我对面坐下,取杯倒茶,一饮而尽,看着我道:“王兄可是江的好友?”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好友,今天我与江公子是第一次见面。”有点不习惯被他的眼神盯着,我稍微侧了侧头,说道。
“只是第一次见面就带你来这里?”虬髯客有些不信,沉吟了一会,又道:“某家有个请求想请王公子帮忙。”
“有事情要我帮忙?”我讶异的看着他,虽然他话里并没有商量的语气,但我可没认为就必须要答应他,“你且说来听听,若是王某办得到也不会推辞。”
“这事情对王公子来说再简单不过了。”虬髯客神色不动,毫不怀疑的说道,“等我和他都死了之后,劳烦王公子将我俩葬在珍珠山畔。”
“诶?”我大是一惊,愣住了。
素素忍不住道:“你先是要杀他,现在居然要跟他,跟他”似乎觉得合葬两个字在两个男人之间太过匪夷所思,她脸上一红,停住了嘴。
“王公子不答应也没关系,最多某家先将他杀了,到了地头再自杀好了,只不过我和他就要阴阳分隔段日子了!”虬髯客还是一幅神鬼不惊的样子,淡淡说道。
“虽然我与江公子接触不多,但他看来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若是虬兄不嫌在下冒昧,何不说来听听,兴许你二人当中存了误会也说不定。”
“没有误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的江公子醒了过来,我话刚落他便突然开口说道。
让我、褒姒和素素惊讶的不是江公子的醒来,而是他此时说话的声音!哪里还是个男子,分明就是个女子的声音,虽然带点沙哑,但当中的一丝娇柔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