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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生兄,你看我带谁来了?”
吃过饭,我正品着茶,妲己居然领了三个男人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就是邹忌子,而他身后的两人一个脸色较黑,细眼鹰鼻;另一个人则面色红润,直鼻薄唇,一双虎眼烁烁生辉。
我暗中皱了一下眉头,对于邹忌子突然带人来拜访颇为不悦。我也没有理会那两个男人放肆打量我的眼神,微微一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邹忌子哈哈一笑对那两个男人道:“两位,寒生兄乃隐世奇人,是不拘俗礼的。我那张‘听雨’就是寒生兄送的。”
“纻萝山风光秀美,一路赏来倒是忘了时辰,打扰之处还请先生原闳。在下范蠡。”那面色红润的男人首先施了一礼。
“在下文种。”那黑脸男人淡然说道,眼光却在打量我的居室。
“三妹,去将‘听雨’拿来。”浑没在意文种和范蠡的态度,看到邹忌子一脸的焦急,我随口吩咐道。
“原来‘听雨’还在先生这里,怪不得忌子你不让我们去看你的琴。”范蠡这话说得邹忌子一脸尴尬。
“哼哼,上次寒生兄送我的时候,我正好有事来不及带走”邹忌子翻了个白眼,语气一转,“你什么时候又对我的琴感兴趣了?”
范蠡哈哈一笑,眼光在邹忌子身上转了一转,转首看着我道:“不知先生除了琴,还对什么有兴趣?”
“文种和范蠡都是越国的大夫,文种主掌治国而范蠡主掌治军。”邹忌子忙接着说了一句,脸上的光彩也似乎亮了几分。
听到邹忌子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文种和范蠡都是无丝毫得意的神色。范蠡更是说道:“什么大夫,一个把军头子罢了!”
“范大夫谦虚了!”我淡淡一笑,“夫椒之战后,范大夫随越王勾贱入吴,三年来与越王一起劳身焦思、卧薪尝胆,现已回国,正是”
说着,我一笑,竟结束了话题。反正其中意味,不论是文种还是范蠡应该都是很明白了
文种和范蠡此时都不能掩饰他们脸上的震撼之色,彼此对望着,接着又朝我看来。
范蠡刚要开口,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了进来。门帘一掀,褒姒抱着“听雨”走了进来。
看到琴,邹忌子脸上立刻浮现狂热的神情,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琴就不松开了,双手更是下意识的伸了出去。
在烛光下,文种和范蠡都只是看了“听雨”一眼,随即,目光就落在了褒姒身上。
经过这几十年的生活,褒姒已经完全发育了起来,此时的她就象盛开的花朵一般,整个人透着一股娇艳,而这朵花似乎在我的浇灌下会永开不败。
尽管如此,但褒姒那害羞的一面却总也改变不了,就算是面对熟悉如我也是如此。自然,我也不希望褒姒改掉了,要知道,那才是褒姒的韵啊!
因此,在文种和范蠡大胆的注视下,褒姒虽然没有正眼瞧一瞧他们,但脸上已经泛起了微红。
“三妹,把琴给邹先生吧!”说着这话,心里却在想:如果此时让褒姒笑了一笑,那又是如何的一个场景啊!
听到我这句话,褒姒和邹忌子同时如奉纶音。一个是感叹可以快些出去了;另一个则是感叹总算摸到这张琴了!
拿到了琴,邹忌子立刻摆弄起来,眼中迷醉的神情就比见了美女还要兴奋,他一边细细查看着,一边嘴里啧啧有声的念叨着。
范蠡跪坐的身子挺了挺,正色道:“先生刚才的话”
“琴,我可是没有再多的了!”
显然对于我故意装傻,范蠡没有丝毫准备,一时无话可说。
“先生住在纻萝山有多久了?”文种接过了话题,语气有点平淡的问道。
“算来也有好些年了吧!”
“那先生也经历过几乎亡国的痛楚了吧!”范蠡叹了口气,“先生说的那些,就是这几年我王所过的生活,而我王无时不在为越的强大而图谋。”
范蠡的眼睛毫不退缩的看着我:“先生隐世而居,难道不是在等机会吗?”
“我并没有等机会。”我淡淡说道。我本就无意天下争霸的游戏,更且我还希望能亲身见到历史上的一些名人,至少,这是我认可的活着方式。如果我加入了这争霸天下的游戏中,不论怎样,历史都会有一点改变吧!那么,我还会见到多少我想见到的历史名人?
“先生奇人,当知大义为先!为雪前耻,举全越之民而无一不誓死效力!”说到激动处,范蠡更是捏起了拳头,几乎砸在了案几子上。
“先生请三思!”文种此时也冷冷说道,看着我的眼神带了几分复杂。
“你又怎么知道我能助你,能助越?”我冷笑着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
范蠡朝文种一笑,似乎在确认什么,待文种点了点头才对我道:“先生居所布置精奇,非俗人能;先生造琴得邹大家如此欣赏,视为珍品,亦非俗人能;先生知我身份后,不惊不乍,没有胸地见识的人绝对做不到这点,所以更非俗人能;而看先生居所侍女,无一不是天香国色,能令这等女子甘心服侍,还是非俗人能啊!”
看着我挂着淡笑的面容,范蠡停了停,道:“可见先生的确有助越之力,只要先生愿意,莫说是我这大夫一职,就算是要了范蠡的脑袋,范蠡也是心甘情愿!”
文种神色一变,眉宇间略带紧张的看着我,似乎是怕我会以范蠡的生命来做交易。
用命吗?我猛然住脚,定定的看着范蠡坚定的眼神,甚至在他脸上看到了视死如归的表情。
“你的命不值钱。”我缓缓摇着头道。
范蠡脸色一下变得苍白,转头看着文种,文种用力的对他摇了摇头,接着眼神冷酷的看着我。而范蠡也转过头来,猛然道:“那我以我全家性命来换取先生出山助越!”
由一个人升为全家,这范蠡还真不是普通的舍得下血本啊!
“你就这么相信我?”我重新跪坐在范蠡面前,“你就不怕你死了之后,我仍然不会出山?”
范蠡凝视我良久,才道:“如果是那样的话,范蠡也没有什么话说”说着,他的面上浮起一丝苦笑。
“你是越国的栋梁,”我淡淡一笑,“若是轻言身死,岂不是辜负了越王勾贱的赏识?”
我一抬手,缓缓道:“你的命我不会要,我也不会出山!请吧!”
看到我明确拒绝,范蠡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得叹息着和文种站了起来。
“邹兄,夜已深,寒生要休息了!”
沉迷在“听雨”身上的邹忌子闻言惊醒过来,愕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范蠡和文种:“要,要走了吗?”
范蠡和文种都没有说话,只拿眼神示意着。终于,邹忌子无奈的站了起来,对我一揖礼道:“下次再来和寒生兄畅谈一翻!”
走得不远,文种和范蠡就停下了脚步,都扭头看着山上。
“难道真的请不动这位奇人吗?”范蠡长叹了一声。
“一时请不动,范兄你又何必用性命相求?”文种不悦的说道,两道浓眉紧紧锁着。
“王三年受辱,我是心如刀割啊!”范蠡一手搭在文种肩上,“为了王,为了整个越国,我是恨不得马上就灭了吴国,杀了夫差!”
“王回来也有半年了,整个越国也渐渐恢复了,报仇是很难急在一时的!”文种担心的看着范蠡,放低了声音劝慰着。
范蠡沉思片刻,抬眼望着文种道:“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放过!文种,你回去跟王说,我留在纻萝山了。”
“范蠡,难道你认为还有可以请出这人的希望?”文种一惊。
“只试了一次怎么行?象他这样的人,必定自傲得很,我就是磨也要想办法把他磨下山来助我们。否则的话”范蠡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那就只有杀了他了!”
“但愿你的决定是对的。”文种叹息着说道,“那领我们进去的女子,不仅美艳得匹世少有,那一手剑术也是反正你万事小心就是!”
范蠡哈哈一笑,重重拍了拍文种的肩膀,道:“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再用性命去博了。要知道,我还要留着这条贱命杀了夫差的!”
文种走了两步,回头见范蠡仍伫立在山道边,微微笑道:“我好象记得你是独身一人,何来全家之说?”
这话立时又引来范蠡一阵大笑。
“爷”褒姒端了杯茶走到我面前。
隐世可以避事,入世却会生事,这世界就是如此啊!洪德引来了褒姒,让我好一阵流离奔波,而现在邹忌子又会为我带来什么呢?
尽管如此,我却没有了当时的惶惶然。虽然我依然不会武,但我心底却出奇的不害怕。真是经历过一些事后,这人的胆子也大了。
“爷啊,在想晚上怎么惩罚你!”妲己笑着跳了进来,一把夺过了褒姒手中的茶杯,不等褒姒反应过来,就把茶喝光了。
“哎呀!二姐,你真是没规矩,这是给爷的茶,你倒是嘴馋。”褒姒嗔怪的夺回空杯子,白了妲己一眼,悻悻的又去倒茶了。
“敢抢爷的茶喝?看我怎么把它吸出来!”回过神来,我一把楼住妲己的蛮腰,张嘴就吻在了那颤悠悠的红菱上。
妲己双手撑在我胸前,好不容易分开了,满脸通红,酥胸极速的起伏着:“爷,你把人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是吗?那我看看你的魂还在不在?”我调笑着,手就朝妲己的胸上摸去。
妲己一下挣开我的另一只手,跳远了开去:“爷,真的不行,你就先熬熬吧!”
看着妲己忙不迭的走了,我咧着嘴笑着,高高的喊了一声:“妺喜,褒姒,快来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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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今天那丫头怎么没来玩?”躺在树下,我有些奇怪的问妺喜。不远处妲己和褒姒正在比试着轻功,不停穿梭的两人就象蝴蝶一样。
弈秋走了半年了,少了一个下棋的对手,刚开始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妺喜虽然会陪我玩玩,但她兴趣实在是不大;而妲己的话,除了练功她就只会练琴了;至于褒姒,她则说自己太笨,根本就不同我下。
弈秋的妹妹素素这半年来也跟我们混得极熟了,几乎天天会上山来找妺喜她们玩。这丫头天真活泼,几乎对什么都有兴趣,有时也会找我学琴,学棋,更有时会逼着我陪她练武。对于她,我倒是无可奈何,就象宠着一个妹妹一样。尽管这样,素素却从没有在山上住过一晚,她是绝对坚持要下山去睡的,她留恋那个家,就象小猫小狗留恋自己的窝一样。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令我烦心的家伙,那自然就是越国的大夫范蠡了!他总会隔个两三天上山来找我,美其名曰是聊天,实际上无限的骚扰我的生活。为此,我不得不佩服他。
“爷,你还说把她当妹妹,她都有三天没来了,你现在才发觉啊!”妺喜抿着嘴,笑着我。
“嗨,我这不是在想那个范蠡已经隔了五天了,他倒是没来烦我了。想完了他就该想我那小妹妹了!”我半眯着眼,将头在妺喜的腿上移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妺喜扑哧一笑,轻轻捋着我的头发:“你当她是小妹妹,人家可没把自己当小妹妹看啊!”
“嘿呦!十四岁多还没满十五岁,就想不当小妹妹了?满了十八才不叫小妹妹!”我睁眼一笑,反手摸上了妺喜的大腿,“女孩十八,才叫一朵花!”
“就爷说的有理。”妺喜粉脸渐渐透出一丝晕红,轻轻按着我的手,“她要不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