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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妺喜轻轻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才从她的美貌中清醒过来。原来,她父亲已经向我举起了酒杯,而在场的人都举起了杯子,惟独剩下了我。
看着他们都含笑打量我和妺喜的神情,我心里哪还不明白,饶是我在重活之前就经历过爱情婚姻的人也不由紧张起来。
“昨天,我们跟夏王桀经历了一场战斗,一直以来,夏王都暴虐荒淫,不行天道,我们有施氏族是反抗他最厉害的氏族,也是受到最多残害的氏族。我们英勇的战士为了我们平安的生活勇敢的献出了他们的生命,而我们更多无辜的人在逃亡中尸骨无还了!”他的声音浑厚,中气十足,一席话远远的从宴会上传了去,而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看着他们的族长,眼神中都透露出对夏桀反抗到底的决心,那气势是我一个文人从没有看到的。
没有优良的武器,没有更多的智慧,只有他们强健的体魄。而这仅凭肉体发出的压迫感是我从没有领略过的。
“昨天,我的女儿,我们族中的第一美女也是逃亡中的一员,在她危难之时,是谁救了她?”他的声音高亢起来。
“寒生!寒生!”
数千人齐声的高呼让我浑然一震,血液似乎麻痹了,心脏似乎停止了,拿在手中的木杯也几乎掉了下去。
男人微一压手,呼声停了下来:“是的,就是他,寒生他救了我的女儿,我们族里的第一美女!”他的眼神如电般犀利,扫视着,“寒生不是我有施族的人,可他跟我们生活了十年,你们说他到底是不是我们有施族的人?”
“是!是!”数千人的声音再次高呼起来。
他微笑着点点头,眼神望向我:“那么,寒生你就是我有施族的勇士!”
“啊?”我有些惊讶,可这惊讶的声音被众人的喝彩声掩盖得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我只以为妺喜的父亲会利用这次宴会来鼓动族人的反抗意识,没想到他居然把我推上了他们有施族勇士的位置。
我哭笑不得,这种场景我又不能推脱。按理说有施族对抗夏桀并没有取得胜利,相反还是大败,那他举行这场宴会到底是为什么?
我看到有身份的人都先后向我举起了杯子;我看到妺喜从心底泛起的喜悦,柔柔的眼神一直凝视着我;我看到有施老汉对我翘起了大拇指;我看到妺喜的父亲转坐到我的身边。
“能够在危难时救人的人就是勇士。”他盯着我的眼睛,缓缓说道,若不是我凝神细听,在这嘈杂的环境里还真会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些什么。
“按照我们有施族的规矩,你是勇士,你救了哪个女子你就可以娶了她,让她做你的女人。”
“什么?”他的眼神让我有着一丝不安和忐忑。虽然我知道中国古代,尤其是在前三朝,没有所谓的礼仪教化,这种方式是比较流行的婚配之一,但让我亲自身处其中的话,我还是免不了不适应,应该说是根本接受不了。
无疑,妺喜的确很漂亮,就算我已经三百年没接触过女人,但并不表示我抛弃了我的审美观。我没有看到四大美人之前,我不知道她们到底有多美,可我知道妺喜的美,国色天香也不为过吧!也许历史上只是因为她是惑君亡国之女而把她和妲己之类的女人丑化了吧!
现在的妺喜是那个惑君亡国的女人吗?
“所以,妺喜应该是你的女人了,虽然她还只有十五岁!”
“什么?”看着他的嘴唇不断的吐出让我惊讶的话,我怀疑他似乎有意如此。十五岁!真看不出来,这一刹那,我的心底泛起了手握妺喜丰腴的大腿的感觉,甚至回忆起两人前胸贴后背的滋味。
“你是个聪明人,也是一个让人佩服的勇士,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他坐正了身子,眼望前方。
“啊?!”我的欲望在累积,我的身体在发热,这一刻女人的肉体在我脑海里打滚,我根本没注意他的措辞。
突来的安静让我从欲望的遐想中清醒过来,我这才发现众人都用一种狂热的眼神看着他们的族长。
“为了我们有施族的生存,为了我们有施族的繁荣!”说着,他举起了杯子,族人都坚定的跟着喊了起来。
等到再无一丝杂音,他才重新开口:“夏桀很厉害,我们有施的生存很困难,作为每一个有施族人都要有为有施族牺牲的精神的决心。”说着,他的眼神逐一看过席位上的人,妺喜,直到我。
“我决定”他的声音沉闷起来,但毋庸质疑的,“为了我们能有一个休养的时间,我暂时不得不向夏王屈服”
随着他的话,数千人的脸色都是悲痛和愤怒,惟独我一脸坦然。
“将我们有施第一美女,我的女儿,妺喜献给夏王桀。”说完,他象失去了全身力气般,坐了下来。
整个宴会场静悄悄的,就连风声都停下了脚步。妺喜红润的脸瞬间苍白,美丽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她没有权利质疑,她没有权利反对,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而已!
突然,她反过身,拉住了我的手:“阿爸,我是他的,我不能献给夏王!我是他的!”
“妺喜!”他低吼一声,紧抓住妺喜的双肩,盯着她的眼睛,“我允许他在族中另外挑一个女子。你,必须要去夏王那儿!”
妺喜的眼神一下变得极度失望,泪水静静淌了下来,她又象是想起了什么,跪坐在我面前:“阿爸,我们有施族的规矩不能坏,如果他不喜欢我,我就没什么话说,如果他喜欢我的话,我就是他的女人,就是连你也不能把我献给夏王,这是有施勇士的权利!”
“我们的寒生勇士会做出他该做的决定的!”他平淡的说着,神情竟有些苍老。
我明白了他的决定,这就是历史吗?这就是不能改变吗?突然我心底有种想大笑一场的感觉,本来可以带走妺喜改变历史的我被历史影响又将她带了回来,反而身为这一时期历史中女主角的妺喜居然会让我带走她,她可是不知道这样会改变历史的。
“妺喜,”我轻喊着,扶住她的双肩,“看着我。”
她柔顺的抬起头,满是泪花的眼睛晶莹剔透。在她的柔顺中我看到了坚强,我想大多数历史上有名的女子,虽然是以色事人,或是以色闻名,其实这只是一种无奈吧。
虽然从书中我体会不到那种情感,但我已经来到了这个古代,还要活这么长,我又该如何对待我喜欢或是喜欢我的女人呢?
不知不觉,我的手抚上了妺喜的脸庞,在妺喜泪痕下如玉的脸透出一丝红,眼睛中已然带着欣喜的期盼。
“告诉我,妺喜你爱有施族吗?”我有些不忍,此刻的我就象一个残忍的刽子手,十五岁的少女正是纯洁如雨的年纪,我却是那硬生生打碎她美梦的人,我明知她的想法,而我却把她朝火坑里推,也许历史上第一个妖女是我造成的!我的心底泛起浓浓的悲哀。
“爱!”没有丝毫犹豫,但语气就象是在回答爱不爱我一样。
“你喜欢这广阔的草原,清新的气息,一览无余的蓝天白云吗?你希不希望你的族人在这广袤的天地间欢歌笑语的生活?”
“当然喜欢,当然希望。”妺喜的眼神闪过一丝犹疑,但仍坚定的回答了我的问题,神色间有了一丝退缩,一丝畏惧和一丝心痛。
看来你很聪明啊!妺喜!我在心底暗叹。
一个人一生不要犯的罪是欺骗,尤其你欺骗的人是一个美丽非常又爱你的纯洁少女!我的心头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可我现在已经无法停止了。
“那妺喜你最希望得到什么?”我松开了手,身体缓缓后退,原来我也承受不住那种欺骗的压力啊!
“爱!”一瞬间,妺喜的眼里重新爆发出光芒,那一刻的容颜盛放就是连盲人也能感觉得到。
“能与相爱的人生活在一起,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你。别人的爱情我不会希望,但是你的是我最希望的。”妺喜几乎是涨红着脸,一口气说完了这段爱情宣言,她的神情没有丝毫尴尬,而是自豪。
这一刻,我深深陷入了妺喜的魅力旋涡中去了。就象二十世纪末的女性一样,那么勇敢的追求自己的爱情,并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妺喜的话出乎我的意料,虽然在孔子出现前,人们的礼教意识不是很浓,对爱情或者说是感情的渴求都是非常向往的。追求爱情是可以的,甚至是公开的,但男女间的性关系却只能在夫妻之间,这又与二十一世纪的性开放完全不同。
这一刻,所有人都在等待我的答复,我却有些迟疑了。
我不知道是我自己心里作祟还是什么别的。我叫王望博,是一个二十世纪的人,在1999年我已经七十三岁了,我的一生有四个女人,我爱她们,可我只能娶一个,所以我辜负了其他三个女人。现在我重活了,重新从五千年前活起,我叫王寒生,还没有一个女人,但现在我好象爱上了大妖女妺喜,不,她还不是妖女,她现在是一个纯洁而又纯粹的女人。
“在爱情和全族人幸福的面前,你选择怎样做?”终于,我闭上眼睛狠下心来,不忍看妺喜哀若心死的表情。
妺喜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自己软瘫在地上,任由那厚厚的尘土沾染上那昂贵的纱织裙,而我知道一切都已经决定了,真的决定了!
是夜,妺喜的父亲来到了我睡的帐篷。
“很感谢你做出的决定。”隔了许久,他才开口,声音沉重得让人压抑。
“不,不是要感谢我,要感谢的是妺喜!是她的决定,我没有任何可以值得称道的地方。”我的心有一丝绞痛,这只是第一份离我而去的爱情吗?
“明天明天妺喜就要送到夏王那儿去了,她说今晚还想见见你。”他的眼中有一丝担忧,犹豫的把话说完就走了。
此情无计可消除
不知何时,妺喜俏生生的站在我帐篷门口,粉脸不点而晕,一双明眸投在我身上,我却只能默然的看着,连让她进来的勇气都没有。
清幽的香气随着妺喜的移动飘到我的鼻端,接着她轻巧的坐在了我的腿上,一双素手捧住了我的脸。
“寒生,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就当是骗我也行。”泪水滑下,妺喜将脸贴了过来,更是用她的唇轻啄着我的脸。
“骗你我会心痛。我是喜欢你,可我不能”我奋力拉开我和妺喜的距离,双手如捧珍宝般捧着她的脸。如果再不阻止她的话,我自己肯定控制不住,对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一个美丽如斯的清纯少女,又有谁能抵抗这样的诱惑,更何况我还是寂寞了三百年的鲁男子,只怕一不小心就会做出令人发指的兽行来。
“寒生——!”妺喜娇吟一声,重新抱了过来。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只是静静的抱着她,我感到妺喜的泪水沾湿了我的肩头。承诺,我给不起,也许,我能给她的就只剩下这个怀抱了吧!怀抱,只是今晚,明天,一切都会不同了!
缓缓的,妺喜离开了我的怀抱,站在我面前,两个人的眼神交缠在一起。
“今晚,我是你的女人。”轻柔的声音好象从梦中飘来,妺喜羞红着脸,褪去了纱织裙。
“妹喜”我的声音哑了,呆然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妺喜的身体在帐篷壁架的火把照射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胸前的双乳高傲的挺立着,就连坐在两步远的我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