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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袁绍怒声骂了一句,而同时也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显然是袁熙被袁绍扇了个耳光,“你吃了狗胆子不成,连我你也敢讽刺?”
“呸!”袁熙冷笑着,“今天就是说什么我也要说出来,你打死我好了,只怕天底下没有象你儿子这样活得窝囊的了!要是还不说出来,只怕我就会被活活憋死的!”
又是两下清脆的耳光声,停了一会袁绍才冷笑着道:“好啊,你说啊!我不打死你,只要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我杀了他就是了!”
“哈哈,是啊,真如就是第三个知道的人,你杀了她啊?我看你以后怎么办?”怔了一下,袁熙突然笑了起来。
“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真如?”沉默片刻,袁绍阴然说道,而袁熙的笑声也在此时嘎然而止。
“你敢!”袁熙突然一声怒喝,声音与之前截然不同,大得吓人。
“熙儿,真如虽然是你明媒正娶过来的,而且也是我们袁家的媳妇”说到这,袁绍重重的叹了口,“但她已非清白之身,你就是休了她的话天下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哼哼哼,哼哼哼!”袁熙连声冷笑着,“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把她暗自送给了董卓做陪?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
说到后来,袁熙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最后的发问就象是在歇斯底里了般。
“你!”袁绍重重一哼,可半途中却是泻了气,再也发不起火来,“熙儿,父亲当时也是不得以啊!”
“董卓权倾天下,势力之大几乎是你不能想象的;而当时我们袁家也正处在最不妥当的时候”
“哼,是不是袁术闹着要跟分郡割地啊!”袁熙冷冷说道。
“是啊,都是你叔叔咦?熙儿,你怎么知道的?”袁绍刚感叹了一句,却又是疑问起来。
“是真如说给我听的。”袁熙语气极其平淡的说着,接着就是冷冷一哼,“当然,父亲眼里只有阿尚,要说也是要说给他听。”
袁绍仿佛失去了辩驳的力气,径自道:“原来都城相传甄公之女与蔡公之女都是天下间少有的才女,看来此话非谣传啊!”
“父亲看中的可不是真如的才!要不也不会拿她去给董卓做陪了!”冷哼着,袁熙不咸不淡的刺了一句,“要是我娶了蔡公的女儿文姬,只怕父亲也不会多想而把她给董卓做陪吧!”
袁绍一下哑了下来,好一会才道:“熙儿,女人天下有的是,而我们袁家当时可是经不得一点风吹雨动的!你是愿意为了一个女人而让我们袁家陷入绝境还是想过现在这样予取予求的生活?只要我们袁家不倒,数十个比真如还漂亮的女人都等着做我们袁家的媳妇!”
袁熙冷哼着沉默了起来,正当我以为他已经屈服了的时候,只听袁熙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你怎么不让阿尚的媳妇去做?”
“尚儿的媳妇又怎么能跟真如相比?”袁绍轻轻一笑,“真如美名天下,曹子建一篇《感甄赋》更是让天下人都知道了一个甄妃,董卓都开了口,难道我能送个其他的女人吗?”
“哈哈,那是,我的媳妇我到现在都没碰过,却让他人碰了,这不是个笑话吗?不是我们袁家的耻辱吗?”袁熙悲愤的笑声回荡着,那一句句话更是让妺喜惊讶的掩住了口。
“说真如如何不清白,是在她进我们袁家门就不清白了还是进了我们袁家门才不清白的?我的父亲,你告诉我啊!”
不等袁绍开口,袁熙就接着用那含恨的声音道:“我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还是父亲你替我去的不是吗?”
我再也掩饰不住我的惊讶,一双眼珠几乎要瞪了出来:这事情实在是
“熙儿,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袁绍沉沉的压着嗓子,重重的呵斥道。
“父亲,你瞒得了我一时,可瞒不了我一世。”瞬间,袁熙就恢复了平静,缓缓的说道,“你真当你的儿子是个通天大傻瓜吗?”
“熙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隔了一会,袁绍缓缓问道。
见袁绍如此说了,显然是承认不讳了。我暗自叹息的时候只觉得妺喜的手越来越紧,虽然她没有长长的指甲,但仍然勾得我掌心的肉生疼。我扭头一看,妺喜拧着眉头,脸上是少见的气紧,我忙贴在她耳边轻声道:“甄真如若是不想的话,就算有人逼迫于她也是可以反抗的,最不济自杀也好过这样被人侮辱吧!”
听了我的话,妺喜浑身一震,放松了下来,默然的将头搁在了我臂弯。
“那时父亲正舒服得紧,自然是不会知道自己酒醉的儿子在一边看着。”沉默了片刻,袁熙才说道,那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的异样,仿佛在述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
一时间甬道内全无声息,静得怕人,差点让我以为刚刚还响在耳侧的话疑为梦中所听。
“熙儿,你真的放不下真如”迟疑着,袁绍缓缓问了一句。
“放不下?”袁熙嘿嘿笑着,“我当然是放不下的,你要知道,真如始终是我袁熙的正妻,是袁家的儿媳!”
妺喜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几乎把我吓了一跳,虽然没有跟袁绍动过手,但象他们这些诸侯都非弱手啊!我也知道妺喜这声叹息必是因袁熙刚才的话而发的:要知道象袁家这样的豪门,对待女人的态度可以用薄情来形容的,而且在这种战乱时中的婚姻关系那必定是因利益而结合的,当年甄真如嫁给袁熙就未必是两人之间有了多少感情,而且更重要的是发生在甄真如身上的事,不论对哪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从之前的对话中来看,袁熙对甄真如实是有真情的,妺喜就是因此才被感动的吧!我在心里叹息着,袁熙借此对付董卓实在是男人的悲哀啊!不过一想到当初在入洛阳的路旁看到他时,那种落荒而逃的样子我的心里又有点明了:虽然他对甄真如怀有感情,但为人也太懦弱了点,虽然叫他直接对上董卓是有逞匹夫之勇的不可能,但他也没必要对甄真如用强啊!
想到这,我几乎对着自己哑然失笑起来:自己怎么会把袁熙当足了现代男人,要他对女性尊重,这恐怕是对牛弹琴吧!他还能想着记着她就不错了!
“那你到底想要父亲怎么做?”隔了好一会袁绍才重新开口说道,“难不成,你连我也想杀了?”
袁熙低压着嗓子,发出了一声声似悲似嚎的笑声:“杀你?你可是我父亲啊!”袁熙声音一顿,即而冷笑道:“杀了你我怎么办?我不是一直都是你眼中不成材的儿子吗?没有了自己的父亲,只怕我是活不成的!”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而此刻我想袁绍的脸色也必定铁青得很吧!
“哼!熙儿,你那点小聪明就不要在我面前耍了!你既然知道了那事,想来也记恨我不知多少个时日了吧。你放心,再怎么说我都会让你好好活下去的;再说,这次如此重大的事情我叫你随军而没有叫尚儿,就是为了让你长点见识啊!”
“我怎么会记恨父亲大人啊!”袁熙的话语一下变得极其夸张,但任谁也听得出其中的讽刺意味,“父亲大人喜欢上我的女人,我该高兴才是啊!虽然六姨的味道肯定没有真如的味道好,不过我也知足了!”
“你说什么?”袁绍的声音发着颤,语气中透出一丝丝愤怒。
“父亲大人难道没有听清吗?”袁熙怪着嗓子叫道,“难道父亲大人老了,不仅想事情想不明白了,连耳朵也听不清了,啧啧!难怪我们袁家一直不能独霸天下啊!”
“你给我说清楚!”袁绍闷着嗓子缓缓道,“是不是你对你六姨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袁熙委屈的叫了一声,“她是我六姨,我敬她爱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伤害她?”接着,他嘿嘿笑了起来,“六姨素来深受父亲大人的喜爱,自然我们也不敢多得罪啊!看着六姨风姿绰约,春情万种,比起当时刚进我家门的真如好了不知多少,父亲大人怎么会就看上我媳妇了呢?”
“是啊!”袁绍沉默了一会,缓缓道:“也许我真的老了,连人都分不清了。说不定哪天我又把真如叫到了我房里去了。”
“真的?”袁熙的声音似乎含着无数欢喜,“那我可要要求父亲大人让我在旁观瞻观瞻了”他微一顿,得意的笑出声来,“不知道父亲大人还有多少雄风能够把真如弄得死去活来甚至是象六姨一样,受不了那上天的感觉而把自己的手啊,脚啊砍啊砍的,就这么砍掉了!”
哐铛一声,似乎是杯子掉在了地上,袁绍颤声笑着,只是那笑声中含着无比的悲切和愤怒,缓缓道:“原来女人上了天的话会这样做啊,还多亏熙儿你告诉我了!”
“哈哈,父亲大人何必谦虚了?”袁熙似乎已经肆无忌惮的笑着,“女人动情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是我素来敬爱的六姨,我自然是怜惜疼爱有加。可是女人万万不能淫荡啊!就算是我敬爱的六姨也是一样啊!”
“你说她上了天就上了天,可手脚还要乱动乱摸,口里也莫名其妙的叫着我听不懂的话,父亲你说这不是有辱我们袁家的家风吗?”袁熙语气一变,变的沉重起来,“为了让我们袁家的门风不至于因这些女人而败坏,我只好让六姨的手脚不再乱动,嘴里也不再乱叫了。”说着他叹了口气,“结果,六姨她真的不做败坏我袁家门风的事了。父亲你说我做的如何?我对袁家还真不是普通的忠心啊!”
还不等袁绍开口,袁熙又道:“你看真如多有做我们袁家人的资质,父亲你弄她的时候,她硬是没动一下,没叫一声。啧啧!”说着,袁熙似乎是极感到满意,兀自道:“要是当时真如她象六姨一样,只怕我会忍不住上前替父亲大人动手了,那时父亲大人满身都是鲜血,恐怕就分不清真如是不是个雏了!”
这袁熙已经心里变态了!听到这,我除了这个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想法了。
“好,好”袁绍的声音一下苍老了很多,“想不到你隐忍了这么久,我真是老了,连自己的儿子都看走眼了!”
“父亲你当然没有看走眼你儿子。”想不到,袁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但从他语气中听不出丝毫不安和自卑,反倒是象理所当然一般,“真如第二天就很明确的告诉我:公公强奸了她,因此她绝对不会让我碰一下的。可你儿子我却连个屁也不敢放。”
“我有七次晚上冲到真如的房里,想学父亲一样去将我媳妇强奸了,可每次被她那冷屑的眼神、寥寥数语就说得我无地自容、羞愧难当,惟有乖乖的滚出去!”
我有些惊讶袁熙的用词,正思酬间就听袁熙道:“是真的滚出去,不是走的,也不是爬的!不过那些话远不如她最后说的一句话带给我的震撼!”
“什什么话?”显然,袁绍也惊讶于此时袁熙说出的话,晃不觉的接口问了一句。
似乎很满意自己父亲的反应,袁熙低着笑了两声,道:“她当时对我说:你当时怎么会眼看着你父亲毁了我的清白啊!”
我心头一震:甄真如如果真知道袁熙是清醒的话
此时又听袁熙道:“父亲你也没想到吧!”说着,他嘿嘿一笑,“更让父亲想不到的是,你一直倚重的,赖以用来勾结其他诸侯的棋子却一直在对付着你。”
“哼!”袁绍冷然一哼,显然心神已经稍微平静了下来。
可此时的袁熙显然是不想自己的父亲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