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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竖起一根手指。
“一百万?”楚欢看看自己面前的筹码,大大小小加起来,该又百万的样子,听刚才送筹码小弟报数,也是如此,一条人命,怎样着也该值这全部筹码吧。
“呵呵,不。”林放笑着摇头,“是一块钱,只值一块钱。”
“”楚欢只觉一股怒气充斥心胸,勉强压制,才没有掀桌子,人命在林放眼里如此轻贱?虽然早就知道,却没想到竟然轻贱到这种地步,只值一块钱?
“好!”楚欢大声说,扔出一个最小的筹码,“我赌你和你手下的命!”
“错了错了,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值这个桌子上的所有筹码,还有你们的全部性命。”林放摇头,“如果想赌我的命,你必须拿到全部筹码才有资格,不过,要赌我的手下,倒是可以。”
“发牌。”林放挥手示意,“不用分庄闲了,我们对赌,比牌面大小。”
美女荷官被连番的言语轰炸,早就到了石化的状态,这两位在做什么?赌命?是开玩笑吧!
颤抖着手,美女荷官先洗牌再让林放切牌,最后抽出几张牌,发给楚欢和林放。
楚欢看看自己的牌面,一张十,一张七,十七点。
对面林放牌面比他稍大一点,十八。
楚欢闭起眼睛,默默算计,一连串数字从他脑子里滚过,半响后睁开眼睛:“再要两张。”
荷官翻开一张三、一张一,正够二十一点,如果楚欢是庄家,闲家已经不必再追,输定了,可是这次没有规则,只是楚欢与林放的游戏。
林放看到楚欢的牌面,笑了笑,似乎在预料之中,说:“扔掉三张牌,给我发一张。”
二十一点,没有扔牌的规矩,不过,林放的语气却让荷官无法违抗,她乖乖切掉三张牌,再翻开一张,竟然是三,也就是说,林放牌面,也是二十一点。
打了个平手。
接下来几轮都是如此,楚欢与林放局局持平。
这种灵异对局,让那荷官连同在场众人,都很吃惊,特别是美女荷官,她在赌场派牌已经超过五年,绝对的一把好手,才被派到贵宾室来,这些年的经历中,从没见过像楚欢与林放这样,只扫视一眼,就能将全部牌面都记住,再如何切换都不能将其扰乱的神奇人物,并且,一次还出现两个?
旁人的惊讶眼神,对楚欢与林放来说,半点不值得在意,记忆与心算,都是练习圆命术的基本功课,并且是基础中的基础,记几张纸牌,更只能算是儿戏,持续的战平,在预料中,而更紧要的决胜关头,还在后面。
随着荷官手中纸牌越来越少,她想要添牌和换牌,也没有被允许,美女荷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也许是楚欢与林放间越来越紧张的气氛,让她意识到的,她发牌的手,又在颤抖。
混迹在赌场,美女荷官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前一秒家产亿万、豪奢宝贵得像是在天上,后一秒输到倾家荡产的,她也见过,那种时刻,命已经不值钱,更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就算是赌命,也不在话下,兼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暴力场面,见得多了,也就在不乎了。可眼前这一局,却让她觉得紧张得手都在抖,似乎是因为对赌的两个人,周身气场实在太强的缘故吧?
此刻楚欢与林放相对面坐,楚欢一直是那张紧绷的面孔,眼角眉梢,都能飞出去刀剑一样,要是一般人,面对这种气势早就崩溃,而林放却从始至终都是毫不在乎的笑意,似乎发自楚欢的狂风暴雨,在吹到他这的时候,就已经化成春雨绵绵,挥去了无痕。
就这么来来往往的无声气势,吹来刮去的,不是迟顿到无可救药的家伙,都感应得到。
所以每个人都在紧张。
特别是被当做赌注的墨镜男。
墨镜男眼睁睁看着楚欢与林放面前桌上,楚欢有三张牌,林放两张,楚欢十九点,林放十四点,而荷官手中只余下最后一张牌,这张牌是林放的,毫无疑问的是,如果这张牌大于五,那么林放就赢,如果小于五,那么楚欢就会赢。
这种二十一点的玩法,没有丝毫赌博的美感可言,但生与死,在楚欢和林放手中,不也就是这样的直接么。
美女荷官手指下压着一张牌,也注意到赌桌上的局面,输或赢,就在这一张牌中了,但又怎么会是只有输赢那样简单,看墨镜男那紧张到冒汗的脸,再看周遭人等近乎凝固的表情,美女荷官这张牌,发不出去了。
看着美女荷官抖得像是筛糠一样的手,掀了几次,都没将那张牌掀开,楚欢忽然拍了下桌子。
大理石材质铺红毯又用紫檀木圈边的赌桌,因为这一拍,而整个晃动,一股劲道如实质般掀动毯布,破礁劈浪,抖到那张牌前,将它弹了起来。
“啊!”
美女荷官惊骇的看着自己面前飞舞的扑克牌,刚才、现在怎么回事?魔术么!
林放看着楚欢的作为,也没动作,浑然不在意的样子,而那张翻转飞舞的扑克牌,在众人盯视的目光中,缓慢飘落,正落在墨镜男面前桌子上。
一张四。
红心四,像是个死神的邀约,平平整整的铺在墨镜男眼前。
墨镜男像是输了全部身家的赌徒,脸抽搐着,难以置信的盯了那张牌一眼,又看向林放,似乎期待这只是个玩笑。
但林放只是说:“小师弟,你运气真好。”
墨镜男腾一下站了起来:“林放,我和你是雇佣关系,你没资格决定我的生死!”
说罢,墨镜男就要往外走,但他怎么可能走得出去,楚欢站起,就拦在他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楚欢问。
“东门”墨镜男报出一个奇怪的名字。
“职业?籍贯?年龄?”楚欢接连问。
“雇佣军人,东北人,四十”墨镜男东门也是从鲜血战场中走出来的铁血军人,可在面对楚欢的淡然表情时,却不由自主的把实话脱口而出,他觉得此刻的楚欢,与林放竟然这般相似,那种淡淡然的语气带着无比的压力,逼着他不得不服从。
“杀过多少人?”楚欢继续问。
“数不清。”东门在战场上素有王牌之称,手底下亡魂无数,铁血无情兼得枪术精湛,不然也不能被林放雇佣。
“哦,全都记下了么?”楚欢问背后的李想,李想点点头。
“还有什么后事要交待?”楚欢问东门。
东门的表情微微晃动了一下,虽然被墨镜掩饰着,看不太清楚,但是他骤然僵直的身体,却完全代表着他此刻的心情,他完全见识过楚欢的本事,当天在魔都时,楚欢赤手掷出的子弹,竟然与他用狙击枪发出的子弹威力近似!这种力量,已经不是正常人类可以抗衡,东门自问无论如何也不是楚欢的对手,如果楚欢想杀他,而林放又不帮手的话,他死定了。
“我只是奉命行事。”东门低声说,“我知道你想报仇,但你何必为难我呢,我只是个工具”
东门低声下气的求饶,只换来楚欢的晒笑。
“这就是你的遗言?”
“如果你不杀我,我把林放的秘密要告诉你”东门忽然抬头。
“哦?”楚欢略微好奇。
“其实林放他”东门声音放低,眼看着楚欢毫无防备,就忽然暴起,一只手摸向后腰,速度快到无法看清,无愧于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的铁血杀手。
但是,还没东门摸到腰后插着的枪,楚欢已经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东门骤然感觉到一阵天晕地眩,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耳边还听到楚欢的骂声:“妈了个叉的,跟老子玩这手,老子十岁就会了!”
第一一八章 筹码 '本章字数:3200 最新更新时间:2010…02…23 18:00:00。0'
啊!
美女荷官的尖叫声,骤然响彻,因为她看到楚欢用手按着东门的脑袋,直接将东门撞在墙上,东门那健硕魁梧的身躯,在楚欢手中宛若稻草人一般,砰一声响,楚欢若无其事的松手,而缓缓自墙上滑落的东门,已经是双眼翻白半点生气都没有,而他背后烫金颜色的墙上,一溜白白红红的痕迹,触目惊心。
谁都知道那红色和白色都是什么,所以美女荷官才骤然尖叫失声,原本被吓到瘫软的身体,却因这无法忍受的恐惧,猛得生出力气来,迈到两条长腿就想要跑。
右边的凶案现场,美女荷官不敢从那跑,左边却必须经过林放,结果她当然跑不掉。
林放轻轻挽住美女荷官的手,那动作就像是爱抚情人,但他说得话可不是那么温柔:“跑出这里半步,我就杀了你。”
美女荷官好一会儿才听懂林放在说什么,两条裹在黑丝袜中的美腿,几乎抖得走不动路,但最终还是僵硬着身体,走回到牌桌旁。
这时楚欢也已经安稳坐回原位,那表情异常冷漠,似乎刚才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而同坐一桌的皇甫某,表情同样淡然镇定,只是不断摆弄自己面前所剩不多的筹码,完全无视刚才发生的暴力事件,只有李想还情不自禁的,不断把目光投向东门的尸体。
“请坐。”
林放忽然挥手示意。
嗯?
李想注意力仍不时偷溜到东门尸体那里,没反应过来林放是在招呼自己,等到明白了,不禁表情为之骇然。
“是说我?”李想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桌子边有个空位,刚好你是个闲人,凑和凑和,坐下吧。”林放很随便的说。
李想瞄着那个所谓‘空位’,金丝圈边的楠木椅子,仿古样式,看起来很漂亮,坐着也一定很舒服,但刚才东门就是坐在那,然后一张牌落在桌上,东门就被楚欢给杀了
想到这,李想打了个寒颤,连连摆手:“不必了不必了。”
可这邀请却是无法推辞的,林放就那样看着李想,让李想的笑容越来越僵,于是李想求助似的看向楚欢,因为大家都清楚,如果李想坐下,那他就是一枚筹码了,只值一块钱的筹码。
楚欢当然不会同意,但就在他说话之前,林放却笑着说:“我用这个和你赌。”
林放手指点向一直闷不吭声的皇甫某,他想要有皇甫某做筹码,和楚欢对赌,如果楚欢输了,就输掉李想的命。
“不行。”楚欢摇头,“他是我兄弟,不是我的筹码。”
“那你就没有筹码了。”林放说。
“我面前这些是什么?”楚欢晒然。
“哦?什么?我没有看到哦。”林放忽然拍拍桌案。
由于刚才楚欢自己也玩过这一招,因此见着林放的动作,就立即防备起来,双手猛得紧按住赌桌,但是,两只手刚刚按下去,他就像是触电一样,又被弹了起来,而他面前那些筹码,也纷纷跳起,在空中连成一串。
楚欢脸色铁青,因为就在他面前,那些飞舞在空中的筹码,全部碎裂。
无数裂片掉在红色桌面上,像是一摊宝石与水晶碎片。
美女荷官见怪不怪的闭起眼睛,就当自己此刻是在一个恐怖离奇的梦境里了,但李想却不能如此安慰自己,眼睁睁看着楚欢的全部筹码都被林放毁掉,他无比沮丧的意识到,论起武力,楚欢仍然不是林放对手,如果不想惹林放发火,顺从他的游戏规则,乖乖坐在那是最好选择,但是
楚欢看着自己面前散落着的筹码碎片,脸色铁青,他以为自己练到骨劲了,或许够资格能与林放拼命,但刚才一次交手,此刻再一次受挫,重复两次的经历告诉他,在武道修行这条路上,林放仍然在遥远到他甚至无法望见其项背的远方
“你想赌”楚欢低沉着声音,“我用我和你赌,赌皇甫某的命!”
“呵呵。”林放笑了,笑得有些无可奈何,“小师弟,你还是不明白,我就是不能杀掉你,才不得不和你玩这些游戏,一个个的杀死你身边的人”
“”虽然楚欢早就意识到,林放的目的,虽然是他,但却因为某些顾忌,而不能直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