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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动符文,刹那间,空气便灼热起来,一个个硕大的火球,漫天而飞!火海一片,熊熊而烧!毫不留情地便朝着周川而去! 地下不知何时冒出无数的树藤起来,由小而大,眨眼之间便有手指大小变为手臂般粗细!受到余斌指令的树藤形成一张巨大的藤网朝着周川裹去,一层又一层,像是要活活把周川绞死其中! 余斌见周川陷入火海和藤网之中,却并无半点欣喜之色。余斌知道,这样的攻击若能拦住周川一时半刻便已是发挥了其效用!当然,余斌要的正是这片刻时间! 乘着周川被阻,余斌、候平迅速地便要遁入传送阵中。天不如人愿,余斌还是低估了周川的实力!离着传送阵不过百米之远,裹着周川的火海,藤网却是在一阵光芒中化作点点火星,条条断藤。周川毫发无伤地走出来,弯刀高高的悬挂半空! 余斌暗道一声不好,身形一闪,就要步入传送阵中!一阵刀芒一闪,气势磅礴的攻击朝着两人而来!余斌根本就能闪躲,后面是传送阵,若传送阵一毁,一切就完了! 候平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两人脸色肃重的对看一眼。幻离剑已是被候平祭出,而余斌则是紧紧的捏住最后一张保命兽皮卷,后土之盾! 后土之盾发出一阵黄色的光芒,一堵高大的土墙成竖立在两人同弯刀之间。弯刀毫不留情的击在后土之盾上,被稍稍阻挡一下后,坚实的后土之盾被弯刀破开,依旧呼呼风声而来。 候平大喝一声,幻离剑迎击而上,刀剑相交,发出‘呛’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候平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冲击,噗噗喷出好几口血来,整个人霎时萎靡下去!幻离剑发出一声清鸣,被弯刀砍了一边去,绕了一圈后回到了候平的乾坤袋内。弯刀气势虽然已经不足,但还是不死心的砍向候平。候平已经受了重伤,哪里还有力气闪开。余斌身形一动,手一用力已是把候平推入了传送阵内。 候平闪开了,余斌却不得不用背部硬接弯刀一击!弯刀狠狠地在余斌背上化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背部的剧痛差点让余斌晕眩过去,死咬紧牙,接着被砍之力,飞快的进入了传送阵!也顾不得身后疼痛入骨的伤口,四块中阶灵石飞快一放,传送阵发出五彩耀眼的光来! 周川且能让两人在自己眼前逃脱,毫不保留的输入灵力,弯刀使出全力就是一击! 传送阵中的余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五彩的光芒被刀光斩断!余斌心中一惊,眼睁睁地看着弯刀迎面而来!余斌眼中一片悲凉,难道今日要死在此地不成!突然,周围的空间一阵扭曲,余斌、候平被卷入五彩光芒之中!刀芒毫不死心地跟着而来,带动了周围的空间强烈的波动!余斌暗道不好,才想要伸出手来抓住候平,却被中间的刀芒所阻,余斌同候平在扭曲的空间中距离原来越远! 余斌运转着灵力就想要靠近候平,才发现自己早已动弹不得!一阵惊慌迫切中,余斌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等余斌悠悠醒来,已是在一处山洞之中。洞内幽暗不明,视物模糊。空气中隐隐散发着霉味,看来这个地方已是很久不曾有人来过。 余斌皱着眉,想要用手撑起自己。刚一动作,背部的伤口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余斌赶紧停下,不敢随意乱动。灵力一转,已是把自己身体的情况扫了一个一清二楚。背后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正在自主的缓慢愈合。至于其他伤口,大多已经结痂,没有大碍。余斌修炼了炼体之术,伤口总是比普通修真者愈合得快些。 余斌暗自庆幸自己修炼了炼体之术,若不然,只怕现在自己就不是受伤那样简单!周川那一击,即便是候平挨上,也要被劈成两半! 余斌也不在意洞内的昏暗,就是一片黑暗,修真者也能清楚视物。现在体内灵力耗尽一空,神识也放不出去,余斌只能像普通人一样用眼睛来观察四周的环境。视线扫了一圈,余斌算是颇为满意。 余斌现在正躺在传送阵上,放眼看去,洞内除了传送阵外就是一个石台,再无它物。洞穴呈葫芦状往外延伸,有些幽深。此时正是半夜,一缕月光从洞口流入,洒下一片银色光辉,朦胧飘渺。 余斌此时身负重伤,又不知自己传送到了何处,自然不会傻呵呵地跑出去送死。叹一口气,余斌有些为候平担忧。自己其实不过是受了些严重的外伤,内伤并不严重。而候平却是受了致命的内伤,情况可比余斌惨烈的多。传送阵在传送过程中空间被扰乱,也不知候平被传送到了何处?余斌忧心忡忡,却也知道这样的情况,担忧也是毫无用处。此时还是快些让伤口复原,自己恢复实力才好! 用手缓缓地移动身体,小心翼翼的不让背后狰狞的伤口裂开,缓慢的坐起。才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余斌却整整耗上了半个多时辰。等到余斌靠着石壁坐下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余斌苦笑一声,看来是把自己的情况想得太好。原本以为不过是受了些外伤,现在才发现那伤口并不如自己想象那样简单。伤口处残留着周川的刀气,要完完全全好起来,怕是要耗费不短的时间。加上自己失血过多,疲惫过度,早就全身乏力,连动弹一下指尖都要耗费全身的气力。这好不容易把身体挪动着坐起,更是让失血过多、气血亏损严重的余斌感到头晕眼花、混混沌沌。刚把自己靠着石壁,便全身一软,脑中一片晕眩,眼睛一闭,已是睡了过去。 等着余斌醒来,已是几日之后。多日的半昏半睡让余斌的身体好歹得了些休息,恢复了些气力。这一睁开眼,便被一片落入洞内的阳光给刺了眼。睁闭了好几次,这才适应了洞穴口明亮的阳光。多日不曾进水,加之体内水分流失过多,余斌感到喉咙干涸得厉害,好像有一层坚硬的石头在喉咙卡过,一阵难受的疼痛。青紫的嘴唇早已干裂,干巴巴的黏合在一起。 心念一动,些许灵力凝结了一个小小的水球,缓缓地流入口中。清甜的水一寸一寸地落入胃袋,余斌这才觉得自己一寸一寸的舒缓了过来。等到饮足了水,余斌的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一个清尘术一方,洞内厚厚的一层灰全被余斌聚集到了一个角落。扶着石壁站起,有些乏力,但已比几日之前好了太多。 石台三米长,两米宽,不管是坐是躺都足够余斌用的了。余斌在石台上盘膝而坐,掏出一个丹药瓶子来就开始疗伤! 半月之后,余斌身上除了背部的伤口处因为周川刀气残留太多而未痊愈外,其他的伤口都已好得差不多,实力也恢复了八九分。 既然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实力也足以自保,余斌自然不愿意再留在这个山洞内。这日清晨,余斌身形一闪,已是从洞内消失。 孙成是小型国家南越国内一个小小的士绅,祖上出现过两个三品以上的官员,后来族内辉煌消退后就退居到一处偏远之地做了一个士绅。家中钱财虽然算不上富可敌国,但也是家财万贯,不愁吃穿。###第128章:恶匪‘五恶狼’
这日,孙成带着女儿孙丽丽从京城探亲后回乡,正是要回离深忘林边缘处不远的忘返城。 晴空万里,一碧如洗。金光闪闪的阳光透过枝桠在一条不是很宽的路上留下点点璀璨。道路只容两辆马车经过的宽度,道旁两侧皆是幽深的树林。 孙成悠闲的坐在铺着绒毯的马车之中看书,绒毯铺的很厚,一点也感觉不到马车的颠簸。他的女儿孙丽丽正趴在马车的窗棱上颇有兴致的欣赏着窗外的景色。 赶车的马夫刘壮正专心的赶着马车,心无旁骛。两个仆人兼保镖沈大沈二两兄弟,都毫无警惕地打着瞌睡。 这条道都不知走过几回了,几人自然清楚这条道上是不会出现土匪山贼的。不过世间之事,总会有数不清的意外发生。 还未等孙成回过山来,几生嗖嗖的响声,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利箭已是钉在了马车身上。还有一只穿透了沈大的脑袋,一只刺入了沈二的肩膀。马夫反应快,一闪身躲到了马车下,竟是没有受伤。 孙丽丽发出惊恐的尖叫,死死地把自己在马车内缩成一团。孙成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人,孙丽丽的一声尖叫让孙成从惊骇从回过了神!这条道上从来没有土匪贼寇,怎么今日会遇上! 鼓了鼓勇气,孙成拉开了马车的帘子。沈二肩膀上的箭被他折掉了半截,右手紧紧地握着一把剑,死死地盯着远处的五个人。 孙成一看,顿时心如死灰!原来是南越国出了名的恶匪,‘五恶狼’!‘五恶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居无定所。五人聪明之极,只在小国作恶,被众多小国通缉了快二十年,却硬是没有被逮住! 孙成一眼认出五人倒不是因为见过五人,而是五人皆有一个明显的标志,每次作恶的时候就会把左臂露出,上面纹着一匹生灵活现的噬血之狼!落在五人手中,焉有命在!孙成知道今日怕是难以逃脱,既惊恐,又绝望! 五人狰狞着脸朝着马车接近,就要逞凶!孙成一脸的绝望之色,惊恐万分之下竟然连逃跑都无力了。五人越来越近,孙成惊骇之间,好似都能看到黑白无常来勾魂了! 正在此时,一道白光一闪。孙成还未看清何物,却见刚才凶神恶煞的五人全都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半晌后才轰然倒地。孙成疑惑的伸头一看,那五人早已头身分家,命丧黄泉了! 不明所以间,听见一道清冷如泉的声音,“这里,是什么地方?” 孙成抬起头来,一个面容普通,略显清秀的青裳男子正站在前方看着自己。清风一吹,衣袂轻飘,一股轻灵之气缠绕全身,如同仙人落入凡境,虚无缥缈。孙成一阵恍惚,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难以言喻的敬仰之意。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对余斌作揖道,“在下孙成,多谢恩人救命之恩!敢问恩公尊姓大名?”见着余斌没有作答,也不在意,有的高人隐士是不喜欢随意告知他人姓名的。顿了一顿,依旧恭敬地道,“此地乃是南越国北方边境,在下正是要携女回忘返城去。” 余斌微微蹙眉,南越国?余斌从未听说过平遥大陆有这样一个国家,看来应该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国。想了想,接着问道,“此地有没有声名远扬的地方?” 孙成听余斌此言,愣了一下,心中感到诧异。这南越国边上不就远扬平遥大陆的深忘林么?如此出名的地方这恩人竟然不知晓?不过孙成并没有把疑惑问出口来,而是恭敬地道,“恩公,再往着北去不远就是无人敢进的深忘林。” 余斌震了一震,微微有些感叹,没有想到这传送阵竟然一瞬间把自己传到了如此遥远的地方。不过如此一来,自己暂时大概也就不用担心凌云观的追杀了。又想起不知身在何方的寒夜和侯平,更是莫名有股惆怅。这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聚一堂,饮酒赏月了。不过余斌也不是放不开的人,正所谓有缘自会再见。再说等自己实力提高后也可以主动去寻这两人。暂把此事一放, 孙成见恩公沉默不语,也不敢出声打扰。只是在一旁恭敬地静候着。马车内,胆怯缩在一旁的孙丽丽见着外边没了动静,此时隐隐约约听见父亲好像在同谁说话,不免有些担忧父亲。孝心不错的孙丽丽为自己打气了好半天,这才脚软颤抖着掀开了马车布帘。 刚掀开布帘,外面躺着的尸体让孙丽丽害怕的发出一生短促的惊呼,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