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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寝寐而梦想兮,魄若君之在旁。惕寤觉而无见兮,魂迋迋若有亡。众鸡鸣而愁予兮,起视月之精光。观众星之行列兮,毕昴出于东方。望中庭之蔼蔼兮,若季秋之降霜。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复明。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
…………
这是陈皇后阿娇失宠于汉武帝后,不惜耗费千金,请了大才子司马相如做枪手,为自己写的情书。陈皇后和汉武帝是青梅竹马,可是,年长色衰后,汉武帝看上了才貌双全的歌妓卫子夫,被卫子夫的舞姿和琴音倾倒,号称一时专宠。卫子夫多得OOXX,很快生下太子。陈皇后见自己即将被废黜,非常害怕,绝望之际,只好寄望于这封空前绝后的情书,希望表弟汉武帝能从新宠卫子夫的身上,多少分一些雨露给自己。
据说汉武帝看了这《长门赋》后,的确十分动容——却是动容天下有司马相如这种大才子。然后,立刻就重用了司马相如,当然,陈皇后并未挽回任何的恩宠。
女子弹唱的技巧十分高明,如泣如诉,又满含情感。将深宫冷清多时的凄苦唱得淋漓尽致。
罗迦不由得微微动容,慢慢往前走了几步。
捉奸3
罗迦不由得微微动容,慢慢往前走了几步。
前面的梅林里,一人抚琴独坐,一身雪白的貂裘,更显得面容清丽。正是张婕妤。她因为憔悴而消瘦,更是娉婷柔软,仿佛这梅林中的清雅仙子。她这样的风姿,是完全有别于宫里其他女眷的,也正是昔日最吸引罗迦的地方。
罗迦看着她,她也看着罗迦,却泪盈于睫,盈盈下拜:“臣妾参见陛下。”
罗迦想起昔日曾经宠爱她的日子,心里也颇不是滋味,低声说:“爱妃憔悴了。”
她更是低垂了头,无限凄楚:“臣妾日日思君,却不得见;自知微贱之躯,不配得到陛下爱怜,但又挂念陛下的身子,不知陛下近日可好安康……”
“爱妃,朕真是对不起你。”
她珠泪滚滚而下:“这是贱妾的命,贱妾也不敢抱怨。只求陛下能够偶尔垂怜,此生已经足矣。”
……
美人在侧花满堂,何况是如此楚楚动人的美人?
男人见了不心软,就不算得男人了!何况罗迦还是男人中的男人,而且,她也本来就是他曾经宠幸的妃嫔。
四目相对,各自凄切。
高淼趁机说:“此地寒冷,娘娘不如陪陛下去饮几杯热酒,暖暖身子。”
张婕妤哀婉地抱着琴弦,小脸上透露出无限的渴望:“陛下,可否给臣妾这个机会?让臣妾再为陛下温一壶酒,唱一首曲子……”
“也罢,爱妃快快请起。朕也好久没去过你的寝宫了。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听听爱妃新创作的曲子。”
张婕妤大喜过望:“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张婕妤的寝宫叫“琉璃殿”,里里外外,布置得跟整个皇宫有很大不同。三两丛竹林,七八株梅树,清雅绝伦,跟它的主人的格调相映成趣。
这也是罗迦最喜欢她的一点,从她的身上,总能体会出许多南朝的曼妙的风情。
捉奸4
玉盏温酒,柔声软语。
五六分酒意,七八分媚意,旁边的美人又那么楚楚可怜。尤其是张婕妤的琴声,十分高超,这是罗迦最为欣赏的。那是新换的一首艳词,正是昔日你侬我侬时,张婕妤自己即兴创作的,罗迦曾因此,封她为第一才女。
此时此地,怎不想起昔日旖旎?
一曲缠绵的曲子演唱完毕,张婕妤慢慢垂下头,神情不胜凄楚:“陛下,您请回吧。”
“哦?”
“臣妾怕冯昭仪……娘娘她千金之躯……又怀了龙种,不能有什么的闪失,若是她得知陛下眷顾臣妾微贱之躯,只恐发怒……陛下,臣妾承担不起啊……陛下请回吧,请原谅臣妾没法服侍陛下……”张婕妤以退为进,唱作俱佳,声泪俱下,仿佛受到了莫大委屈的小百合。宫斗,宫斗,谁怕谁啊!不光要让陛下知道自己的委屈,还得让他清醒那个妒妇的凶悍。
宫里的人,最怕的不是犯错,怕的是有人进谗言。每一个人都有弱点,冯昭仪凭什么不能有?
果然,她这一番低姿态的哭诉,罗迦怦然心动,这才明白,原来这些妃嫔对冯昭仪已经顾忌到了什么地步,连侍寝都不敢了。难怪任城王、高淼都忍不住要忠言逆耳了。
自己作为天子,真的如此失职了?
酒酣耳热之极,男人的英雄情怀就勃发了,尤其是那种同情弱者的潜质,张婕妤如此楚楚可怜,自己再不宠幸她一回,真的就不算男人了。
“张婕妤,今日你侍寝。”
张婕妤心内狂喜,却还是半遮半掩:“臣妾只恐冯昭仪知晓……”
罗迦断然道:“你们都是朕的妃嫔,自然都有侍寝的权利。”
她垂下头:“这……”
“爱妃请放心,冯昭仪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也许,你们是误会她了,她其实很温顺大度的。只因为不善于交际,但是,并没有任何的坏心眼。你们都是朕的爱妃,情同姐妹,自然该和睦相处。”
捉奸5
张婕妤自然听出他话语里对冯昭仪的维护。人人皆知冯昭仪善妒,若非如此,何故怀孕中也不许陛下宠幸他人?陛下这番苍白无力的辩解,她虽然觉得不舒服,当然聪明地不予揭穿:“臣妾见过冯昭仪,她语气平和,并无孤傲之处……也许,其他姐妹对她有些误解……”
“冯昭仪只是年龄还小,又生性单纯……”
年龄还小?都二十出头了,比左淑妃还大着一岁半岁呢!陛下怎么不说左淑妃年龄还小?
可是,张婕妤却娇媚地应承着,满口顺着罗迦的意思。
罗迦因这一番“公平原则”,抱着帝王大无畏的态度,不就宠幸一名妃嫔么?岂有那么千难万难?更何况,他自己也憋了很久,早就想OOXX了,一招手:“爱妃,你过来。”
张婕妤自然趁热打铁,慢慢地放下琴弦,走过来,依偎着罗迦。两人早就OOXX过多次的,自然是熟门熟路,她知晓如何能最好地服侍陛下,立即为他宽衣解带,在自己这清雅之地,迎来和天子的缠绵春宵……
门外的高淼,识趣地退了出去。将这一屋子的风光,让给了陛下和他的臣妾。
……
这一日,芳菲起得晚,吃过中饭,又觉得困顿,便又躺在床上小憩。眼看到了傍晚,夕阳无限灿烂,罗迦又还没有回来,便下床要出去走走。
宫女红云和红霞搀扶着她走出去。她习惯性地往御书房看看,罗迦并不在这里。
芳菲问:“陛下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她本是随口问问,红云等却赶紧低下头去。芳菲见她们神色紧张,惊讶地问:“出什么事情了?”
红霞支支吾吾:“娘娘,没事……没事……”
不说还好,这一说,分外就是更有事的样子。芳菲立刻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二人不敢隐瞒,互相对视一眼,还是红云开口,低声说:“陛下,往琉璃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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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6
芳菲一时没明白过来。她极少关心其他妃嫔的处所,也根本就不和那些人往来,乍一听到琉璃殿,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红霞小声提醒:“娘娘,琉璃殿是张婕妤的寝宫。”
芳菲一怔,立刻明白过来。罗迦有事没事去琉璃殿干嘛?孤男寡女的,难道是去做耍的?她忽然想起高淼的话,罗迦,敢情这是去临幸张婕妤了。原来,是他找高淼做说客,先打好了基础,高帽子给自己扣下来,现在,就肆无忌惮了?
夕阳明明那么灿烂,却觉得整个的天空忽然黑了下来。她久久凝视着那一抹夕阳,觉得如血一般,十分刺目,看久了,仿佛眼睛都要瞎掉了。
她转身就往外走。
两个宫女追上去,急忙道:“娘娘,你要干什么?你要去哪里?”
她并不回答,只顾往前走,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娘娘,你的身子不好,不能出去,奴婢服侍你回去……”
“我去找陛下!”
“陛下很快就会回来的,娘娘,你先回去……”
“娘娘,你真的不能去找陛下,娘娘……”天啦,这不是去惹祸么!
两名宫女苦苦哀求,一边一个扶住她,她停下,只问:“琉璃殿怎么走?”
她来了这么久,活动范围都在御花园和立正殿,本来是想好好欣赏皇宫的,可惜身子不作美,只能等生产之后。以至于连琉璃殿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红云大惊失色:“娘娘,你这是?”
“我去立正殿看看他们在干吗……”
红霞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不可,娘娘,万万不可……”
陛下去琉璃殿,当然是为了宠幸张婕妤。陛下要干什么,天下谁人管得着?现在冯昭仪贸贸然跑去,岂不是会触怒皇上?
“起来,你们这是干嘛?我只是去看看而已,你们至于吓成这样?”
捉奸7
红云几乎要哭起来了:“娘娘,你千万不能去啊。陛下会大怒的……”陛下宠幸其他妃嫔,如果冯昭仪去“捉奸”,岂不是要天下大乱?再陛下怎么宠幸冯昭仪,又岂能容忍她这样的作为?
宫里的规矩,跟对了主子,一辈子也跟着富贵;如果跟错了,主子被打入冷宫,奴婢也不得翻身。她们刚享受到冯昭仪受宠带来的好处,里里外外的宫女,谁见了不巴结三分?现在见冯昭仪冲动之下,要自毁前程,而且一定会连累到自己等人,当然立即拼命阻止。
芳菲看着她们惊惶的面孔,肚子一阵一阵的疼痛,就如心一般。可是,还是无论如何都憋不下去。罗迦曾经答应过什么?在自己怀孕期间,不去和其他女人OOXX,现在呢?现在算什么?
她断然就继续往前走,至少,自己要去看看!看看这伟大的北皇陛下,他的话,到底什么时候是真实的。骗子,他就是一个骗子,一辈子都在欺骗自己。明明是祭祀品,他说是公主;明明是囚牢,他说是皇宫。
红云红霞二人战战兢兢,她们虽然不知道陛下说过什么,可是,男女之间,浓情蜜意时说的情话,又没有诏告天下,陛下宠幸其他妃嫔,天经地义,冯昭仪凭什么去干涉?
可是,冯昭仪这个样子,她们又根本不敢阻止,只能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
琉璃殿,春色正浓。
两人依偎,郎情妾意。张婕妤充分表演了才艺歌舞,现在该轮到侍寝表演了。她罗裳半解,露出纤细的腰身,苗条的身材,白皙的肌肤。以梅花自比清高,人比黄花瘦,这正是她向来最自豪的。也是北国女子所不具备的,她们的五大三粗,是那么粗鄙。
此时,她正温柔地服侍着陛下,即将进入愉悦的正式阶段。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是高淼惊惶的声音:“陛下,不好了,冯昭仪来了……”
藏奸1
罗迦正在兴头上,听得“冯昭仪”三个字,张大嘴巴,满腔的热情立刻化为乌有,慌慌张张,仿佛正在做贼的人,忽然被抓住了。
张婕妤哪里肯罢休,娇痴可怜地:“陛下……陛下……”
冯昭仪这个悍妇,竟然敢杀到琉璃殿来。难道陛下就怕了她不成?她咬紧牙关,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脱掉,一把搂住了罗迦,用雪白的胸膛贴着陛下雄厚的胸怀。她的纤细,跟他的雄壮,形成鲜明的对比,以前,这正是罗迦的最爱。他欣赏这种美丽,就如欣赏南朝的风花雪月。
罗迦此时早已心慌意乱,哪里还敢继续下去?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