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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情话绵绵,甜言蜜语,罗迦不知多快活。皇帝,这才是正常的生活,正常的做派,只可惜,那个小醋坛子不通人情世故,侍宠生骄,老是要阻断自己的这种乐趣。
张婕妤至此,更感到小怜上位的必要性,就吩咐下人,收拾了小菜,两个美女陪着罗迦小酌。
二美在怀,赏心乐事。比较了张婕妤,又觉得的确是小怜的滋味天下罕有。罗迦更是觉得小怜珍罕,将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端了酒杯喂她:“小怜,你可要快点‘干净’,朕早已等不及了……”
小怜只是吃吃地笑,两三杯酒下去,面色晕红,更加如一只性感的猫咪,扑在他的怀里,任你怎么玩弄都可以。
张婕妤趁机笑道:“陛下和妹妹你侬我侬,臣妾真有点觉得自己是多余之人呢。”
小怜急忙怯怯地说:“娘娘怎能这么说?小怜一直寄居在琉璃殿,若非娘娘眷顾,奴婢岂能有今天?”
“妹妹何必妄自菲薄?妹妹这样的人才,这样的尤物,长久寄居在琉璃殿,倒真是委屈了。妹妹是姐姐心尖尖上的人儿,姐姐心疼着呢……”
小怜泫然欲泣:“娘娘,您是不欢迎奴婢呆在琉璃殿了?”
OOXX易,名分难2
“妹妹哪里的话?姐姐求之不得呢。只要妹妹乐意,就是一辈子呆在琉璃殿又能如何?这样,我们正好共同服侍陛下……”
“奴婢也舍不得娘娘,真希望可以一辈子这样和娘娘一起共同服侍陛下……”
“可是,就算我愿意,陛下只怕也不愿意哟。瞧瞧,陛下独宠妹妹,有时,姐姐都觉得自己成了电灯泡呢(汗,找不到什么恰当的形容,就用了电灯泡,哈哈哈,大家不必过多追究:)我故意这样用的:))。如果妹妹有个独立的空间,岂非更能让陛下尽兴?”
……
这二人一唱一和,罗迦当然明白过来,这是提醒自己,小怜该有名分,封赏了。可是,他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一给名号,当然就会人尽皆知,如何还能瞒得了芳菲?尤其芳菲待产在即,若闹将起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可万万不行。
可是,如今小怜一口一个“奴婢”,他又享受了人家这副千娇百媚的身子,给个名分是天经地义的,不然,一辈子在张婕妤名下做奴婢,也是怪可怜的。
“小怜,你伺候朕,也的确辛苦了。”
“小怜不敢,这是小怜的荣幸。”
张婕妤见陛下心动,赶忙趁热打铁:“陛下,小怜妹妹天生丽质,这样的人儿委屈了,臣妾都不忍心,今天,臣妾就把小怜交给陛下了。小怜,你还不快谢谢陛下……”
小怜立即跪下去:“奴婢多谢陛下赏赐。”
罗迦想,自己这赏赐还没说出来呢。原本,他还在庆幸,幸好小怜藏在琉璃殿,自己偷偷去,不至于露出马脚。
那完全是一种偷情的快感。自然会害怕被别人知道——尽管那个别人其实只是一个人而已!
OOXX的时候痛快,但这样的时候,却简直跟其他被逼宫的奸夫一样,乱了分寸。肉体的欢乐一消失,理智的利益就占了上风。他只能干咳一声:“这个……你们也都知道,冯昭仪善妒。她就是个小醋坛子……”
一行清泪从小怜妩媚的面孔垂下来,她低了头,语声哽咽:“奴婢……陛下不必为难,奴婢只求能服侍陛下……其他的,什么也不敢强求……”
PS:晚上0点后再更了:(
如何给名分1
女人一般哭泣都会很难看,可是,小怜的哭,真真是“梨花带雨”,尤其,她穿着的纱衫,又因为跪下去,微微掀开,在低头的时候,便露出半边隐隐的酥胸,若隐若现,像两团火焰。
一半是泪水,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可怜,一半是可虐。
她就算哭泣,也带着无比的魅惑。
男人,岂能经得起美女的如此哀求?罗迦也是男人,罗迦当然也经不起。
他轻轻咳嗽一声,心想,给个什么名分为好呢?
便凝视着这绝世的尤物,她慢慢地,又抬起头,发丝微乱,玉颜含泪,修长的脖子,真是铁石心肠看了也会动容。尤其是她的脖子上,一排深深浅浅的深深的紫色痕迹,淤青,这样的淤青,她身上还有很多,都是他恣意宠幸她时留下的——这便是快活的源泉。每个人天生都是有几分虐待的倾向,端看发作程度如何而已。
而罗迦的虐待倾向,几乎全用在了小怜身上,仿佛那是一种有趣的上瘾行为。
所以,她越是垂泪,越是哭泣,越是楚楚可怜,他便又越是有种变态的感觉:天啦,她真的天生就是奴婢的相——这样的楚楚可怜,仿佛不欺负她,不蹂躏她,反而算不得正常了。他甚至起了个变态的邪念,想伸出手,狠狠掐住她修长的颈子,然后,用脚狠狠踩住。
一看见小怜,他便想施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怪念头。
张婕妤等自然不知道他这么变态的想法,一直悄悄在旁边观察他的神色,心情也非常紧张。
“陛下……”
“咳咳咳,朕寻思,现在也没什么空的寝殿……”
没有么?昭阳殿岂不是空着?好,就算没资格觊觎昭阳殿,可是,其他诸如关雎阁、凤仪楼、华穆苑、绛雪斋、冰雁轩、寒烟厅……甚至林贤妃的椒云宫,此时不都是空着的么?
难道等它发霉?
如何给名分2
这几年,由于瘟疫和干旱的困扰,再加上常年不断的战争,以及太子生病,后宫变乱,陛下又没怎么新选秀女充实后宫,有些病死的妃嫔,还空出了更多的寝殿,怎会以没有寝殿做借口?
张婕妤在想,要不要提醒陛下?
可是,陛下也许分明就是故意推脱。
自己若是提醒他,岂不是会让他不悦?张婕妤思来想去,自然不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而且,也有损自己清高孤傲的形象——这样,岂不是显得太迫不及待了?
还是小怜哽咽的声音:“陛下不必为难,奴婢……奴婢根本就不配住什么寝殿……能寄居在娘娘的别院,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罗迦语重心长,推心置腹:“唉,还是小怜懂事。主要是,冯昭仪,她呀,就是太醋妒了,又是个河东狮……”
小怜呜呜的只是哭。陛下大骂冯昭仪是河东狮,又能如何?
“咳咳咳……冯昭仪年龄太小了,少不更事,做什么都很冲动。再等些时候,她再长大一点,朕自然会让她改正这个醋妒的毛病……”
年龄小?冯昭仪难道比小怜年龄还小?拜托,小怜才十五六岁呢!比她冯昭仪还小上半轮呢。
就连小怜,也越来越觉得心寒。他是陛下,是皇帝,此时,竟然这点魄力都没有,一再的推诿,推三阻四。难道冯昭仪不改掉醋妒的性子,自己就一辈子也得不到封号?
他在自己身子上寻欢作乐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小怜还是暗自自恋,但张婕妤却几乎要喷出血来。
陛下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你们也知道冯昭仪善妒”——到底他是皇上还是冯昭仪是皇上?就因为冯昭仪善妒,连自己OOXX过的女人也不敢给名分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威名一世的北皇陛下么?他简直就比民间那些偷腥了,又怕家里的大老婆知道的窝囊废更不如。
如何给名分3
男人偷情了,总是会告诉小蜜,我一定会给你名分,会离婚娶你,你等等,你再等等……他们的理由有一千个,一万个,无外乎是家里的母老虎如何毒辣,如何泼辣,如何胡搅蛮缠,自己身不由己。可是,等你等啊等啊,等到青春都耗光了,才发现他不是乖乖地回家乐颠颠地跟在那个母老虎身后买菜带孩子,就是又去找了更年轻漂亮的女人——继续那些话,让下一个女人去等啊等啊了!
世界上,永远不会有最漂亮的女人,只有更漂亮的女人!
张婕妤气得几乎要爆炸了,一时也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只任由小怜楚楚可怜地跪在地上。
“小怜,朕也知道,你对朕一片真心……你们伺候朕,为的原不是名分……”
废话,不为名分,谁狗一样的伺候他老人家啊!
“陛下英雄盖世……奴婢,能得陛下垂怜,已经很开心了……”
罗迦又看向张婕妤。张婕妤是小怜的发言人,她怎么说?
张婕妤恨得牙痒痒,可是,却只能硬着头皮:“能被陛下赏识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其他的,我们姐妹又能强求什么呢?小怜,你说是不是?”
小怜泪流满面:“小怜侍奉陛下后,才知道什么是宠爱。只求长伴陛下一生,别无他求。”
“我们姐妹,草木之质,不敢和冯昭仪相提并论。”
“对对对,你们姐妹大度,冯昭仪孩子气,小心眼……”
张婕妤彻底内伤了,那个死肥球何止是小心眼,就是个悍妇。
罗迦这才松一口气:“朕也知道小怜的委屈,你放心,朕一定保你今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又何必在意区区名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丫的,既然名分虚无缥缈,为何那死肥球一来就是直逼皇后尊贵的“昭仪”?
男人假起来,比假货还假。
“小怜,有了陛下这席话,你还有什么好委屈的呢?女子,一生最重要的便是把自己的身子托付良人。妹妹这幅绝世的曼妙身子给了陛下,这天下,还有什么可以计较的呢?”
如何给名分4
这倒是,这么美丽的身子,带给了自己无数的快乐,罗迦又微微的心动,有点抱歉的意思了:“冯昭仪,唉,要不是她生性醋妒,又临盆在即。朕真不该如此亏待小怜的。但给封号吧,若是她知道了,定要闹得鸡犬不宁。朕也没法。可是,若让小怜如此委屈,也说不过去,这样吧,朕寻思……”
二人都心中暗喜。陛下大人,这次,总要拿出点威风,要雄起了吧?再耙耳朵下去,也实在是说不过了。
“小怜,朕就封你为红霞帔。”
仿佛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浑身冰凉。
还以为陛下雄起了,却是这样一个虚伪的名分。红霞帔是宫中最低等的名分,地位只比宫女高一点,距离有独立的宫殿,还差着三五级呢。
二人真是闹了个冰冰凉,透心凉,却不得不强颜欢笑,跪下去谢恩:“多谢陛下厚恩。”
罗迦龙颜大悦:“好了,二位美人该满意了吧?以后朕还会大大赏赐你们的。小怜和张婕妤,今日每人再赏赐100金锭,100锦缎。”
张婕妤恨不得亲手操了琉璃殿的扫帚将他赶打出去,只觉得这个男人,嘴脸之虚伪狰狞。钱钱钱,天天都是金银,仿佛他是在逛妓院。
那种受辱的感觉越是强烈,她脸上的笑容就越是恭敬,再次谢恩。
“二位美人,这段时间,冯昭仪快要生了,她情绪不好,朕无法长时间外出,估计来的时间会少点。张婕妤,你年长,就要多多照顾小怜。”
“放心,臣妾一定好好照顾妹妹。”
罗迦这才踌躇满志地起身离去。
宫门紧闭,二人呆在密室里,看着一屋子的金银,欲哭无泪。
小怜拿着一张红罗帕轻轻拭泪:“多谢娘娘成全,只怪奴婢命苦。”
张婕妤气得直捶身边的贵妃椅:“那个死肥球,该死的肥球。”
………………
怀孕有啥了不起
“唉,她不就怀孕么?难道就真那么了不起?”
怀孕当然就了不起了。这一点,已经是致命伤了。可是,最不可思议的是,皇上并不单单就缺她这一个儿子了,他早有了足够继位的子嗣,也立了太子,还有几个儿子分封诸侯。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