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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是赏赐臣妾的?”
“对。”
小怜又惊又喜,脸上又浮起那种娇媚的神情,陛下,他毕竟是惦记着自己的。
“小怜,这不是朕赏赐你的,是齐国的高太子送给你的。”
“啊?”
“小怜,你先下去,朕要处理奏折了。”
小怜已经觉得非常不妙,刚刚的一点希翼立刻破灭了,忽然想起那个痴蠢的高太子,在使节团的盛宴上如何流着口水地向自己冲来。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她扑通一声再次跪下去:“陛下……陛下,求您了……”
——————PS:大虐小怜和张婕妤即将开始。分为小,中,大虐……当然,其实最大的该虐罗迦;虐罗迦的高潮,也要慢慢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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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之人
她泪流满面,紧紧挪过去,想抱住罗迦的腿。
罗迦微微一闪身,淡淡道:“起来!”
她眼泪汪汪:“陛下……陛下……臣妾犯了什么错,你可以惩罚,但是千万别这样……”
罗迦看着那张泪脸,竟不知为什么,并不觉得心动,也不心伤,仿佛很陌生,就如这冷宫里许多春风一度的妃子,就如张婕妤。
他心里一凛,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就如芳菲骂自己的,真是一个无情之人?
可是,为什么想起这个名字,却心口隐隐做疼?
“来人,送小怜回昭阳殿。”
两名宫女一左一右扶住小怜,不由得她不走。
小怜更是惊惶,待要继续求情,却又不知道到底什么才能打动陛下。她已经走到门口了,却又扭过身子,“陛下,也许您这些日子心情不好,臣妾不敢打扰,过些日子,臣妾再为您吹曲子,行么?”
他没开口,忽然觉得寒冷。
才发现窗子是开着的,正是自己先前觉得炭火太闷,亲手打开的。一阵风雪,冰冷刺骨。
寒意是从骨子里慢慢散发出来的,如扩散的波澜,一圈一圈。他的寒症已经许久不曾发作了,这风雪天一来,加上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后来为了战争,又连续多日熬夜,超负荷的工作,病情来势汹汹,当即发作。
他残存的意识里,立刻意识到不妙。手扶着额头,身子摇摇欲坠。
“陛下,陛下……”
小怜大惊失色,却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立即挥开宫女的手跑过去搀扶他:“陛下,你怎么了?”
“滚,滚开,滚出去……”仿佛自己的私隐即将被人窥破,他又恐惧又痛苦,“来人,高淼,朕要回立正殿……快来人……”
高淼飞奔进来,几名太监几乎是半搀扶半搂抱,将罗迦扶走。
“陛下到底怎么了?叫御医到御书房不行么?”
发病,发情1
“陛下到底怎么了?叫御医到御书房不行么?”
“陛下,臣妾去服侍你吧……”
“滚,都滚开,谁也不许跟来……”
起轿飞奔,短短的一段距离,陛下竟然坐了步辇。小怜站在门口,更是惶惶心惊,陛下这是怎么了?
她急忙赶回昭阳殿,早有张婕妤等着。
“妹妹,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好,陛下发病了。”
“陛下生病了?是什么病?”
“以前曾有暗传,说陛下得了什么隐疾,发作起来六亲不认,行如疯魔……”
“真的?好可怕,怎么办?”
“我们去立正殿看看?”
“不行,陛下说了不许去……”
张婕妤这才看到她背后的宫女拿着的盒子。
“这是什么?”
“陛下赏赐的珊瑚……”
张婕妤又惊又喜:“陛下又赏赐你东西?”
小怜这一次却没有做声。陛下无缘无故给自己高太子的礼物,这算什么?哪有男人这样做的?心里的惶恐在加大,就算是当着张婕妤,她也不想把这话说出来,尤其是想到高太子的蠢样,再想想陛下那张英武俊秀,充满了男性魅力的面孔,顿觉惊恐加深。
愿意留在罗迦身边,除了这里的富贵,更因为陛下的那种罕见的男子风度——就算是因为妃嫔,也能被他所吸引。
张婕妤若有所思:“小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强笑:“哪有什么事情?我是觉得陛下情况很古怪。”
古怪?也对,夜夜恩宠,到避而不见。
这一瞬间,张婕妤竟然觉得开心——仿佛看着又一个冯昭仪的失败。就算是自己精心打造的棋子,也有种难以告人的幸灾乐祸。
小怜悄然打量着张婕妤,为什么觉得张婕妤的脸上,也带着欣喜?
果真是风水轮流转,下一个冯昭仪,该轮到自己了?
……
发病,发狂2
立正殿。
由于陛下长期滞留在外,立正殿早已冷冷清清。
罗迦被太监们扶进寝殿,瘫倒在龙床上,高淼立即唤来御医。
所有人等被屏退在外。
罗迦浑身发抖,嘴里发出瑟缩的嚎叫,仿佛一种在绝境里挣扎的野兽。
“快……快给朕炙烤……”
御医战战兢兢,拿了灸条。他们并非不会使用,以前冯昭仪曾说起过用途。但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却需要耐心和细心,本来人人都可以做到,但是也因此,更需要最亲近的人来做,否则,一个陌生人呆在你面前不停地晃来晃去,也是不好受的。
再加上陛下不停地挣扎,怎敢给他炙烤?烫伤了谁负责?
御医点燃灸条,却久久无法使用。
“滚开,脓包,脓包……你们都是脓包……”
“陛下,您请安静一点……您安静一点,臣才能炙烤,否则会烫伤您……”
罗迦双手乱蹬:“不,不要你……滚开……芳菲,朕要芳菲……芳菲,你们快去叫芳菲来……”
众人面面相觑,此时,到哪里去找冯昭仪?
“陛下……”
“朕好痛苦……好难受……快,救我……”
他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很快,全身就没了力气,只能瑟缩着瘫软在床上,浑身如筛糠一般。
御医战战兢兢地拿了炙条,高公公就在一边安抚陛下的情绪,立刻就给陛下炙烤起来。
罗迦浑浑噩噩的,浑身的寒气一阵一阵,艾草的滋味一钻入鼻端,仿佛有了些微的惊醒,照见自己这些日子的荒唐。
“陛下……”
他忽然一跃而起,御医措手不及,烧红的炙条便全部落在他的面颊上。
他惨叫一声,滚倒在地,形如一个发狂的野兽:“废物……废物……你们这些该死的蠢才……”
御医颤抖着,灸条也掉在地上:“罪臣该死……罪臣该死……”
发病,发狂3
御医颤抖着,灸条也掉在地上:“罪臣该死……罪臣该死……”
高公公慌慌张张:“你先出去。”
罗迦捂着面孔:“都滚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陛下……”
罗迦疯狂中,抓起桌上的一只花瓶就向高公公掷去。高公公躲闪不及,花瓶砸在他的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捂着头就急急忙忙逃跑出去。
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偏偏砸破的那个花瓶里装了水,水一入地毯,全部浸到罗迦的身上,衣服湿淋淋的。
炙烤的痛楚,水流的寒冷,身子仿佛陷入了地狱的最底端,在冰与火的煎熬里,经受着炼狱的折磨……
他在痛楚里,跳跃起来,形如野兽,仓皇张望,那个肥猪仔呢?那个肥腻腻的身子呢?自己的人体暖炉呢?
她去了哪里?
到底在哪里?
“芳菲,救我……芳菲……小东西,我的小东西……你们把芳菲找回来……快去,快去找冯昭仪……”
“陛下,冯昭仪不在皇宫……她不在这里,先让御医诊治吧……”
“不,你们马上去找,赶紧找回来……快去啊……”
他推开门,就窜了出去。
“陛下……”
宫人们跟在他身后,乱作一团,陛下披头散发,形态那么可怕,好像突然中邪一般。
“救我……救我……”身子一进入了风雪天,仿佛在伤痕里,又狠狠地洒了一大把盐,那股疯狂的力量已经失去,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高大的身子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嘴唇里只剩下无意识的哆嗦,当即就晕了过去……
宫人们赶紧围上来,七手八脚将他搀扶回去。他脸上被烫伤一大块,又红又黑,倒在地上沾染了尘土,更是灰不溜秋。
整个夜晚,身子都仿佛在水火交融里交替煎熬。御医们彻夜守候,丝毫也不敢松懈。
讥讽贵妃娘娘1
经过芳菲早期的治疗,他的病情本来已经很久不犯了。但这些日子酒色无度对身子的损耗实在太大,又连续熬夜加班处理奏折,两相磨损,身子更是吃不消。如今病情这一发作,竟然不可收拾,连续几日,都卧病在床。
天子病重,皇宫上下震动。
尤其是北国大败的时候,最需要的是鼓舞士气,而不是得到天子病重这样的噩耗。
太子亲自负责监督诊治,严令所有人等保守秘密,除了几名宗室大臣,其他人一律不许探望。
但是,陛下以前天天早朝,午朝,这几日忽然辍朝,根本无法隐瞒。太子思虑再三,只好公布陛下病情,只说受了一场风寒,无关紧要。
朝臣都知道陛下这些日子超负荷工作,倒没觉得太意外。
小怜和张婕妤等,也轮番来探望,每次都选择和太子错开时间。但是,每每停留一会儿,高公公便总要将之劝退。二人虽然不悦,但情知此时不宜和高公公翻脸,他对陛下可谓知根知底,自己等跟他翻脸,实在没有什么好处。
再说,太子也严令她二人不许来探望,到第三日时,二人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进入立正殿的大门了。
小怜又哭又闹,无奈根本就见不到陛下,便只好作罢。
这一日,二人探望罗迦,半路被阻挠,悻悻地返回,却遇到左淑妃。
左淑妃和其他妃嫔也曾去探望,但是,都被高公公阻止,比小怜的待遇还不如,连面都见不到。她们本就郁闷,这一日,竟然见两个大红人也被赶出来,其喜悦之情,简直难以形容。
小怜自持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屑一顾冷哼一声。
张婕妤因为家族的事情,却不想惹事。
她们不惹左淑妃,左淑妃却偏偏要惹她们。
“咦,你们知道吧?内务府又在下令不许大兴土木了……”
“当然。不过,我们又没装修什么,显然不是针对我们。”
讥讽贵妃娘娘2
“不是针对我们?那针对谁?难道还会针对陛下眼前的红人?”
“谁敢针对红人?那是陛下的心肝宝贝啊。”
“一时心肝宝贝,又不能保证一辈子心肝宝贝,冯昭仪还被赶走了呢……”
啧啧啧的偷笑,故作的惊讶。
“听说有人的闺房地毯才换了一半,就被停止,哈哈,会不会很滑稽啊?”
“唉,陛下这些日子忙碌,好久见不到人影了……”
“你想见陛下?人家那些大红人都见不到,何况你……”
“大红人?不见得吧?我听立政殿的宫女们说,有一个晚上,陛下将立政殿的一个女人赶了出来……”
“呀,是谁?谁被赶出去了?”
“这个都不知道?立政殿是冯昭仪的,她现在不在了,谁能取代她?”
“有些人是不知好歹,企图和冯昭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