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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婕妤不可思议,她竟然还这样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讨论,仿佛两个人不是生死攸关的敌人,而是一同亲切友好地在讨论一些绯闻八卦。
她看着张婕妤气急败坏的脸,头靠在椅子上,非常悠闲,缓缓闭上眼睛:“张婕妤,本宫告诉你一个秘密……”
“!!!!”
“以后,小荷每得宠一次,本宫就打你一耳光!你只要数数你挨了多少耳光,便会清楚小荷到底会受宠到什么程度了。这是成正比例的,你放心,小荷绝不会让你失望的!哈哈哈,这也是你给她做的嫁衣裳,难道你不因此而高兴?你耳光挨得越多,她就越是成功。你也越是胜利了。”
“你这个悍妇……凶毒的悍妇……你变态……”
“骂吧,真的尽管骂。张婕妤,你再骂大声一点,最好让所有宫人都听到你辱骂皇后——本宫已经去过冷宫了,你也真应该去见识见识,那里面的老鼠,又肥又大,如果实在太饿了,还可以抓来烧来吃,味道还很不错的……”
张婕妤几乎要呕吐出来,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这个死肥球,曾几何时,变得如此邪恶和狰狞?
“皇后……求求你饶了我……是小荷夺宠,不是我……”
“小荷是你的人!你当然应该为她的行为买单!”
猜心15
“皇后,求你了……我本来就在后悔,小荷这贱婢,不要脸……我也是秋后的蚂蚱了,你拿我发泄,有什么意思?你的敌人是小荷……”
“张婕妤,你跪安吧。还不走,难道要留在这里,等本宫请你吃午饭?”
张婕妤见哀求她根本就没有意义,怒气冲冲地,起身就走。
回到琉璃殿,小飘立即关了门。张婕妤顿足倒在卧榻上,气得失声痛哭。
小飘战战兢兢地安慰她:“娘娘,忍得一时之气……忍一忍吧……”
“忍?我凭什么要忍?”她坐起来,痛哭变成了笑容,哈哈哈的大笑!
有多么仇恨,就笑得多么疯狂。
连小飘也呆了一下。
祭祀大典,自己不参加岂不是更好?那个贱婢,以为自己好想参加!殊不知,明年一天,便是她的忌日!
她坐起来:“小飘,你可打听了,陛下真的宠幸了小荷那贱婢?”
“陛下的确去过一次玉堂。据说,不几天,小荷的服饰便华丽了起来,有很多东西赏赐到玉堂,左淑妃有,小荷也有。但是事后,就不知道了,谁也打听不到消息了……”
张婕妤微微意外:“怎会这样?陛下就去了那一次?”
“奴婢也不知道。反正立正殿和玉堂的宫女都不再透露半个字了。也许是陛下下令谁也不许外传,怕被皇后知道了。”
张婕妤又开心地笑起来,陛下还玩老把戏?但这一次,没像要瞒着皇后的架势。
陛下都不屑隐瞒了,看来,对于死肥球的恩宠,真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深。
“好好好,好得很。小荷啊小荷,你可真的没让我失望。”
芳菲死到临头,陛下移情别恋,让她宁死的时候,看到恩宠她的陛下,早已在恩宠其他女人了!看她还怎么得意。
她摸摸自己火辣辣的脸,咬牙切齿,心里又同时充满了一种强烈的快感。脑子里满是憧憬:那个死肥球死的时候,陛下会为她流一滴泪么?
会么?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问题。
猜心16
这一段时间,罗迦都非常忙,祭祀大典已经到了尾声,而且春雨不断,整个春天仿佛回到了冬天。这也让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尤其是罗迦,整天愁眉紧锁,回来时,也总是不停地有人向他汇报事情,纠正一些细节。看来,做一个真正有为的皇帝,的确是需要日理万机的。
在这样的日子里,又是两三个夜晚,罗迦晚归。依旧没有任何原因,甚至借口都没有。
芳菲仿佛已经习惯了,甚至连问一声他为何晚归都没有。因为,她是知道原因的,不需要再问了!对于一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挑明了,把脓疮放到太阳下晒?一些东西,是要藏着掖着,才能维持表面的平衡!
每一次回来,几乎都是半夜了,陛下总是浑身冰凉,总是紧紧地抱住她的腰,狠狠地搂住,肆无忌惮地将冰冷的身子贴着她,吸取温暖!
这样的拥抱,仿佛变成了一种可笑的谎言。陛下,他企图维持什么呢?何必呢?这样跑来跑去的,这张床跳到那张床,也难为他不累?他不累,难道也不会冷?连绵的春雨可是下了这么久呢!
所以,每一次,她都尽力配合着,不让自己有任何厌恶表现出来。当什么都不曾察觉一样。
他要演戏,自己便陪他演到底。
再有三日便是祭祀大典了。
宫里所有人都沸腾了,到处都可以看到悬挂的灯笼,彩旗,一些黄色的经幡,一些神职人员便开始穿梭往来。他们在一个区域活动,在皇宫的专门神殿园林里,进进出出。由于陛下的坚持,这一次,是北武当的道士们主持祭祀。通灵道长也是三日前才秘密赶到的。但是,本着外戚和方外人士的两重身份,他并未来和芳菲见面。
罗迦和众臣处理完细节,只听人回报:“通灵道长到了。”
罗迦喜道:“快快请进。”
通灵道长手执拂尘进来,“贫道参见陛下。”
猜心17
“道长免礼。朕本是要派人来请你,但是得知你身子不适,所以就作罢,不料,道长竟然迅速恢复了。”
“老道只是偶感不适,并无大恙,很快就好了。得知北国大祭,老道身为北国人,岂敢不来尽力?”
“哈哈,这一次的大祭,由道长亲自主持,最好不过了。说实话,朕还在担心你的大弟子,无法完成如此重大的场面呢。”
“贫道正是为此事而来。一切已经准备就绪,还请陛下示下。”
众臣都有点意外,通灵道长一直没有出现,岂料他会亲自来主持这个仪式?北武当千里迢迢,北国虽然早前以大神为主,但是几十年的北武当拉练下来,通灵道长已经有了很高的威望,一大部分北国贵族也变成了北武当的信徒。
乙浑却深感吃惊,心想,这个牛鼻子怎么来了?
如果大祭司来观礼,又遇到这个牛鼻子,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他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动,黑瘦的脸上却不动声色。
一退朝,他便立即遣人告知张婕妤,通灵道长到了。
张婕妤接到这个消息,又惊又怕,这个牛鼻子怎么来了?本来祭祀的计划上,他是没有出现的啊!
自从芳菲出现后,她便对这个牛鼻子的背景非常好奇,无论是张家还是乙浑,都有过探查,但都查不出什么结果——通灵道长身世显赫,他的师父就是昔日皇帝的国师,他秉承衣钵,自小修行,在北国有崇高的威望。
她着急起来,要是通灵道长来搅乱了阵脚,可就真的不好玩了,这牛鼻子高深莫测的,会不会成为绊脚石?筹划了那么久,可不能功亏一篑了。
难道是机密泄露了?可是,此事如此机密,除了乙浑外,谁也不知道!乙浑怎么可能主动去泄密?这是不可能的!
当下,张婕妤设法,跟母亲取得了联系,小飘带回来消息,她才彻底松了口气。
猜心18
再说罗迦退朝,这一日,他心情大好,早早地就回立正殿。半路上,高淼悄然走进,神色慌张。
罗迦面色一变,尚未来得及答应,只见一个神职人员已经走近,手放在胸前行礼:“参见陛下!”
竟然是神殿来的一名重要人员,叫阿当祭司。自从废黜祭祀法令和,皇宫和神殿的关系一直很僵,尤其是大祭司,更是较着一股子劲,此时竟然派人来,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罗迦不意竟然在这里看到神殿的人,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却依旧从容道:“阿当祭司,你可是来观礼的?欢迎欢迎。”
阿当行礼,长叹一声:“北国大祭,阿当岂敢不到?”
罗迦的担忧几乎要提到嗓子眼了:“大祭司来不来?”
“回陛下,大祭司又远游去了。正因此,才特意派遣阿当来观礼祭拜,还请陛下恕罪。”
罗迦开心得几乎要跳起来,只要大祭司不来,一切何妨?阿当一直是外围的祭司,对于芳菲并不熟悉,事隔多年,就算见了面,也是认不出的。
他哈哈大笑:“好,阿当祭司,欢迎观礼。高淼,你带阿当祭司下去,以上宾礼招待。”
“谢陛下。”
高淼带着祭司走了,罗迦还是微微不安。他也说不上这不安到底因何而来,那是藏在心底的一条毒蛇,唯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可怕的秘密!熊熊燃烧的大火,不守清规戒律的陛下!圣处女公主的可怕身份!
忽然就很焦虑,恨不得马上见到芳菲,下一眼,马上就见到她。
他大步地就往立正殿走,由于脚步太快,小涵和小炯竟然都要小跑才追得上。
一进立正殿,他立刻大声喊起来:“皇后,皇后……芳菲……”
竟然无人应答,他心里一沉,加大了声音:“芳菲……芳菲……”
两名宫女出来,见陛下如此大喊大叫,垂手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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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杀人法1
“皇后呢?”
“回陛下,娘娘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去哪里了?”
“奴婢们也不知道娘娘去哪里了,可能是去礼部了吧。”
礼部?怎会去礼部?今天自己才召见了礼部众臣,芳菲根本没去过,而且这些日子,她都没怎么管祭祀的事情了。
“娘娘到底去哪里了?”罗迦忍无可忍,几乎要咆哮起来。
这时,红云和红霞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见陛下大怒,都吓了一跳,立即跪下。罗迦见她们竟然没和皇后一起,更是焦虑,大喝道:“娘娘呢?”
“奴婢……奴婢……回陛下,娘娘出去了……”
“去哪里了?”
“奴婢也不知道!”
罗迦勃然大怒:“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连皇后的行踪你们都不知道?”
众人不知陛下何故如此大怒,都跪倒下去,谁也不敢吱声。
“快,你们这些奴才,跪着干什么?快去找皇后啊,难道就没有任何人跟皇后一起?张娘娘呢?”
张娘娘在外面,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惶恐地跪下去。
罗迦心里更是一沉,芳菲一个人都没带,这是跑到哪里去了?难道偷偷跑了?或者被谁抓走了?
他心急火燎,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怒喝道:“快,没用的东西,你们都跪着干什么?马上去找娘娘……”
“陛下,娘娘只是有点事情出去了,她交代了,不用找她……”还是张娘娘沉得住气,“娘娘说出去走走,不要人跟着!陛下不必紧张。”
罗迦不可思议:“她一个人出去?去哪里了?”
“她没说,但是,她说傍晚就会回来。”
“傍晚?这难道不是傍晚了?她怎么没回来?快去找……”
这是傍晚么?明明就才午后不久,哪里就傍晚了?可是,谁又敢反驳皇上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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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杀人法2
众人根本不知道陛下为何如此心急火燎,皇后也真是的,不知去了哪里,又不要人跟着。
“赵立,乙辛呢?”
“小人在。”
罗迦见这两个“贴身侍卫”竟然没有“贴身”跟着,更是怒不可遏:“你们为何也不跟着皇后?你们难道不是皇后的侍卫么?你们这算什么?失职!太失职了……这一次,要是皇后有什么意外,朕一定砍了你们的脑袋……”
二人不敢分辨,皇后根本不许人跟着,自己等怎敢跟去?而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