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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李玉屏,也微微脸红。更是惊讶,陛下竟然这样给皇后夹菜,跟哄小孩子似的。这二人,忽然之间,就好得蜜里调油。
她不经意地看太子,却见太子正襟危坐,非礼勿视,自己吃自己的。心里却一阵怅然,帝后那么肉麻,为什么自己内心却充满了羡慕?自己和太子,可是从来就没有如此亲热的举止。
外人看着肉麻的时候,焉知自己内心没有向往过这样的——肉麻?!
如果自己夫妻二人能如此,那该多好?
半晌无声,那二人终于醒悟过来,看到太子夫妻都在打量,芳菲支支吾吾的,满脸通红:“殿下,玉屏,你们吃……”
罗迦哈哈大笑:“皇儿,玉屏,这些菜味道可好?”
“很好,很美味。”
“哈哈哈,这些都是皇后喜欢吃的。朕天天跟她一起用膳,口味也变了,也喜欢这些了。你们吃,不要客气,朕和皇后习惯了,倒忽视了你们,哈哈哈……快吃……”
陛下显摆6
太子见他兴高采烈,完全是那种毫不掩饰的焕发了第二春的感觉!他见过父皇三次这样的神情,第一次是立冯昭仪的时候,第二次是接皇后进宫,第三次,便是现在。每一次,他的狂喜,都是跟芳菲有关。
难道宫里那些传闻都是假的?关于小荷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者说,芳菲前些日子的担忧,都是莫名其妙的?
他说不出来,自己是不是真正为父皇感到高兴,可是,看着父皇大笑,空气便不那么拘谨了。气氛立即也变得正常起来。
他看自己的碗,多了一块肉,是李玉屏悄然夹过来的。他微笑一下,一口吃了。不经意看去,李玉屏的脸上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
芳菲却不知怎地恰好看见了,暗暗地笑一下,李玉屏刚好碰到她的目光,立即羞红了头,移开目光,不敢跟她对视。
罗迦却浑然不觉,依旧十分殷勤的:“小东西,快吃这个……这个很好吃……”
他叫顺口了,完全不顾儿子和媳妇在,将皇后叫成了小东西,也完全没有察觉到。
太子夫妻听着很是尴尬,却又不好意思,更是只顾埋头吃饭。
饭后,罗迦看外面夕阳西下,空气新鲜,他很有兴致地站起来:“走,皇儿,你们要回宫,朕和皇后也去散散步,正好陪你们走一程。”
太子简直是受宠若惊,父皇散步相送啊!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待遇。
芳菲和李玉屏亲近,二人看前面的花开了,终究是年轻人心性,心情轻松,就远远跑到前面去看。
父子二人落在后面。
太子低声地问:“父皇,您和皇后近日可好?”
罗迦大笑:“好好好,好得很。真是好得不得了……哈哈,皇儿,朕跟她,再也不曾这般好过了……”
太子心想,父皇到底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陛下显摆7
他的笑声低下去,声音非常神秘,“儿子,朕告诉你一个秘密……”
太子见父皇完全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很是意外,立即洗耳恭听。
“昨天晚上开始,皇后爱上朕了!”
太子好生惊讶,这是什么意思?昨天晚上?那之前呢?
罗迦长叹一声,轻轻的:“以前,她总是疑神疑鬼的,昨晚开始,才真正爱上朕了!”
爱上!父皇用的是爱上!
不知为什么,从一个皇帝的口里说出这样的字眼,简直有如石破天惊,尤其是从父皇嘴里说出来。什么意思呢?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一个儿子,怎好问父亲的情感问题?尤其,自己和芳菲之间,还隔着一层难言的尴尬。所以,太子只是笑着,语气恭敬又不失真诚:“恭喜父皇。”
“哈哈,儿子,朕今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哈哈,你也要加油,和玉屏恩恩爱爱。”
“是!儿臣遵命。”
这边厢,父子叙话,芳菲和李玉屏却跑得很远了。边沿的御花园里,梅花开得正灿烂,冰雪尽去,更是红艳。
芳菲折下一支,李玉屏悄然问她:“娘娘,你今天很开心么?”
她拿着花枝,“呵呵,玉屏,我真是开心极了。”
她看李玉屏狐疑的神色,忽然附在她耳边,悄悄道:“我现在有点喜欢陛下了耶……”
“啊?为什么?”
芳菲红了脸,这个,怎能说为什么呢?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反正,就是有点喜欢了嘛。
李玉屏比芳菲还稍微小一些,对于男女之事,更是不那么成熟精道,此时,见芳菲红艳艳的脸,她跟皇后相处这些日子,经常在某些方面,还有意无意地学着她的举止。她很是好奇,悄然地问:“陛下没有宠幸小怜么?”
“当然没有啦!对了,玉屏,以后殿下宠幸其他女人,你也不许。”
陛下显摆8
“当然没有啦!对了,玉屏,以后殿下宠幸其他女人,你也不许。”
她迟疑道:“这个……可以这样么?”
“当然可以了,你是太子妃嘛。”
“可是,我怕人家说我醋妒。”
“哈哈,谁爱说谁去说,你管他那么多。反正,我是不许陛下再去宠幸任何人了。”
李玉屏见她这样子,心里一动,同样是女子,如何能不艳羡?她压低声音:“娘娘,你要帮我……”
“当然!我当然会帮你,呵呵。”
二人笑闹着,罗迦和太子已经走上来,罗迦笑道:“你们鬼鬼祟祟地说些什么?”
芳菲吐吐舌头,放开李玉屏的手,“陛下,不告诉你。”
“哈哈哈,皇后,你看你,真没个样子。”
“嘻嘻,就不告诉你。”
“不告诉朕就算了。”
罗迦笑着,太子夫妻已经行礼了:“父皇,皇后,儿臣告退。”
“好的。”
太子夫妻远去。
这时,罗迦才看着西天的晚霞,最后的一缕霞光,已经快落下去了。
御花园的走道彻底清净下来。一树梅花,开得极盛,要败了。芳菲低下头,折一枝放在鼻端,笑嘻嘻的:“陛下,你刚和太子说什么啊?”
罗迦神秘兮兮的:“朕也不告诉你。”
“说嘛……”
“朕告诉了太子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保密!”
芳菲郁闷得很,这个人,故意吊人胃口。
“陛下,到底是什么秘密?”
罗迦一把搂住她的肩头,伏在她耳边,低声说:“朕告诉了他一个天大的秘密……”
“?????”
“有一个女子爱上朕了……”
“谁呀?”
她下意识地问完,又觉得不对劲,脸立刻红了。
罗迦哈哈大笑:“谁啊?朕也不知道是谁……朕只是告诉太子,那个女子很喜欢朕……”
这个陛下,老大不小了,居然故意在人家面前显摆。而且,是在太子面前显摆,简直就是故意的!
PS:色大叔去看了《建国大业》回来,呵呵,简直场场爆满:)))票房好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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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疑团1
晚霞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他忽然伸手捉住芳菲,转身就跑:“小东西,又来比一下,看谁跑得更快。”
她被拖着,手心传来他的热量,暖暖的,二人在春风里奔跑起来。
四周那么安静,立政殿的周围,到处是新鲜的春日的气息。第一次,但觉皇宫里,也可以如此地自由自在。
寝宫,一室的芬芳缭绕。
那是芳菲用艾草特制的一种熏香,安神镇定,去除风寒,特别有利于罗迦的病情。二人奔跑得额上微微的一层薄汗。芳菲柔声道:“陛下,你躺下去,我给你炙烤。”
“不用吧,今天已经好多了。”
“不行,要坚持!至少要烤半个月!”
罗迦躺下去,很舒服地闭着眼睛。
她拿了灸条,慢慢地在他的身上游走。
一股暖暖的气息,灼热,却不滚烫,非常舒服地在浑身上下顺着穴位流窜,在浑身的经脉里徜徉,舒适而安宁。
良久,罗迦长长地叹息一声:“小东西,真舒服!”
她笑起来,揉揉他的穴位,又揉揉他的肩头,这才一本正经地,完全像个御医的样子,“陛下,你现在开始,必须什么都听我的。”
他的声音里都是笑意:“为什么?”
她握着他的手,仔细地听他的脉搏,但觉寒气的运行,已经越来越深入。这样的慢性病,她回宫后,他老是回避着,她也就没有问。
更主要的是,跟小怜等一起毫无节制的半年纣王一般酒池肉林的生涯,再加上迷迭香的侵染,他的病情不但没有缓解,而是越来越加重了。到现在,这病情几乎深入骨髓,自己能做的,只是缓解,控制得了一时,要根治,却绝非一事。
如果这样蔓延下去,病情会怎样呢?她真是不敢设想。陛下,他不年轻了,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芳菲,朕现在已经好多了,你不要担心……”
解开疑团2
她摇摇头,没有回答。心里竟然些微的酸楚,自己和他的相处,相好的时日短暂,矛盾的时候多。第一次进宫,被他强迫,虽然有过温情的时候,但是,小怜出现后,自己对他的痛恨,简直难以言喻,对于他的病情,就再也不肯真正的出力了,也不管他,甚至知道哪些迷香会大大地加速损害他的身子,也绝不肯轻易说出来。
这一次回宫,稍微好点,可是,还是疑神疑鬼的,他说不治,自己便也逐渐地就无动于衷。对于他的病情,几乎从未真正出过百分百的力气——因为心存芥蒂,总是得过且过地敷衍着;
直到现在——现在,也许为时不晚吧!
她忽然问:“陛下,你记得以前你曾经说过什么?”
“什么?”
“你说,我可以掌管御医局。”
“哈哈,好好好,朕是这样说过。”
“好!御医局我管不管其实不重要,但是,你的病情,今后我一人主理了。”
罗迦心里竟然微微有些紧张:“芳菲,是不是朕的病情很严重?”
她笑起来:“怕了么?”
“这个……”
她板着脸:“既然知道怕了,以后就什么都要听我的,再也不许有一丝半毫的瞒昧。”
“朕本来就没有什么瞒你的!”
“还没什么?发病的事情都几次了,还说没有!”
罗迦没有做声,只是睁开眼睛,拉着她的手,紧紧的。
她也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他明白,此时,这个小人儿,才真正的死心塌地了。这就是她,就算以前做昭仪,做皇后,也是得过且过,从未把自己当做这皇宫里真正的主人。
现在才是!
不但是主人,而且,真正是自己的妻子了。
她凝视他的眼神,轻轻地替他揉捏。
“小东西,以后,我们什么都不许互相瞒昧了,什么事情都要说出来。你看,说了就好了。”
解开疑团3
“这得看你!我是没什么可瞒昧的。陛下,以前这些错误都是你造成的。”
罗迦呵呵笑起来:“小东西,你可想得美,把错误都推到朕身上了?你说朕瞒你,朕看,你才是古古怪怪的。”
“我古怪?陛下,你才古怪呢!你要跟我算账,对吧?”她狠狠地看着他,这下,真的开始兴师问罪了:“陛下,你有事没事去玉堂干嘛?”
他莫名其妙:“朕什么时候去玉堂了?”
当然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她准确无误地说出来:“就是这天!你去干嘛?”
“啊?朕想想……对,想起了,是左淑妃哀求朕务必去一次,就是为了救她们西陵国,朕路过而已,就在外面说了几句,叫她放心……朕连玉堂的门都没进去!不信你可以去问她!”他想想,不对劲,而且是很不对劲!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