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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芳菲是不知道的,估计当初陛下害怕醋妒,所以没说。
芳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其实,陛下顾念旧人,自己几曾醋妒?只要不去OOXX,凡事都可睁只眼闭只眼。
罗迦自己却红了脸,干咳一声:“芳菲,朕可是只是送去了一些东西而已……”
“陛下,我可没有反对,也没有对此有过抱怨。”
罗迦没有做声,他何尝不知?这个小东西,除了这一点,其他什么时候,都睁眼闭眼的,反正一句话,身体不出轨就OK了!
告密的人是谁3
她心下叹然,一个养尊处优了一辈子的女人,到了那极寒之地流放,虽然还是衣食无忧,不耕不作,还有仆役伺候,可是,比起皇宫的金碧辉煌,难道她就不生怨恨和嫌隙?就没有报复之心?
陛下宽容大度的后果,会不会就如农夫,冻僵的蛇一醒来,立即就会狠狠地咬他一口?
但愿不是林贤妃!
这比是其他人,更加让人不能忍受!
罗迦也迷惑了。
到底是谁呢?
这宫里,知道芳菲身份的人,算来算去,就只得一个左淑妃了!难道自己漏掉了什么?仔细想想,不可能啊!
许久,他才自言自语道:“朕还是大意了,以前就该把左淑妃送走。朕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当时也是害怕送走了反而多事……”
芳菲凝视着他,的确,送走了,更不好控制,就是要留在宫里,才能真正有所忌讳。陛下,他想到了很多!就算有些疏忽,自己又怎能再责怪他呢!
芳菲左思右想,自己在宫里,最大的敌人便是张婕妤,可是,张婕妤再怎么狠毒,她又是怎么识破自己身份的?
今天的祭祀,张婕妤又根本就没参加。
难道她和左淑妃有什么勾结?
可是,按照小荷的说法,左淑妃和张婕妤的勾结,仅仅限于美人计而已!
要是早有其他勾结,她也犯不着找小荷了,还多此一举干嘛?
她完全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陛下,今天大祭司为什么突然来了?以前,我从没听说他要来啊?”
罗迦恨恨道:“朕也是没想到!他们今天突然出现,显然是早有预谋。芳菲,你还记得上一次朕到处找你么?”
芳菲怎么不记得?!就是那一次,自己去冷宫走了一趟,陛下的样子,简直跟要吃人似的,两个人还大吵了一架。
“就是我去冷宫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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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去冷宫那一次?”
“对!就是那天,阿当祭司突然出现,说他要来观礼。当时朕就想告诉你这事,但又怕你害怕,就没说。他当时告诉朕,说只有他一个人出现,大祭司不会出现。朕因此才同意的。但是,没想到,阿当祭司竟敢耍诈……”
芳菲吃了一惊:“这肯定是大祭司指使的,不然,阿当祭司怎么可能做先锋?”
“应该是早有预谋!”
“陛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准备?”
罗迦长叹一声,神色变得十分凝重。
芳菲想起自己沿途看到的一些御林军,尤其是陛下和大祭司同时出现时,看到的那些灰衣甲士。
她心里一凛,正要开口,罗迦却先说话。
“芳菲,你听朕说!”
她仔细地听着,没有半点的违逆。
“朕今日祭祀,出动了灰衣甲士。你知道什么是灰衣甲士么?”
她摇摇头,进宫出宫,虽然已经两三年了,可是,她还真的单单就不知道灰衣甲士,因为陛下以前从未提过。
“灰衣甲士是朕18岁那年创立的。那一年,朕率兵北击几个小国的联盟,路过一片草原时,看到当地的土着训练了一种灰色的野牛作战。这群野牛大概有一百来头。可是,声势非常威猛,朕和他们交手多次,死伤了差不多两万人,才拿下了这群野人。当时,朕就在想,为什么这些刀耕火种的野人,手里拿的还是木棒,却能用100头野牛发挥出这么大的威力?简直是以一当百。朕和他们交战8次,彻底摸清了那种奇怪的阵型,仿佛是天然的军事家。朕受到启发,就先训练了五百人,采用这种方式来训练,到二十岁时初具规模,曾经秘密出动对敌,果然收到了奇效。后来,朕扩大了训练范围,经过了这二十几年,有了很大的发展,总共有五千人马。因为是灰白相间的野牛,所以,朕将他们命名为灰衣甲士。这五千人马,分成三支小分队,只听命于朕一个人,就是太子,也无权调动……今天祭祀,出动了12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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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陛下还是早有准备的,自从阿当祭司出现,自从那些噩梦缠身,他就开始了准备。这是出自军人的一种直觉,随时,要把自己置身于安全的环境,不允许任何的不从发生。
芳菲仔细地听着,这算北国的一级机密么?
“芳菲,你看……”陛下起身,打开旁边的一个匣子,用的是非常沉重的一把铜锁。他拿出一把半月型的玉璋:“这天下除了朕,唯有这道玉璋能够调动灰衣甲士……”
芳菲看着那片玉璋,心里一震。
这玉璋,是采用最上等的和田玉打磨而成,带着天然的九转红色隐形花纹,晶莹剔透,光看着,就带着一股森森的寒意。
罗迦把玉璋递过来:“芳菲,你看看……就是这个,这就是玉璋!”
她一惊,陛下不止是让她看,而且是把玉璋递到她的手里。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北国的最高机密,陛下的最高权威,他竟然递给自己!
不是说,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么?
自己,一介女流,能把玩陛下如此珍贵的权利标志么?
她稍微犹豫一下,竟然不敢伸手去接。
罗迦脸上带了笑容,她立即把玉璋接住,手上立即传来那种玉润的感觉,温暖,沉甸甸的,借着灯光,几乎能看到玉璋上的纹路,如水波一般流淌,竟然好像是活的一样。芳菲在宫里也算看了许多上等的宝物了,可是,却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玉璋。难怪人家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
“朕本是打算以后把这玉璋给太子的,但是,如果朕再生之时,尚未彻底解决大祭司的问题,这玉璋就给你!太子有他的势力,他已经有一批人马了,他,朕已经不担心了,朕担心的是你,无论发生了什么,灰衣甲士足以护卫你的安全……”
芳菲但觉心里一抖,立即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陛下,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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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玉璋,你拿着,能够调动灰衣甲士,朕会做出安排!让他们听命于你,也仅仅只听命于你!”
他的声音那么慎重,那么平静!
芳菲却觉得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是一种临终的交代!
陛下年富力强,怎么会做出这样可怕的安排?
就算他很老——可是,那只是相对于自己,他才刚过不惑之年,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黄金时段,他这是在干嘛呢?
罗迦笑着:“当然,朕有把握,生前就消除一切的障碍,绝不让你独自去面对。”
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严重了,芳菲紧紧握着玉璋,递过去:“陛下,我才不要呢。”
“为什么不要?”
她狡黠地转动眼珠子:“因为你在,一切麻烦,就你去对付好了。”说这话时,心里却是害怕的,比见到大祭司更加害怕。曾有那么一个人,你一切指望着他,依赖着他,怎么可能允许他忽然有一天不在了?
有他抵挡风雨不好么?
有他在,有没有灰衣甲士,又算得了什么?
自己宁愿不要灰衣甲士,不要这权倾天下的特权!
决不允许他不在!
不行!
绝对不行!
自己绝对不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她笑着,将玉璋放到他的手里,很坚决的:“陛下,你只要好好的,我就终生无忧,我怕什么呀!”
罗迦拿了玉璋,看了看,又放回匣子里,也笑起来:“也罢,朕一定把一切都解决了。”
她心里一软,比得到陛下的伺候更加柔和,那是一种根本说不出来的激动,陛下,他把那么重大的秘密告诉自己,什么都肯毫无保留。
她腻了声音,拉他的手一起坐下:“陛下,大祭司今天是不是搅局了?”
“搅局是真,只不过没有成功而已,因为有通灵道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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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迦便把今天祭祀上大祭司突然降临的事情讲了一遍,芳菲听得非常仔细,越听越是心惊,若是自己身份暴露,大祭司振臂一呼,岂不是严重者会动摇陛下的宝座?
大祭司到底已经掌握了多少情况?
到底是谁在通风报信?这已经成为了现在必须查明的关键。而且,可以肯定,绝对是皇宫内人和一些亲近大臣,否则,怎会那么清楚这一切?
“朕已经派人秘密调查,一定要揪出这个幕后黑手,不然,真是寝食难安。”
她还是无限担忧:“我觉得,大祭司一定认出我了,陛下,你记得他叫的那声莎莎公主么?”
“是啊,当时朕真是吓惨了,生怕你回头!”
她摇摇头:“大祭司此人我最是了解,我当时没回头能骗过他,可是,事后他一定会想起这些破绽……”
“朕多年和大祭司较量,恼了,也烦了,干脆出动灰衣甲士把大祭司灭了。”
“不可!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
“解决内乱用权谋,解决外乱用军队,这是君子之道;解决内乱用军队,解决外乱用权谋,是小人之道;如果兵戈一起,迅速蔓延,不但生灵涂炭,而且会引起整个北国的动荡;神殿的问题应该解决,但是,决不能用大规模的武力镇压;否则,会激起民众的反抗,到时就不好收拾了,如果扩大化了,北国必然内乱不止,陛下,这绝非你我希望看到的……”
罗迦长叹一声,芳菲拉着他的手,十指交扣,柔声道:“陛下,我知道你今天是怒了,累了……”
“唉!”
“我今天也是怒了。”
“芳菲,你今天做得很好。朕以前对你一直不放心,现在才知道,朕的小东西,终于长大了。”
她笑嘻嘻的:“我天天跟着陛下,耳濡目染,都是陛下教我啦,陛下最英明了。”
这马屁拍得!罗迦心花怒放,一把搂住她就往床上走。
喊破喉咙也无人救你
那柔软的身子被放在床上,面色娇红,嘴唇微微咬着,娇艳欲滴,长睫毛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明亮又朦胧,借着明亮的宫灯,真真是一个玉人儿。
罗迦微微地喘息,挨着她躺下:“芳菲……”
她咯咯地就笑起来,一翻身坐起来,凑过去。
罗迦欣喜万分,“小东西,你要奖赏朕?”
“恩,奖赏你,闭着眼睛……”
他闭上眼睛,整个人十分放松,想起自己生病的那个夜晚她的狂野和激烈……真是一种美妙的感觉,这一次,她要故技重施?
真是好期待。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想象中的亲吻却没来,而且,四周静悄悄的。这个小东西,她在干吗?
他一下睁开眼睛,只见芳菲悄然伸手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一个东西,然后,是明晃晃的一枚银针。
他吓了一跳:“小东西,你拿的什么?”
芳菲哈哈大笑起来,做了个威胁的手势,恶狠狠地:“陛下,你给我小心点……嘿嘿嘿……”
“小东西,你要弄什么玄虚?”
她一伸手,就按住了他的身子:“不要乱动。”
“你要干嘛?”
“针灸!”
罗迦大骇,用炙烤还可以理解,这么长的针扎进脑子里,还有命么?在北国,以前还从来没有过这种医术。
他几次要挣扎起身:“不要,朕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