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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怔的:“没有,陛下……我怎么会恨你?”
罗迦紧紧抓住她的手,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提了滚水去浇花的小孩子,她还那么小——那么恨。今晚的某一刻,仿佛又看到了她那样的眼神。
儿子!
芳菲!
他握得太用力,芳菲“哎哟”了一声,他却浑然不觉,声音充满了一种醉酒后的迷茫和沙哑:“芳菲……朕……你不是大燕国的公主,真的不是……”
现在说这个问题,还有什么意思呢?
“芳菲,你真的不是……朕调查过……当年,张妃根本没有你这样一个女儿……你真的不是她们的女儿……”
洁雅的怨恨,新雅的怨恨;自己都是只见过一两次的老燕王和张妃娘娘。
芳菲抽出手来,淡淡道:“陛下,对于我来说,其实,并不在意自己是什么人。现在,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罗迦心里一震,倏然睁开眼睛。
她嫣然一笑:“马上就要捉住三皇子了,这一次,决不能再妇人之仁。以后我们才有安宁的日子。”
“好好好,朕答应你,完全答应你……”罗迦喃喃的,头枕在她的怀里,生平第一次,觉得如此疲倦,急需一个依靠。
三皇子的末路8
而她,便是自己最好的依靠。
良久,芳菲听到他轻微的鼾声,便拿了熏香点燃。
这一次,罗迦睡得非常沉,在那种安神镇定的熏香里,连梦也没有。只是很紧地握住她的手,紧紧地,一直没有松开。
芳菲暗叹一声,心里比他还焦虑。
那么急切地期待三皇子快点被消灭——这个祸患不除,终究是毫无宁日。
接下来的日子,罗迦被芳菲劝住,没有去参加任何的战争。二人只是等在军营里,等候李将军的捷报。
但是,小怜却坐不住了。
源贺带了几名赏赐的美女回去。可是,被她们服侍一通,却远远敌不过小怜的那种媚术。源贺只和二人OOXX了一夜,便觉得味同嚼蜡,注意力,很快完全集中到了小怜身上。
而那两个美女,便沦为伺候小怜的专属奴婢了。
如此,他的正妻回纥氏却坐不下去了。
一连数日,源贺完全沉溺在和小怜的温柔乡里,每日只知道厮混。尤其是他带回来的大量赏赐,珍宝首饰,几乎一件不落地全部到了小怜的香闺。
回纥氏是正妻,无论汉人还是少数民族,正妻天然的身份就要高出一截。现在,自己辛辛苦苦等了丈夫回来,却被这个狐狸精霸占。不但自己,连儿子都见不到一丝人影了。
这一日,趁了源贺被召商议军情,回纥氏便来找小怜算账了。
小怜正在对镜梳妆,反复地对比那些首饰。她昔日什么没见过?但见这些东西,都很一般,怎么也入不了她的法眼,每一件拿起来看看就随手扔下去:“不好,这件不好……”
“这支头钗也太次了……”
“这对耳环,颜色不纯正……次品,不好……”
……
很快,地上便落了满地。
两名伺候她的美女不敢怠慢,赶紧替她收捡。
PS:今日上班,一直缓不过气来,等一哈再更新,大概晚上7点之前;
冯皇后的情敌1
很快,地上便落了满地珠翠。
两名伺候她的美女不敢怠慢,赶紧替她收捡。
小怜秀眉皱起来:“这些烂东西,捡它干嘛?”
这些东西,如果不是小怜刚从齐国的皇宫出来,在其他任何女人看来,也是一等一的好东西了。源贺是此次出征大将,急先锋,多次立下战功,所得的赏赐也是第一等的。可怜回纥氏,连这些赏赐都还没看到,已经全被小怜占去了,偏偏人家还觉得这些太低等了,根本配不上她的高级的身份。
两名侍女当然不敢说什么,早已在门口偷听多时的回纥氏却再也呆不下去了。门是虚掩,她一伸手就推开冲了进去,“狐狸精……你这个狐狸精……”
小怜正在试戴一支珠钗,忽然听得这样的河东狮子吼,吓得花枝乱颤,手一抖,珠钗就掉在了地上。
“狐狸精……该死的狐狸精,就是你迷惑了老爷……”
小怜本是珠泪滚滚,泫然欲泣,可是,她这般的楚楚可怜,看在男人眼里有效,但是在回纥氏眼里,却完全失去了她的筹码,愤怒指着她:“该死的狐狸精……”
小怜这才看清楚对面这个高大威猛的女人,回纥氏是典型的鲜卑女子,虽然出身贵族世家,但是,肤色黝黑,十分健壮。鲜卑女子大多如此,昔日源贺也有几个小妾,但是她们无非不过比回纥氏年轻一些,略有姿色而已。
回纥氏是正室,又生了两个儿子,其他小妾当然无法威胁她的地位,当家主母本是稳如泰山。不料,源贺这个武夫见惯了鲜卑的健壮女子之后,忽然见识了小怜这般瘦弱文雅的女人,但觉如水缠绵,比花朵还娇艳,真是捧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是生平也不曾体会过的。
再看回纥氏,简直如一块木炭之于一朵鲜花,哪里还有心思多看她一星半点?
……………………PS;今日倒霉到家,到6点多时,写好了四千字,忽然断电死机,再也无法重启,而且,最诡异的是,那四千字不见了。而我是设置了一分钟自动保存一次的;不知道为什么到修好电脑后,就完全消失了;气死我也。
冯皇后的情敌2
回纥氏满怀期待地等着丈夫的赏赐,自己母子不料一点没有,而得到的这个女人,却如此大言不惭,挑三拣四,她对小怜恨得咬牙切齿,手几乎要指到小怜的鼻子上:“贱人……你不许再迷惑老爷了……”
“迷惑他?那个武夫?”小怜撇撇嘴巴,斜了一眼回纥氏,“你要弄清楚,是那个武夫把我抢来的,他巴不得跪在我脚下,我怎会迷惑他?”
“啪”的一声,回纥氏一耳光便掴了下去,大声咆哮道,“该死的贱人,你竟敢如此嚣张……”
小怜挨了这一巴掌,真是生平没有过的事情,就算是她在张婕妤的府邸做奴婢的时候,张婕妤自来便施恩于她,比一般的女奴地位高得多,事后,更是服侍两位帝王,尤其是齐帝,可以为她生,为她死,现在倒好,居然受到这个河东狮的掌掴。
“死泼妇……你自己样貌丑陋,衰老不堪,你还怪我……”
原配糟糠,最怕的便是这句“人老色衰”,回纥氏大怒,又纵身扑上去,“我撕烂你这个小贱人的嘴……”
两名侍女慌慌张张就拦住她:“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回纥氏还要冲上去,小怜身子一闪,轻盈地就躲开了,娇喝一声:“你这个母老虎,你再敢打我,我会让源贺十倍还给你……”
回纥氏自来以丈夫为天地,听得小怜威胁,深知源贺肯定会这么干,竟然只敢扬着手,再也不敢冲过去。
小怜挨了这一巴掌,也不哭,还笑起来,轻轻抿一下嘴巴,神情十分轻蔑:“区区一个源贺算得了什么?若不是他抢了我,你以为我会看上他?你自己五大三粗,丈夫嫌弃你,你倒来打我?你好意思?实不相瞒,源贺这个粗鲁莽夫也只适合你这样的母夜叉,能让我看上眼的,只有皇帝……哈哈哈,只有皇帝……源贺算什么东西?……”
冯皇后的情敌3
回纥氏听得这般大胆言论,更怒:“狐狸精,皇上会看上你?”
小怜嫣然一笑:“皇上是没见到我,要是见到了我……嘻嘻,我就把源贺还给你……”她压低了声音,“我其实非常讨厌源贺。是他死乞白赖地缠着我,比我的奴婢还卑贱……也只有你这样卑贱的女人,才会喜欢那种卑贱的男人……”
“我要告诉老爷……你这个妖妇如此糟践老爷……”
“糟践他?男人都是下贱胚子,你去说呀,你看他会不会信你的……”
“狐狸精……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迷惑了老爷,老爷怎会这样?他现在连儿子也不看一眼……”回纥氏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千里迢迢来找他,他却被你迷惑……”
“你有本事,今晚就去让源贺跟你同寝。你找我算什么帐?”
小怜冷冷地一挥手:“送客。”
回纥氏不肯走,两名侍女既不敢得罪她,更不敢得罪小怜,只好跪在地上:“夫人,您出去吧……”
回纥氏万般无奈,只好恨恨出去。
傍晚,源贺回来。
老远,回纥氏就带了两个儿子迎上去。
两个儿子抱着源贺的腿,阿爹,阿爹地叫得亲热。源贺一时心情好,也抱住他们一通亲热;
回纥氏见状,很是开心,急忙说:“老爷,我准备了一些你喜欢的酒菜,孩儿们,快请阿爹进来饮酒……”
源贺见回纥氏的客厅里已经摆上了酒菜,十分丰盛。
他正要答应,却听得隐隐传来的哭泣声,正是小怜房间里发出来的。
这还了得?!源贺急忙放开儿子就冲了进去。
回纥氏面色一变,重重一跺脚,“老爷,老爷……”
源贺根本就不理睬她,一冲进屋子,但见小怜一身软兜,哭倒在地,黑漆可鉴的长发也垂在地毯上,美人儿竟然已经哭得奄奄一息,浑身发抖。
冯皇后的情敌4
源贺的心肝宝贝都吊起来了,急忙上前抱住她:“小宝贝……小心肝,你怎么了……”
小怜只是推开他,却无能为力,纱笼掩了面,不盈一握的腰肢,几乎如春水一般,只是抽泣。
她珠泪滚滚,迷蒙了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红彤彤的,嘴唇鲜艳得如花瓣一般。源贺看得简直心疼极了:“心肝儿,快说,到底怎么了……”
小怜只是抽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名侍女已经跪了下去。
源贺大怒:“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二人吓得战战兢兢:“老爷,不关奴婢的事……老爷恕罪……”
“不是你们是谁?”
“是……是夫人……”
源贺眉头一皱:“夫人怎么了?”
“夫人趁老爷您不在,就打了小怜姑娘……”
这还了得?
源贺勃然大怒,厉声道:“夫人为什么打小怜姑娘?”
回纥氏在门外倾听多时,哪里还忍得住?冲进来就怒道:“老爷,我可没打她,这个狐狸精在作怪……她添油加醋诬陷我,她还把你赏赐的珍宝全都扔了……”
小怜听得这声“狐狸精”,身子一抖:“将军……妾身薄命,求您处死妾身吧……妾身无缘伺候您……否则,妾身迟早会被整死的……”
回纥氏是北方女子,哪里见识过缠绵女子的这种招数?气得跳脚:“这个狐狸精在撒谎,装可怜……老爷,她迟早会害死你……老爷,这个狐狸精还骂你,说她根本看不上你,是你死皮赖脸地缠着她,人家根本不把你当一回事,你却把人家当成宝贝似地……老爷,你把她赶走,马上赶走……有这个狐狸精就没有我……老爷,你要替儿子着想,千万不要中了这个狐狸精的鬼话……”
“啪”的一声,这一下,是一耳光重重地落在回纥氏的脸上。
冯皇后的情敌5
回纥氏惊呆了,男人,尤其是武夫如源贺,这一耳光可不轻松,回纥氏登时半边脸就肿了起来,牙齿也掉了一颗。她满脸是血污,头发也散乱了,真是一边红,一边黑,样子看起来十分诡异。
小怜但见她的傻摸样,哭泣也停了,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回纥氏但见她如此媚笑,已经疯了,猛地就扑上去:“我打死你这个狐狸精……老爷,我是你的原配,你竟然如此待我……”她伤心欲绝,又打又骂,竟然伸手去抓了小怜的头发,“我要打死你这个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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