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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官员成千上万,他枉费学了八年的本事却无处施展,为娘报仇。
“少爷,老爷叫你去吃饭。”
这时,富年出现在门前。也许是发现少爷的面色不怎么友善,他躲在门边不敢进来。
“哦。”富不同低低得应了一声,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他大声叫道:“富,管家,你过来一下。”
富年心里暗自叫苦,从少爷回来就没有叫过他管家,一直都是以名字相称,这突然的改口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事了。战战兢兢地来到桌前,他埋着头低声叫道:“少爷。”
富不同的眼睛死死得盯着眼前这个胖子,目光游移,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
屋子里静得有些渗人,富年只觉得自己的腿肚子都在发抖。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不再是那个和蔼的少年人,反而倒像是盛怒之时的老爷。不,比老爷还要可怕。
“富年,我娘究竟是怎么死的?”
第八章 红床 '本章字数:208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32:58。0'
富不同已经好几天没有走出房门了,他一直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他爹富大海谁也没有见过他。
但这事儿与富不同他娘如何去世这秘密一点关系也没有,既然他爹富大海不说,富年这个胖子被自己一问就要死要活,他现在能做得也只有等。等着当官,等着往上爬,等着知道答案。
富不同之所以不愿意出门,主要是因为那一口辣椒油的后遗症。上下两片嘴唇肿得像是两条香肠一样,让这个少年那有信心出去见人啊。
这一日早晨,富不同拿着一面铜镜在自己面前比划来比划去,终于确定自己的嘴唇基本恢复原状了。他计划着拉上富年再到那珠宝行去一次,上次到手的鼻烟壶和那块玉佩得想办法处理掉,不然就有被宋紫云发现的可能。
这时,富大海推门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只黄褐色的信封。
“儿子,御史大人来信啦。”
富不同放下铜镜,见父亲难得如此兴奋,他知道一定是为自己求官的事情有了眉目。虽然心中仍旧有些疙瘩,但他知道这官现在自己是非做不可的。而且,难得父亲心情好起来,他也乐得迎合。
“爹,这可是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呀。”
富大海摸着自己的胸口,乐呵呵得笑道:“诶,银子算什么,我还怕他不拿呢。”
取过信封,富不同抽出里面的信看了起来,他到是想看看自己会从什么地方起步。既然要做官,那可不能只是做个芝麻绿豆一样的小官。可是,看着看着他的脸色就难看起来。
“儿子,怎么了?”
富不同从信纸上抬起头来,担心得问道:“爹,御史大人说的这事儿你怎么看?这不应该是很严重吗?”
富大海想了想,忽然大笑起来。他拍着儿子的肩膀轻松得劝解说:“看把你紧张的。爹别的没有,钱是有的是。为了蓬莱阁内的那些个宝物,朝廷已经来过不止一次两次了,那次不是被爹用银子打发回去了。”说到这里,他忽然放低声量,颇有感触得说道:“现在朝廷腐败,跟银子过不去的人我几乎没有见过。”
“哦。”嘴上虽然应下,可富不同却比他爹想得更多。
御史在信上说是有人检举,而检举之人素有良名,朝廷此次是极为重视。堂堂都察院御史说出“极为重视”这样的话来,这次来的人怕不是那么好打发了。
偷偷撇了一眼兴致正高的父亲,富不同知道这话他自己是不能说的,只有自己在背后想想办法了。打定了注意后,富不同便掉转话题说道:“可是爹,这个知县是怎么回事?十万两银子啊,怎么着也该是个知府吧。”
轻轻拉起儿子的手,富大海轻轻叹道:“儿子,不是做爹的看不起你。可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到时候你突然在高位上冒出来,不仅自己被人惦记,怕是爹也跑不掉呀。”沉吟片刻,他笑道:“说了这么多关于蓬莱阁的事情,你还没有见过那些宝贝吧。走,爹带你见识见识。”
虽然早知道父亲从蓬莱阁断断续续搬回来不少的东西,可这些年富不同还是只听雷声不见雨,既然父亲主动提到了他当然要去看看自家的底子。
书房,富大海轻轻揭起门槛处的边角,露出厚厚布面下的一块一块青石。巨大的青石之间没有封闭,而是一条条泥土的缝隙,潮湿的水渍还隐约透露出来。
只见富大海以右边门柱为起点,左走四步,然后右走五步,最后在一块青石上站住。这时,他抬起头来却发现儿子正惊讶的看着自己,便得意得笑道:“这是周跃陛下曾经设置密室的方法,你爹就学来用用。”说完,他招招手,将富不同叫来自己身边。
巨大的青石板在两人的合力下缓缓移开,一处冒着湿气的洞口便慢慢得显露出来。
墙上的油灯一盏盏燃起,将整个地窖照得通透。
金块、银转、各种流光溢彩的珠宝,富不同觉得自己的手眼完全就不够用。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他就像初临大观园的刘姥姥。他简直不敢相信,就蓬莱阁这小小的一处行宫,父亲捡漏就能收到如此多的财宝。
望着这数也数不清的财富,前世手上没有超过一万块纸币的富不同感叹道:“富可敌国,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开国皇帝陛下周跃,可谓是旷世奇才。凭他自己一个人的奇思妙想就为我国积累了国人几世也用不完的财富,我这里连陛下全盛时期一个县衙的银库都比不过,何来敌国之说啊。”拿起身边一只花瓶,富大海轻轻得拂去表面的灰尘,叹息道:“可惜,如今朝廷糜烂不堪,天下乌烟瘴气,好好的国家越来越衰弱了。”
“那爹你还让我做官,就不怕儿子被人给吃了。”
富大海摇了摇头,弯腰放下手中的花瓶,低声说道:“让你去你就去,那里有那么多抱怨的。”
“爹,这玩意儿是什么?”
富大海转过头去,却发现富不同正站在一张红色的奇特大床前,东摸西摸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他拍了拍手,走上前去。
只见这床表面上没有啥奇特的地方,可在床的正中床粱上挂着一条红色的棉绳,似秋千,大小却又不合适。最为奇怪的却是在床的四角,四只把手样的东西斜斜得伸了出来,也不知如何使用。
富大海摸了摸那些把手,努力回忆道:“这床我是从周跃陛下的密室里找来的,听说叫做红床。”
“红床?”富不同掰了掰床头的把手,见它始终不曾动弹便捂着脸颊沉思起来。好一会儿,他忽然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疯了似得大笑起来。
富大海吓了一跳,赶紧扯了扯儿子的衣袖问道:“不同,你怎么了?”
“没,没事。”富不同用力得憋了几口气,待胸口平复下去后他才看着富大海笑道:“爹,其它东西无所谓,这床你可一定要留给儿子呀。”
富大海疑惑得看了看儿子,再瞅了瞅那床,不解道:“难道,这床还真是什么宝贝不成?”
“宝贝,绝对的宝贝呀!”
第九章 贼不走空 '本章字数:238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31:28。0'
蓬莱岛的夜晚不同它处,整个岛屿在明月的照耀下如同海中的一块白玉,朦朦胧胧惹人赞叹。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如天雷滚动,时大时小滚滚而来,又犹如奇特的韵律伴着岛上的居民早早进入了梦想。
就在这朦胧的仙境中,富家后院的围墙处翻出一个人影来,他落地之后略一辨识方向便疾奔而去。
浪声滚滚,那人却是落脚无声,似乎每一次落脚都正好落在了浪头之上,与整个海岛融为一体。
“落雁门”的绝学“燕掠”;如飞燕掠过水面,每次探爪必是鱼儿离水面最近的那个点,对于时机的掌握妙到颠毫。八年苦学,虽尽是些鸡鸣狗盗之术,但富不同在里面下的功夫却不是一星半点。
一边享受海风的吹拂,一边聆听周围的响动,富不同虽然跟着师傅包有才出来不是一两次了,可现在毕竟完全是为了自己,由不得他心中不激动。穿过前几日来过的衣服铺,他循着上次马匹奔来的方向找去。
要想偷一件东西,你需要先知道这件东西在那里;要想打倒你的敌人,你就需要知道那里可以给他致命一击。人无完人,宋岚,他不可能没有可以让人一击即破的弱点。
在这样一个小地方,县衙算不得难找,尤其是它门前一左一右悬挂的那两盏大红灯笼上巨大的“衙”字实在太过显眼。
看得出来,蓬莱县的治安很不错,因为当富不同越墙而入的时候居然没有看到任何的守备,以至于百宝囊中那只加料的狗骨头都失去了用处。只是不知对于读了满肚子诗书,视忠君报国为己任的宋岚来说,这样的地方会不会让他觉得屈才呢。
大堂,书房,富不同如同一只精灵轻巧得在县衙内窜来窜去,公文、书架甚至是各种盒子这些能够隐藏秘密的地方一一被他翻过。但,所有看得到的东西都只给了他一个答案:宋岚确实是一个好官。
富不同缓缓放下手中的哪叠纸张,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坑爹。
如果不是为了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宋岚这样的人怎么会选择偷偷摸摸得去告状,正大光明才是他们这种人终身的追求。既然一切根源都在宋紫云身上,看来他不得不花点心思了。因为像宋紫云这样的伪君子,坏事肯定做了不少,但也必定是藏得最深。
穿过二堂就是内宅,宋家人平时起居的地方。可富不同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么多,至于其他的什么人该住那里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因为这东西电视里一般都不会讲得这么细致,所以他也就无从得知。
鼾声、梦话、磨牙声,各种声音在这个小小的院落里此起彼伏,搞得富不同昏头转向。虽然自负听力一等一的好,可凭这些声音他也不能分辨出那个是宋紫云哪个小白脸呀。
正在踌躇之际,富不同忽然露出了笑容,月下的那排白牙闪出点点寒光。正愁无处下手,没想机会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轻轻两次纵跃,富不同已经来到了西边厢房,放低身体附耳在窗户上仔细聆听。听着听着,他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夜路走多了总是会撞上鬼的,而他现在就是那只要他宋紫云命的鬼。
一只扁平的芦苇管无声无息得出现在窗沿处,淡淡的烟雾从管头喷出后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片刻后,芦苇管缩了回去,然后窗户便被推了开来。
一身黑衣的富不同一跃而入,双手在地面一弹便站在了地上。目光在屋内扫了扫,他径直向挂着薄纱的木床走去。
撩起床罩,红红的被子早已掀到了一边,**着身体的男女叠在一起已然昏了过去。富不同将男子翻身推开,那白净的面孔可不正是宋紫云。往他的胯下瞅了眼,富不同哂笑着就把头转开,被这样的绣花针欺负得高潮迭起的女子他到是想见识一下。
“啧啧,难怪能够父子通吃。”
居然与自己的敌人同床共枕,即便是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富不同也不会对这个女子客气。
唰唰唰的声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