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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的脚步微微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得继续前行。
“我想,你还是不要指望问出是谁指使他们来的,因为那些人你惹不起。”
富不同闻言自嘲地笑了笑,就凭他自己,这夜郎有几个人是他惹得起的。他原本就没有想过要从风立山的口中知道答案,但本想说的话现在也说不出口了。那个与影子对战的人去了哪里?地上没有尸体,那么他一定是逃走了,那他会不会立刻就带着更多的人杀回来?
影子明显是知道现在这些现在想要杀富不同的人的背景,但看她现在也不愿意开口,富不同也只能将这个疑问藏在心里。
一个女子,要背负了怎么样的包袱才能像影子一样,冷酷、无情。
富不同也不敢问,影子也不想说,也许他们只能像是朝夕相处的陌生人一路走下去。
马车的缰绳已断,两匹拉车的马儿不知跑到那里去了,空留下藏青色的车厢倾倒在官道之上。富不同忽然觉得,接下来的路一定会更加难走了。
“相公,你看。”
顺着阿丽朵的手指看向官道的前方,富不同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有不少路人驻足看着他们。这世上的事情就怕人多,想来不用多久,官差或者新的杀手也会接踵而至。
一拉阿丽朵的手,富不同就往马车走去。
“带上东西,我们立刻出发。”
三人的东西着实算不得多,很快一人带着一个包裹就消失在了官道上。
就正如富不同预料的一样,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支马队疾驰而来。
沧澜州游击将军柯守业亲自带队,就为了那个等了快一个月的富不同。但没想到当他来到现场时,目标早已失去了踪迹。
在柯守业的意识里,作为一名堂堂的五品守备官,那富不同完全不应该在这种情况下离开现场。但很明显,就像他弟弟柯大力说的一样,他还是错误估计了这位守备大人的思维方式。
草草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之后,柯守业一勒马缰,带着几十名官兵转上了道旁那座不算太高的山林。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精神,富不同自然不会到别人的府衙中接受质询。何况,经过了京城的一番纠葛后,在现在这种敌我不分的情况下他还真不愿意随随便便就进入别人的领地,谁又知道在那扇大门的后面藏着一把会砍下自己脑袋的大刀呢。
影子明显也是同意富不用的观点,所以当富不同提出进山的时候她一点犹豫也没有。有些时候,富不同的胆小怕事反而能够减少她不少的麻烦,总是没有人希望一天到晚都在打斗中度过的。
但几人还没在树林里走出几步,身后急促的马蹄声就清晰可闻了。
富不同气呼呼地将手中的包裹往地上一扔,就地坐了下来,气馁道:“妈的,还要不要人活了,真是苍蝇一样甩都甩不掉。”
“这你到可以放心,前方是沧澜州。州游击将军柯守业是个刚正之人,不可能与其他人一样是来杀你的。”
“如此甚好!”
虽然从三品的游击将军比富不同这正五品的守备官要高出几级。但官衔这玩意儿他是从来就没放在心上,一点也没有将要面见上官的为难情绪。
听了影子的安慰,富不同顿时放下心来,转身就向阿丽朵伸出手去。
“来,娘子,让相公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把我的宝贝摔坏了。”
听了自家相公这不合时宜的话,阿丽朵脸上一红,低声嘟哝道:“我有没有摔坏我还不知道,那里要你看。”
富不同呵呵笑着瞅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影子,打趣道:“你这女人都在想些什么,我说的是夜壶。”耸了耸肩,他一脸坏笑地说道:“如果你要真以为是你自己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
看着富不同贱贱的样子,阿丽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记得富不同把夜壶作为礼物送给她的那天,她自己依稀也说过相似的话,却没想到今时今日被富不同给翻出来对付她了。见一个大男人如此的小鸡肚肠,阿丽朵扬手就将背上的包袱扔了过去。
“和你的宝贝马桶睡觉去吧!”
谁知骂完后阿丽朵忽然觉得自己这话不妥,兼之耳中响起自己相公的哈哈大笑声,她一个飞扑就往富不同身上压过了去。
“老娘弄死你个不要脸的!”
两人肆无忌惮的调笑弄得一旁的影子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虽然她已经隔着一道门听过了夫妻两无数的风流韵事,可要真让她看真人秀那还是不敢的。
正当影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柯守业终于找到了他们,才将她从这尴尬中拯救去来。
看着身前一身红甲的年轻将军,富不同顿时就呆住了,只因这从未见过之人的面容让他觉得无比的熟悉。
柯守业的目光在影子的身上略一停留后,他便对着富不同笑了。
“富不同,富大人,我等你很久了。”
第十章 意外的意外 '本章字数:217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5…02 17:18:21。0'
柯守业的话就像是一道划过了富不同的脑海,让他忽然想起了眼前这个家伙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的眼熟。
富不同猛地伸出右手指着柯守业,恍然大悟道:“你是柯大力的。。。。。。那个亲人?”兴奋归兴奋,说道最后,他的声音却是慢慢地迟疑了起来。
柯大力,那个被富不同设计欺负的乖乖男,那个让富不同在京城求而不得的苦主,终于还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找上门来了。
如果柯大力始终没有知道所谓毒药的真相,那上门来要解药那必定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在这一刻,富不同的心悬了起来。如果在京城时,他能主动上门去做出解释,事情也许会和现在完全不同。
想来想去,富不同都觉得都是那个吕丫头的错,不然他那里会落到这般田地。
发现情况不太对劲,阿丽朵轻轻得从富不同的身上下来,伸手将自家相公扶起。在周围这几十号官兵的围困中,阿丽朵再也没有了必定能够将相公救出去的觉悟。
祖祖辈辈在山林中与野兽搏斗的经验流传下来,越是凶猛的野兽,猎人越是不能轻举妄动。阿丽朵必须等待时间,一击就要击中敌人的要害。而现在,这些人的要害,明显就是那个与自己相公说话的人。
富不同并不知道自己的娘子已经开始算计着何时能够出其不意拿下柯家人,他发现对面那位从三品游击含笑看着自己并没有主动与自己说话的意思,他赶快解释道:“在京城的时候,我本打算去你家拜访柯大力公子,只是忽然有急事,所以未能成行。”
“呵呵,是吗?”柯大力看来并不是很相信富不同的话,他反而俯下身来问道:“既然你有此心,那我们现在出发可好?”
虽然很清楚如果自己拒绝前去怕是会有大大的麻烦,但富不同知道自己不能答应。要知道身后的影子可不仅仅是保护他那么简单,怕是监视自己的成分要多些。太子现在对于他已经是极大的忍耐了,如果他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京城,怕自己的日子也不会那么好过。
果不其然,还没等富不同作出决定,身后的影子忽然说话了。
“柯将军,我怕富大人是不能跟你会京城的。”
“当然,我知道,我这只是逗富大人玩呢。”
柯守业冲着富不同极其难看的脸色哂笑了一声,他慢慢直起身来望向靠树而立的影子说道:“看见你,我就知道结果了。太子殿下的手可伸得真长,就不怕我柯家生出点别的心思来吗。”
影子并没有理会来自柯守业的讥讽,她的任务是保证富不同平安到达南越,然后把南越的事情做好即可。既然表明了太子的立场,她并不想与其它的人发生纠葛。
“可是,”柯守业的话锋一转,高昂着头看着影子慢慢说道:“我柯家可不怕太子,我柯守业更加没有怕过他。今天,这个人我是必须要带走的。”
没有想到哇,刚才还富大人富大人的叫,转眼间就变成了这个人。富不同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称呼他,但他现在必须要把事情解决了,不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谁都不会有好处。
就像现在一样,柯守业的话音刚落,阿丽朵就一个跨步站到了她相公的身前,像是一条随时动手保护自己幼崽的母狼。
敌我强弱如此分明,富不同可不会让阿丽朵这个时候强出头。
富不同一把将阿丽朵拉回到自己身边,望着柯守业说道:“柯大力用不着等我的解药,他并没有中毒,我当时也只是晃点他的。”
“是吗?”柯守业仰天长叹,似乎心中的郁结在此时终于排泄一空。但就在富不同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忽然低头盯着富不同说道:“即便如此,你也必须要更我回去。”
“为什么?”
虽然觉得事情确实不可能如此就过去,但富不同觉得这个要求完全就没有必要。只要他能够说清事实,道个歉或则怎么补偿一下,柯家完全没有必要对自己穷追猛打,因为他的身后怎么着站的也是太子。
太子即便不入这些大家族的法眼,可面子上大家都应该过得去才是。要知道,进谗言、告黑状这些手段,太子可是有着天然的优势。
柯守业嘿嘿一笑,语气轻蔑得对富不同说道:“现在,我似乎没有向你解释的必要。”
柯守业的话音刚落,那些本来跟在他身后的士兵驱赶着马儿就围了上来,长枪所指处立刻就让富不同两人陷入了绝境之中。
谁知就在此时,阿丽朵在富不同耳边轻轻说了一声别慌。
而同一时间,影子却是慢悠悠地说道:“还有谁要伸手的,再不出来可就没有机会了。”
“咳咳咳,现在的年轻人果然都不得了呀,可惜居然都是小姑娘。”
一个老人,手中杵着一根黝黑发亮的拐棍,在众人的目光中就那样一瘸一拐地从树林间走了出来。这家伙走路都颤颤巍巍得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但不知道为何,所有人在看见他的那一刻都皱起了眉头。
富不同感到阿丽朵的手握得越来越紧,他明白这是一种紧张、恐惧的表现,阿丽朵灵敏的感觉一定让她感到了巨大的威胁。
“夫人,别怕,相公和你在一起。”
“杀气!我闻到了浓烈的杀气!”
不用阿丽朵说富不同也知道,因为这样的场景在前世的电视电影里看得太多了,一般在关键时刻冒出来的不起眼的无一不是臭屁的家伙。但他还是伸着头在空中嗅了嗅,但杀气什么的他终究是闻不出来的。
老人不时捂嘴咳嗽,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到了包围圈的外围站定。这段几十米的上路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老人居然扶着拐棍狠狠地喘息了片刻才直起身来。
但就是老家伙这样小小的举动中,富不同惊异地注意到士兵们胯下的马匹开始不安分得骚动起来。
“本来想老了就不要乱动了,但既然收了别人的钱财,老夫也不得不打扰各位了。只是没想到,将要入土了这装死的本事居然都大不如前。”
这样的情形富不同经历过一次,那就是在初入龙阳时吕子盔面对山贼们表现出来的东西。很明显,眼前这个看起来随时都会嗝屁的老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