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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执着 一念相思 新古言天后 一度君华 巅峰之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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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上得山,那三眼蛇又长粗了一倍,肚子里已经装了三个货,幸好皮上被珍珠穿了孔,三个货都还活着。
    一见河蚌,三眼蛇立刻放弃了手中的小道士,怒吼一声扑了上来。河蚌很揪心,掐诀想要施个凝冰术,但那东西动作太快,不过片刻已经近到身前。
    她只能再跑,正要转身,突然眼前红光一闪,有人一剑隔开了这三眼蛇。河蚌一抬头已经安安全全地呆在一个怀抱里。
    她兴高采烈,声音却压得极低:“淳于临!!”
    淳于临并不松手,低声道:“走吧。”
    河蚌犹豫了片刻,终于道:“杀了它再走。”
    淳于临很少违抗她的命令,片刻之后已经闪身到三眼蛇跟前,他的兵器是日月环,一个圆形,主阳,外环有利锋,触者无不伤筋断骨。一个是半月形,上刻梵文符咒,主要用以对付妖魔。
    三眼蛇阴眼大开,尾巴一甩卷住淳于临腰部。淳于临左手日环一动,它身上的鳞片寸寸翻裂,顿时血肉飞溅。这蛇吃痛,猛然一拍,但被淳于临侧身闪过。
    就这个空当,已经足够了。河蚌掐诀,一支冰锥灌了三颗粉珍珠,如箭穿心,刺入它的心脏之处。不待招呼,淳于临闪到河蚌面前,扬袖替她遮住烟尘。
    那三眼蛇一声利啸,七寸之处炸了个血肉横飞。
    它腹中突然冒出一柄剑尖,是里面的小道士在剖其腹。淳于临牵起河蚌:“走吧。”
    这河蚌一边走还一边遗撼:“啧啧,这么大的蛇,不知道肉味怎么样……嗷嗷,听说蛇胆也是很补的呀……”
    淳于临绝倒。


第三十四章:日更党的尊严
    容尘子一路将刘沁芳送回刘府;刘府一家全无异样。只是刘阁老刚出生十来天的孙子不见了。刘府没顾得上失踪的小姐;府里的人几乎将府中每一个地方都找遍了;最后无奈之下报了官。以刘阁老的身份,官府自然是不敢怠慢;但任凭官差怎么查怎么问;也没发现半点线索。
    容尘子以婴儿生辰八字占卜;结果是早夭早亡之命。但人之一生三分在命理,七分呈变数。对初生婴儿;生辰占卜并不十分准确。慎重起见,容尘子决定夜间做法;若能摄来婴灵,也可以一问究竟。
    不料下午时分;清虚观传来消息——河蚌失踪了。当时诸人都忙着救三眼蛇腹中的小道士,没有人留意她的去向。
    容尘子焦急之下,再顾不得刘家的异事,匆忙赶回清虚观。叶甜也得知此事,从李家集飞剑赶回。清玄、清韵等人只看见一身红衣的淳于临,但场中也没几个人认得他。
    容尘子在后山河蚌斗三眼蛇的地方站了许久,最后得出结论:“她是被海族带走了。”
    叶甜就变了脸色:“她那么高强的内修,海族如何带得走呢?”
    容尘子沉吟许久,最后下定决心:“清玄、清素,你们将李家集之事通知道宗,另外请九鼎宫的行止真人代查一下刘府,我始终怀疑刘家小姐有古怪。”
    清玄、清素自然应下,叶甜脸色发青:“师哥,你想做什么?”
    容尘子的声音虽轻,态度却坚决:“我要去一趟海族。”
    他这话一出,叶甜就扯住了他的袖角:“师哥,你疯了?海族若是真掳了这河蚌,你一个人去又能怎么样?而且这河蚌一直以来便妖里妖气,谁知道她是不是和海族图谋你的血肉呢?”
    容尘子拂开她的手:“不管什么原因,我必须去。”
    言罢,他再不耽搁,回房找了避水珠、分水剑等,只身赶往海族。叶甜急得直跺脚:“如果你执意要去,我和你同去!”
    容尘子低头看她,突然笑了一笑:“师妹,这毕竟是师哥自己的手,又岂可连累他人?”
    叶甜眼中隐有泪光:“师哥,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练武、一起修道,到现在我对你,只是其他人吗?”
    容尘子望定她,神色郑重:“小叶,这是师哥自己的事,听话。。他转身离开,叶甜在原地站了足有盏茶功夫,她突然想到办法。
    海族皇宫。
    河蚌变回了原形,关在壳里吃吃喝喝,淳于临给她做了好几个荤菜——她这些天在道观吃素都差点吃坏了。
    “容尘子真的会来吗?”淳于临喂她吃海参,言语间并没有多少把握。倒是河蚌信心十足:“会,不仅会来,还会单枪匹马而来。”
    淳于临不懂:“可是这容尘子道法高强,我还是有些担心……”
    河蚌张开壳叼走他手上的葱烧海参:“他道法是高强,但是你在水中,功力可增两成,他在水中,实力当减两成。再按我说得做,必能再损他三成,他寻人之际心气浮躁,能发挥平日里四五成实力已是不错。”她闭上壳,声音沉闷,“再加之偷袭,可百分百得手。”
    淳于临还欲再劝:“容尘子乃德高望重的高道,为了他而得罪整个道宗,日后恐怕海族将麻烦不断。”
    河蚌沉默了很久,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可是没有时间了。”
    时隔不久,外面便有守卫来报:“启禀海皇陛下、大祭司,外面有一道士自称容尘子,求见海皇陛下。”
    河蚌化作人身,依然结水为裳,裙裾飘飘摇摇,黑发飞扬,如若深海魅灵。她俯身摘下自己足踝间的红线金铃递过去:“去吧。”
    淳于临一路踏过水晶宫殿,过道旁边一片红藻呈星芒状,容尘子就站在玫瑰红的海藻尽头,避水珠将他周围的海水隔开,白色的道袍似乎将要融化在水中。见到淳于临,他微皱了眉头:“她在哪里?”
    对上容尘子,即使是在水里,淳于临也没几成胜算。他隔着红藻海与他相恃,神色间褪去了在河蚌面前的温顺恭谨,眉目之间隐透妖邪:“她?哪个她?”
    容尘子眼中便带了怒色:“你就是海族祭司淳于临?不必明知故问。贫道有几句话想要亲自问她,若她随阁下回归海族乃是心甘情愿便罢了,若海族胆敢半点为难于她,你必将为此付出代价。”
    淳于临完全无视他眼中的怒色,他缓缓上前两步,红色的衣袂在碧蓝的海水中晕散开来,仿若一团火焰:“原来是为了美人。”他的声音不紧不慢,掺着三分讥嘲七分邪肆,“也难怪,那么一个美人儿,肌肤那么白、腰那么细、腿又那么长,莫难道长也动了凡心。”
    容尘子又岂是能听得这些的,他的怒气在升腾:“统领凌霞海域者,又岂能是你这种淫邪之辈!”
    “哈哈……”淳于临笑若金珠翠玉,红衣黑发、潋滟如仙:“若是我辈淫邪,那么追美至此的道长您,床榻之上,又是如何高洁的呢?”
    言罢,不待容尘子接话,他微倾上身,容色如痴如醉,似在回味:“道长东奔西走,那么白白嫩嫩的一个身子,想必也没用上几次。我等不过替道长辛劳一番,道长不言谢也就罢了,反倒呈兴师问罪之势。实在令人不解。”
    容尘子面色铁青,双手却冰冷。那个河蚌道行再高,终究也只是个内修,若是落到他手上……
    他血气浮动,淳于临语声放低,容色妖邪:“道长正气凛然,想必在榻上也用不了几个姿势,服侍海皇陛下,终归还是我等经验丰富。道长知不知道她最喜欢什么姿势?”容尘子血脉怒张,淳于临右手如冰雕玉琢般的食指轻转着一物,他人却俯身笑得直不起腰,“道长肯定没试过,你必须让她趴在地上……”
    待看那在他食指之间转着圈的物什,容尘子只觉喉间一阵辛辣之气猛然窜起,他背后长剑似觉出主人怒意,铮铮自鸣。
    第一剑挟风雷之声、雷霆之怒而来,淳于临闪身避开,却将食指之间不断把玩的小玩意儿随手弃于红藻之间。容尘子伸手拾起,正是河蚌足踝上的那串红线金铃,上面隐隐还有血迹。
    淳于临神色凝重——这个人就算只能发挥一半实力,依旧让人畏惧。但他面上笑容更盛,璀璨如海中美丽的珊瑚礁:“道长不必心急,凌霞海族共有祭司六人,六人共同服伺,我们海皇陛下想必一时誊不出空接见道长。”
    容尘子目眦欲裂,急进之间,分寸渐失。淳于临冷哼一声,手中日月环现:“道宗素传容尘子道长乃正人君子,今日一见却不过如此。一听说海族六位祭司正在轮流伺候我们海皇陛下,就着急要分一杯羹。”
    容尘子咬紧牙关,不再答言,手下却剑剑全力施为,直欲取其性命。海中水藻被剑光搅碎,令视线不清。淳于临忙于应付,也不敢再掉以轻心,不再说话。
    水中符录失效,容尘子只能同淳于临拼招式、身法,再加之心神已乱,一场打斗绝不轻松。
    河蚌背靠着一根水晶柱而坐,宫门前的打斗声她听得一清二楚,隔了约有两刻钟,她缓缓起身,掐指成诀,一根冰锥缓缓凝结,她拈了一颗珍珠,又放回去,犹豫了半晌,再种入冰锥里。
    如此三番,外面淳于临已经开始不支,她终于放开那支种了一颗粉珍珠的冰锥,再不犹豫。冰锥仿佛最锋利的箭,无坚不摧却又悄无声息。海水掩盖了它的痕迹,它破水而去,一箭正中容尘子心脏。
    容尘子长剑被日环所困,右手制住月环,身后冰箭穿心而过,他唇际瞬间溢出一缕鲜血。
    淳于临靠得太近,不期然看见他的目光,带着些微的疼痛,他一直没有回头,根本没有探究暗袭他的人是谁。
    淳于临略微犹豫,手中月环脱困,划过他的颈项。容尘子以左手握住月环的刀锋,他的声音穿透这沉沉深海,像一场恍惚不记得终始的梦:“河蚌!”
    大河蚌转出水晶柱,倚柱而立:“嗯?”
    他力气尽失,宝剑失了剑气,被淳于临以日环猛然绞断。河蚌这才缓缓靠近他,他唇际的血很快被海水稀释,像一缕渐薄渐淡的红色烟纱:“你一开始,就是为此而来吗?”
    避水珠的防护结界被冰箭打碎,海水淹及,他开始呼吸艰难。河蚌跪坐在他面前,水色衣袂、瞳若秋月,一如当初的无邪:“嗯。”
    容尘子用尽全力握住她的皓腕,淳于临伸手去挡,被河蚌默默格开。容尘子紧紧握住她的手腕,神色平静:“虽然是你有所图谋在先,但是……”他咳出一缕血泉,“但是当初污你清白非我所愿。今日贫道就以此身,抵偿当日淫念。今日之后,你我割袍断义,两不相欠。”
 

第三十五章  韭菜盒子的诱惑
    海皇宫附近的海族都被淳于临遣开了;此时的深海一片宁静。容尘子缓缓松开河蚌的手腕,河蚌抿着唇,素手握住冰锥用力拔出。容尘子痛哼一声,胸口鲜血喷溅。
    神仙血肉的香味四散开来,整个海族都嗅到了那种似药似花、令人疯狂的香气。
    河蚌以冰碗盛了一碗,淳于临手中日环的利刃抵在容尘子喉头;他的神色却十分阴沉:“他说的污你清白,什么意思?”
    河蚌装傻:“什么什么意思?这血很香呢,尝一口吧。”
    淳于临不接受她的转移话题,推开她递过来的冰碗:“你和他睡了?”河蚌不答,见容尘子伤口一直血流不止;不由埋头去舔他的伤口。那小巧粉嫩的舌头舔在伤口上;容尘子伸手试图推开她;但终究伤重,奈何不得。
    淳于临却一脸怒容:“你真的和他睡了?!”他一把将河蚌扯起来,语声冰冷,“就为了神仙肉,你就可以和别的男人睡觉!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下……”
    他话未落,一支冰锥抵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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