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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笑着把话接过来:“这酒却是我宫中的人自酿,轻易不会醉人的。太贵妃喜欢一会儿我打发人送几坛过去,这酒能得太贵妃的喜欢也是它的造化。”
惠王妃笑了笑:“这嘴巴甜的,怪不得大家都疼你。”她吃了一杯酒后看向柔太贵妃:“你真得不胜酒力不要闹笑话,还是让人送你回宫吧。”
柔太贵妃笑着看看红鸾:“本宫不走,刚来就走哪里成?要走你先走吧,不要误了关宫门的时辰。”她笑得有些古怪,看着惠王妃的目光也有些古怪。
惠王妃看着她这样放下酒杯长叹:“纯贵妃,你能不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儿?柔太贵妃平常不是这个样子的,身上素的什么也没有带,又吃酒吃个不停——我和她算是投缘吧,多年的交情,她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我能代她做一半的主。”
红鸾轻轻摇头:“没有什么啊,柔太贵妃刚来不久,也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她看向惠妃:“妹妹可曾听太贵妃说过些什么?”
惠妃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可是却又极为的想摆出自然的样子来:“妾没有听到呢,太贵妃可能只是喜欢吃这个酒吧?甜丝丝的的确不难喝,妾也是极喜欢的。”她的不自然不是一种原因,可是落入惠王妃的眼中当然就不同了。
惠王妃想了想叹气:“看来又是想起了先帝吧?算了,我送她回宫吧;你们先吃着,我陪你们太贵妃说阵子话开解开解她就回去了。纯贵妃,过几天有时间我再来坐坐,你可不要嫌我年纪大了烦。”说完就让人去扶柔太贵妃。
柔太贵妃也没有挣扎,只是对着惠王妃又是古怪的一笑,看一眼红鸾什么也没有说就顺从由着惠王妃的人摆布离开了。惠王妃紧跟离开,不过她眼中闪过的那点点的怒气还是落在了红鸾的眼中。
红鸾把玩着自己的帕子,看着惠王妃和柔太贵妃的身影轻轻的道:“来人,去请娴贵妃和七殿下过来入席。”说完她看向惠妃等人:“妹妹们也应该回去了吧?有些事情不用本宫多嘴,相信妹妹都是知礼惜命之人。本宫可不想明儿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此时事情有变她不想再应对惠妃等人,可是忽然间想到刚刚惠王妃前来的事情,她摸了摸下巴看看惠妃等人又改变了主意:“嗯,我们姐妹们好不容易相聚一番,此时散了太可惜,今天我们要来个不醉不归才对。”至少没有见到皇帝前不能让这几个各回宫中。
皇帝很快就到了,他和红鸾到内室中说了好一番话后红鸾才出来,却把惠妃支进去伺候皇帝,看得方昭容等人眼珠子差点掉出来:真得没有想到纯贵妃如此的大度。
红鸾照常和众人说笑,直到神色有些别扭却力持镇定的惠妃出来后,众人才有点明白今天能单独伺候皇帝的差事并不是美差。惠妃坐下后对方昭容一笑:“本宫身子有些不舒服,皇上还是有劳妹妹伺候茶水吧。”
方昭容虽然脸色微变却不敢说个不字,只得起身进去。 接下来邢才人等都进去伺候过皇帝,终于最后大妞出来后,红鸾抚抚掌:“时辰真得不早了,虽然说本宫有些不舍得妹妹们,可是身子真得劳乏不能再相陪了;就不送各位妹妹,路上小心,还有睡着了也要惊醒着点儿,有时候说梦话也是很要人命的事情。”
惠妃等人互相看一眼乖乖的行礼告退离开,各自回到住处不约而同的都早早睡下了。
只是这个晚上的惠王府里却并不安静。惠王妃刚自马车上下来就看到大总管迎上来,还没有吩咐他做事,就听到大总管说:“王爷和世子回来了。”
惠王妃听到后提起裙子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王府,来到书房后却看到丈夫一脸的怒容,而她的儿子也立在那里垂着头,可是满脸都是不服:这爷俩又闹拧了?惠王妃在心里叹气,上前推一把儿子示意他先认错。
王府里并不是只有她一位王妃,侧妃两位是全的,就是那妾也是有三四位之多;最主要的是几乎人人都为王爷生儿育女,个个都有儿子傍身。她所出的两个儿子在王府众多的男丁中,只能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并不是如何的出众;好在嫡出两个字给他们撑起了腰来,而王爷平常也对嫡子更为在意些,才让她心里稍稍的好过些。
但也只是好过,因为只要一日不是她的儿子接掌他老子的一切,此事就一日未成定论,她岂敢掉以轻心?可是偏生她的儿子性子执拗上像足了他们的老爹,年岁越长和王爷顶撞的次数就越多。
“你去哪里了?!”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王爷今天不是在生她儿子的气而是在生她的气:“你是不是真得要把我们全家害死你才高兴?我叮嘱过你多少次,有什么大事我不在府中,你难以拿主意是就要和明慧、秀兰商量后再决定,你怎么问也不关她们一句你就进了宫?!”
惠王妃被质问的有些发懵,看着自己的丈夫张口结舌半晌后终于也怒了:“你知道是多大的事情吗?你和儿子们都不在,我让人给你早早的送了信,可是你没有让人送回只字片语来,而前几天太皇太后进了冷宫,今天太皇太后被贬为太妃离开冷宫后,柔太贵妃居然赶去清露宫——她要保她的儿子,你知道不知道?”
“是不是让她把一切都说给武红鸾听,说给皇帝听就对了?!我这样急急的进宫拦下柔太贵妃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惠王妃说到这里开始伤心落泪:“人人都以为你在京城,我为此要费多大的心力才能让人不会起疑?你以为那个假扮你的就没有其它心思嘛,他也是人,也长得有心,我能不好好的看着他成吗?”
说到此处是泪如泉涌,她看向惠王:“我辛苦操劳不图你个感激,因为我们是夫妻这本应该是我份内的事儿,身为你的王妃就应该为你做好这些,让你在外面可以不用挂心京中之事;可是你呢?出了这么大事儿你回来不但不问我一句在宫中可有事儿,上来就提着那个贱人的名字质问我、训斥我——我问你,我哪里有做错。”
多年的夫妻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可是她依然又补上一句:“就算我做错了什么,那也是一心为你绝无其它心思!你休要再拿那些只会哄你开心,哄你银钱的贱人恶心我。”说完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伤心的痛哭起来。
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她常用的把戏,而且今天她真得不认为自己做错,所以更要撒泼好让惠王回来这些日子少去那几个贱人的房里: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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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16章 王府不静
916章 王府不静
惠王妃痛哭起来,世子马上过去相劝对父亲更为不满;他刚刚也是因为母亲和父亲争执起来,不是他不孝也不是他不知道应该哄父亲开心,实在是让他有些忍无可忍。
接到母亲的密信,父亲和他马上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回府后他才知道母亲早他们父子一步进宫了,他很担心的问他父亲要不要也进宫一趟,也好和母亲有个照应;免得这个时候让母亲在宫中有点什么意外。
惠王却没有说话只是让他去梳洗更衣,急匆匆的就去了跨院,把世子气得愣在当地好半晌;他的母亲为了一家人的安危而奔波忙碌,此时更是身在宫中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他的父亲呢?赶回府中后根本不理会他的母亲,居然直接去了跨院去见他的侧妃!他真得很生气,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是父亲也不应该如此待他的发妻。
看到妻儿的样子惠王没有愧疚反而更为气恼,指着世子吼惠王妃:“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眼里除了你还有什么?不识大局、不懂谋略,眼光就如你这个妇人一样。就他这个样子,以后怎么能独挡一面,但凡你少用些心思在争风吃醋上,至少也不要用儿子来争风吃醋,他也不会长成今天这个样子。”
他是真得很生气,看着儿子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想想当年他的嫡子是多么聪明伶俐的孩子,在皇族之中那是一等一的人儿,没有几个能相比的。可是他常年被外事所累忙得不可分身,孩子当然就由其母来教养,当真没有想到十几年下来,他的王妃硬生生的把个聪明孩子给毁了。
惠王妃闻言大恼:“你这是嫌弃我们母子呗,在你眼中我做什么事情也是不如那两个贱人的,我生得儿子做什么也是不如你那几个庶子的。祖业有什么不对?他不过是看不惯你的偏心,对我这个母亲有份孝心而已,在你看来当然是大错,非要让他对着两个庶母叫娘就应了你的心。”
如今夫妻所争执的已经同进宫之事无关,你来我往吵了好半晌惠王气得一掌击在桌子上:“这么多年来,王府不是在你的手中?在这府里有什么不是你说了算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让你和她们两个商量只是因为她们性子沉稳,且三人计长,可是你呢?就知道争风吃醋,如今做出如此大的错事来居然还要胡搅蛮缠。”
惠王妃寸步不让:“我胡搅蛮缠?是不是要柔太贵妃把事情说出来才是对得?是不是我应该安坐在王府内该吃吃、该喝喝,就像那两个贱妇一样才是对得?”她没有想到自己劳累半天还要被指责,看起来就应该像那几个狐媚的学,干嘛这么辛苦又不落好。
她所说的当然是气话,可是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惠王对她冷哼:“对不对得,也强过你进宫去不打自招!”惠王居然认为在府中什么事情也不做才是对得,这让惠王妃的眼泪流得更凶。
“王爷你、你——!”她气得全身哆嗦:“好,是我的错,我的错成了吧?以后我就天天在府里吃了喝、喝了吃,天塌下来也不关我的事儿。我真是平白操心,为什么要进宫,反正有什么事儿也不用我一个人抗着。行了,王府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敢管了,反正你早巴不得我让出位子来;祖业,走,和母亲去外祖家,这里容不得我们母子我们母子走就是。”
惠王没有想到她愚钝到这种地步,一掌击在桌上喝道:“真是妇人之见!你张口闭口柔太贵妃会怎样,我问你她能怎样?她就算是说了又如何,有凭有据吗?无凭无据的事情皇帝也只能是疑心而已,我们想要取信皇帝还有很多种方法。可是现在呢,你来告诉我,现在皇帝会是如何的想法?!”
世子和惠王妃的身形猛得一顿,然后母子两个人微一沉吟脸色忽然变得苍白,对视后缓缓的回过身来看着惠王;王妃张了几次嘴巴又合上,最后终于挤出一句话来:“妾,当时太过着急没有想到这一点;再说我去的及时,柔太贵妃根本、根本没有来得及说什么。”
惠王脸色铁青的盯着她:“我知你是个性子急的人,所以才交待你有大事定要和她们相商,你为什么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再者,你认为柔太贵妃还需要说什么吗?她什么也不必说、不用说,只要你进了宫出现在纯贵妃面前足矣。今天晚上,她去清露宫根本不是为了要对纯贵妃说什么,而是等你去自投罗网!”他恨得咬牙切齿,但又能如何?
倒底眼前的人是他的妻儿,就算是做了再多的错事也还是他的妻儿,他不能真正的责罚他们。
惠王妃的脸色变了几变后恼道:“该死的贱妇,居然敢谋算我!”
“她有什么好怕?不要说是长公主,现在她是谁也不怕的。”惠王坐倒在椅子上:“她是存了必死之心,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