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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口服的,才是为官者最应该注重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朕当然相信朕的爱卿都深受百姓爱戴,但是有些并未尔等造成的过失,可能也会对尔等的仕途造成不良的影响,比如说,你们的亲人,或者说你们的儿子、夫人,朕以前看过太多大臣的公子,骄扬跋扈,胡作非为。”
此话一出,群臣皆是一震,这皇帝是另有所指啊。
赵楷一目扫去,暗道,看来没几个是完完全全清白的,唉,真是慈父多败儿呀。又笑道:“你们别担心,朕绝不会因为你们儿子做了什么,而责怪在你们头上,朕一直以来都是对事不对人,而且这小孩打架争吵再正常不过了,朕也不希望见到朕的子民失去了最基本的血性,这是可以原谅的,谁当初没有年少轻狂过,朕也不例外。
但是,如果触犯了律法,那也必须要得以惩戒,不管是少宰的儿子,还是枢密使的儿子,就要承当后果,虽说子不教,父之过,但这只是家教,无关律法,子犯错,就应该由子来承当,而不能迁怪父亲,这是两件事,尔等也不要混作一谈,可是,若为父者想要干预律法,这本身就是一种违法的事,那么自然也应该受到惩罚。
不过,律法虽一视同仁,但是尔等作为大臣,应该还是多多注意一些,如果你们儿子做了什么错事,从而影响到百姓对你们的看法,那么很有可能会导致百姓对你们失去信心,朕前面说了,不能服众的官,绝非一个合格好官,如果百姓对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产生了怀疑,那么这个人将很难得到重用,因为百姓都不服从他,那么纵使你德才兼备,朕也不敢将重任交托于你,尔等一定要铭记这一点。”
“臣等谨记皇上训言。”
显然,赵楷针对就是秦熺、高衙内他们斗殴一事,但是一棒子挥出,却是非常公平的,一方面他提倡律法,为李纲坐镇,你们谁犯了律法,司法院直接拿人就是了,这另一方面,他也暗示,司法院惩罚秦熺,只是因为秦熺犯了法,理应受到惩罚,跟秦桧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可不是针对秦桧。
毕竟按照以前的规矩来看,特别是那些位极人臣的权臣,一旦家人,或者身边的人遭受打压,那么很可能预示皇上要动刀了,赵楷必须要将此事说明清楚,此事只关乎律法,无关其它,也不是秦桧失势了,你们这些人就别多想了。
同时,关于太子党一事,赵楷也给出非常明确的界限,你们打打闹闹,朕不管你们,你们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但是一定要承当后果,遇事得先想后果,要有承当责任的意识,而且,你们打打闹闹,不要去打扰百姓,否则的话,就会影响到你们的父亲,毕竟是先有民,才有官的。
其实赵楷人这人还是比较豁达的,不拘于小节,什么打架的,他也不在意,但是百姓、律法,这两样,你们不能去碰,因为这是他的利益了,你们年少轻狂可以,但是伤害了他的利益,他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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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 正文 第一千七百八十六章 被打劫了!
炎炎夏日,终将过去,唯一能够肯定的是,凉爽的秋天已经到来。【
傍晚时分。
一辆马车在街道上缓缓行走,车内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此人正是李奇的丈母娘,白夫人。
随着七娘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白夫人也坐不住了,毕竟七娘是她最疼爱的女儿,于是她就想来枢密使府照顾七娘,李奇得知后,立刻前去接她上门来住,不过白时中倒是没有来,现在白时中真的习惯了退休的生活,整日和一些好友到处游山玩水,倒也乐得清闲。
白夫人瞥了眼窗外,若有所指的笑道:“今年的夏天真是过的安静呀。”
李奇自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笑问道:“那不知丈母娘觉得这样好还是不好?”
“这得看对谁而言,若是对于那些士大夫家族的子弟自然是非常好。”白夫人轻轻一叹,道:“其实很早以前,这些子弟虽然也常常争吵,但都是争论天下大事,亦或者拼斗诗词、琴技,极少人会大打出手,可是自郑二、三娘那一代后,就变得乌烟瘴气,特别是那四小公子长大后,几乎天天都在争风吃醋,聚众闹事,也是时候该管管了。”
自从秦熺被抓以后,京城的太子党开始变得谨小慎微,不敢再像以前那般嚣张,个个都非常低调,谁人都知道李纲掌管的司法院是不好惹的,少宰的儿子都敢抓,还有谁人不敢抓,以至于今年的夏天,汴梁的刑事案件降到了有史以来最低。
李奇笑道:“这都是托太上皇的福呀,上梁不正下梁歪,太上皇乃风流天子,这些做小的还不争相效仿。”
白夫人收回目光来,望着李奇笑道:“说得你自己好像不风流似得。”
我风流。但我不是天子啊!李奇挠着头尴尬道:“我也曾是太上皇的臣子啊。”
这责任推得,真是一干二净啊!
白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但是这对于你们而言,可就不是一件好事了,以前的一品大员都是凌驾于律法之上,刑部尚书看到少宰和枢密使都得弯背哈腰,但是现在,司法院成为一个独立的执法部门,司法院长无须再看你们的脸色,也不再受你们牵制了。一旦你们有什么过失,司法院可就不是弹劾你们,而是可以直接抓人了。”
李奇轻轻一笑,道:“丈母娘说的那是未来,现在还没有到这种地步,要不是秦桧事先知道皇上是站在李纲那边的,肯定不会就此罢休,而且李纲敢抓秦熺、高衙内、柴聪,但是未必敢抓秦桧、我。还有三司使,真正的权力还是在我们三人手中,唯一能够惩治我们的,不是律法。而是皇上。”
白夫人点点头,道:“是啊,秦桧党羽遍布朝野,不管是大理寺、司法院、立法院都有他的人。李纲想要动秦桧,必定会遭受群臣抨击,司法院将面临非常大的压力。举步艰难,而郑二掌控天下财政,想必司法院没有人想与三司使作对,李纲一个人也成不了气候,至于你的话,恐怕衙差再多也拼不过禁军,惊动军方可不是一件明智得事情。”
说到这里,她眯了眯眼,道:“若是这样的话,你最好祈祷皇上不要坚定依法治国。”
李奇道:“为何?”
白夫人道:“你们三人能力超群,特别是你和秦桧,虽然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帮助皇上更好的治理国家,但是你们也阻碍了制度的施行,如果皇上真的想要做到真正的依法治国,那么首先得将你们三人压下去。”
李奇呵呵道:“丈母娘多虑了。”
“但愿如此吧。”
白夫人道:“可是我瞧最近皇上似乎偏向秦桧,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你是深信不疑。”
暴汗!老丈人都退休了,你还关心这些事作甚。李奇笑了笑,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各司其职吗。”
白夫人笑道:“你也别嫌老身啰嗦,究竟情况是怎样的,也只有你心里清楚,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人心难测,帝王之心更是深不见底,永远不要跟皇帝成为朋友,也不要把皇帝看成朋友,因为坐在龙椅上面的那个人,注定是冷酷无情的,而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念旧情了,这一点你与秦桧相比,就差太多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显得有些矛盾,道:“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才能爬到如今这高度,唉,世事难料啊!”
李奇一怔,道:“想不到丈母娘你会说的这么直白。”
白夫人略显调皮的翻了个白眼,道:“与你绕弯子,我绕的赢么?”
李奇讪讪一笑,没有再说了。
二人谈话间,马车来到了枢密使府门前。
李奇赶紧下车来,又伸手扶着白夫人下得马车。
“娘(干娘)。”
白浅诺、季红奴早已经门前恭候。
“七儿,红奴。”
白夫人见到两个女儿,显得极其激动,快步上前,一阵嘘寒问暖又是在所难免。
“枢密使。”
马桥突然出现在门前,低声喊了一句。
李奇瞥了他一眼,又向白夫人道:“丈母娘,小婿还有点事…。”
白夫人不等他说完,就道:“你快去吧。”
丈母娘就是丈母娘,真是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李奇又向白浅诺、季红奴嘱咐了几句,然后就与马桥离开了。
“出什么事呢?”
走到一边,李奇就开口询问道。
“莱州来人了。”
“哦?”
李奇眉头一皱,道:“带我去。”
马桥带着李奇来到汴河岸边的一艘小船上,只见里面站着一人,见李奇来了,急忙行礼道:“小人参见枢密使。”
“免礼。”
李奇瞧见这人,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道:“出什么事了,怎么你亲自来了。”
那人连忙道:“枢密使,我们的货物被人劫了。”
“什么?”
李奇惊呼一声。赶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道:“事情是这样的,在三个月前,我们还是如往常一样将货物放到运往高丽的货船中,准备先运往高丽,再转道虾夷,可是这一去,就再无音讯了,高丽那边也没有任何音讯。”
李奇急忙问道:“会不会是遇到风浪呢?”
那人摇摇头道:“那几日风平浪静,而且我们这支船队有五十余艘大货船,还有两艘战船护送。即便遇到风浪,也应该会留下蛛丝马迹,但是根据在沿途岛屿驻守的士兵所言,附近连一块漂浮的木头都没有见到。依我看…。”
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
李奇沉眉道:“有什么说就是了。”
那人道:“依小人之见,这可能是金国在其中搞鬼。”
李奇隐隐也猜到了,眉头一皱,问道:“可有证据?”
那人摇摇头道:“证据倒是没有,只不过最近那片海域出现一伙强盗。但人数并不多,好几次都被我们的人赶跑了,但是这一回我们还有战船护送,船队规模十分庞大。如果是遭遇打劫,那么只有三个国家有能力做到,要么就是高丽,要么就是金国。要么就是日本,而其中可能性最大的就是金国。
因为这条航线沿途的岛屿都有我们的港口,而这港口是负责供那些船夫轮班和给船队补给的。但是在离营州最近的那个岛屿的士兵并未见到这一只船队,而那只船队却在前面那个岛屿停驻了一宿,由此可以推断,船队应该是在这两个岛屿之间的海域消失的,而这片海域离金国在营州港口最近。”
王八蛋,还整日自称什么大金大金,竟然干起了这强盗的勾当,哦不,你娘的本就是强盗出身。李奇道:“那我们损失了多少?”
那人道:“这一只船队一共运送了价值约莫十万贯的货物,而我们就占了将近一半,约莫有四万贯左右,其中是以布匹、茶叶以及一些种子为主。”
李奇心头一揪,有种想哭的冲动,四万贯呀,我得卖多少罐头才赚的来呀,我tm容易吗,闭眼沉默了许久,才问道:“那人呢?”
那人道:“这一支船队一共有近千人,而其中押送的有五人是我们的头目,不过大人请放心,这五人绝对信得过,不会走漏大人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