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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是皇上,没事的话本宫也不留你了,他才来本宫这里总是哭闹,你看着处理吧。不哭了,不哭了,吃饭还哭,乖,不哭了。”
夏之紫看太后一眼!愤怒的转身出了静心殿!
荣安垂着头不敢往皇上身上撒盐,但:“皇上,不就是一个‘时童’太后也就是一时新鲜。”
夏之紫瞬间看向荣安。
荣安赶紧闭嘴,不敢再提。
夏之紫回到上书房,提起御笔,犹豫了片刻,又突然扔下笔:“荣安!你写!朕觉的‘时童’应天运而生是不可多得的灵物,特意赏赐曲大人家抚养!”反正曲云飞也喜欢,让孩子烦他去,省的他有那么多精力在朝廷上乱蹦!
曲典墨骤然觉的脑袋一晕,片刻后又恢复清白,随即暗笑最近太忙了,心想等事情告于段落一定休息几天。
夏之安一直留在宫中,尤其喜欢和朱儿聊天,或许因为她有几分像母后觉的非常亲切:“朱少史,您应该多出去走走,现在百花盛开正是春游的好时节,本宫觉的,您多出去散散心、多笑笑,皇上一定会喜欢。”
朱儿闻言并没有迫切的期待,人心就是这样,不抱希望的时候反而没那么多念想:“安公主费心了,宫里这么妃嫔皇上宠爱过的无非那么几个,何必去争没有希望的位置。”
夏之安不这样认为:“朱少史,您别灰心,皇兄现在就是忙了些,等想起少史来不定怎么疼呢。少史,您听说了吗?太后娘娘现在特别宠爱新来的‘时童’,以后少史您有了皇嗣,再有太后宠着,少使一定无忧,少使,您就别总叹气了。”否则总让她想到自己。
朱儿知道她是好心:“放心公主,我没事,后宫这么多姐妹如果谁都自哀自怜大家都别过了,公主您命好,有个好驸马。”突然想到什么问:“公主也该有喜了吧?您可注意些,虽然您是公主但子嗣为重。”
夏之安笑容僵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多谢少史惦记。”
……
科缄言非常不满曲太督的行为,连夜写信向父亲告状,他并没有错!凭什么革职查办!
苗帆在忙周远的事,为了给周远开脱,马不停蹄的找资料查文献,根本无暇顾忌兄弟争位的事务。
情儿从阁楼里出来,水绿色的长裙包裹着杨柳般的窈窕,久不见阳光的脸颊有些苍白,风偶然吹过,衣裙在她周身荡起层层涟漪。
今日外面春光明媚万里无云,行文搀着姐姐出来:“姐姐,您真该出来走走,你瞧,天气多好。”
情儿应付的扯动嘴角,这么多天了他还是没来,是不是已经把她忘了。
行文见姐姐又不开心,紫色的衣衫在阳光上一转跳到情儿身前:“姐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咱们自哀自怜什么!你忘了我们是什么人,咱们又不是候在家里等着少爷们宠爱的夫人,我们想要什么男人,就要自己去争取,你不就是喜欢徐家少爷吗?有什么了不起,走!咱们去找他!”
情儿闻言苦笑:“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如果不爱闹到门上我也不担心,咱们有什么可丢人的,可如果有情,你纵然有一百个玲珑心也不够在他面前使。你现在说我说的一套一套的,那你怎么不去曲府问问曲少爷是否愿意做你的恩客。”
行文闻言跺跺脚嘟着嘴绞手帕:“我跟你不一样,他现在有公主,我可不敢挑衅!你就不同了,徐少爷现在没有夫人所以你一定要努力争取,等他真娶了公主,你就是想摸也摸不着喽。”
情儿闻言多了丝落寞:“你说的有理……”
行文见姐姐愁苦,立即笑了蹦蹦跳跳的道:“既然对还不去追!趁此留下点回忆也好啊,总比我强,我连争取的资格都没有。”
情儿突然看向行文,徐天放将来会娶公主,太后殿里出来的公主哪个不是文才卓绝容貌上等,到时候她才什么都没了,情儿骤然笑了:“他在哪里?”
“京郊的村子里。”
情儿去了,或许想给她的爱情一个机会、或许她本身就不喜欢等待。
站在京郊之外的村落上,情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来了,成不成功就看天放怎么做。
行文急急忙忙的追上,追的满头大汗:“马……马车……在上个路口不走了,你想跑死我,累……累了歇一会……”
情儿拽起她:“不行,现在过去!”只要确定了方向她就一定要做到!
当情儿站在徐天放面前时候已经将近中午,阳光幽静的洒下来,在低矮脏乱的房屋旁在杂草丛生的郊外在劳作的农妇与头发蓬乱的老人之中,她像一株新生的竹毛、像雨后的荷花、像呼之欲去的情话,那样美好的站在徐天放面前。
徐天放百忙之中对着她愣住,似乎不相信她会出现在这里,那天的光线刺眼的让他恍惚,但随即当什么都没看见继续坐在低矮的板凳上和一位眼睛失明的村妇剥着花生。
情儿见状,本想扬起的笑容僵在嘴角,但随即展颜,怕什么来之初她已经想了所有可能性。情儿走过去,坐下来陪他一起剥。
失明的妇人鼻尖闻到一抹异香,嘴角微微扬起皱纹丛生:“小放,有客人来了吧,我去倒水。”
徐天放急忙按住她:“大娘,不用了,只是路过。”
行文听到这一句突然怒道:“徐少爷!您有没有良心!我姐姐等了你这么久你竟然这么对她!太过分了!”
老妇人闻言又想去倒水。
情儿快一步拦住妇人:“大娘,您忙您的不用招呼我,我只是坐坐,一会就走。”
徐天放剥开花生,饱满的果实没入粉红的小堆上,声音不急不慢的道:“你怎么来这里了?这里不适合你。”
行文刚想说话,情儿拦住她:“没什么,你回来这么久了也不去见我,我有些……想你,所以来看看。”说了就没什么好怕的!
徐天放闻言剥花生的速度快了一下。
老妇人听着眼睛静静的眯起。
徐天放突然道:“你先走,晚上我去看你。”
情儿闻言瞬间看向徐天放,眼里噙着喜悦的泪光,激动的低声道:“多谢……奴……奴家再呆一会就走……”终于让她等来了……
……
在余展等人的心里,此刻的目标就是与皇党的兔崽子们斗,激情澎湃的太后党把斗志昂扬的皇党拍死在沙滩上,好让那些孩子们知道什么是困兽之斗!
太督府内,曲云飞翻找着徐天放的资料,突然也想把徐天放弹劾了,什么太后的嘱咐全抛到一边,不让他好过他也不让皇党好过!不给他儿子他就闹的这些气势凌人的小家伙不得安宁!
突然门外有曲家人来报:“太督,您家里的徐福传话,说是宫里让您去抱回孩子。”
曲云飞闻言幽暗的眼睛顿时亮了,扔下写了一半的弹劾案立即往宫里赶,一天没见,小家伙一定想他了,如此想着更得意的加快了脚步。
余展抱着一堆文献与急忙冲出来的太督撞在一起,文献洒了一地:“太督,您慢点没人跟你抢路。”
曲云飞没时间跟他说话:“我去接儿子忙着呢!”说完人已经的不见了。
余展不解的看太督的背影一眼,急忙蹲下身自己捡文献。
曲典墨替学士院过来拿资料刚好看到余展在捡东西,‘好心’的停下来一起帮他捡:“余审法好雅兴,这里风光独特是晒书的好地方,不知曲太督是不是也很闲,也有兴致与您一同晒书玩?”
余展冷冷的瞥他一眼,觉的‘谢谢’二字省对了,没好气的开口:“曲太督没功夫。”
“哦,曲太督除了弹劾些模棱两可的东西,还有什么正事?”
“他去接儿子了!”说完不怎么乐意的看着曲典墨:“凭什么告诉你!”
曲典墨突然变脸:“你说什么!曲太督干什么去了!?”
余展不知道他恼恨什么:“有病,曲修正发什么疯!你如此厉害还是想想怎么救周远把!三江都督的位置他是做到头了!”
曲典墨拽住余展,眼睛通红愤恨:“我叔叔是不是去宫里接‘时童’了!”儿子?他真把那个孩子当儿子!那他算什么!他跟了叔叔十几年,他有没有把他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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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展骤然觉的曲典墨有病:“放手!”想掐死他!
曲典墨扔下余展向皇宫冲去,凭什么送回曲府!谁喜欢养谁养!绝对不让那个孩子踏入曲府一步!
曲典墨直接冲去上书房!不顾皇上的禁见令直接闯进去:“皇上!为什么让那个孩子回曲家!宫里这么多地方!人这么多哪里不能养一个孩子!”为什么偏偏跟他争曲府!
夏之紫抬起头,威严的神情丝毫不减,他放下朱笔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你在质问朕!”
曲典墨察觉出不妥急忙跪下:“微臣该死,微臣一时情急冲撞了皇上,请皇上恕罪!但微臣有一事不明,为什么又把‘时童’送回曲府?”
夏之紫不急不慢的道:“朕命太医看过,太医说孩子没有问题,只是哭多了嗓子不适身体发虚,只要好好调养不会死了!”说着扔调手里的烫茶,脸色阴霾:“你回去后多注意一些,即便是真死!朕就当不知道!”谁敢再往宫里送孩子别怪他不客气!
曲典墨要的不是这句话!他是想……是想……“皇上,‘时童’而已何必非要养在曲府!寺庙和宫里的姑姑哪个不可,万一死在府里就是皇上不追究也会有人追究!”
夏之紫突然道:“朕说没事就没事!你在质疑朕的话!”
曲典墨张张口。
夏之紫不耐烦的道:“下去吧朕累了!”说完直接让荣安送客。
曲典墨还想说!但见皇上不想多言!只能落寞的转身,他一定不让‘时童’进曲府!想着便向静心殿冲去!
荣安急忙拉去曲典墨,小声的提醒道:“曲修正!您别急啊您听奴才说说,奴才知道您不喜欢那个孩子可皇上也不喜欢,皇上不想那个孩子在宫里您何必跟皇上对着来,依奴才看,等出了宫太督想把那孩子送到哪里送到哪里,别给皇上添堵了!”
曲典墨的脚步顿住:“多谢荣公公。”说完直接回府。
……
静心殿内,朱砂刚要给孩子换件衣服,万福来报:“太后,皇上下旨把小公子赏给曲府了,曲太督已经候在殿外准备接走,请问太后现在让他进来来。”
朱砂闻言微愣,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她没接到旨意啊?
春江也纳闷,这是怎么了?猛然想起皇上的神色恍然觉的原来如此:“太……太后,还是给了曲太督吧,宫里人多口杂不好。”
朱砂何尝不知道,但问题是怎么这么突然:“让他等一下。”随后神色微恼的给孩子换衣服。
曲云飞见不让他进去,直接往里面闯,闯到一半觉的太冲动了又停了下来:“呵呵,本太督试试你们的功夫,不错,都是可塑之才。”
永寿看他一眼,当没听见。
——太后传曲云飞觐见!——
曲云飞嗖的飞过去,立即对朱砂赔笑,笑的花枝招展笑的狼心狗吠笑的十分欠扁:“给太后请安,太后辛苦了带了一晚上孩子。”
朱砂瞪他一眼,把孩子包裹好,并没有直接把孩子给他而是让他坐在一边,自己也跟着过去:“这是怎么回事,才来我这里一天,你就记着要人,不怕别人起疑心!你就是再想见也给我时间又不是不给你。”
曲云飞闻言不解的看着她:“不是我,我在太督院忙着,阿福跟我说让我过来,你抱走的时候也没跟我大招呼?”
“我什么时候抱走了,孩子是紫儿送来的!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