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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瞥他一眼,目光怜爱的落曲折身上,虽然他已经长大,可朱砂依然熟悉他婴儿时可爱的样子,说到底还是她见曲折少了要不然不会感觉他长的太快:“听闻永耀与苗帆有些矛盾?”
曲云飞抬起头:“没事,我心里有数,放心,微臣不会趁机让他难堪。”
曲折偷偷的伸出小手,摸太后一下:“咯咯。”
朱砂笑着揉揉他的脑袋,目光温柔眷恋:“我没怪你的意思,苗帆那孩子容易冲动,多碰碰壁也好,永耀看中的女孩是刘家的女儿?”
春江回退了殿里的内侍,自己也退到了一边。
曲云飞见朱砂问这个问题,想了一下有些不放心的提醒:“不是我多事,刘家的小姐倾慕的应该是高进,据我所知高进年前见过刘小姐,刘家小姐听说高进要娶公主病的很严重,太后,您不觉的夏永耀这时候跟刘家小姐不清不楚有伤风化?”
朱砂抱住突然冲过来的曲折,惊了一下随即展颜而笑:“小东西。”
“咯咯。”
曲云飞帮她补上:“虽然我和小折最近在京城名声不好,可毕竟是臣子的家事,但最近皇城最津津乐道的不是我,是皇家,自从圈禁结束后关于皇家‘外公主’和‘外郡爷’的好戏就没落幕过,四王爷府里闹合理、二王爷府里蹿下了同共苦的原配,大公主怂恿女儿打了眼高于顶的女婿,六公主活活气死了曾经看轻她的公公;我这么开明的人都觉的皇室乌烟瘴气,如果永耀和刘家小姐的事再牵扯进了后宫的公主,无疑是让整个皇家都成了京城的笑话!”
“小折,不要乱动。”
曲云飞闻言赶紧拦住曲折的手:“小心他没轻没重的弄疼了你。”
朱砂无所谓的推开他的手:“没事,小孩子难免喜欢发光的东西,小折,如果你能把簪子拔下来,我送你怎么样。”
小折闻言爬到朱砂腿上,点起小脚,小手拽着朱砂的衣襟,另一只手勾凤钗的尾巴。
朱砂支着他看向曲云飞:“这种事你让本宫怎么说,都是他们的家事,我强行干涉不过是治住表面,横在他们面前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到时候还不一样是笑话。”
曲云飞扶着儿子贴在朱砂身旁:“你怎么会这么想!如果是皇上这样胡来,你非打算他的腿不可,怎么放到其他人身上你会漠不关心,以你执政的手段,我觉的你应该会把皇家丑闻掐死在肚子里!何况你是太后,管他们有没有问题给皇家丢人就是他们的错,拿出你治皇上的手段,看他们谁还敢跳腾!”
朱砂抬起手帮儿子把固定牢固的簪子往外移一些,她不是不管,只是一直没怎么上心:“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她就是想管,能怎么管,大公主都带头欺负女婿家了,她有什么脸面要求别人的女儿就得无怨无悔的为皇家付出,要她说,风如梦早该跟夏永治离了。
曲云飞看眼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老毛病犯了,朱砂行事毫无章法,有时候很看重阶级,对夏之紫的教育绝对的皇权致上甚至不准后宫传出丝毫大逆不道的话,但对某些事又出奇的放纵,简直让人怀疑她别有用心:
“这件事你就是不愿意最好也要出面,皇家还有四位公主没有出家,高进迎娶皇家公主迫在眉睫,你不管的话高家怎么看公主,尤其是夏永耀和刘家小姐的事,别怪我说话难听,简直是不上道,如果我是你,我先关了夏永耀再说,看不清形势!敢跟您对着来。”
朱砂瞪他一眼:“他只是孩子性子,见了喜欢的人当然想追着。”何况如果都追究,曲折就是最该被除掉的角色:“我心里有数,他们错不在处理事情的方式。”怪只怪根基不稳,丫头仆人也敢嚼主子是非。
曲云飞最不满意的是夏永耀:“他添什么乱!还敢跟你要位置,要不是我那段时间……总之以后不能姑息。”
朱砂抱好小折,看着他臭美的往头发上插簪子,眼睛弯弯的笑了:“你急什么,高进就没错吗?”
“至少高进和公主订婚后再没跟不相干的人来往!”
“夏永耀也不会。”
曲云飞不耻:“难说!以他的个性完全是个纨绔子弟,丝毫没有他父亲的气质。”
朱砂好笑的看着曲折:“你看他快看,他真以为自己多漂亮了,小东西,簪子是女孩子戴的,不能给你。”
小折美美的抬起头,羞涩的晃着头上的凤琉璃:“爹爹戴,戴。”
曲云飞脸色顿变,首次对儿子吼道:“戴什么戴!”真以为他是男宠要当男后!“那个,如果是龙,爹爹可以戴。”
曲折立即破涕为笑:“后后戴。”
朱砂接过来没入自己头上:“好,小折看好不好看,凤凰是最金贵的鸟。”
曲云飞不高兴的提醒:“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夏永耀的事你最好管,就他那脾气如果没有老将看着迟早出事,刘家小姐跟夏永耀你什么态度。”
朱砂见曲折着急,主动把银簪拆下来:“宝贝要拿这支吗?”
“戴戴,小折戴戴。”
“好,本宫给小折戴上,这样小折就和本宫一样有簪子了。”
曲云飞受不了的看眼曲折,男人能戴簪子吗!不像话:“小折真好看。”随后冷眼看向朱砂:“夏永耀的事你听见了没有。”
“小折真漂亮。”
曲云飞心想漂亮个鬼!太没品了:“太——”
朱砂不等他提醒不耐烦的道:“知道,知道,小折,你看这支玉色的簪子漂不漂亮?”
“小折戴戴,小折也要变漂亮。”
曲云飞顿时满头黑线,难以相信儿子会说这么长的句子,且如此没有志气!
两个时辰后,闷闷不乐的曲云飞抱着头上插满簪子的儿子苦闷不已的走出静心殿:“怎摘了吧。”太恶心!
曲折开心的晃晃头发,簪尾的流苏随即发出莎莎的声响:“咯咯,爹爹,爹爹,美。”
美个屁!他又不是养女儿戴什么簪子不知朱砂安的什么心,分明是不教儿子学好,曲云飞试着诱哄道:“爹爹给你拿下来好不好,压在头上很重小折会疼。”
曲折瞬间护住自己的宝贝:“后后送,不给……”
曲云飞无语,谁稀罕!“曲折,你是男子汉该喜欢大刀长矛,咱们把这些鬼东西还给后后行不行。”
曲折摇摇头,九枚发簪在小家伙的头上同时晃动煞是好看,他赶紧财迷的护住:“折折的,后后给折折。”然后很珍惜的抱着自己的头,不准曲云飞拆。
曲云飞气的牙根痒痒,早知道儿子戴一堆‘战利品’回家,他宁愿和朱砂继续冷战。
曲折其实很大方,至少他感觉出老子不高兴时偷偷的拆下一枚簪子快速没入曲云飞发间,委屈又期许的看着爹爹:“爹爹也美,爹爹不气。”
曲云飞脸色顿时铁青,手举在半空不知该不该拆了。
徐君恩等在外面,见到某人凤钗入鬓,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曲后,您这是要扶正了?”
“滚!”
曲折闻言献宝的把另一枚玉钗捧到徐君恩面前:“戴戴,美。”
徐君恩嘴角抽了一下,撒腿想跑。
曲云飞快一步逮住他:“你不是最疼小折,这么点牺牲就不愿意了。”
“我真的有事。”
“有个屁事,小折!给他戴上!”
一刻钟后,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男人躲在宫墙的角落,谁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走出布满守卫的皇宫,只因,小男人兴致勃勃的把各种簪子摆在地上,认真的把他认为最漂亮的簪子戴在两个他最爱的人头上,且往来得不亦乐乎。
“爹爹,戴。”
曲云飞随便没入,看眼徐君恩:“魏折戟的事处理清了吗?”
徐君恩扶正头上的簪子,心里恶寒不已,想他接近两米的威武身材外加风霜打磨过的黑脸,戴这些东西就像牛粪上拱出了水仙一样不协调:“解决完了,周远官复原职,马车怎么还不到。”
“谁知道。”曲云飞瞪眼挑簪子的曲折,见儿子突然看向他,立即展开一朵灿烂无比的笑容:“小折真棒,簪子选的最漂亮,陆司错近期回京,你知道吗?”
“听说了,小折,粉色的簪子不适合伯伯,你爹爹戴一定最漂亮。”徐君恩不得不承认,曲云飞竟然能将簪子的神韵衬托出来,果然不是人。
“靠!”曲云飞瞬间扑上去:“你tm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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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折傻傻的看着他们,见两人争执间打落了他好不容戴在他们头上的簪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坏人!
曲云飞、徐君恩顿时傻眼,赶紧老实的蹲在儿子面前,把散落的簪子一枚枚戴在头上,慌忙赔笑:“小折,看,漂亮吗?”
“小折,快看,粉色珠簪爹爹戴上了。”
小折立即破涕,瞧着爹爹漂亮英俊的样子,打心里喜欢爹爹。
徐君恩见车子来了,抱起小折拽着曲云飞快速钻了进去:“快走,快走!越快越好!”真tm好看,再穿身雌雄莫辩的衣服,简直是标准的男后!
“看什么看!戳瞎你眼睛!”
徐君恩突然道:“比添香好看,魅!”徐君恩说完嗖的躲开:“无心之过,真的是无心之过。”
曲云飞松开拳,看在儿子的面子上放弃追杀,他靠在车榻上,无奈的叹口气:“她是想折磨死你我。”教孩子的兴趣如此不像话!
徐君恩非常同意的点头,难受的瞅眼垂落在胸前的簪穗打个冷战:“回去后你还是让小折追鸭吧。”增加血腥也比这种爱好强!
……
浮青捏着玉扇,半遮住面容摇曳生姿的靠在栏杆上,目光诱人如酒:“九爷,您这么久没来如今刚到就点细细抚琴,奴家心里难受。”说着娇嗔的下来,柔软的身段半靠在项老爷的肩上,媚眼如波光般流转。
项老爷脸色顿时难看,不耐烦的推开他:“这里没你的事!让细细出来!他敢在九府闹事就该知道后果!”
浮青赶紧靠过去,葱白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滑过他的耳唇,声音娇嫩清脆:“九爷干嘛发什么大脾气,浮青给您赔不是还不行吗?他不上道还有奴家,九爷不要奴家了吗?”说着就要揭身上的扣子。
添香突然走来,打断他的动作示意他退下,一扫周身往日的风尘笑意,过气的俊颜带着特有的韵味,目光凌厉干净:“九爷有什么不满请说,我添香能做主的决不姑息,若有半点偏颇,添香任九爷处置。”
挑剔的目光落添香身上,一张刚硬的脸讽刺的一笑:“果然是曾经的红牌,这把年纪也挡不住身上的骚气!如果你添香愿意几位受伤的兄弟添香弄箫我可以既往不咎。”
浮青闻言瞬间想上前。
添香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九爷还没说发生了什么事,我家细细昨晚未归,九爷这么早就来要人不知何意?”
一名壮丁跳出来:“少装蒜!快把贱人交出来敢在九爷府中撒野,以为他是什么东——”
九爷悄然抬手制止,面容平和眉眼如刀:“没你的事,听闻添香公子在最风光时隐退让不少恩客饱尝相思,难道正因为如此添香公子教出的儿子才会如此饥不择食,苟且无耻!还是说添香公子寂寞难耐想借此事试试当初的风光!如果添香公子牺牲一下,本爷或许可以不追究。”
浮青心里一惊,他们的目标竟然是添香!?不行!
添香瞬间瞪他一眼:“下去!如果九爷能给在下个出山的理由,添香不介意以身偿债,还请九爷先交出细细那孩子。”
“哦!你的人怎么会在我这里!”
浮青见状,向小厮使了个眼色,转身跑了出去。
……
刘家小姐并不漂亮,却是难得才女,她恬静舒展如一只上好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