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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这也不是不可能了,若是巫蛊之术,母后的情况倒是可以解释了,只是到底是何人所为呢?用意又在何处呢?”梁王刘武发问道。其实刘武自己也感觉到十分奇怪。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会去害窦太后。
“这朕也不知,若是巫蛊之术,怕是要去请天官来吧。”
在汉宫有一种职业便叫天官,有天交流,为的就是抑止巫蛊之术。刘启此时也是无计可施了,也只有想到这个法子了。
“皇兄,天官还是不要请了吧。我听说大月氏的人对巫蛊之术也略通一二,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和她们有没有关系?皇兄你难道就没有想到大月氏此番前来难道只是为了与你联手对抗匈奴的吗?大月氏的国师风慕宁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了。她是大月氏前国王最小的女儿,却是最得宠的女儿。以前大月氏国王还在世的时候,便言说要传位与她了。可惜的是遭到众大臣的反对,最终还是传位给了她哥哥。可是即便是这样,她在大月氏民众心目中的地位也是超越了她哥哥。”
刘武也是近日来才好生去打听这个大月氏女子风慕宁的过往,一打听之后才发现这个女子当真是了不得。
“朕自然知晓,再出色又如何,她也只不过是一名女子。现在朕无心去处置她,还是母后的事情重要。”刘启对风慕宁确实是不怎么重视,在他看来,大月氏国王派一个女子与他何谈便是有些轻视与他。
而此时在歌舞坊之中,风慕宁看着黑金的盒子,盒子里面的玲珑小蛇一直在沉睡着,她用手挠了挠小蛇,那小蛇便动弹了一下,而此时在皇宫之中的窦太后也动了一下。
“裴慕寒倒是也坐的住,到现在都不说出来,让我等多久呢?”风慕宁喃喃自语道,这个房间有人,但是只有哑奴,她只能自言自语,而且她也不喜与人交谈。在她看来,以裴慕寒的本事,应该已经看出来,这是她所为,只是为何裴慕寒迟迟不出招,还是在等什么人了。风慕宁合上了盒子,发现要等,她有的是时间。
她换了一身衣服,便走了出去,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不是旁人,而且张汤。张汤是长安吏此番会出现在这歌舞坊本就死稀奇。风慕宁偷偷的放过了一条黄色的小蛇,那小蛇便跟上了张汤,风慕宁则是端坐在她长坐的地方。透出窗户看着外面的情景,人来人往的,这长安确实是要比大月氏要热闹的多。
在碧水厅之中,张汤看着他对面的女子,这个女子无疑也是一个美人,她看起来十三四的样子,要年长与陈阿娇,眉目清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的美人。她的美又不同于陈阿娇和风慕宁。陈阿娇美在气质上,而风慕宁的美则是张扬,甚至还有一丝丝妖艳,但是这个女子就不同,她有一种小家碧玉的婉约感了,尤其是那一簇柳叶眉,还有她给人的感觉,仿佛被清水洗过一般的干净,当真是清水出芙蓉,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这个人便是淮安王刘安的女儿——刘陵。
刘陵见张汤来了,便亲自为他斟茶,而张汤确实客气有理,十分有度的望着她,“不知翁主这一次寻下官来,所为何事?”张汤昨日从堂邑侯府回来的时候,到了天牢,便有人来帖子,说是刘陵诚邀他一见。
张汤对于刘陵此人不是很熟悉,只知道她是淮南王刘安的女儿,而且看似十分得宠。人长得也美,而且喜欢与长安权贵相交。张汤十分奇怪,刘陵竟然会找到他,他可不是什么权贵,只是一个普通的长安吏而已。
事实上这是张汤自己看清了自己,他的官职虽然不高,但是影响力却是很大,在他的手上可握有生杀大权,很多人都栽在他的手上。当然张汤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他没有意识到,总是有人会意识到,比如刘陵。
“难道无事,就不能与张大人一见吗?张大人为何对我这般生分,我瞧着你对昭明公主倒是十分的热情?”刘陵朝着张汤便是一笑,那笑容十分的魅惑。张汤却始终低着头,没有去看她,即便是刘陵给他掉的茶水他都没有喝。
多年的断案经验告诉他,在外不管吃,还是喝都要格外的注意,可不能被人下套了。而刘陵见张汤警惕心如此之高,只好对着张汤微微的便是一笑,继而才说道:“张大人,对本宫当真是生分了些许,到底还是昭明公主得张大人的欢心?”
“翁主还请你慎言,昭明公主乃是金贵之躯,岂是我等可以肖想。若是翁主无事,下官便告退了。”张汤不想再次与刘陵在继续说下去,若是在这样说下去的话,他总觉得有要事要发生。
而刘陵见他如此紧张,心下便有谱了,她扑哧一笑,“张大人,为何我为你倒的茶水你不喝,难不成害怕我害你不成。”刘陵说着便站起身子,走到了张汤的面前。
她的一双手就放在张汤的肩膀之上,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十分暧昧,张汤则是闭上了眼睛,当即便要起身,却被刘陵给按住了。
“急什么啊,张大人。我知晓张大人已经过了弱冠之年,尚未娶妻,想必定是想要一个女子吧。我素来仰慕张大人,不知道张大人觉得我如何?”说着那刘陵便捉住了张汤的手,摸着他。张汤下意识的甩开了刘陵的手,十分厌恶的站起来了。朝着刘陵便是怒斥,可是当他睁眼一看,便发现刘陵竟然当着他的面,脱的是精光。
“张大人,奴家真的好喜欢你,在瞧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了。奴家想要与你欢好,奴家……”说着她便抱住了张汤,环住了他的腰,就贴了上去了。张汤一下子便掰开了刘陵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末了还来了一句:“大汉律例,行为不检者,处以鞭笞!翁主若有下次,下官定不轻饶!”说着张汤便匆匆的离去了。
而当他出去的时候,便迎面碰到了谢如云,谢如云也今日才知道刘陵来了,便准备上前去过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何事,便有些好奇了,没想到一上钱便发现张汤竟然这般匆匆而去,差点与她撞了满怀。
谢如云自然十分的奇怪了,张汤素来都是一个极其沉稳的人,为何今日会变成这样呢?
“张大人,你怎么了?”
“谢老板,有水吗?干净的水越多越好!”
“有!”
谢如云虽然感觉到十分的奇怪,还是命人给张汤送来了水,而此时的张汤则是拼命的在洗手,不停的洗手。而店小二冷无喜看在一旁,十分奇怪的望着张汤。
“张大人,你的手已经很干净了,还要洗手吗?还需要水吗?”冷无喜已经给张汤换了三大桶水了,实在是不想再去换水了。张汤的手此时已经很干净,在这样洗下去怕都是要蜕皮了。
“罢了,我回去在洗吧。”
张汤也看出来冷无喜累的很惨,也就不想再麻烦他,不过这手他总是不干净,被刘陵给摸过,还有这一身衣服也不能要了,他必须回去将它烧的干干净净了。张汤火速的离开了歌舞坊,而且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见到刘陵了。
而此时在碧水厅的刘陵心里也是十分的不高兴,她竟然被张汤给嫌弃了。她在长安权贵之中,用过这个法子,就无人能够抵挡的住,汝阴侯夏侯颇以及绛邑侯周胜之都是她的裙下之臣,没想到今日一个小小的长安吏竟然对她表达了厌恶之情。这是刘陵第一次挫败了。
“咦,还是快些将你的衣服穿上吧,这般姿态给谁看啊!”风慕宁突然便出现在碧水厅之中,望着刘陵,而刘陵一见风慕宁将门给拉开,她便火速的将衣服给披上。
“你是谁?风慕宁,大月氏的国师。你来这里干什么?”刘陵对风慕宁有着一种敌意,而风慕宁则是指了指她脚下:“小黄调皮跑出来了,我来带她走的。”
“啊!”
刘陵低头一看,便发现黄蛇就在她的脚下,她一下子就跳开了,一脸的惊悚,望向风慕宁,“这,这,快点让它滚开!”可是那黄蛇却没有滚开,而是顺着刘陵的腿便爬了上去,而且口中还吐着红信子,看样子十分的恐怖。
“你在茶水之中下药了?”
风慕宁看着地上的茶水,显然是方才张汤故意倒掉的,而被小黄蛇给喝下去了。
“你,你,想干什么,是有怎么样?这与你何干?”
事实上刘陵为了锁住张汤确实是动用了一些心思,其中便是在这茶水之中下药,这也是她常用的手法,她下了一些催情的药,为的就是让张汤就范,为她所用。其中她这种法子百试不爽,可是今天她却失败了。
“你说与我无关,那便与我无关便是,我走了。”
风慕宁本就是性子冷淡的的人,见到刘陵这般,她也就不想说话,一个人便离开了。可是刘陵见她离开,当即便说道:“你,你,你为何要走,你不能走,你的蛇,这是你的蛇……”
“它喝了你的茶水,发情了,我走了!”
风慕宁望着小黄蛇,又看了一下刘陵,冷冷的笑了。既然与她无关,那便于她无关吧。只是她今日无疑之中竟然撞破了一件大事情了,其中之一便是刘陵竟然色诱张汤,看来淮南王刘安怕是有动作了。她本来只想在长安带上十五天的,可是今日她得到消息,那就是匈奴太子于单出逃了,那么她有足够的时间留在长安了,而且长安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风慕宁甚至在想,若是陈阿娇知道刘陵对张汤做的一切,她会怎么想?
而事实上此时的陈阿娇还不知道这个事情,不过她确实也在处理和淮南王刘安的事情了。楚服已经提前回来了。
“公主,淮南王早就有谋反之心,而且为人警惕心十分的高。”楚服便将她在淮南的一切都告诉了陈阿娇,陈阿娇频频的点头,“好,本宫已经知晓,这些天你在淮南辛苦了,好生休息吧。”
楚服点了点头,又朝着陈阿娇一拜:“公主,刘安这一次是为了窦太后的病而来,还带了道士来,明日便入宫,公主早做准备才是。”
刘安和窦太后一样都喜黄老之术,而且为人特别喜欢炼丹,因而身边有很多的术士,著名的成语“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就是刘安了。这一次他也是着了一个借口,就是为了窦太后的病来的长安,刘启便让他来到长安了。
“这个本宫知晓,刘安早晚都要面对了。”
陈阿娇倒是不惧刘安,毕竟在历史上他也是一个失败者,只是在汉武帝的时候他才失败的,现在刘安还是十分得景帝刘启信任。主要是此人在吴楚之乱的时候,立下了大功。刘启也给了他不少好处。只是这人的胃口永远都是喂不满的,你给了他这个,他还要那个,总是想要更多,刘安便是这样的人。
“公主,你还需注意刘陵的动向,此女不简单!”
楚服还记得有一次刘陵从长安回到淮南,见到她便一直疑心与她,还派人去跟踪她,幸而当即她伪装的好,不然若是被这个女子发现了,她会死的很难看的。
“此女如何不简单?”
“她办事心狠手辣,而且常用美色惑人,长安有不少权贵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公主还需小心才是了。万不可小瞧此女。”楚服害怕陈阿娇轻敌,便加了一句,而此时的陈阿娇则是点了点头头,才说道:“本宫知晓,等到改日先会会她去,今日不早了,你还从暗道离去吧。”
“诺!”
楚服便从暗道出去了,这暗道的通道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