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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情好,如果成了,那咱们就是亲上加亲了,你和这小子是舍友,我和你家大哥又是一对。这样吧,我看你也挺顺眼的,以后你就做我弟弟吧,谁敢欺负你,找小尧揍他去,小尧要是敢不听你话,你回头告诉我,我替你修理他。”大姐一说话就知道是豪放的人。
“谢谢大姐。”小胖儿嘴甜的像抹了蜜似的。终于找到靠山了,看你个妖以后敢欺负我不!
正文 第十七章
许文修自从上次找了李墨之后就一直没再出现,女儿时不时的心脏病发作,也让他没那个时间和精力。
等家里公司的事都处理完,这天周末,他再一次驱车去找李墨。要说他为什么对过去突然间有那么大的执念,非要见李墨,这并不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爱上了现在的李墨或者什么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还张口闭口的说爱显得太过矫情了。只是每次狂躁不安时想起李墨他就觉得自己的心是安定的,所以他怕,怕有一天李墨身边有其他人时,这种安定会不存在,会再也找不回来。
听到敲门声,李墨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还想今天王雷怎么那么早就来了,以前都是下午五点才来的,现在才四点。
李墨笑着边开门边说:“今天怎么那么早啊?”等打开门才发现,门口站着的是许文修。
“是我,你在等人吗?”许文修开口问。以前这孩子总是等自己回家,笑着为自己打开门,现在已经换成等别人了吗?
李墨想了想说:“嗯,一个朋友。”
“他也住在这?”许文修小心的问。
“不是,我一人住。”
许文修这才松了口气,这孩子还是一个人。但听到李墨后面的话就不知所措了,李墨说:“他只是偶尔才来住。”这孩子到底过的什么日子,那人只是偶尔才来住,他就高兴的等着那人。以前跟着自己受委屈,那现在了?只怕会受的委屈更大吧。
许文修大踏步向前,一把将门关上,转过身来紧紧抱住李墨,抱住那个自己让他受尽委屈的孩子。手臂紧紧地圈住李墨的腰身,让两具身体毫无间隔的贴在一起。
李墨越是挣扎,许文修抱的越紧,好像怕被人甩开一样。可,三年前,是谁甩开了谁?
“许文修,你放开。”李墨看挣脱不了反而不动了,冷漠的开口命令。
“小墨,别说冷漠的话,我保证只这样抱着你,不做别的,让我抱一会儿,只一会儿,别拒绝,不要拒绝。”许文修的话已经有了乞求的语气。
李墨听过他的甜言蜜语,听过他的信口承诺,听过他的恶言恶语,也受过他兴致一来,就拉起自己行鱼水之欢的鲁莽。但,却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居然用乞求的、小心的语气肯求自己让他抱一会儿。
“怎么了你?出什么事了?”李墨只好任他抱着。虽然作为曾经同居了四年的人,依旧关心他,可再也没了为他的事而心慌意乱担惊受怕那么强烈的感情。
“没什么,就是抱着你才心安。”
“我不是镇定剂。”李墨冷淡的答。才心安?他用“才”字,可如果我在你心里是独一无二的,两人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吗?都现在这样了,还说类似于情人之间的话,有意思吗?
“但却比镇定剂有用的多。”许文修不管李墨的不耐烦,继续说着打动人心的话。
李墨忍耐着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开口:“可以放开了吧。”
许文修趴在李墨的肩膀上,沿着他的衣领口挑逗似的朝里面吹了口气才松开手。
“许文修你到底干什么来了?”他一松开,李墨就离开他两步远,这人永远进退有度,知道什么时候做到哪一歩可以让人只能受着,不会挑明了给双方难堪!可李墨以前虽然被这种进退有度诱惑过,可现在只觉得厌烦。如果你来找我是因为你觉得大家好过一场,做不了情人可以做朋友,那好,大家摒弃前嫌,可如果你是想来再续前缘的,对不起,那是你的一厢情愿,我没有配合的义务!
“小墨,我们在一起四年,虽不敢说懂你,但起码还是了解你的,不管怎么说,四年那么久的日子也不是白过的。我知道我要说的话可能会给你造成困扰,甚至也可能会被你瞧不起。可你认真听我说完,认真考虑考虑好不好。恩?”许文修低声说。
“什么事,你先说,我听着就是了。”以前想去了解他,懂他,可总是差强人意。现在看得到许文修一而再再而三的说着乞求的话,李墨更加无法理解他了。他从不是这样的人。
“小墨,实际上,这些天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我也不瞒你,上次打电话告诉过你,法院把孩子判给了我,还记得吗?”
“嗯。”
“是个女儿,叫悠悠,她有先天性心脏病。”
“怎么会?是遗传吗?你身体不是一直很好的吗?”李墨说到底还是心软,还是不希望他有事。
“不是,她妈妈怀孕时不注意,睡不着时经常吃一些安眠药,结果就成这样了。”许文修看了眼李墨的反应,继续说:“前不久,就是我上次来找你那天,她在玩翘翘板时又突然心脏病发作。这些天我除了处理公司的事就一直在陪女儿。在医院那么多天我也想明白了,有时啊,人的生命就是那么的脆弱,并不是我们能掌控的,说不定上一刻我们还高高兴兴有说有笑的,可下一刻的一个车祸,一次事故,一场意外就有可能永远夺走这一切,所以啊,什么社会的看法,别人的观念,他人的非议,压根就不应该去在意太多,有一个人能为你做饭,天天两人能够一起坐在饭桌旁,有暖被窝睡比什么都强。是我以前把不应该看重的东西看的太重,结果却失去了最有意义的。小墨,现在这些我都懂了,还不算晚,对不对?”
“对,不晚。”是不晚,可我们在一起时你不明白这个道理,你现在的明白对你以后碰到的人来说是种幸运,但我从来就不是幸运的人。李墨悲哀的想。
许文修听李墨说不晚顿时高兴了起来,愉悦的说:“小墨,我们回去吧,你还是小墨,我还是你以前那个‘许哥’,好不好?悠悠现在由我妹妹照顾呢。我们一起搬到我们以前住的房子里,到时把悠悠也接来,我们一起抚养她,我们三个一起过我们的日子,我以后也多为你想想,陪你一起回家,让伯父伯母接受我们,不再任由你一个人回去挨骂,要打要骂都让我替你挡着。好不好?”
许文修如果说那些不靠谱的情话,李墨还可以没一点儿感觉的直接拒绝。但他说的太朴实了,朴实的让你感到非常真实,真实到让你觉得两个男人一起抚养个孩子过日子那么奢侈的事自己只要点下头就可以触摸的到。他的计划也够周详,也实实在在为自己考虑了,不能说他还像以前一样只为他自己着想。
可,虽然动容,但并不心动。“这些是你的计划,而我并不认为自己一定要参与到你的计划中来。”李墨看到许文修要说话,连忙阻止:“刚才我一直在听你说,虽然你从前从没认真听我说过话,但现在请你认真听我说,别打断,行吗?”
“好,你说,我听着。”许文修听他提到从前,羞愧的妥协。
“听你说完这些话,如果我说一点儿也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但感动归感动,我仍没想过要回到从前,也回不去。不说别的,我们只说你的女儿悠悠,你有没有想过等她大点了,懂事了,她会怎么看我们,她问起我们的关系,你要怎么回答?对,你可以不在意旁人的看法,因为那是无关紧要的人,可如果这个人是你的女儿呢?你会忍心让自己在女儿心中父亲的形象染上污垢吗?就算她懂事,他理解,难道你就不担心,如果她整天和我们在一起,会对她以后的人生、她寻找另一半时产生影响吗?不,你一定会在意,所以就算我们重新在一起,也只会是暂时的。最后,被离开的那个人肯定是我,因为她是你女儿,你不可能舍得抛弃她。”
许文修听李墨说完,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好像很多事情不管你怎么努力,怎么想要改变事情发展的原有轨道都只是徒劳。你的努力在命运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你再怎么强大,再怎么不甘,都只能在命运面前低头。难道错过一次就只能永远错过吗?
“几年不见,你理智了很多。”许文修只好说了这样一句话。
“是没以前冲动了,所以对通过开头就能猜中是以悲剧结尾的事情,我不会再热衷了。”
许文修走上前一把抱住李墨,把头贴在他的肩膀上。含着鼻音说:“小墨,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知道,是我逼的你理智了,是我,对不起。”
“你别这样说,理智点也没什么不好,可以少犯些错。”
“理智是没什么不好,可我不希望你把这种理智用在我身上!”许文修提到了声音说,然后就堵住了李墨的嘴,在他曾经吻过很多次的唇上辗转反侧、吸吮啃咬,第一次吻他吻得那么的莽撞毫无章法,但就是不肯离开。那孩子咬紧了牙关,他就在周围一点一寸处流连。
李墨在丧失理智前,使劲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他。努力让自己用平静的声音说:“许文修,你说过不做什么的,你从来就不是不信守承诺的人。”
许文修苦笑了下,这孩子已经学会用这样的话来堵自己了吗?在商场上是信守承诺,因为利益。可对你,有几次信守了承诺!可终究没想过要逼他。
“小墨,你用不着害怕。我许文修不至于下作到强迫你。”想了想又继续说:“但也不会因为你说一些在理的话我就放弃,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好不容易才明白要过什么样的日子,除非你身边有固定的伴了,否则我不会那么容易就让自己放弃。大家一起生活了几年,你也是了解我的,我从来就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
“你不放弃,难道我就一定要配合你吗?”李墨冷眼看着许文修说。
“如果你不愿意配合,那么只好我来配合你。但绝对不可能都放手,没有瓜葛。”
“这就是你说的让我好好考虑考虑,既然让我好好考虑考虑,那我应该就有拒绝的权利。”
“你已经拒绝过了,你是有权利拒绝,可我也有权利不接受你的拒绝。”许文修说完,担心李墨继续说出让自己没有勇气坚持下去的话,赶忙说:“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手握在门把上,许文修低着头,背对着李墨,说:“小墨,你也别拒绝的那么快,再好好想想,咱们都知根知底的,能够凑合在一起不容易!”说完就打开了门。
刚打开门,就看到上次来见过的那个大男孩站在门口瞪着他,许文修看了眼王雷,别有深意的摸了下嘴唇就迈着步子离开了。
给读者的话:
注:本文原名为《意外》。
正文 第十八章
王雷看到许文修的动作,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怒火,就像你历经千辛万苦去追寻的东西,在快要触摸到快要拥有时,突然闯出个程咬金捷足先登抢走了你一直在追寻的东西,你在冲动之下想要拼了性命去抢回一样。
可,李墨不是一件东西,是一个有思想有生命的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