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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强烈抗议无效,被老妈的强制下我们逛完了大厦里所有的少女系列。
在老爸去世后,她从来没有这么挥金如土的时候。无论是给她自己买东西还是给我买东西,她学着像普通妇女那样货比三家,虽然腆着脸讨价还价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红透耳根子。
她原本就是一朵被呵护在手心里的名花,突然失去庇护,任雨打风吹的话,大概会随风飘零。
我再一次肯定,老妈的确应该嫁一个像司源老爸,或是方重衍老爹,或是我爸,这一类能为她撑起一片天,尽可能给她她想要的一切的男人。
“雅淳,你说,我是不是老了?”陈文雅女士惴惴不安地看着我。
我惴惴不安地看着她手上的各种护肤品的袋子,扯起笑脸道:“咱俩出去,人家都以为我们是姐妹呢!”
“真的?”
“真的!”
“那就好!”
嗯真好骗
?
婚前恐惧症状三:反复无常
“小淳,你说到时候我是先穿蓝色的礼服,还是先穿白色的礼服呢?”
“不都一样么。”我不耐烦地瞄她一眼,继续看我新买回来的小说。
“这怎么一样呢!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啊!”据说我唯一和我妈像的就是那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此时这双和我很像的大眼睛不满地瞪着我,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果然是大如牛眼啊!
【作者:闺女,有点节操好么,好歹是你的眼睛】
“那就先穿白的吧,结婚礼服不都白的么。”我翻了一页小说,正看到高、潮部分,“男人攫住她红艳的嘴唇,嘴角逸出一声轻笑”
“但是我想先穿蓝的啊”说话的语气里竟然带了三分委屈为毛是委屈啊?
“那就先穿蓝的!”我被骤然打断,又只好从“男人攫住她红艳的嘴唇,嘴角逸出一声轻笑”那里开始继续看。
陈文雅女士十分期待地望着我:“我又觉得白色的穿起来比较端庄。”
“那要不就先穿白的?”我有气无力地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很悲剧的从“男人攫住她红艳的嘴唇,嘴角逸出一声轻笑”开始看。
“但是大家订婚的时候都穿白的,太没有新意了嘛。”她竟然还跟我撒娇!!!
我:你到底想闹哪样啊!!!
我扶额,道:“那你要不就一起穿了?”
“安雅淳,你敷衍我!”陈文雅女士气呼呼地甩门而去,留下满地的袋子,和继续看“男人攫住她红艳的嘴唇,嘴角逸出一声轻笑”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熬夜赶稿了~ 遇上期末的狂轰滥炸,只好牺牲睡眠时间了
☆、十一章 好事将近(二)
老妈的订婚宴已经进入排练阶段,司源老爸很理所当然地认为我要和老妈一起住到他们家去,给我派了位室内设计师,力求给我布置一个最舒适最窝心的房间。
老妈吹毛求疵的性格已经上升到每一朵用来装饰的百合花旁边只能放两片绿叶这种令人发指的挑剔行为,但是司源的老爹还是很理解很宽容地助纣为虐,把那一群布置场地的精英们弄得欲哭无泪。
我只是去走了一个过场,便依然十分乖巧的去学校上课了,因为今天——
是丁辰转学的日子。
当班主任带着丁辰走进教室的时候,我发现所有女生的两眼都开始放光,如果电力可以储存的话,今晚晚自修就可以省下开灯的电了。
丁辰的刘海剪得短了一些,头发柔软地靠在额头上,睫毛很长很密,比起司源的清隽,狐狸的妖气【作者:闺女,这好像是贬义词】,唐河的阳光,他要更像从少女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型少年。
“大家好,我叫丁辰。”他腼腆的对大家笑笑,目光柔和地落在我身上。
我朝他热情地挥挥手,以示欢迎。
许久不曾和我说话的傅文轩从鼻子里冷冷哼出两个字:“花痴。”
我无奈地摇摇头,眼神落寞地瞄了一眼因丁辰坐到她身后而开心雀跃笑得像一朵霸王花的某女生,我表示十分怨念,坐在我身后的是丁辰就好了
他一定不会无聊的时候踹我椅子,不无聊的时候也踹我椅子,他一定不会整天板着个脸幽幽地望着我,他更不会有像傅文轩这么难听的公鸭嗓!
王可嘉终于不再只维护她的一夕哥哥,回过头来很不示弱地说:“丁辰人很好的!”
许晏也在后头不甘示弱地哼哼唧唧:“你就知道丁辰人很好,你跟他很熟吗?”
王可嘉急怒攻心,似乎很想一巴掌把许晏那根瘦竹竿给拍到地里去。
我连忙抓住王可嘉的手,安慰道:“淡定,他们俩是嫉妒了,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们计较啊。”
“哼——”王可嘉学着傅文轩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十分潇洒的把头扭回去。
我笑眯眯的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布老虎和小茶壶挂件:“这是我们去古镇的时候我给你带的,礼轻情意重啊。”
王可嘉顿时眉开眼笑,乐呵呵地接下我的礼物,小胖脸在我肩上蹭了蹭:“雅淳最好了!”
我很得瑟地点点头,又从书包里掏出些小物件,就近分给附近的同学,前头的林子衿和何语嫣都得了一把手工扇子和小香囊,我也没跟傅文轩和许晏计较,依然一人送了他们一串佛珠,原本我还想忽悠他们一句这是高僧开过光的,但看他们俩均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便扫兴的把头扭回来,继续奋斗一直
欠着的作业了。
王可嘉是一个话唠,并且是一个什么都往外漏的话唠,而且是一个别人从不理她都能自己给自己找着台阶下然后滔滔不绝把想说的都说完的话唠。
她把头蹭在我的手臂上,笑眯眯地问道:“雅淳,你知道学校最近有什么八卦么?”
我头也不抬地回道:“洗耳恭听。”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王可嘉笑得一双眼睛都眯了起来,我猜昨天我一脸匆匆的让她没把想说的话说完,今天她的倾诉欲就更加强烈了。
“我跟你说哦,六班有一个女孩子退学了。”王可嘉用神秘兮兮的口吻开头,估计就想我问上一句:
“为什么呀?”
“好像是说我们学校的学费太贵,她家里出了点意外,然后她的学习成绩又不太好,所以就自己退学,转到B中去了,B中那地方乱七八糟的,我妈说我们学校的孩子去那里一定会被欺负的”
王可嘉正兴致勃勃地发表自己的独家见解,但估摸着何语嫣许久没有见到我也十分想念起我来了,故而她才会转过头来一脸神秘的补充:“不是她家出意外的问题啦,她家早就出意外了,那女孩子和我们班长认识,班长说她们家在她小学的时候就发生意外了,好像是她爸爸是工厂的工程师,不小心被机器卷进去,死掉了!”
“啊好可怕”王可嘉胖胖的身子抖了抖,继续两眼发亮地看着何语嫣,很显然是在等她的下文。
何语嫣也不卖关子,继续道:“她们家虽然出事情,但情况也没那么坏,再说她妈妈漂亮得很,整个工厂的男人都想着她呢!”
“喔~”我和王可嘉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叹。
“虽然说是主动退学,但是实际上好像是因为承受不了压力,上个星期不是有个女生说自己的钱包被偷了嘛,那个被偷的女生你们猜猜是谁?”何语嫣支着下巴,整一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神态。
“谁啊?”我朝她兴奋地眨眨眼,心里浮现出一个猜想。
“那个女生啊,是教育局局长的女儿!”何语嫣用很戏剧化的口吻说道,“你们说那个偷东西的女生也太惨了吧,谁的不好偷,偏偏偷人家官家的千金小姐,后来去了一趟政教处,学校也叫了家长,没过几天,她就自己退学了!”
我轻轻地开口道:“那个女生,不会是姓江吧”
“你怎么知道?”
我摸摸头,僵硬地笑了笑:“上次案发的时候我正好在现场。”
“怎么样,怎么样,那个女生长得什么样?”王可嘉兴奋地拉拉我的袖子,一脸期盼地看着我。
为毛我觉得她的语气好像和我上次说我上次碰到了有人在养荷兰小香猪的情形,那时这丫
头也是一脸期盼地扯着我的袖子,兴致勃勃地问我:“怎么样,怎么样,那只猪长什么样子?”
唉,肤浅了吧,猪当然是猪的样子——
“女生,当然是女生的样子啦。”我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发现自己一开始做数学题,脑袋就开始犯困。
“安雅淳,你不够意思哦!”王可嘉不依不饶的继续扯我的袖子。
“我离太远了,没有看清楚啦。”我从她手中夺回我那可怜的袖子,心想以后穿毛衣的时候绝对不能再让王可嘉瞎扯,以免掉线什么的发生囧事。
王可嘉托着腮,叹道:“她妈妈这么受欢迎,她应该也是很漂亮的,说不定能跟你争一争校花呢。”
“校花?”我震惊得从作业里抬出脑袋,受宠若惊地问道,“我啥时候变成校花了?”
何语嫣不知从哪里变出个指甲剪,把指甲剪得啪嗒啪嗒响:“就这几天啦,你是唯一一个男生认同,女生也认同的校花。”
“为什么啊?”
“你傻啊,校草是司源,大家宁愿他和妹妹配,也不想他和别的女人配啦。”何语嫣“啪嗒啪嗒”的迅速剪完指甲,把挂在肩上的马尾一撩,轻轻地不带走一根头发丝的把头转了回去。
王可嘉也深表赞同地点点头:“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真是浪费我感情,我撇撇嘴,低下头来继续做作业。
“还有八卦,你不听啦?”王可嘉捅捅我的腰。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我不满地拍掉她的肥爪子,下笔如飞。
“就是刚刚何语嫣说的那个教育局局长的女儿啊,”王可嘉顿了顿,学着何语嫣的样子摆出一副等鱼上钩的神态,可是眼睛里面亮晶晶地写着“快问我!快问我!”,一点儿也没学到人家的精髓。
我忍着笑,配合地问道:“她怎么啦?”
“她公开的宣布说她要追高一级的学长,而且申明谁也不能跟她抢!”王可嘉用的是一种近乎崇拜的语气。
“你佩服她?”我瞅了一眼一脸神往的王可嘉。
“那是当然了!”王可嘉兴奋地拍着大腿,“作为新一代的新兴女生,就应该勇往直前!她就是我的偶像啊!如果她追到了方重衍,一定又是一部《恶作剧之吻》啊!”
“你还真是《恶作剧之吻》的忠实观众啊。”我翻了个白眼,忽然意识到有一个名字我好像很耳熟,“等等,你说方重衍?”
“对啊,方重衍。”王可嘉重重地点点头,“他好像也是挤进我们学校帅哥排行榜前五的男生!不过现在丁辰啊,唐河啊都转到我们学校里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被挤出榜。”
何语嫣又适时地转过头来,高深莫测地看着我们:“你们那点儿小消息算得了什么呀,我跟你们说”
我和王可嘉都十分自觉的把头凑近了一点,对于王可嘉的十分只知其二三,我更喜欢听何语嫣的八卦,这姑娘不能把事情摸个十成十,但也能摸个十之七八,比王可嘉这个三流八卦传播者要高上好几个档次。
“要说那教育局局长的女儿为什么喜欢方重衍,就要从方重衍的身份开始说起。”何语嫣笑眯眯地说,“这方重衍呐,和我家住在同一个小区。”
我在心里撇嘴: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