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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重重地点头,目光崇拜而肯定地望着他,“你会的!我相信你!”
“好!我宣布——”导演面露喜色地发言道,“《少年黄飞鸿》这部剧,杀青了!”
“哇!”忙碌了几个月的剧组成员都欢呼起来,“终于可以回家过年了!”
晚上,导演大发慈悲地请全剧组吃散伙饭,订了一个超级大的包厢。
我背着手,学着张卫健版的韦小宝笑眯眯地念叨:“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襟,和强健的臂腕! ”
狐狸很二逼的跟着我和道:“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君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我有广阔的胸襟与君共悲欢!
走在前面的芳姐扭过头来说:“下次我就介绍你们两个去讲相声,一唱一和配合得真默契。”
“芳姐,你压榨童工是不对滴!是大大的不对滴!”我跳着脚抗议,芳姐这人很少随便说说,她开口说出来就说明她很有可能是真有这想法。我堂堂一准备进军美少女行列的演艺圈新星,怎么能去台上说相声呢!就算是去央视春晚去说相声,那也是说相声啊!我怎么能去说相声呢!我是要先做偶像派才能转型实力派的美少女新星啊!
导演大人附和道:“说相声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很多相声演员都是实力派演员!雅淳,可以去锻炼锻炼!”
“你们饶了我吧!”我哀嚎道,“我可不想以后找我拍戏的都是去搞笑的!”
“放心!”狐狸扯着大笑脸搂过我的脖子说,“哥哥陪你!”
我拍开狐狸的爪子,不屑道:“谁要你陪啦!自个儿想去讲相声别把我这青春美少女给拖下水!”
“哈哈哈!就你还青春美少女?!”狐狸毫无形象可言地捧腹大笑,可恶程度让人恨不得踹上三脚才解气。
“怎么不是了?我们雅淳啊,就是青春霉少女!”丁辰也很不成熟地凑热闹,一身优雅的公子气度完全变成了市井小流氓。
“哼,你们都是衰哥,咱们都彼此彼此!”我哼哼道。
“雅淳,我和司源可都没插嘴哦。”唐河亮晶晶的眼睛笑眯眯地望着我。
我朝丁辰、狐狸做了个鬼脸,闪到唐河和司源中间,一手挽着一个道:“你们俩才是我亲哥加大大大帅哥!帅气的帅哟!”
回家的时候,我们恰恰赶上了传说中的春运,途中囧事二三,不过还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赶到A市。
烟花绚烂,爆竹声声,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个喜庆的气氛里。
难得的是唯一一个来接机的家属竟然是狐狸家的,我们几个均是一脸默默地打量那个站在大厅一身柔和的姑娘。
很典型的江南水乡里的小家碧玉,仿佛是从一副烟波浩渺的画里款款而来。
我愣愣地看了眼狐狸,再看眼那姑娘,暗自揣测他们俩的关系。
狐狸和她站得离我们有些远,大部队不动,我也不好意思走
近,只有几个只言片语飘到我们的耳里。
狐狸说:“你怎么来了?”
然后姑娘朝他笑笑,嘴巴张了几下,仿佛提到了“爸妈”两个字。
“那其他人呢?”狐狸又说。
姑娘的声音也柔柔的:“他们都在酒店,我听说你回来,就先来接你。”
后来他们又低声聊了几句,狐狸一直皱着眉头,看起来似乎不太开心。我想这小子大概是有点闹小别扭吧。
我溜到司源身边,问他:“我们要不要先走?”
司源朝我笑笑说:“你想先走的话,我们就先走。”
唔这话说的
不过没一会儿,狐狸就像心有感应地回过头,对我们说:“这几天我就不回去了,你们几个先走吧。”
“好的,新年快乐啦!”我朝他挥挥手,又对他面前有些拘谨沉默的姑娘笑笑,“新年快乐!”
姑娘朝我柔柔一笑,有些羞涩的对我们说:“新年快乐!”
我们在机场门口各自告别,坐在计程车上,烟花从我们车窗旁升起,然后在头顶绽放。我在想,我不曾经历的世界末年2012的新年,是不是也和过往的每一个新年一样热闹而喜悦。
黑甜的梦乡向我袭来,恍惚间我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冷漠如刀尖的男人皱眉望着我。
“雅淳,你真的喜欢他么?”方重衍紧紧地攥着我的手,力道大得就如同我泼了江沅一身咖啡的那天。
喜欢?喜欢谁?
“不要喜欢他,回来我身边好不好?”他冷漠的凤眼里露出灰褐色的颓败,无望却又挣扎地望着我。
回到你身边?为什么要回到你身边?我好想问他,我回到你身边的话,那江沅呢?让她也泼我一身咖啡么?
“雅淳,雅淳,我错了,原谅我,原谅我吧”
这是梦,这一定是梦,冷漠又骄傲的方重衍,永远不会用这样低声下气的语气和我说话,他是冷漠的,冷漠得如同一把尖刀的方重衍,把人伤得淋漓尽致后全身而退,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方重衍
我挣扎着,尖叫着:“方重衍,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带着你的江沅,带着你深爱的人,带着你的生活,离我远一点!离我再远一点!”我不想和你,和你们,再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交集!
那是提醒我曾经的无望,提醒我曾经的不堪!
“小淳,不要哭,我在这里,一直在这里。”
耳边有温柔的声音响起,是谁在和我说话?那
么温柔,那么温暖。
“不要怕,小淳。”一双柔情万种的桃花眼静静地望着我,仿佛带着世间最让人心安的魔力。熟悉而温润。
“小淳?”司源静静地坐在计程车后座,一双桃花眼担忧地望着我,“做噩梦了?”
我望着他微微上挑的眼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道:“已经到了吗?”
司机大叔是典型的东北人,热情地插嘴说:“到了有一会儿了。”
“哦,麻烦叔叔了。”我朝司机大叔笑笑说,“我们这就下车。”
“没事,拉完你们,我也要回去过年了!”司机大叔憨厚地笑道。
“新年快乐!路上小心!”
“你们也新年快乐!”司机大叔哼着小调,开着他的小汽车,消失在拐弯口。
“少爷小姐回来啦?!”保姆阿姨连忙接过我和司源手里的行李,对我们说,“你们一定还没吃饭吧,我这就去弄。”
我看了眼空荡荡的别墅,疑惑道:“先生和太太没有回来?”
“先生说等太太的情况稳定后再回来,最早也要等到初六。”
司源摸了摸我的头,似乎有些无奈地笑道:“看来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跨年了。”
“好可怜哦。”我应景地叹着气。
“储藏室里有前两天刚买的烟花爆竹,少爷小姐要是想玩的话,我去给你们拿出来。”保姆阿姨乐呵呵地望着我们。
“不用了阿姨,您做完饭也早点回去吧,今天可是大年夜。”
“哎,那你们记得注意安全。”
茶几上放了一堆零食,我和司源各坐一边,打着哈欠相互泪眼朦胧地看了一眼。
我朝他摊摊手,说:“看来是彻底忘了我们了,连个拜年电话都不打。”
司源的桃花眼里闪过笑意,幽幽地望了眼窗外热闹的天空,道:“大概以为我们俩睡着了吧。”
“哎,重色轻儿,他们俩还真是一对。”我深深深深地叹着气。
“要是累了,就上去睡吧,不要等他们电话了。”
我伸了个懒腰,道:“才不呢,我们家可是有守岁的传统滴。”我爹还在的时候,午夜十二点,新年的第一天第一分钟,我们都会去外面放一打鞭炮,一直闹到天亮。不过后来就算他去世,我和妈妈还是会和他还在世时一样,午夜的时候买一堆烟花爆竹在外面疯玩,然后坐在沙发里一人抱着一袋零食在那里瞎唠嗑,总是很有默契的谁都不愿意先睡。
那女人,大概是真的要忘记我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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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陪你守岁。”他扬起笑容,比窗外的烟花更灿烂。
我朝他撇嘴道:“没守习惯的话,可是很艰难的哦。”
司源不以为意的朝我笑道:“以后就会习惯的。”
“你还真打算每年都陪我守岁啊?”
“当然了。”
十二点,烟花绽放的声音,鞭炮爆竹的声音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掩盖了电视里晚会主持人的声音,也淹没了我心跳忽然加速的声音。
“我们也出去玩吧?”因为世界的嘈杂,他不得不凑近我耳边大声说道。
我扬起笑容,动作夸张地说:“好!”
今夜也许月光也皎洁,或许星光也璀璨,但我的目光都被那转瞬即逝的灿烂烟花吸引,即使那不是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哟哟哟,某人有一点心动了~~
☆、十六章 专属小王子(一)
大年初一的早上,我接到奶奶从B市打来的电话。
天空飘着小雪,我穿着大红色的羽绒服,站在门廊望着正在院子里扫雪的司源。他穿着英伦式的藏蓝色大衣,虽然还是瘦削的少年模样,但挺拔的侧面依稀让人想到电影里英国中世纪的贵族。
我瞅着扫得一脸认真的司源,忍不住扑哧一笑,是了,哪个王孙贵族会自己拿着扫把在大冷天扫雪扫得如此欢快的?
听到我的笑声,司源侧过脸看我,笑容和煦:“怎么了?什么这么好笑?”
我摇摇头,依然忍不住笑道:“没什么,只是看你很贤惠。”
他神情颇无奈地望了我一眼,说:“怎么你才发现?我已经贤惠很久了。”
“你还真是蛮不谦虚的啊。”
“我这是实事求是。”他微挑的桃花眼对我回眸一笑,杀伤力指数直达五颗星。
我暗呕一口血,仰天长叹:果然是妖孽!
“要出门?”他看了眼我全副武装的打扮,眯着眼朝我笑。
我点头,道:“要去一趟B市,好久没见到爷爷奶奶了。”
“我送你。”他放下扫帚,走近我说。
“不用啦,你又不会开车,咱俩待会儿要是送来送去多麻烦呀。”我跺了跺脚,在门口的小雪堆里踩出好几个脚印。
司源抿嘴笑道:“那我和你一起去。”
“诶?”我眨眨眼。
“跟你开玩笑的。”他伸手拍拍我的脑袋,笑容柔软温暖如骄阳。
我愣愣地点头:“哦。”
他帮我掩好围巾,唤来司机后对我说:“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我窝在车里,塞着耳机望着逐渐倒退的街景,心里好似有些失落又有些期许,感觉怪异但并不难受。
B市在A市的南方,一路上,雪渐渐停了,阳光露出一角,透过云层,把世界照得温暖透亮。
到达B市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奶奶眉眼带笑地站在大门口等我。
“雅淳!长高了!也变漂亮了!”奶奶拍着我的手,一脸欣慰地问我说,“你妈妈呢?本来想叫她一起来过年的。”
“她还在国外,过几天再回来。”因为不知道奶奶对妈妈的再婚抱的是怎样一个心态,我便避重就轻地回答她。
“她过得开心就好,她过得开心,你爸爸也是开心的。”奶奶仿佛一直都是这么个乐观开朗的老太,只是倘若不是曾经亲眼见到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大概也会被她这样一副乐呵呵的模样给唬弄过去吧。
爸爸去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