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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成熟女人因过于旺盛而冒出来的黑色毛发把其那片羞处暴露出来,尤其是她一脸春情,双目含媚,两只胳膊背负身后,跪在床上,挺起鼓鼓的胸脯,口中说着让你心跳的挑逗话语,那集风骚柔顺于一体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心醉。
我强忍住要直接按压上去的冲动,一脸淫笑道:“哦,难道我想怎么玩都可以吗?”
她的眉目之间是无边无尽的春情,似能融化掉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男人的心,娇嗔了我一眼,吃吃娇笑道:“当然,我们的工作就是满足客人的任何需要,只要你付足了银子,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指了指自己早已狰狞爆发的东西,我一字一句地道:“都说女人有两张嘴都能侍侯男人,可惜我总是领略她们下面那张嘴的威力,至于上面那张嘴倒少有机会一尝滋味,不知美人是否为我一慰遗憾呀!”
放荡地白了我一眼,青楼熟女红姑似见惯了这种场面,完全无所畏惧,没有说话,轻轻伏下身去,那张涂抹着胭脂的檀口直接把我那比一般男人要大得多的东西含进嘴里,不过由于太大,她的小嘴容纳不下,所以她只是含了一半进去,一边用湿润软滑的舌头在上面一下又一下地刮檫,一边又嘴上用力使劲挤压,使我一下子达到冰火两重天的最高境界。
我的女人之中多是一些名门淑女,武林之中有名有姓的侠女,她们自是不屑也不肯去做在她们认为是肮脏的行为,而我一般意义上的采花多是强迫女人发生关系,她们又岂肯为我如此去做,就是要做我也不敢呀,要是她们一发狠直接咬下我的宝贝东西就完蛋了,只有一个“小凤主”凤迷离因认为是最后一次与我交欢而为了满足我的以往才做过一次吹箫之事,但她一个清白姑娘家第一次做这种事又岂会有什么技术可言,在其那张嘴上,我得到的大多数是心理上的满足和征服感,但现在我身下的这个女人却不同,她在风月场所中不知经过多少风流阵仗,一切都轻车熟路,那张美妙檀口有着夺天灭地的吸力,而内里的那条小香舌更似一条游动的小蛇刺激着我的无尽欲望,这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似感受到了我的兴奋,熟女红姑更是卖力的摇着脑袋活动,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也犹不知的疯狂耸动。
够了,够了,这种强烈刺激几乎令我不能自持,差点就直接在其口中爆发,要是这样我可真要丢脸大了,别让其误会我是一个初次寻花的小嫩哥,从其口中抽出自己的东西,我大吼一声道:“我要你!”
青楼熟女红姑忽闪忽闪的媚目中闪过一丝笑意,用秀床边上叠放发一条秀帕轻轻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妖媚地道:“奴家随你!”
干材瞬间被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点燃,也许是真的长时间不做这种事情了,她的竟如初次临事的处子一般紧窄,这倒让我有些喜出望外,身下女子的颤抖让我更感觉到进入她体内的艰辛,好在熊熊燃烧的情火很快就焚烧在二人当中,而熟女红故毕竟也不是真正的Chu女,她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成熟无比,只是长时间不用一下子有些不太适应,随着配合的熟练,我们很快便溶为一体,一浪接过一浪的高潮席卷而至,阵阵娇喘浪吟声不断在激|情涌动中爆发出来。
饶是熟女红姑是久旷的成熟女人也挡不住我这般潮水般的进攻,不知被我需索了多少次之后,她再也不能控制,一声尖叫呻吟之声直破九天云霄之外,身体阵阵颤抖,双眼之中尽显迷茫之色,无不证明她此时已到了极乐的世界。
外面两个清凉火辣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妓女的风骚女人嬉嬉笑笑地从外面经过,听到这叫声后有些迟疑地看了看红姑的房间,其中一个身材丰满,Ru房尖尖的女人道:“奇怪,刚才我怎么好象听见红姑发房间里传来那种声音。”
另一个圆脸,但身材却很是苗条的女人接口道:“是啊,我也听见了,不会是红姑又出来接客了吧,咱们过去看看去!”
二女蹑手蹑脚的探步走到门边欲听里面的动静,但还没等她们听出什么情况时,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猛地打开门,以迅雷不及之势把她们拉进屋子里去,从开门拉人,到关门人空几乎是一眨眼之间就完成,可见此男人的轻功身法之快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虽在青楼熟女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却还没释放出我全部的激|情,她却已然不堪鞭挞,弄得我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好不自在,但这时外面有两个女人送上门来正遂我的心愿,“啊!”
令人心跳的呻吟之声又一次响起,但这一次却是两个女人此起彼伏好不动听。
第165章 独战三女
死死缠绵中,我最终在二个同样久经风月的女人身体声得到满足,探手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那个Ru房尖尖女人的尖挺,使劲搓捏道:“北方大姑娘确实不同于南方小娘子的娇柔,够味道,你们在这里干多久了啊!”
娇躯一阵轻微颤抖,那是高潮后的余韵,妩媚地白了我一眼,嗔语道:“这位爷你好坏呀,强迫人家姐妹做那种事!”
我吃吃一阵得意地削,口中故意装做一副茫然的样子道:“做什么事呀,我们做的可是人伦大事,你们不都是老做这种事吃饭的吗,不过你这副小骚样,爷我最喜欢,拿去,这五千两就给你们姐妹买点衣服穿了。”
钱耀眼,钱打人,钱能把一切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当我把五千两银票递出去的时候,二女的眼光由惊变喜,那Ru房尖尖的女人更是把整个身体都缩进我的手里,任我随意把弄,那一双秀眸化为无限的温柔,娇嗲嗲的声音能麻翻任何正常男人,柔声细语道:“谢谢爷了,我说红姑怎么又出来做了,原来碰到爷这么一个豪气盖天的男人呀。”
嘿然一笑,我丝毫不以为义她们的虚情假意,我也知道在这种地方也换不来她们的真情真义,用钱买的感情又岂能会是真的,摇摇头道:“先别忙着谢,被你们这一灌迷汤我的欲望又来了,咱们还是继续做好了。”
“嘤咛”声声,二女和熟妇行红姑又一次被我托入那无边的欲望之中,香喷喷的软床上迅速被一男三女四条赤条条的肉体所占据,木制的秀床承受不住如此的重量开始吱呀作响,一摇三晃,奏起一曲春意盎然的欢爱之歌。
玩自己的女人和玩这种不同意义上的女人欢爱时别有另一番滋味,所带来的愉悦感觉让我品尝到另外一种韵味,人家的妻子永远比自己的妻子好,新鲜的女人永远比跟自己睡过多少回的女人好这是千古不变的花心定律。
再起风云,我仍勇冠三军,三个女人在我身下婉转呻吟,几乎不能自持,要不是我怕太惊世骇俗,说不定真要创下一个青楼盛举,一个男人在床上把三个身经百战的妓女给奸污致死!
轻轻在熟女红姑光滑无暇的身体上游走,手掌很快滑到她那丰硕的两瓣圆臀之上,触手肥实腻人的软肉着实叫人不舍离手,这个熟妇尤物因连续多次作战早已臣服在我胯下,能得到如此熟女的真心降服,让我从心到外都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一声紧急而又慌张的敲门声打乱了我的美梦,门外刚才领我进来的龟奴急声道:“红姑,不好了,外面打起来了,船帮的七大坞主之首‘血蟒’赵莽和一个矮子侏儒为了争仙儿姑娘互不相让翻了脸,船帮的爷们说要在咱们这里杀人呢!”
妩媚的神色化为愤怒,胭脂巷是男爷们寻欢作乐的地方,要是随意让别人在这里胡乱杀人,以后谁还敢上这里来,慌忙拉过床上散乱的亵衣亵裤往身上穿,口中道:“阿三,你立即通知鬼老六,让他去找赤甲旗的长孙一夺旗主,我们胭脂巷一向是由清玉姑娘罩着的,最大头的股份也是由赤甲旗拿走,出什么事自然是让他们出头。”
我心头一动,赤甲旗的清玉姑娘,莫不是说“天刹女”长孙清玉,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为了增添实力,我吩咐她回北武林黑水府做她哥哥的工作,不知她完成的怎么样,照红故这么一说,这个胭脂巷可能还是她罩着的,这个事我可不能不管,忙道:”
怎么回事啊,谁敢来这里捣乱。”
青楼熟女红故边穿衣服边道:“这位爷您别害怕,有什么事我们会处理的,你尽管放心好了,既然到了我们胭脂巷来玩乐,那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绝不会让您吃亏,我出去解决一下,一会儿就回来,春桃、盈芳,你们姐妹好好侍侯爷啊!”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个女人倒颇有些四海之气,我魔掌在丽人只提到一半裤子的饱满臀部上重重捏了一把,在熟女红姑娇媚的白眼下,我嘿然笑道:“笑话,我王某人怕过什么,正好刚办完事我是神清气爽,出去看看热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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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头,但可能也想到这个出手大方床上龙精虎猛的男人不能轻易得罪,青楼熟女红姑轻轻白了我一眼,那柔腻的眼光足以将任何男人溶化,娇滴滴地道: “既然爷喜欢,那就去看看热闹好了,春桃、盈芳侍侯爷更衣!”
旁边二女笑嘻嘻地爬过来一左一右为我穿衣服,享受着美人的侍侯,我双手也不闲着的在二女美妙的身体上摸来摸去,逗弄得二女娇笑连连、连叫不依。
红姑看我风流快活得不亦乐乎,抿嘴一笑,纤纤玉指将一缕秀发拂回耳后,玉面上那一抹顽皮的神情哪里像是一个在青楼妓院里靠出卖皮肉而混迹半生的熟妇,此时的她反而倒像是一名没见惯这种香艳场面的无知少女,笑着道:“你们慢慢玩,我先出去看看,一会儿你们再出去好了。”
我还要说什么,旁边Ru房尖尖的女人春桃却根本不容我开口,已把自己的玉|乳送进我的嘴里,硬把我嘴里的话给堵了回去,她掩嘴浅笑连连,吃吃道:“红姑你放心去吧,这位爷我们姐妹一定把他侍侯好。”
回头一瞥,看见我被一个硕大的Ru房堵住嘴而说不出话的香艳狼狈样,红姑嫣然一笑,那恬美的笑容,宛如冬日里百花齐放,本就是熟妇气质的她却隐含一丝清纯的味道,艳媚的表情好不迷人,看得我一阵口干舌燥,邪火乱窜,狠狠的把嘴里的那芳香柔软的嫩肉用力挤压,恨不得弄出点水来一解心中的饥渴。
“啊!”
我这一弄,本意是为了堵我嘴的春桃再也不堪这种对自己敏感部位的刺激,发出阵阵难以令人抗拒的呻吟。
见自己姐妹这副模样,另一个有一张圆形娃娃脸,但身材非常苗条的女人盈芳忙上前讨好地道:“爷,您轻点呀,你看春桃姐姐都受不了了!”
我呵呵一阵大笑,松开嘴里的那一块嫩肉,顺手又把盈芳拉进怀里,不怀好意地道:“还真是姐妹情深,既然你心痛你的春桃姐姐,那就拿自己来交换吧!”
二女的挑逗又刺激了我的情欲,青楼熟女红姑还没走出房门,我这边已经又重新第三次燃起了战火,直看得红姑霞烧双颊,心里暗呼这个男人真是一个罕见的猛男,三个女人居然也架不住一个男人的需要,看二女一副又喜又怕的样子,她不由一阵好笑,平素她们这种妓女碰到的客人多数都是力不能持久的男人,有时弄得她们根本还没来得及发情就完事了,可今天却碰到一个硬汉,口中道:“爷,我先出去了,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