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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奇的药膏我想不出三天令扬就能承受我的催眠了。”令扬的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强,想催眠他必须在药物的辅助下。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要打搅令扬休息了,咱们也正好去问一下主人能不能叨扰几日。”虽然展初云很忙,但也不差这三天了,在他心中在重要的帮务也比不上他的外甥。
谈话
那天虽然耀司昏了过去,可心中却依然记得他答应令扬醒来后一定会见到他的话,被流云带回房间后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昏倒也没放在心上,直接就回到了令扬所在的房间。
“耀司,你怎么来了,身体怎么样,怎么不休息一会儿呢。”希瑞是第一个发现耀司的人,上前扶住耀司的手臂,不满的看着耀司依然苍白的脸色,心中暗想这个人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啊,这样下去可不行,一定要劝服他让自己给他检查身体才行。
“希瑞,我没那么娇弱,没事的,令扬怎么样了?”耀司哭笑不得的看着随后也上前扶住他另一条手臂的烈,他又不是那些娇弱的女人,也不是重症病人,这两个人怎么好像在拿着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啊。真是的这个身体也太弱了,只是受点小伤就差点破碎,真是太憋屈了,他真是想念他之前的那个随着他力量而无比强大的身体啊。
想到令扬,东邦均沉默的摇了摇头:“情况很不妙,令扬现在还在睡,以他们对令扬的心思,邪刹对令扬下的催眠应该是让他忘记所有人只记得他是展令扬,是他们的手下,除此以外应该是干干静静的全部都没有,这种最彻底的催眠是最难解的了,可是从昨天令扬的行为看来,他似乎是想起了你,这很不应该啊,要说破了催眠,他明显眼中只看到你,可是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呢。”令扬的情况让希瑞头疼得很,说到底希瑞只是个业余的,虽然他的催眠实力比大多数职业的也毫不逊色,甚至没几个人比得上他,可是毕竟强中还有强中手,邪刹的实力还是太强了。
“说起来,最开始令扬好像是很痛苦的喊了一声,现在想起来那时令扬在痛苦什么呢?对了,希瑞,有没有可能在施术者没有解开催眠术的时候,被催眠者就凭借自己的意志摆脱呢?”虽然耀司不懂催眠,但殊途同归,这作用在精神上并改变其意志的方法耀司还是了解不少的,想来催眠术和摄魂术应该相差不大。
听到耀司这话,东邦和展初云惊异的对望一眼,希瑞说:“有这个可能,令扬的意志就不用说了,如果他主观想的话那不管多困难就一定能做到的,可是现在令扬的记忆中对我们并没有任何记忆,如何才能让他对我们产生主动的想法呢?”东邦其他几人包括伊藤忍都用希望的眼神看着耀司,耀司就是有这个魔力让人对他完全信任,仿佛没有事情能难的住耀司一般。
“呵呵,你们难道没有信心让令扬再一次喜欢上你们吗?”东邦的友情才是最让人羡慕的存在,即使记忆不在了,他们依然有吸引对方的因子在啊,只要他们中间的引力还在,那么不管忘记多少次,都会再一次受对方的吸引而成为朋友的。
“对啊!”听到耀司的话东邦信心十足的相视一笑,不愧是东邦,这时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愁绪,他们七个,真的没有比他们七个更适合对方的朋友了。相信经过这次的磨难他们的友谊一定会更加的坚实,不可摧。
展初云听着耀司的话,同样用赞赏的目光看着重新焕发朝气的东邦,不愧是令扬的朋友,果然不简单啊,也不知道他心中想的人是耀司还是东邦,或者二者皆有。
“耀司,谢谢你。”展初云真诚的对耀司道谢,不光是为了他救了令扬,更是为耀司真心把令扬当朋友。
“不用谢,展先生,我和令扬是朋友。”一个朋友就把展初云所有的谢意都挡了回去,没错,只要进入耀司心底的人,就是一辈子的事,耀司对令扬有着不下于东邦之间的感情,只不过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
“耀司,既然你把令扬当朋友那就不要见外的叫我展先生了,耀司给我面子就叫我一声初云吧,咱们也交个朋友怎么样。”其实凭借耀司和令扬的关系和年龄,叫初云一声小舅也不为过,不过很奇怪的是虽然耀司之比令扬大一岁,但却给了初云很不同的感觉,也不像东邦给他的感觉,那是一种同龄人的感觉,有共同的话题,一样的想事情的方向,就是这种感觉让初云从一开始就避开了耀司叫他“初云小舅”的情况,以同辈身份相交。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初云。”
“耀司。”
“呵呵呵!”二人相视一笑,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希瑞,烈,我和初云有事要谈,就在那边的书房,令扬醒过来麻烦叫我一声。”说完指一下卧室另一头的一个很不起眼的门。
……
“好了,初云有什么话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对你说啊?”他确实是有话想和耀司说,但他展初云很自信他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来,可是刚刚耀司对希瑞说想和他聊聊的时候他就在心中奇怪了,难道他们心有灵犀,他也想和自己聊啊,没想到竟然是他看出来了。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咯,你先说,说完了我再告诉你。”呵呵,难道要他告诉初云是因为他身为修士的感应啊。
“呵呵,其实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本来是有些关于令扬的事想和耀司谈论一下的,不过现在应经没必要了。
看着初云嬉笑着的样子,耀司无语了。
……
“耀司,耀司,令扬好像快醒了!”南宫烈轻轻敲敲门。
耀司没理身后的展初云,一马当先的走出书房。展初云看耀司赌气的样子摇头失笑,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耀司孩子气的一面呢,这才像有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嘛。
乌黑浓密的睫毛形成一道阴影投射在苍白的脸上格外的惹人怜惜,耀司心疼的轻抚令扬已经有些凹下双颊,暗下决心一定要给他补回来才行,可能是感觉到了耀司的温暖,将醒的令扬直觉的将脸向耀司的手轻蹭,静静感受了良久,终于张开了那扇形的睫羽。
“耀司,这是个梦吗?”令扬不确定的看着耀司,睁大了眼睛好像只要他一眨眼睛就会消失不见似的,显然他已经忘了刚刚的事,还处于有些迷糊的状态。
耀司没有说话,而是将另一只手放在令扬的另一边脸颊上,轻轻捏了捏:“疼吗?”
令扬眨眨眼睛,开心的笑弯了眼:“讨厌耀司,痛死了!”说完也想伸出手去非礼耀司的脸,不成想伸出的刚好是肩上中了枪伤的一边,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小傻瓜,忘了你肩上还受着伤呢。”见令扬痛得呲牙咧嘴,眼睛却是依旧开心的弯弯的,虽然对自己的药非常有信心但还是不由得将令扬肩上的衣服掀开检查有没有裂开,“还好没有裂开,这几天你就给我安静的躺着,什么都不准做。”真是奇怪耀司一遇到令扬就不由自主的忘记自己周围的事,这不一和令扬聊上了就忘了周围还有一、二、三、四……七个大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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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瑞和烈看令扬和耀司不理会众人的谈的开心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有点闷闷的感觉,不过随后就抛在了脑后,看着耀司理所当然的对令扬下命令,心中一笑均暗想,以令扬的性格他一定不会乖乖听话,熟知令扬性格的展初云也是这样想的,他们平时为了让生病的令扬乖乖的养病,那可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啊,就那样还不一定制得住令扬呢,一不注意就被那小子给溜了去,看着情形都瞪大了眼睛准备一会儿取笑耀司呢。
“好,我会乖乖的,不过我要耀司煮东西给我吃。”令扬笑得贼贼的。
旁观的七人大跌眼镜,就这么简单?出了名搞怪不听话的怪胎之最就这样乖乖的听话了,要知道平时还好,令扬不知道为什么可是越是生病越是难搞定,耀司就这么简单就让令扬听话啦?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算上这次令扬可是只和耀司见过两次面而已啊!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现在那七人已经开始用看怪物的的眼光来看耀司了,果然是耀司就是不简单,连幼稚园保姆的的工作都可以做的这么好。
“令扬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做。”耀司很久没亲自下厨了,不过令扬的话没关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宠他,完全拒绝不了他的任何要求。
“随便什么都行,只要是耀司做的就好。”其实令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耀司煮的东西好吃,好像潜意识就知道了,不过另一层意思还有点甜蜜的感觉,耀司为他亲自下厨诶!
“那好,我这就下去准备了,你先跟你的朋友们聊聊吧。”耀司没问令扬其他的事,只是对令扬安抚的一笑就下楼了,他相信令扬,也相信东邦,不会被忘记打垮的。
“嗯。”令扬目送耀司离开知道耀司完全出了门去才回头看向被耀司说是他的朋友的人:“你们是我以前的朋友吗?”令扬笑着看向面前七人,完全没有面对陌生人的生疏,虽然不记得了,不过他们给他的感觉很舒服,他们应该是他很好的朋友吧,令扬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不是个很容易与别人由心相交的人,朋友虽然很多,但却都是泛泛之交。
看着令扬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却还有有点不一样的神色,东邦心中百味俱全。
“令扬,我叫……”
“令扬,我叫……”
……
★ ★ ★ ★ ★ ★ ★
“你怎么也下来了,没有陪陪令扬吗?”耀司没有抬头的问无声的出现在他身后的人。
“我从来不知道你还会厨艺。”伊藤忍没有回答耀司的话自顾自的问道。
耀司听到伊藤忍如此平静的声音,有些意外的回头看一眼靠在门边的伊藤忍随意的说:“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是啊,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还认识令扬,而且……”还对他这么好,比以前对他都好……
“只要是认识令扬的人很难不喜欢他的,”想起令扬那个神奇的小子,耀司抿嘴一笑:“他可真是个标准的惹祸体制,我两次遇到他,就看到他受伤两次。”说到这儿耀司想到什么,放下手中已经处理好的食材,在围裙上擦擦手,调节好旁边砂锅的温度,转身面对伊藤忍,“说起来,真是很难想象,我们竟然可以这样平静的聊天。”宫崎耀司的记忆中关于伊藤忍的只有一句句难以入耳的骂语,就是耀司见过伊藤忍的唯一一面也是从头到尾不带任何好脸色,面对这样没有恶言,没有冷语的伊藤忍别说还真有些不真实呢。
“是啊,我也很难想象。”伊藤忍看耀司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突然发觉脑海中有关他的记忆竟然在变淡,那张在看着他时眼中充满了隐忍和爱意的脸庞被眼前这张笑的淡然看着他眼中除了温柔就是漠然的脸所替代,突然感觉心里好像有点痛,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听说你身体不好。”看着面前有些苍白的脸,伊藤忍发现他的长相好像和以前不怎么一样,虽然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宫崎耀司的脸,但还有有些记忆的,记忆中宫崎耀司只是斯文型的男子罢了,相貌被他经常带的平光眼镜遮住大半,但却完全没有此时展现出的完全不下于令扬的绝代的风采。
“啊,是啊,不过也没什么病,只是体质不好罢了。”很奇怪耶,伊藤忍竟然在关心他的身体。
“日本那边……”伊藤忍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他不是最讨厌日本的吗,怎么会开口他?他今天怎的变得有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