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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随他吧。
公司的业务我不碰不管不懂,只管挂著名领薪水,偶尔代我哥出席活动,糊糊混混又滋滋润润地过了五年幸福的絝纨子弟生活,玩玩小明星,追追名媛淑女,直到三年前我重遇他。
我就知道我惨了。
守望ch4
最终,我还是让他签下契约。
我知道,要获得他,就一定要狠点,否则,他肯定会走掉。
我常常觉得,我就像一个放风筝的人,那份约,是线,而那只风筝,就是他。
他叫林亦峰,和我同龄,曾经是当红偶像团体siwizi的主音。
曾经有人说过,siwizi是著名经理人Clement打造的一个成功商业品牌,代表了一种典型的速食偶像文化。由出道到爆红,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挥洒著青春偶像的年轻貌美,肆意张扬,被赋予鲜明的个性,卖弄点点玻t,吸引少年们热情疯狂的沉迷崇拜,然後便马不停蹄毫不间断地举行演唱会、出唱片、拍剧、接广告、出写真。。。。。。。种种林林的商品周边吸纳著少年们的金钱,数年过去,那些少年们都长大了,回头一看,他们仍是一如当年般的卖著青春甜美,贩卖著灿烂奔放的幻梦,然而曾经的少年却都已看穿,那只是他们被诱骗虚构的假象,而一切都只是为了金钱。
一切终归沉寂,後来其中一位成员吸毒被捕,组合也终於在无人关注中烟消云散。成员们有些退出娱乐圈,有些仍在星海浮沉。
而林亦峰是後者。
对了,他的艺名叫setsuna,是Clement改的,日文意思是「刹那」。我想,Clement在改这个名字时,便早已经预示了他的命运──只是一刹那的光辉。
而Clement,在成立这个组合时,也已经给了一个很残酷的定位:偶像组合。不是乐团、不是歌手、不是演员、不是艺人,是偶像。偶像永远是年轻的,代表著潮流与次文化,不可能伴随著成长,不可能长久,注定,就是昙花一现。
就商业角度而言,就是用来赚快钱的,不用怎麽裁培,也无须怎样投资。
也许Clement在当时,也看穿了他的能耐吧?真希望他是看对的。
在siwizi到达顶峰时,Clement已经升任为艺声的事务总监,淡化了经理人方面的工作,直接照顾的就只有肖扬宇和牧少纪两个人,siwizi当然不在考虑之列,被移交到另一个经理人旗下。
组合解散後,他独立发展,可是连一张唱片也没曾发表过,唯有改为演戏。幸好他有那麽一部能说出口的代表作《摘星》,故一直都能担演偶像剧主角的朋友,不过身份都一定是学生,已经二十五岁了,仍是在演学生。
那时我真希望他能早点看透,厌倦了,从此退出。
不过他居然能够坚持下来,令一向自认为了解他的我咋舌不已。
为甚麽我了解他?当然,因为我爱他。
而且,我和他还是国中时的好友。
三年的好友,虽然是我自己说的,虽然都是我一直跟在他身後跑。
每一班学生里,总是会有一些又乖又聪明的学生,还有又跩又顽劣的学生,而林亦峰当然属於後者,我从来没见他有哪一次的默书能够突破零分。
而我,自当是剩下那批脑袋不差也不好,不会太寡言也不会太顽劣的学生了,老师总是忽略我们这批占多大数的学生。
於是我也沉默地隐藏在这批学生里,既羡慕好学生的聪明,又羡慕坏学生的洒脱。
当时,林亦峰就坐在我旁边,三天有两天不见踪影,剩下那天就在座位上翻漫画书。
那些又暴力又血腥的漫画当然比台上又胖又老又闷的老师吸引多了,我的眼睛每次都不禁被漫画吸引过去,後来,我渐渐会在想,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来上课?
林亦峰也察觉到我常偷看他,於是,有一次,他忽然停下动作,朝我瞪了一眼,我当下吓得立刻缩头,就拍他打我,谁知他只是一笑,将漫画丢给我,说:「喏,给。」
此後我就跟著他身後。
觉得当坏学生挺不错的,老师被气得冒烟时表情可丰富可有趣,别的同学诧异的目光令我觉得自己很拉风,跟他在一起,连说话也可以大声一点,走路也可以横一点。
对,我就是狐假虎威,而且很享受。
不过因为我妈盯得紧,我的成绩还是合格的。
而他,国三那年,开始吸烟,我也跟著吸过一次,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被他好一顿笑的,後来我就只是怔怔地看著他吸烟的样子。
觉得他真的很──型。
後来要升高中了,他一句说不念就不念,跑去跟人混黑社会,而我,因为妈说农村没前途的关系,拼死觅活地带我转到城里的高中。因为电话费太贵被妈打了好几回後,我改为写信给他,但他都不怎回,一来二往的,也就断了联系。
只是我一直想他。
那年重遇,我让人查了他,才知道他混黑社会後,也有吸毒当过拉皮条,後来还是Clement找到他,说,保证他混娱乐圈挣的钱被混黑社会的多,才诓了他进来的。
对,「诓」,挣的钱是比黑社会多,但也只是赚了几年而已。
最终还是沦落到出来卖,卖到我的手上。
现在,我拿契约绑住了他。
守望ch5
对了,你会问,我为甚麽这麽有空坐在咖啡厅打这堆字?
现在是下午四点,我在等。
等七时的金紫晶颁奖典礼,我知道他会夺得「最佳男配角」,然而上台发表感言时,却不会提到我。
我觉得,这只风筝已经愈飞愈远了,而我,只能仰望著,那一片蔚蓝的天。
当风筝已经离开了视线范围,那即使你手上握著线,又有甚麽意义?
我不能剪断那根线。
因为,我答应过他,除非他连续三个月没接到工作,否则,他都能继续在娱乐圈发展。
那是我给予他回旋馀地的让步。
我知道,以他激烈的性子,真有可能宁可死了,也决不愿签下那份契约,我总得给他点喘气空间。
谁知,却造就了今日的他。
曾经,差一点,他就只能待在我身边了。
发生过王总这样的事,圈子里谁都知道他是我的人了,谁也不敢染指,任他再怎样的抛媚眼,还是没人敢碰。
其实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时怎麽了?以往,他硬是要留在娱乐圈,可能是为了生活,可是,现在都已经有我养著他了,他为甚麽还那麽勉强自己?
不论是对头发没剩几根的秃头、油光满脸的猪头还是嘴里没牙的老头,他都可以笑得很灿烂,就像是他们是他所仰望的太阳似的。
谁说他戏不好?我不明白他为甚麽红不了。
然後,我想,他那麽努力的巴结别人,硬是要留在娱乐圈,其实是怕一辈子只能留在我身边吧?
我说过的,若三个月没有工作,就退出娱乐圈,甚麽也别做,就待在我身边。
他是怕吧?
为甚麽呢?我就那麽讨厌吗?
连那些秃头怪物都比我好吗?
虽然我说过不会打压他在娱乐圈的工作,可是,他仍是因为我的关系,投资商对他避之则吉,生恐和他惹上嫌疑,自找麻烦。
他的工作更加的少了,很无助,连我也能感到他的颤抖。
在家里枯坐的时候,就怔怔地发呆,抽箊,我找他聊天时,他就狠狠的瞪我,眼里那种深刻的情绪,我看到了,脸上的笑容居然维持不了。
真不像话啊,我明明是这麽的厚脸皮。
後来,他不再坐在家里了,整天往街外跑,我知道他想干甚麽,一天,我买了一套钻饰,在床上送了给他。
他以为只是我单纯的恶趣味,很安静地接受了,躺在床上静静地注视著我为他钉上乳环、脐环,将缀著钻石流苏的金钗插进了尿道,轻轻地将金搭扣锁起前端,然後连著,将暖玉做的肛塞填进他的後穴。
他一直都很安静,忍耐著,大概是顾念著那张契约,生恐若我不满就真的被赶尽杀绝吧,只有在我将肛塞填进时闷哼了一声。
就这麽一声,我已经忍耐不住,手一抖,差点连锁也扣不好,待前後两端啪的一声轻响,我立刻便拉他下来,将硬得不能再硬的小弟塞进他口里。
事後,我看著他不明所以的脸,笑了笑。
这样,他没有我的允许,便不能胡来,大概,连裸露身体也不敢吧?
守望ch6
翌晨,他在我臂弯里醒来,我装著睡,听他在床上弄著锁扣的声音。
终於,他推了推我,皱著眉:「解开。」
「解开甚麽?」我好以整暇地笑了笑。
他指了指下身,脸开始泛红。
我想是气的。
我瞥了眼他微微勃起的下身,笑了笑,懒懒地在手机上按了几个键。
锁扣解开了,他松了一口气,立刻跑进厕所。
事後,经过一番交涉,我们各退一步,只让他戴上脐环和一根简约的金钗。
在交水费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解开时必需以视像电话全程让我看著,确保他自由时不会乱来。
我真的担心。
刚开始只是纯粹监察用而已,但是後来,我发觉单是看著他射出液体的过程,我下体都会勃起。
他打给我的次数很少,每次我都期待著。
一天,他打电话给我,大概因为毙得狠了,双眼泛著泪雾,楚楚可怜得令我看得入迷,直到他狠狠敲了一下电话,视野一震,我才回过神来在电话上输入密码,然後我听他奏起的绵长乐声,接下来,他在我注视下扣上锁,然後眼前一黑,他关掉了手机。
当天,他深夜才回来,我一直坐在客厅里等,他一开门,我立刻上前,说:「你过了门禁。」
我是想执行契约上的规条的,我担心万一第一次他犯规我不严厉执行的话,他会不放我在眼内。
但他只是很冷漠地瞥了我一眼,便如同发现只是甚麽微不足道的家俱般收回目光,径直在我身边走过,上了楼梯。
然後,是砰的一声关门。
只一眼,我便已经如被风雪般冷凝在地。
只能注视他的背影。
事後,我知道,那一天,有一场他好不容易才争取回来的戏,演陪主角灌酒解闷的朋友,因为主角不停NG,他也跟著喝了不少酒,别人跑厕所时,他硬忍著,没想找我,後来主角进入状态,他将因为毙著不断晃神NG,被导演喝骂著要求去了厕所。
而他的戏分,也只剩下那幕。
接下来两个月,他一份工作也没有,连演路人甲的机会也没。
已经开始倒数了,他只剩下一个月。
他每天都往街外跑,晚上就抽箊,我推倒他他就躺著让我操,不正眼望我。
其实我觉得错不在我,只要他早点找我就行了。
但我还是解下了扣著他的那根钗。
守望ch7(原名:很爱一个人)
不过最後他还是接到工作了,在限期将至的一天。
他满脸得色地,喷得酒气,得意地叫嚣著,拿手指著我说:「哈!有工作找我了!你不能困著我!哈!」他短促地嚷嚷,活著街上的酒鬼,我忍耐地皱眉,他满是醉意地踉跄倒退几步,又不满地大步上前,就站在我跟前,贴著我面脸说;「还是男主角!哈!」他一挑眉,扬手就将工作合约掷到我脸上,神色间似乎回到了少年时的张扬嚣拔,那种明朗乾净毫不掩藏的锋芒,一瞬间仍是令我那麽迷醉。
可是他身上满满都是混著酒味和汗臭,还有浓浓的烟味。
我瞥眼地上翻开的合约,片名是《春风三度》,烂透的片名,投资商和制作商都不清不楚,连导演都只是一堆数字,可是它还算是娱乐圈的工作。
我忍耐著失望,拖著醉昏昏的他进了浴室,解开他的衣衫,果然,不出所料的就是女人又俗又艳的唇印,我起劲的擦著,才不管他的皮肤已经泛红,我狠狠地咬上去,才不管他已经在昏睡里皱眉。
这该死的蘯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