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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昴脑中混沌,第一感觉就是碎碎了吗?兄弟,你还健在吗?
“茅昴,你没事吧,怎么忽然咳嗽了?”罪魁祸首紧张问到。
“没没事。”喘着气,眼泪都溢出了。对着空气做出个撞墙动作,自作孽不可活!
☆、I have a dream
茅昴抱住任曙的赤条身体,对着粉唇咬了上去,一阵湿哒哒的法式深吻,仗着他自己骄傲的肺活量,整个让任曙有一种上了青藏高原的感觉,都听见那最后的高音了,快,氧气,亲爱的氧气啊。
茅昴放开任曙,任曙憋着红脸喘息,刚气沉丹田,还没到肺呢,又被茅昴霸道地堵上了,你是在谋杀吗?
等兔子捣药完毕,茅昴大字型躺在床上,把任曙框在自己的胳膊里,紧紧地,任曙那鼻子正好就按在了他的身体上,又喘不过气了,为了不被谋杀,为了不造成茅昴的杀人罪过,死命的推,拼命地挠,终于是重新获得了新生。
“茅昴,你爸是干什么的啊?为什么你不愿意帮你爸,让冰羽来继承呢?”
“你最好离你同学远一点,很危险。”又紧紧手臂。
“为什么啊,冰羽可是我初中和高中同学,我们关系可……可好了。”不自觉地低了声儿。
茅昴注意到这一点,觉得俩人肯定有什么事儿。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人民警察吗?”
“为了世界和平。”
“你当我是世界小姐啊。”茅昴弹脑瓜崩儿。
“那就是为了国家,为了党,为了社会秩序,为了能保护人民群众,为了小康事业,为了实现三个现代化,为了……”绞尽脑汁地想以前政治课上学的词儿。
“为了你个头,笨蛋,现在咋跟贱人一样一样的了?”再弹。
“啊!我的头!那那你说为什么吗?”任曙摸着额头可怜兮兮地问。
黑暗中,茅昴伸出了一根食指,脸面朝着远方,一脸正气。
“I have a dream!”
任曙拉起被子,默默地转身睡觉。尼玛,你当你马丁路啥金啊,奴隶黑暗生活中的一盏明灯吗?可是我眼前还是伸手不见五指啊,谁想知道你为什么当警察啊,只要身体健康,专心一致,面朝大海,便是晴天!
“老鼠?你别睡啊,我憋得慌。”见任曙拉被子睡觉,茅昴一手伸过去拉被子,一定要让他听,绝对要灌输进他的脑袋,那么伟大的使命感。
“厕所在那边好像。”任曙抬抬手指了指。
“老鼠!臭耗子,你丫给老子起来!”
“是。”立马端正坐好。
于是,肉爪满意地抚摸任曙的毛,一把又拉进自己怀里。任曙心中各种暗诽,捏着拳头,另一只手在被窝里戳着被子,你丫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我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
“明说了吧,这个市,不对,应该是这个省,坏事儿有一半都是死老头子做的。”
“啊?!”一抬头,差点没把茅昴下巴顶穿。
“我的梦想就是一天能够找到证据,把他抓进局子,十大酷刑,坦白也不从宽,抗拒绝对大刑伺候!不过现在他退了,什么事也不管了,抓他就更难了。”
“那那那冰羽……”
“很明显啦。我妹继承的是我和她一起洗白的公司,而我就选择跟他作对到底,本来应该我继承,没想到他找到了新的继承人,就是那根臭鸡毛。估计是算到我要跟他作对。”茅昴提到那根毛就窝火儿。
“你爸看起来,不不太像啊,这么和蔼。”还如此之少女。
“人不可貌相,你看我,长得这么壮实又帅毙,其实我心也特细腻,所以别让它破碎了。”茅昴恶心地跟任曙腻歪。
细腻个腿儿?那根神经粗的就跟下水道一样,到处塞满地沟油。
“他就是那黑社会,流氓组,无恶不作,他的手上都是血,还有俞昊那小子,没事儿就给我找茬儿,民生一直对付的就是他。”茅昴拉拉被子,打了哈欠,抱着任曙进了被窝。
“可是,冰羽他不就是下一任……”任曙一抬头,丫已经开始打鼾了,尼玛,有你睡得这么快的吗,前一句话还精神要死,下一句就变成梦话了?无法,往茅昴坏里钻了钻,合上了眼皮。
可是,任曙想着茅昴的话一直模模糊糊地乱想,冰羽变成黑社会老大?那不就是电视上的陈浩南了吗?
俞昊扭动腰部讨好着在他身体内的男人,不时的娇喘,自己上下运动,承受着男人凶器的一次又一次冲到底的刺入,汗水打湿了头发,双眼朦胧,甚至腿部已经发麻到没有力气动,可是却没有停,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可是没有怨言,因为他爱着他,虽然他只是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再一次尝试性地低头去吻他,可是他还是撇过了脸,最后几次主动的挺入让两人同时达到了□,李冰羽从俞昊身体里出来,俞昊倒在床上喘息,看着李冰羽温柔地看着他,可是这份温柔,他知道,这并不属于他。
李冰羽抬手抚摸俞昊的脸,特别是颧骨那里,俞昊高高的颧骨显得他的脸有点胖,可是李冰羽却喜欢抚摸那里。
李冰羽站起来想去清洗,俞昊撑起身子抓住了他的胳膊,邪魅地一笑。
“冰羽哥,再来一次吧,今天你应该很兴奋吧。”说着就攀到了李冰羽的身上,挂到脖子上,碎碎地咬着李冰羽的喉结。
李冰羽嘴角上扬,抱起俞昊一同走进了浴室,接着便是暧昧又激烈的水声……
没有过几天,李冰羽就再次拜访了茅家大院儿,茅南虎躺在阳光底下研究刚到手的核桃,李冰羽来打完招呼就跑去找任曙了,死妹控还在缠着傲娇妹,当然茅轸不会把他踹开,因为手里管理的东西,有大部分都是由这个死妹控在帮她。
任曙跟直叔打了声招呼,让他告诉茅昴一声,他跟李冰羽出去了。等直叔颤颤巍巍地走到书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李冰羽都已经接任曙参观完了他家,并送他回茅家大院。想都不用想,全客厅的酸味。
任曙说笑着跟李冰羽进门,一脸欢乐,茅昴阴着脸和妹妹一起出房门,一脸怨气。茅轸玩味地看着茅昴,刚才听到直叔说任曙和李冰羽出去了,那个脸黑的。这醋吃的,该多少斤了。
“去哪儿了?”茅昴尽量压着火,咬牙切齿。
“大只,风度,风度。”茅轸在一旁用胳膊肘捣他。
风你大爷的度,这火越扇越大,嘿,丫居然还摸他的头,那是他一个人的地方!
“去冰羽家了啊。不是让直叔跟你说了嘛。冰羽家好大啊,我跟他一样大,连个厕所还没买到呢。”任曙一脸兴奋,完全没注意茅昴已经炸起来的毛。
“大只,为什么我有如此多的色彩联想?”继续扇。
“曙曙,下次到我家住几天,咱俩好好喝几杯。”李冰羽瞥了茅昴一眼,回头热情邀请任曙。
“嗯!”提到喝酒就没命了。
他还答应了,他就这么答应了,没看到这小子那□的眼神吗?
晚上,李冰羽又留下来蹭饭,俞昊还来了,茅昴那火更是烧了五脏六腑,现在每次看到俞昊的脸,就更加讨厌李冰羽了。
“大只,我觉得你可以起一个日本名字。”茅轸调侃。
“什么?”
“小心眼子。”
“妹!”
“怎么啦,不乐意啊,哼!”撇头,拿起手机,又开始发短信。
张家兄弟登门提亲,哦,不,是登门调侃来了。民生一进屋就开始四处搜索,手成手枪状,跟进入警戒状态一样,在客厅里四处翻滚,猫着腰跑到二楼,盯住了一房间门,忽然踹脚就冲了进去。
“不许动,举起手来,对,慢慢远离书桌。”手枪食指对着房间里的人。
茅南虎按照他说的做,远离了书桌,民生一下奔过去,对着书桌一阵乱翻,靠!又是核桃!
忽然两人同时笑了起来,民生嘴里“bang”地一声,茅南虎重新坐回椅子上,民生就乐呵呵地扑过去了。
“茅叔,你说你的罪证到底藏哪儿去了呢?每次突然袭击你,桌上都是核桃。”
“小子,你茅昴哥还没抓到过呢,你怎么可能就能抓到呢?”茅南虎对着民生的头一阵摸。
“茅叔,您也真愿意跟他玩。”张人泽出现在门口,看着这一老一少。
“我才不是玩,我真的在找证据啦,得尽早帮茅昴哥把茅叔捉拿归案嘛。”民生乐呵呵地伸手去拿那些核桃玩。
“人泽,你别这么说民生,民生可是有很大进步了。对了,要不要我来讲几个真实故事,为你找一下灵感啊?”
“行啊,从小就喜欢听您讲故事,后来长大以后才知道,您说的那都是真的,无半点虚构成分,民生,一边玩儿去,别打扰我跟茅叔交流罪证。”
茅南虎从来不跟孩子们讲一些虚假的东西,所有的故事都是亲身经历,但是即使把故事都摆在这里讲出来,也没有人能拿到他作案的证据。
“茅叔,茅小只呢?”本性毕露。
“后院看蚂蚁呢,还是老样子,一有烦心事儿就爱看蚂蚁。”
“成,那我穿越去当那可爱的蚂蚁去吧。”民生一蹦一跳地去找茅轸了。
“啊~如果你是那蚁后,那我就是那雄蚁,为了你,我愿意贡献出我所有的精子,让我们为了蚂蚁王国而奋斗。啊~如果你是那蚂蚱……”
“贱人!”茅轸听到这拙劣的诗,一抬头就看见了民生,被太阳晒得微红的脸颊显得如此可爱,民生一阵眩晕,扶着自己的额头,抓着自己的心脏,作感动状。看着茅轸兴奋地朝着自己奔过来,民生张开双臂,慢动作往前送了过去。
诶?没有意料之中的怀抱,茅轸直接穿过他跑掉了。
“贱人来了,那,那人泽哥肯定来了!”茅轸满脸欣喜地跑去找张人泽了,只留下民生在后院石化,一只麻雀停在了这猥琐的石像头上……
☆、最近洗脸有没有发现盆里掉绿色啊?
这是一个狗血的三角关系,民生爱着茅轸,而茅轸却心仪张人泽,但是,张人泽最爱的人却是民生。鉴于太残忍,杀了那么多条小狗狗们,又由于民生那爱绝对是属于普爱型,不谈也罢。
民生挑挑眉,对着茅轸小声说。
“小只,曙曙怎么跟臭鸡毛关系这么好。”
茅轸乖巧地从张人泽面前撤离,女王似的抱胸凑到民生耳边。
“他俩是什么初中高中同学,具体的我没有查,大只正打紧地查呢。”
两个人八卦地细细碎碎地讨论,张人泽走到阳台上,递给茅昴一根烟,阴笑着看着那张阴脸。
“小心眼子,你这臭蛋脸比臭鸡毛还恶心了。”
“哦,你肚子大,能撑船,信不信我让民生一脚给你踹翻了。”猛好气猛吸了几口。
“让我踹翻什么啊老大?”民生贱贱地凑到两人中间。
“踹出你哥的脑浆,这是命令。”
“矮油,老大,这都放假了,还什么命令不命令的啊,只要你说一声,我立马踹,求之不得呢。”民生动动腿,转转脖子,摆好开踹的架势。
张人泽一下把民生拎起来,按在二楼阳台扶手上,操起手拍打屁股,民生各种挣扎,待逃出魔爪就窜到茅昴身后去了。
“死变态,居然攻击我屁股,全身上下就属那里皮肤最好,破皮了你给我移植啊!”
“你们能不能在我面前停止秀恩爱啊,没看见我在这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