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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的脸。想像和喜欢的人结合是非常幸福的事,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
对凉司来说,这次的行为只是游戏。认真的自己显得非常可悲。
「不要!够了,快住手!」
「害怕吗?不要怕,很快就会习惯的。我会温柔地、一点一点地进去的。这样湿润後就不会痛了。来,放轻松。」
「……不要……啊、啊啊、啊……」
凉司含著透的分身,手指则是深入透的体内。藉著润滑剂的助力,手指比刚才更容易滑动,让透的眼前一片空白。
「不……要……」
连拒绝的言语在此时听起来都像是在撒娇,为此透非常的惊讶。凉司慢慢地融化自己,从体内瓦解自己。
在意识快要远离的时候,身体也逐渐习惯了这刺激。凉司摩擦自己紧绷的分身後,就一口气深入透的体内。
「呜、呜啊……」
「会痛吗?应该已经不会痛了吧?」
确实是不会痛,可是这种把内脏往上挤压的压迫感,让透的嘴巴一张一合。
「……好、好恶心……」
「只有一点点,忍耐一下。」
「不行……」
我忍耐不了啦。凉司紧紧抱住这么倾诉的透。
「……再等一下……就快到舒服的地方了。」
「嗯……啊……」
前进到能够让人舒适的位置後,凉司吐出一口气,开始动作。
透因为那动作而努力调整呼吸,背脊时常有麻痹的感觉在奔走,根本没办法确认那感觉是什么,眼泪就自然而然地溢出了。
终於还是做了——光是这点就够震撼了。凉司却还紧抓著透不放。
看也不看茫然地趴在床上的透,凉司自言自语地说:
「……和想像的不一样。」
之後凉司就陷入沉默。透用难以置信的心情仰望著他的侧面。
背对自己的视线,还有紧闭不语的嘴唇——让解读凉司的表情成为一件难事。但至少可以肯定,他并没有沉浸在刚刚的余韵之中。兴奋瞬间冷却,连空气都感觉随之冰冻。仿佛被人从头淋下一桶冷水般的冲击。
和想像的不一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凉司说和女孩子做爱,高潮时是想著透的脸。看著透的脸高潮的他,却说跟「想像
中不一样」——也就是说幻灭罗。
脑袋里想的尽是不好的事。
为什么要说这么过份的话。透快哭出来了。这么地思慕对方,而现实中却也有决定
放弃的自己。
从一开始,心里的某处就有这样的预感。虽然没想过被投以这样再明显不过的语言
—冷却下来也好,透之前对自己说的根本就是谎言。
即使如此——自己却无法割舍。
就算是被霸王硬上弓,之後还被说了这样过份的话,透还是喜欢凉司。冷却的想法不断增强。双手抱住还残留著凉司的手指和嘴唇触感的身体,好支撑著彷佛一触即毁的心灵。
慢慢地起身後,透也不看凉司,静静地说:
「我回去了。」
除了这句话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里不是自己应该留下来的地方。
凉司眯著眼睛看著透离去的背影。有一瞬间伸出手来,却又犹豫不决。不过,现在什么都说不出口。
当然,透只顾著逃离房问,完全没注意到这点。没能及时拉住透的焦虑感,让凉司小声地咋舌。
隔天在学校碰到凉司,他表现得跟平常完全没两样。
凉司丝毫不知道昨天受伤逃回家的透,一个人洗澡的时候痛哭的模样,还满不在乎地大喊「早安啊」。
也就是说,凉司已经从昨晚的事知道了他想要的感觉。透只能细细品尝绝望的心情。
确认想像和现实是不同的,之後一切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凉司将这仅有一次的性行为忘得一乾二净,然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地接近透,就像平常一样继续生活。
证据就是,凉司和大清早就来找他的绫乃在快乐地说说笑笑。
与之相比,自己连悲惨都算不上,透就被这种黯淡的心情笼罩著。与其自己不断想起并回味先前和凉司在床上的行为,然後暗自哭泣,倒不如讨厌这个超低级的男人还比较轻松。可是透却做不到。
「啊……」
咬手指头的肉刺咬过头,结果皮破血流了。透慌慌张张地舔去血的时候,刚和绫乃道别进入教室的凉司走近透的身边。
「怎么啦?流血了。」
看到透嘴唇上的血渍,以为是透咬破嘴唇,於是用手指勾住透的下巴仔细端详他的脸,透也不自觉地凑近。
「是撞到吗?」凉司用一如以往的温柔声音询问。
「不是……那是手指头的血。我刚在拔肉刺。」
「那样很痛吧。你等一下。」
凉司从制服的胸前口袋取出学生手册,拿出夹在手册里的0K绷。
「手给我。」
将0K绷包住透战战兢兢递出的手指头後,凉司奸笑了一下。
「好啦,这样痛痛就飞走罗。」
这种像小孩子的话让透噗嗤地笑出声。
「你是小孩啊——」
一想到对方虽然装作没事样,可是果然还是会在意,怨恨的心情就化为烟消云散。
果然还是朋友啊。透心想。
或许有一天,对凉司的爱意会慢慢地变成友谊也说不定。说不定,会有把昨天的事
当作过去丢脸的笑话拿出来说笑的一天。不论经过多久,就算会很勉强,这些事就等之
後再去思考吧,透这么想。
就算发生这种事—就算对自己幻灭了,还是会希望能待在眼前笑得灿烂的凉司身
边,哪怕只有短暂的时间也好。这么想的自己实在是太蠢了吧。
「透,你有做英文的翻译作业吗?」
「啊……我忘了。」
「笨蛋,今天轮到你解答耶。我借你看,赶快在上课之前抄起来吧。」
比之前更照料透,是凉司的道歉法吧。透想。
透也老实地接受这份好意,借了凉司的笔记来抄写。
尽可能不去在乎,打算装作忘记的透改变态度努力用功,就这样过了二天。
当然,这段期间经常想到凉司,可是知道想了也没用。凉司的态度依旧没有改变,也不再提起那次的事,所以透也只能忘记。
尽管如此,注意到对凉司的一举一动而心跳不已的自己,说不定这就叫所谓的「被
制约」,这让透更加地讨厌自己。
凉司在课堂上被点到名时,想到下一个会被叫到的人的名字就会暗自紧张。这样想
的一定只有自己,透也觉得很丢脸。不过就是因为这样的情况,所以被凉司直接叫到名
字的时候——
「透!抱歉!」
放学後,正打算去社团时,忽然被人从身後被叫住,让透吓得跳起来。当然是因为
那声音的主人是凉司。
「干嘛?」虽然惊慌,可是还是佯装平静地回答。
「我说要借你的CD,我忘记带了。回去的时候顺道去我家一趟吧。」
「没关系,明天再带来就好了。」
因为又不急。看到透这么说,凉司突然浮现出不安的表情。
「……我的记性不好。我怕明天也忘记了……你也想早点听到吧?」
透从他的表情领悟出他并不是在意CD的事。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透迷惘了。
凉司一定是在害怕透不会再去曾一同做过那种事的房子。也就是说凉司打算维持和透之间的友情,因为他还想继续做朋友。
说到透的心情,在这段时间自己的确不想去他的房间。因为那记忆还很鲜明,去了
一定又会想起来吧。
「你不想来我家,是吗?」不出所料,凉司用很没朝气的声音直接询问。
「没……那么……一回事……」透吞吞吐吐地说。
如果不去的话,两人会因为别扭而开始疏远吧。想像这种极端的可能後,透也软弱
下来了。
「好吧,那我去你家拿。」透这么说,心里决定在玄关拿到後马上就回去。
「谢啦。」凉司露出像小孩般天真的笑容。「那待会见。」说完就转身离去。
透并不打算脱鞋子,所以就伫立在玄关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
疑惑地回头看著这样的透,凉司的表情有点阴郁。
「咦?」
「你呆呆地站在那里干嘛?」
没有啊。透摇头。
「进来吧。」
「不用,你去把CD拿来给我就好啦。」透边说边努力不要让语气听起来很冷淡。
凉司生气地皱起眉头。
「我叫你进来。」
「凉司……」
他的口气变得很凶,透吓得後退一步;手腕被凉司伸出的手抓住。
「凉司?」
被拉进屋里後,透注意到自己的脚上还穿著鞋子而感到不知所措。他根本没想到会被这样拉进屋内。反抗又不太好,所以只好乖乖脱掉鞋子。
脱掉鞋子後,等注意到覆盖过来的影子已经太迟了。在惊讶的时候,透已经被凉司牢牢地抱在怀里。
「等……等等,干什么?你做什么?凉司?」
凉司一语不发,两手束缚著透走进房子深处。
还处在丈二金刚摸不著脑袋的情况时就被拉到床上,透这才知道凉司的真正目的。说是要借CD,其实这只是要把透带来这里的幌子。
「住手!你在想什么!」
「做吧,透。」
跨坐在仰躺倒在床上的透的下腹部上,凉司伸手解开透的制服钮扣。仰躺的透虽然拼命挣扎,可是却无法推开凉司。
透曾在电视上看过,这种姿势在打架时最不利。下腹部被压住,整个身体的自由被剥夺,也无法攻击到坐在自己身上的对手。相对地,对跨坐的人而言,再也没有比这更有利的姿势了。
「走开!不要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
「那为什么做这种事……」
如同不是在开玩笑的言语,凉司直视透的眼神非常认真。透感觉背後有股寒意,身体整个僵硬起来。
「住手吧。你……不是觉得跟想像中不同而幻灭了吗!既然这样,为何……」
「幻灭?」
说什么啊。凉司微微皱眉。
「我的意思是,感觉太棒了。比想像中的还要好太多了……在那之後,我就一直想著你。」
凉司自顾自地说些丢脸到家的话,透则是由於太过愤怒而产生像是贫血的症状。
这么说来,被那句话伤害到哭泣的只有自己罗。透不禁愕然。这时不应高兴,而该愤怒。连迟钝的透都知道这点。
「走开!我们说好了只做一次的吧!还打勾勾约定了……」
「我之前说过了吧。那只是为了不让你逃跑所做的约定罢了。」
好吗?凉司边说边弯下身体。
「喏……上次你不也觉得不错?所以就好啦。我们偶尔就来做做舒服的事吧?」
「住手!」
凉司低头将脸埋在透的颈项间,透的身体为之一震。
虽然嘴巴说讨厌,可是身体已经开始背叛自己了。只要身体体验过一次,下次就知道该做些什么。凉司的味道,嘴唇和手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