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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都走了,教练一拍桌子,下午训练完他请全队吃饭,大家立刻起哄着欢呼起来。
晚间聚餐,皮艇队的大伙喝了个胡天海地,祁东也被灌了不少,大家都说要给他去去晦气。
好在他酒量好,把灌他的人喝趴下几个,自己还一点事都没有,临走的时候,还清醒地叫服务员把主食打包了。
“你没吃饱?”队友问他。
“带回去喂狗。”
祁东走出去好远,队友还在后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宿舍里什么时候让养狗了?
凌道羲居然还在睡,祁东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把他打出了嗜睡症,他走过去,刚想将中午的叫醒过程如法炮制一遍,就见凌道羲怀里还搂着他买给他的面包。
凌道羲好像感觉到有人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看到祁东已经回来了,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他跪坐起来,因为压到患处又轻轻吸了口凉气。
“主人回来了,”他向祁东问安。
祁东下巴一点,“面包怎么不吃?”
凌道羲低头看看一口未动的面包,颇有些不好意思,“舍不得。”
“看来你不饿,那饼也没必要给你了。”
祁东转身就走,凌道羲连忙拉住他手里的袋子,“我饿。”
凌道羲咬了两口饼,皱起了眉头,这个表情没有逃过祁东的眼睛。
一个碗被摆在凌道羲面前,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祁东已经把半瓶矿泉水倒进了碗里。
“喝吧。”
凌道羲的表情快哭了出来,他伸手去端,却被祁东一巴掌拍开,他不解地抬头去看,祁东还是那句话。
“喝吧。”
凌道羲想了想,明白了,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将碗里的水一点点舔完。
他吃饱了喝足了,就躺在那里看对面的祁东玩电脑。
祁东打完一局,余光瞄到凌道羲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知道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他问。
凌道羲摇摇头,祁东不太满意,“说。”
“要是主人一直对我这么好,天天挨打我也愿意。”
祁东乐了,“怎么我平时对你不好吗?”
凌道羲连忙垂下眼,“很好。”
祁东今天的心情真得是不错,他把胳膊一揣,“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看在你挨打的份上,我当然要对你更好一点。”
“我今天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说吧,你想要什么?”
凌道羲陷入了沉思,祁东原本以为他又会问他讨一双袜子之类的,谁料他考虑良久,提得却是另外一个要求。
“今晚主人打游戏的时候我可以睡在您身边吗?”
他的这个要求让祁东感到意外,不过他还是准了。
凌道羲爬上祁东的床,小心翼翼地贴着他,把身子蜷成一团,睡着了。
第十六章 约定
本科男生宿舍终于全部修缮完毕,之前分散到各个宿舍楼的同学也陆续收到了回迁通知。
祁东还在考虑是回去住四人寝室还是跟队上申请双人寝室时,凌道羲已经租好了房子,苦苦哀求了祁东整整一个假期,终于让祁东同意以合租的借口搬进去。
凌道羲找房子的时候煞费苦心,最后挑中的地方无论离祁东训练还是上课的地方都很近,为了掩人耳目,他租得还是二居室,只不过他一次都没有在自己那间住过,而是把当年暑假祁东去他家时买的那条地毯搬了过来,晚上就睡在祁东床边。
蒋妍第一次到祁东家里时十分意外,她原本以为两个男生租房子,卫生情况绝对好不到哪里去,可祁东家里却收拾得整整齐齐,就连厨房用品都一应俱全。
“这是买的?”她顺手在餐桌上拿了片卤牛肉塞进嘴里,“唔真好吃。”
“做的。”
“做的?谁做的?”她忍不住又拿了一片。
“难道会是我?”祁东反问。
“不是吧,这是会长做的?他还会做饭?”蒋妍好奇地打开冰箱,里面什么菜都有,“你们这小日子过得……”
“你也搬来住不就吃到了?”祁东明知她不会同意,故意逗她。
“这个,嘿嘿,”蒋妍笑容有些尴尬,她是个保守的女生,即使是跟祁东交往,也一直坚持婚前不发生性关系。
蒋妍是祁东以前没接触过的类型,他之所以跟她交往至今,一是觉得新鲜,二是有其他的泄欲渠道,否则以他的做派,这种拿捏着不肯上床的女生早就出局了。
见祁东没坚持,蒋妍立刻转移话题,“今晚我们有个聚餐。”
“哦?”
“庆祝会长升会长,”她说得顺口,也没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祁东觉得好笑,“他从红花会升到天地会了吗?”
“讨厌,”蒋妍也乐了,“当然从院学生会升校学生会啦。”
“哦,”祁东觉得凌道羲就是升校董事会他也不惊讶。
“不过可惜哦,会长这次入党又被刷了。”
“又?”
“嗯,去年就没成,你不知道吗?”
祁东从来都没关心过,“你倒是挺八卦。”
“嘿嘿,我也是听导员他们聊天才知道的。”
“为什么?”
“好像是因为政治觉悟不够。”
祁东乐了,见他好像不相信,蒋妍连忙解释道,“是真的,我听我们导员说,他去年被刷是因为奖学金的事,今年好像还是。”
祁东立刻想到了徐伟。
“说是去年系里动员他把奖金让给贫困同学,他没有同意,今年院里有两份奖学金,企业那份是赞助企业点名给他的,学院那份正常排序第一名是他,系里又动员他让出来,哪怕让出一半也行,结果他还是不同意。”
祁东听到这里就猜出了一二。
“其实我觉得这个事情也不算过分,让是做好事,不让也是他的权利啊,因为这个就拒绝入党申请有点……”
“不过企业给得那份挺多的,再争学院那一份显得也有点……”蒋妍也矛盾起来,“会长平时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在意钱的人,上次宣传部有人问他借钱,数目还不小,他也二话不说就借了,想不到会在奖学金这件事上这么执着。”
凌道羲晚上从聚餐回来得有点晚,一进屋就毕恭毕敬地递上一个装帧精美的盒子。
祁东打开盒子,里面的手表看上去就价格不菲,他瞄了一眼就丢到一旁。
“很贵吧?”他问。
“没多少钱,”凌道羲回答得跟上次一模一样。
“发票我看看。”
“丢了。”
“丢哪里了?”
“不记得了。”
“丢到徐伟那里了吧?”
凌道羲没想到这么快就败露,只好又不说话了。
祁东声音一沉,“都过了一年了,你怎么还那么幼稚?”
凌道羲狡辩道,“上次是因为他乱摸,这次是因为他造谣。”
“他冤枉你了吗?”
“他怎么说我都没关系,但是破坏您的声誉就不行。”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祁东敲着桌子,“主人在跟前就装乖,主人一转身就去咬别的狗。”
凌道羲小声嘟囔着,“他又不是您的狗。”
“我很好奇,你对同性怎么就那么容不下?”
“我就是看他不爽。”
“你一条狗哪有那么多独占欲?”
“狗就不能护食吗?”凌道羲语气有些冲。
祁东跳起来啪啪给了他两耳光,“我是你的食吗?我是你主人!一条狗只能有一个主人,你见过一个主人只能养一条狗吗?”
凌道羲被打得不吭声了,不过头微微向右偏着,明显不服的样子。
祁东慢慢坐下去,“来,你今天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我跟女人在一起你就不介意?跟男人你就要咬?”
“主人是直人,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凌道羲说得理所当然。
“所以我养母狗可以,养别的公狗就不可以,是这个意思?”
凌道羲皱起了眉,似乎对这样的说法不赞同,“不是母狗,是女主人。”
祁东被他的话逗得足足笑了半分钟。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祁东终于理解了对方那奇怪的脑回路,难怪他对自己的每一任女朋友都客客气气,哪怕是自己不喜欢的。
凌道羲见祁东好像高兴些了,向前膝行了两步,壮起胆子问他,“主人,您能只养我一条狗吗?”
祁东心情好了,对他也不像刚才那么凶了,“我凭什么只养你一条狗啊?”
“您想做任何事,我都可以为您去做,您想要任何东西,我都可以孝敬给您,您生气了可以打我,不高兴可以骂我,有欲望可以拿我发泄,我会永远效忠您,服从您,崇拜您,您不需要别的狗了。”
“我要是想看两条狗打架呢?”
凌道羲说不出来了。
祁东欣赏了半天他委屈的表情,才道,“你想让我只养你一条狗,行啊。”
凌道羲脸上立刻放出了光彩。
“只要你能坚持七天不射,我就答应你。”
凌道羲一怔,“就这样?”
“就这样,”祁东笑得意味深长,“是不是很简单?”
“只要主人能答应我,别说七天,十四天也可以啊。”
“这可是你说的。”
凌道羲点点头。
祁东拿起凌道羲送他的表,“那就从现在开始计时,记住,射一点都不可以。”
凌道羲又点头。
祁东把脚送到对方嘴边,“来舔。”
没有人比祁东更了解凌道羲的死穴,别说是舔,就连看到嗅到自己的脚他都会硬。尽管在别的方面凌道羲表现得就好像个性冷感,但在自己面前却像是一个无药可医的性欲亢进症患者,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就把对方送上高潮,甚至能够反复很多次。
凌道羲的反应就像把他最心爱的东西放在面前,却不能肆无忌惮地享受一样,整个人都既矛盾又挣扎,他几乎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缓一缓。
祁东用脚拍着他的脸,“认真一点,你是第一次吗?”
凌道羲咽了咽口水,“我能去浴室冲一下吗?”
“你说呢?”
凌道羲只好又埋头为他舔,祁东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他伸出另一只脚踩住对方胯下,果然凌道羲身子一震,表情顿时变得很痛苦。
“忍不住了吗?忍不住就射出来啊,”祁东不断加大了踩踏的力度和速度,凌道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就在祁东觉得凌道羲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对方突然把手臂伸到自己嘴边,狠狠咬了下去,片刻之后才放下来,胳膊上多了个很明显的牙印。
“疼不疼?”祁东戏谑地问道。
凌道羲唇色因为疼痛显得有些发白,可见他那一口咬得有多狠,“还好。”
“还好就继续,”祁东脚下的动作依然没有停,“嘴上也不许偷懒。”
凌道羲用复杂的眼神望了他一眼,又慢慢低下头去。
祁东反复玩弄了他几次,又把之前买的按摩棒翻了出来,“你的最爱,前后一起来。”
凌道羲迟迟没有动。
“怎么了,这才是第一天,受不了的话,随时可以叫停,”祁东慢条斯理道。
凌道羲咬了咬下嘴唇,当着祁东的面脱光衣服,拾起了按摩棒。
“这样才乖,”祁东满意地点点头。
祁东整整折磨了对方一个晚上,有好几次他都以为凌道羲不行了,可对方居然都挺了过来,到最后两只胳膊都咬出了血印。
“不错嘛,”祁东赞叹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累了。”
凌道羲大大松了口气。
他给祁东磕了个头准备回毯子上睡觉,却被祁东叫住了。
“你不是一直想在我床上睡吗?”祁东扬了扬眉,“今天我准了。”
凌道羲僵硬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住祁东,神情几近崩溃。
祁东俯下身,“记住,梦遗也算。”
第十七章 飞跃
难得有一天祁东醒得比凌道羲还早,他看了看自己脚边,凌道羲蜷成一团窝在那里,眉头紧锁,似乎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祁东恶劣地一脚踢了过去,凌道羲顿时受惊跳了起来,见祁东已经醒了,才意识到自己竟不知不觉